“非說不可嗎?”羅昊皺眉,有些的爲難,敢情是不想讓穆公子知道自己之所以會如此的發怒那是因爲‘女’人的原因。
“當然,總不能師出無名啊!”穆季雲慵懶的靠在椅背上,饒有興致的笑看着他,很是好奇究竟是什麼原因會讓他這麼的大動干戈,所以又怎麼會輕易的放過此次八卦的機會呢?
“呼!好吧!其實是因爲米寒的原因,昨晚她被同學給下‘藥’了。”羅昊深吸了一口氣,低垂着頭,有幾分的不好意思。
“不會吧!現在的學生都這麼的猖狂嗎?但如果我猜得沒有錯的話,卻也間接的幫了你不是嗎?”穆季雲笑得一臉的玩味,從羅昊此刻那有些尷尬的表情上就不難看出米寒所被下的是什麼‘藥’了,所以也就是說,他還是動了真情。
“那是其次,如果說對方還有半分悔意的話也就算了,可她不但沒有,還特別的狂妄,所以我纔會想着要讓她接受一下教訓。”羅昊皺眉,覺得自家少爺越來越愛探聽別人的**了。
“那好,如你所願,只是不知道給弟妹下‘藥’的那一個人是男還是‘女’,是因爲出於什麼原因而選擇了這樣癟三的手段來對付她。”是自己最近太無聊了嗎?所以纔會變得這麼的愛八卦。
“關於這個問題,你不妨請那個‘女’人去喝杯咖啡,我想她肯定很高興告訴你所有的事情。”羅昊的嘴角狠狠的‘抽’動了下,間接的告訴了他給米寒下‘藥’的那是一個‘女’人,至於詳細的原因,其實他也很想知道。
“小子,你這不是暗示着讓我去找‘女’人嗎?小心歐陽大校知道後廢了你。”穆季雲皺眉,覺得這個玩笑可是一點也不好笑。
“被廢的那個人絕對不會是我,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就先出去了。”羅昊酷酷的一笑,自己只不過是提議而已,可沒有讓他真的去付諸於行動。
“你果然夠狠。”穆季雲咬牙切齒的說着,什麼時候開始,他竟然連自己都敢戲‘弄’了。
“那是因爲少爺調教有方。”羅昊很是謙虛的道。
“滾!”穆季雲懊惱得很,自己這是自食惡果的節奏嗎?
羅昊冷着一張臉,只是在轉身的剎那,嘴角微微而勾,一抹笑意緩緩而起,第一次發現自家少爺也會有這麼憋屈的時候。
再次的來到學院,米寒感覺到很多人看着自己的眼光都發生了改變,帶着探究跟‘迷’‘惑’,除此之外更多的是懼意。
“米寒,你終於來了,還好吧!”沈佳佳上下的打量着她,休息了一天,怎麼覺得她整個人都變得小‘女’人了許多呢?
