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裡還有王法嗎?”米寒咬牙的強忍着體內到處亂竄的熱流,硬是給逼出了一身的熱汗,到了如今,她臉上所滾動着的,已經分不出是汗珠還是水滴了,而且身上的衣服也被自己扯得有些的凌亂不堪,露出了裡面的胸衣來,看起來很是豪放妖嬈,一旁的女生見狀,個個都拿出手機拍起了照。
“難道你不知道嗎?王法只站在有錢人的這一邊,而不是眷顧像你這樣的窮丫頭,別以爲做了人家的情、婦,就能躋身於上流社會,說到底,你從頭到腳都是骯髒不堪的,竟然用自己的身體去換取來自於物質上的享受,以此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不得不說你還真的是滿拼的。”餘曼的每一句話都是那麼的尖酸刻薄,無論怎樣都要把米寒給狠狠的踩到自己的腳底下才能解氣。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做人情、婦了,你又哪隻眼睛看見我是窮丫頭了。”如若不是自己現在全身都宛如被螞蟻啃咬般的難受,她早就衝過去給她一巴掌了,這個該死的女人,上次就不應該輕易的放過了她,以至於讓她有第二次的機會來挑釁自己。
“不是嗎?聽說前段時間有個男的開着一輛很昂貴的跑車來接你放學,如果說不是做人情、婦的話,怎麼,你還想做人女朋友嗎?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也配嗎?”餘曼說着向另外的幾個女生使了下眼色,示意她們去找個男的進來。
“如果她不配的話,難道說你就配嗎?”就算羅昊的語氣有些的喘,那冰冷的氣息也能瞬間的讓周圍的氣溫給瞬間的凝固。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餘曼惱怒的看向門口,卻發現原本在外放風的兩個女生正低着頭,不敢看向自己。
“我就是你口裡所說的那個男人,也就是米寒的老公。”這是羅昊第一次在人前如此心無芥蒂的承認自己的身份。
“什麼?老公?你開什麼玩笑呢?她怎麼可能已經結婚了。”餘曼雖然很畏懼對方的那一種猶如撒旦般的冷酷,但還是仗着人多心無忌憚的反駁了回去。
“這一點,無需向你證明,我只知道,你高貴的千金小姐生活要結束了。”羅昊走過去,把米寒給擁進自己的懷裡,還好他的車裡有外套,所以順手的被他給拿了過來,這會兒剛好可以披在她那全身溼透的身上。
“你以爲自己是誰啊!說結束便結束。”餘曼心悸的向後退了幾步,不知道他話裡的真實性究竟有幾分。
“羅昊。”米寒緊抓着他的衣服,越是貼近他,就越覺得自己全身都燒燙了起來,所以求助似的看着他的俊臉。
“別怕,我們現在就回去。”羅昊緊了緊自己的大手,冷冷的眼神在幾個女生的身上掃了一遍,如果說她們不是女的話,他真的會毫不客氣的把她們給打殘了。
“不是,她們拍了我的照片。”米寒羞澀的說着,覺得呼吸越來越急促,雖然說自己剛剛並沒有很暴露,但已經露出了整個胸脯,可不能就這樣的被她們給敗壞了自己的名聲,畢竟現在的合成技術實在是太強悍了,只要她們加以修飾一下,就能變成很奪人眼球的豔照。
“是自己刪除,還是讓我來幫你們,但可要想好了,如果是要我幫忙的話,我會選擇直接的砸掉手機。”羅昊陰鷙着一張俊臉,語氣有着一絲的猙獰。
幾個女生面面相覲了下,最後都同一時間的開始有了動作,因爲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冷了,就這麼的站在那裡,也能讓自己感覺到猶如置身於北極般的冰冷。
“當然,你們也可以選擇不刪完,我不介意走一下法律程序,就你們剛剛的所作所爲,就算我不說,我想,你們也應該知道自己犯了什麼法了吧!”自從歐陽瑞西回來之後,羅昊在她身上所學到最多的便是用法律來解決事情,而不是像之前那樣直接的用武力替代。
幾個女生聽他這麼的重申之後,又再次的在手機上點了起來,可見她們剛剛都沒有刪徹底,目的就是想要矇混過關。
“說,你們給她下的是什麼藥。”羅昊本來想擡步就走的,但還是停下來多問了一句。
大家瞬間的把目光全都看向了餘曼,因爲藥是她所提供的,所以只有問她才知道答案。
“都看着我幹嘛!又不是我給她下的藥。”餘曼並不笨,所以傻瓜纔會在羅昊那像刀鋒一樣的眼神下承認事情是自己做的。
“可是藥是你給的啊!”一個女生嘀咕着,難不成她想完全的推卸責任嗎?
“藥是我給的沒錯,但你就那麼的聽話,我讓你去吃屎你也去嗎?”餘曼驕縱的說道,在她的世界觀裡,有錢就能擺平一切的事情,但何安炫卻是個例外,所以她纔不得不拿他所喜歡的人去下手。
“餘曼,你……”說話的就是那一個把藥物給偷偷放進米寒飲料之中的女生,所以這會兒可是被餘曼的話給氣得有苦說不清。
“很好,都不說是嗎?我想你們應該很喜歡去局子裡喝杯茶,順便的暢談一下人生。”羅昊被米寒緊貼着也有些的心猿意馬,所以眉頭不由得緊皺了起來,大手更是抓住了她那雙在自己胸前作亂的小手。
“這只不過是能讓人身體發熱,產生幻覺的藥而已,一個小時後就能自行的消退。”餘曼咬脣,因爲全部的目光都緊鎖在自己的身上,所以她不得不說,畢竟她還要在這個學院混下去,可不能讓所有的人都跟自己背道而馳了。
“但願真像你所說的那樣,否則我不介意自己親自的請你喝杯茶,在這種時候,你該慶幸自己是個女人,要是換成是個男的,你早就被我給廢了,但你也別高興的太早,因爲比起這個,我會用更加悽慘的手段來對付你,所以就好好的給我等着吧!”羅昊說完凌厲的看了餘曼一眼,然後扶着米寒走了出去,剛好的碰上了發現米寒久去不回而尋過來的何安炫他們。
“她這是怎麼啦!”情敵相見,分外的眼紅,但現在不是鬥氣的時候。
“跟你無關。”羅昊冷哼了聲,只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而已,還真的以爲自己是誰嗎?竟然公然的跟自己叫板。
“米寒,她怎麼會這樣。”沈佳佳有些的詫然,她只跟自己說了聲去洗手間,就急急的走了出去,也就這麼半個小時的時間而已,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不好意思,我要先帶她回去了。”羅昊認得沈佳佳,上次有見過,所以有些的印象,知道她是米寒的朋友,所以纔會語氣這麼的客氣。
“等等,難道你不覺得她現在很不正常,應該送去醫院纔對嗎?”何安炫咬牙,實在不願意看見米寒就這麼的被他給帶離,更不願看見他們現在所流露出來的那一副親密無間的樣子。
“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告訴你的同學,我之所以現在不對她們做出懲罰,那是因爲我有更好的策略去讓她們爲此付出代價。”羅昊毫不隱瞞自己的身份,覺得這是讓對手死心最爲直接的方法之一。
“你說什麼,夫妻,意思是你們已經結婚了嗎?”何安炫深受打擊,有點不確定的往後退了幾步。
“事實是這樣沒錯,這下你還有意見嗎?”對於這個年輕的大男孩,羅昊是嫉妒的,因爲他是那樣的敢愛敢恨,這一點,是自己所不具備有的態度。
“沒有。”何安炫退到了一邊,因爲自己從一開始就輸在了起跑線上,所以現在拿什麼去跟人家去競爭呢?