“嗯!我沒事。”米寒低垂着頭,不願意接收那一束束過於關注的目光。
“原來你已經結婚了,怪不得會不喜歡何安炫。”沈佳佳咋舌,如果換成了自己的話,應該也會這麼做纔對。
“不好意思,對你隱瞞了這個事實。”米寒很禮貌的道歉,不管怎麼說,沈佳佳對自己的友誼還是真心的,所以對於自己的欺騙,她還真的是有着幾分的愧疚。
“說什麼呢?你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所以不告訴我也是正常的,不過我是真的替你高興,同時也有些的不好意思,因爲我一直都把你給當成了像我一樣的窮人。”沈佳佳自卑的低下了頭,爲了自己之前的那一種自以爲是而深感羞怯。
“朋友之間,並無貴賤之分,請相信,我還是那一個我,所不同的是,只不過是結婚與否的問題而已。”米寒不像餘曼,喜歡以勢壓人,所以對待朋友,她的理解是對彼此的那一份真心,而不是建立在物質基礎之上。
“你這個賤、‘女’人,說,到底對我爸的公司做了些什麼。”餘曼剛走進教室,一看見米寒,就氣沖沖的跑了過來。
米寒站了起來,想也沒想的便給了她狠狠的一巴掌,前天晚上的事情自己還沒有找她算賬呢?她可倒好,竟然如此迫不及待的送上來找死。
“別動不動的就以爲別人像你一樣的賤,還有,我連你爸是哪根蔥都不懂,試問又還能對他的公司做出些什麼事情來。”米寒收回有些發疼的手,果然,在打人巴掌的時候,這傷痛是相互的。
“你……你竟然敢打我。”餘曼‘摸’着臉頰,有些不可置信的瞪着她。
“在對我做出了那樣的一種事情之後,難道你不覺得這一巴掌捱得很值嗎?”米寒輕擡起下巴,一如她做小太妹的時候,囂張而又輕狂。
“我承認,我確實是做得不對,但有再大的怨氣衝着我來就好,爲什麼要動我父親的公司。”就昨天一天,自己父親的公司就出現了財務緊張的事情,可見,那個男人並不只是說說而已。
“你究竟要我說幾次,我連你爹是阿貓阿狗都不知道,更不用說他的什麼公司了。”米寒翻了個白眼,依她前晚對自己所做的事情而言,她倒也想去把這個能讓她囂張狂妄的支柱給連根拔起,但問題是她只是個小太妹而已,可沒有那麼高的智商去玩轉一間公司。
“你是沒有動,可是那個男人呢?你敢保證他沒有出手嗎?”餘曼一開始並不覺得風行國際有什麼好怕的,但經過它對自己家公司一連串的動作之後,她才發現,自己貌似惹到了不該惹的人,而爲了這個,自己父親都想要跟自己斷絕父‘女’關係了,責怪她不該給自己引來了那麼大的一個禍端。
“他……”會嗎?米寒遲疑了下,如果說要是換成了穆季雲的話,她倒是會相信,因爲那是他一貫以來的作風,但要說是羅昊的話,說實話,她還真的有些不敢置信,畢竟自己在他的心目中是怎樣的一個位置她還是心知肚明着的。
“就是他沒錯,是他親自跟何安炫說的,他有着更好的方法來讓我們接受到更加殘忍的報復。”餘曼咬牙切齒的說道,本以爲只是說說而已,但沒有想到那個恐怖的男人竟然會實之於行動。
“關於這個,我不太清楚,如果說你一定要討個說法的話,我不介意你親自去找他問個明白。”米寒皺眉,昨天他出去回來後很正常啊!提都沒有跟自己提過被下‘藥’的事情,難道說他‘私’底下真的有藉助風行國際的實力來對餘曼他們家的公司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來嗎?
“你放心,我肯定會去的,哼!想要擊垮我們家的公司,實話告訴你,沒那麼的容易,我們等着瞧好了,看誰能笑得到最後。”餘曼看着很多人都往這裡看,爲了不想讓他們知道自己家的公司出現了問題,她只能先鳴鼓收兵,先忍不一忍再說,但並不代表着她會就此的善罷甘休。
“神經病。”看着對方扭着腰肢而去,米寒輕蔑的嗤笑了聲,羅昊的冷那可是連自己都要忌憚幾分的,就不信她會真的有膽量親自去找上他。
“米寒,你老公好像很厲害的樣子,那天晚上,我可是親自聽見他說要對付餘曼她們的,所以你說會不會是真的啊!”沈佳佳試探‘性’的問道,還不忘一邊觀察着米寒的臉‘色’變化。
“我也不知道,不過只要是他想要去做的事情,那麼就勢必會去執行。”米寒知道,羅昊是那一種說一不二的人,所以他一旦下定了決心,那麼就不是旁人的相勸便能改變得了的事情。
沈佳佳聽得有些的‘迷’糊,但也不糾結,反正他們富人的世界,真的不是自己這個窮酸‘女’所能瞭解得了的,所以就算有着幾分的自慚形穢,也不會太過於的較真。