米寒對周邊的一切都沒有什麼感覺,自從羅昊到了之後,她便放鬆了警惕,所以完全的把自己交付給了他,整個人都依偎在了他的懷裡,小手更是忙碌個不停。
羅昊輕蔑的一笑,摟着米寒急急的離開,否則再這樣呆下去的話,自己的襯衣勢必會讓她給剝光了。
“來,別動,我要開車了。”羅昊輕聲的說着,有可能這是他有生以來最爲溫柔的一次,側身給她扣好安全帶,隨即快速的離開了此地,至於自己剛剛所帶來的轟動跟後果,並不在他的思考範圍之內,他現在想得最多的則是快速把她給帶回家。
何安炫愣在原地很久,直到餘曼她們從衛生間走了出來才讓他回過了神。
“餘曼,米寒之所以會變成那樣,我想是因爲你的原因吧!”何安炫冷冷的笑着,一開始他確實很看不起羅昊,覺得他只不過是一個小保鏢而已,所以並沒有任何的資本來跟自己競爭,可是自己的父親卻告訴他,羅昊並不單單只是一個保鏢的身份而已,他還是穆家的義子,所以也就是說,自己在各方面都給他遜色了許多。
“是又怎樣,我只不過是讓她接受一下教訓而已。”餘曼咬脣,雖然心底有些的忐忑不安,但也不太放在心上。
“不怎麼樣,只是想要告訴你,你惹了不該惹的人,所以就等着從公主變成灰姑娘吧!”何安炫嘲弄的笑着,既然那個男人剛剛跟自己撂下了那麼的一番話,那麼他的報復勢必不會太過於的簡單。
“你嚇唬誰呢?”雖然說那個男人的氣場看起來確實很強大不假,但纔不會相信會像他所說的那般恐怖。
“哼!等着吧!今晚回去問一下你的父親,知不知道風行國際。”何安炫說完深表同情的看了她一眼,旋即快步的走開,也怪自己剛剛沒有多留心,所以纔會發生這麼嚴重的事情,作爲班幹部,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
“啊!風行國際,S市的龍頭老大,餘曼,我們怎麼辦。”幾個女生聽後都同時的給嚇到了,因爲她們都是來自於本市的家庭,所以又怎麼會不懂得風行國際呢?
“什麼怎麼辦,風行國際的總裁我又不是沒有見過,絕不會是長得像他那樣,所以你們瞎擔心些什麼。”餘曼的心底也是一驚,不會是真的吧!如此一來的話,自己非要被父親給剝了層皮不可。
“那會不會是跟風行國際有關的人,要不何安炫絕不會這樣的恐嚇我們。”餘曼不怕並不代表着她們也不怕,畢竟她們可都是小資的家庭而已,可經不起什麼大風大浪。
“哎呀!吵什麼,煩死了。”被她們這樣的一起鬨,餘曼更加的心神不寧了,他們家可是好不容易的才躋身於上流社會當中,可不能因爲這件事情而成爲了泡影,所以她現在要馬上的回家去跟父親報備一下才行。
再說羅昊一路飆車回去,雖然說米寒很多次都伸手過來來騷擾自己,但憑着自己多年以來的高超車技,總算有驚無險的回到了家。
“來,小心。”羅昊解開安全帶,把她從車裡扶了出來,而她一接觸到自己,便像個螞蝗似的纏了上來。
“羅昊,你說我會不會死,有好多的螞蟻在咬我。”米寒的意識有些的渙散,剛剛聽他在同學的面前公佈他們的婚訊,她並沒有出聲阻止,是因爲她覺得事情到了這個份上,已經沒有了繼續瞞下去的必要,其實她應該一早就公佈出來的,這樣的話說不定也就不會惹來這麼多的是是非非了。
“不會,放心吧!一會就好了。”羅昊摟着她上樓,一進到臥室,就把自己的外套給從她的身上拿了下來,然後帶着她進了浴室。
“可我全身都覺得很熱,感覺到要燃燒了起來一樣。”米寒說着又伸手去扯自己的衣服,更是拿起羅昊那冰涼的大手貼在了她裸露在外的胸口上。
“我先給你泡個澡,很快就好了。”羅昊的臉色因爲她的動作而迅速的漲紅,所以趕緊的緊抓住她作亂的小手,彎身去放水。