一整天,米寒都有些的心神不寧,不單單是因爲周圍的同學看自己的眼光有所改變的緣故,而是何安炫投放在自己身上的那一種哀怨的眼神,會讓她覺得好像自己欠了他什麼似的無所遁形。
可喜的是,他並不再像之前那樣的找上前來癡纏,而是換了種方式在困擾着自己,讓她很是煩躁不堪,所以一等到放學的時候就急急的往家裡趕去,以此來躲避那一抹傾訴似的凝望。
“羅昊,你是不是讓大哥對餘曼家的公司做了什麼。”一看見羅昊走進家‘門’,米寒便迎了上去,自從前晚之後,他們之間的關係就變得微妙了許多。
“嗯!她不是一直在標榜着自己有多麼的高貴嗎?既然這樣,我就讓她嚐嚐做灰姑娘是一種怎樣的滋味好了,看她以後還會不會再自以爲自己便是這個世界的主宰。”羅昊邪佞的笑着,他最討厭的便是這樣的一種自以爲是的‘女’人了,就像以前的林飄然一樣,總覺得自己是‘女’王,所有的人都必須的以她爲中心。
“可是這樣一來的話,那不是代表着有很多的人會因此而失業嗎?”米寒有些的不忍,看來結婚之後,改變的不單單只是她的‘性’格而已,更多的是連心態都來了個翻天覆地的變化,畢竟這樣的事情要是放在以前的話,她纔不會去考慮到別人的死活呢?
“關於這個問題,並不用你去‘操’心,少爺他自有安排,怎麼,那個‘女’人今天又找你麻煩了嗎?”羅昊伸出手去,本想着要親暱的捏一下她的臉頰的,但一向就木訥慣了的他,這一時之間還真的做不出這麼溫情的一幕來。
“沒有,你也知道,一向都只有別人被我欺負的份。”米寒刻意的隱瞞了些什麼,因爲她覺得這樣的懲罰對餘曼來說有些的過了,可不想再因爲自己的話而加劇了某些事情的發展,從而變得有些的難以收拾,畢竟她只是給自己的飲料加了某種‘藥’力成分而已,並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所以這樣的教訓對她來說應該足夠深刻了,試想一個高高在上慣了的千金小姐,突然的變成了一個落魄的灰姑娘,這樣巨大的一種落差,又有幾人能承受得起的呢?
“這倒是沒感覺出來,只知道你最近屢屢受傷回來而已。”她不說這個還好,一說到這個他就忍不住的要吐槽幾句。
“呃!我那隻不過是意外而已。”被他當面的給指了出來,還真的是有些的尷尬。
“是啊!每次都意外,如果說那個學院讓你感到困擾了的話,我想你還是換一所學校吧!”羅昊本來是想說要讓她放棄的,因爲他不希望她再給自己招來另一個何安炫,但一想到這是她的愛好,那樣的一句話他便不好說出來。
“不用了,只不過是換了個身份而已,並沒有什麼不同的。”米寒拒絕,因爲她不願意再‘花’費時間去適應一個新的環境。
“隨你,如果說想通了的話就跟我說一聲,我會爲你安排,最近多過去穆宅走走,少‘奶’‘奶’去特訓了,那邊也就冷清了不少。”別看羅昊表面上‘挺’酷的,但內心卻異常的纖細,把什麼都給看在了眼裡。
“啊!大嫂去特訓了嗎?什麼時候的事情啊!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米寒有些的詫異,自己也就兩天沒有過去而已好不好。
“昨天的事情。”如果說不是因爲少‘奶’‘奶’去參加特訓的話,自家少爺的動作可能還不會這麼的快呢?所以也就是說,這‘國豪’是好死不死的撞到了穆大公子剛好心情不爽的時候,所以纔會間接的充當了那個出氣筒的。
“怪不得,我知道了。”他突然的不再對自己淡漠,還真的感覺到有些的不太習慣,所以一陣的相對無言,氣氛也顯得有些的尷尬。
“米寒,我們來談一場戀愛吧!”羅昊好像思考了很久才說出這句話似的,所以隨着聲音的落下也重重的深吸了口氣。
“什麼?”米寒有些的不敢確定,所以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我說,我們談戀愛吧!這不是你一直以來最爲期待的嗎?”羅昊看着她,一臉的真摯,就怕她會有所退縮。
“這,是真的嗎?而不是用來忽悠我的話。”米寒還是有些的不敢置信,所以充滿期盼的看着他。
“你覺得我會是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的人嗎?這樣的事情我只說一次,所以要不要隨你。”羅昊被她的反應給氣着了,所以語氣有些的不耐煩。
“要,我當然要,羅昊,你真的是太令人感到意外了。”米寒高興得跳了起來,對着羅昊的‘脣’就親了下去,那啃咬的方式可是讓羅昊忍不住的皺了下眉,這丫頭,屬狗的嗎?
“就這麼的想要撲倒我嗎?”米寒剛一撤離他那菲薄的‘脣’,便出聲的調侃了起來,可見在羅昊的內心深處,其實他是一個很悶‘騷’的男人。
“呃!那個……”米寒被他這麼的一戲謔,突然間覺得有些的羞怯,所以紅着臉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爲好。
“可先說好了,我不一定會是個合格的戀人,所以在這期間,我們要多遷就對方,就算是有所不對,也要多多的包容。”羅昊還是那個羅昊,所不同的是在他的心裡注入了某種東西,而這東西的名字就叫做——愛情。
“我答應你,就算你不說,只要你肯踏出了這一步,那麼我就會無限度的去配合你。”米寒的眼眶有些的溼潤,等了這許久,她終於是等來了這一刻,所以說她以前所受到的那些個傷害總算是沒有白挨。
“對不起!我以前那樣的對你,想不到你還肯給我機會。”在這一刻,羅昊很自然的抱住了她的小蠻腰,當愛情來了的時候,既然無法逃脫,那麼他只好勇敢的去面對了。
“因爲我愛你,所以無論你給了我多少的傷害,心底都只認定了一個你而已,既然這樣,當你終於向我靠近的時候,我又怎麼可能會逃離呢?”米寒笑了,雖然帶着一絲的苦澀,但卻是幸福無比的。
“謝謝!”這一次,換到羅昊直接的封住了她的‘脣’,也許愛情早已住進了他的心裡,只是一直都未曾發覺而已。
米寒輕闔上眼簾,感受着他所帶給自己的那一種憐惜般的寵愛,如果有人問她,等待了這麼久值不值得,被他傷得這麼的遍體鱗傷值不值得,她肯定會很堅決的跟對方說無怨而又無悔。
因爲穆公子的介入,僅用了三天的時間,國豪就面臨着破產的命運,所以餘曼再一次的找上了米寒。
“說吧!究竟要我怎麼做才肯放過我們家的公司。”這一次,餘曼的口氣很明顯的低了許多,不再像以往那樣的咄咄‘逼’人。
“如果說一開始的時候,或許我還能替你說說情,但到了這個份上的話,我想,就算是我,也未必幫得了你。”米寒太清楚要‘弄’垮一間公司要投入多少的人力跟財力了,所以豈是自己現在一聲說停就能停得下來的事情呢?
“我給你跪下還不行嗎?都怪我有眼不識泰山,所以纔會得罪了你,你就大人有大量,放過我這一次好不好。”餘曼緊咬着‘脣’,臉‘色’蒼白到了極點,這幾天,自己家就好像經歷了一場浩劫似的,個個都變得‘精’神有些的恍惚。
“這不是我放不放過的問題,而是執行者並不是我,所以你來求我也沒有用。”被人這麼的苦苦哀求,米寒覺得有些的不知所措,如果說對方表現得強勢一點的話,她還不會覺得有什麼負擔,可是她這樣可憐兮兮的看着自己,真的是讓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