“羅昊,你嫌棄我是嗎?所以纔不願意讓我碰。”米寒有些的言語凌亂,因爲那猶如着火了的肌膚讓她感覺到自己就要爲之而血管爆裂了。
“米寒,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會變成怎麼樣嗎?”羅昊雙手搭在她的肩上,眼神噴火的看着她,因爲她的原因,自己也隱忍得很辛苦,可又覺得自己不該用這樣無恥的一種方法去得到她,這樣的行爲,是自己所不恥的,因爲他要的是全心全意,而不是藉由藥物給她帶去傷害,雖然說她現在是情願的,可等她清醒過後呢?她真的會心無芥蒂嗎?這一點,是他所不敢去嘗試的。
“知道,我們是夫妻不是嗎?所以我願意。”米寒踮起腳尖,不由分說的吻住了他的脣,因爲她真的已經受不了那一種冰火兩重天的煎熬了。
羅昊見她這樣,也不再有所顧忌,拿回了屬於男人的掌控權來,加深了這個吻。
夜很長,情正濃,而屬於他們的癡迷交織纔剛剛的開始,但願經歷過這一次的肌膚相對之後,他們的感情能有一個新的飛躍,所以到了最後,餘曼的卑鄙做法反倒是加劇了他們之間的感情發展。
幾番纏綿過後,米寒早已沉沉的睡去,而羅昊卻一點睡意也沒有,因爲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像她這樣的一個小太妹,竟然還完好的保留着自己的第一次,所以說再次的刷新了自己對她的所有觀點。
看着蜷縮在自己懷裡的嬌小人兒,他的心裡此時多了一份責任,這樣的一種感覺,是結婚這麼久以來從來都不曾出現過的。
或許自己真的該談一場戀愛,不要求有多麼的轟轟烈烈,只要一個簡單而溫暖的家就足以。
她的努力自己一直都有看見,只是在很多的時候選擇了無視而已,也許有很多人都說自己是無情的,但作爲一名保鏢,在很多的時候,生命往往是不屬於自己的,所以他不敢放心的去愛,因爲他不需要這一種來自於心靈上的牽絆,那樣一來的話,會讓他在碰到意外的時候有所猶豫,從而失去了最佳的判斷能力。
米寒是在一種痠疼中甦醒過來的,所以當她睜開眼簾的時候,先是往身旁看了一眼,但卻發現那個位置是空空如也的,所以讓她好一陣的失落。
想着昨晚的種種畫面,她的臉頰不由得跟着緋紅了起來,看了眼桌上的鬧鐘,她馬上的驚呼了一聲,然後跌跌撞撞的往洗漱間走去,完蛋了,上學要遲到了。
可是,當她看着鏡子裡面那深淺不一、清晰無比的吻痕之時,她馬上的便泄了氣,算了,今天還是請假吧!不然這樣的出現在同學的面前是個人都會知道他們昨晚都幹了些什麼。
想着餘曼對自己所做下的事情,她便危險的眯起了眼睛,很好,真的把自己給當成了病貓不成,既然這樣,她倒不妨好好的戲弄一下她,也讓她知道被人下藥究竟是怎樣的一總感覺,反正她的身邊從來就不缺可以爲自己代勞的人不是嗎?
其實米寒所想不到的是,根本就不用她出手,羅昊就已經提前的有了行動。
“少爺,要把國豪弄垮需要多少時間。”羅昊站在穆季雲的面前,一本正經的問道。
“國豪?那不是一個暴發戶的公司嗎?怎麼,他得罪你了嗎?”穆季雲有些的好奇,因爲他從來都沒有見羅昊有過想要讓哪家公司給弄垮掉的想法。
“可以這麼說。”羅昊不卑不亢的回答着,言語之間很是認真,看起來可不像是在開玩笑。
“好吧!給我時間,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但在那之前,能不能先告訴我原因呢?”穆季雲玩味的笑着,很是好奇對方是怎麼招惹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