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女人在被男人表白之後,應該是……應該是……
這麼說起來,他也一下子想不起來應該是個什麼反應纔是正常的反應了。
反正白豆豆這個反應肯定就不是正常反應就對了!
因爲她根本不是一般的笨!
不是一般的遲鈍!
不是一般的少一根筋!
大腦缺弦!
南牧冰捏着她的臉:“真不知道我怎麼突然看上你了?”
白豆豆紅着眼圈,終於敢相信這是真的。
“南先生,嗚嗚嗚……”
她一張嘴卻是快要哭了。
南牧冰看着她,翻身從她的身上下來,然後捏了捏她的臉,嘆氣道:“我懷疑我喜歡上你,就是因爲你太好欺負,太好捉弄,還有太笨,太愛哭了……”
白豆豆被他的話弄得破涕爲笑。
“南先生,你說的是真的嗎?”
“對,當然是真的。”南牧冰湊過去,戳着她的鼻子,“因爲你太笨了,所以我就喜歡逗你玩,欺負你,知道了沒有?”
白豆豆含着眼淚破涕爲笑:“南先生,這真的是你最喜歡做的事啊。”
南牧冰失笑道:“那你對我在這麼多人面前的表白就沒有什麼表示了?”
接着又說道:“我可是拿了鴿子蛋,雖然有的笨蛋根本就不識貨,不知道它的價值……”
白豆豆想了想,壯着膽子,說:“南先生,那你之前說送給我的話還算數嗎?”
南牧冰挑起眉:“怎麼?又變成小財迷了?”
白豆豆紅着臉,南牧冰笑起來:“親我一下再說。”
“啾……”
白豆豆湊過去,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南牧冰英俊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滿,他挑了挑眉,說:“誰讓你親那裡了?”
白豆豆愣了一下,然後又紅着臉湊過去,在他的嘴上親了一下。
南牧冰這才滿意了,但是他看着白豆豆故意使壞地說:“虧我還在那麼多記者面前說你不拜金,看來是我看錯了,看,一知道那戒指值錢,馬上讓親了。”
白豆豆結結巴巴地說:“我,我……”
她是想作紀念,其實根本就沒指望真的拿那戒指。
給她她也不敢接那麼貴重的戒指。
八位數呢!
嚇死人!
然而她還沒說完,南牧冰先笑起來。
“不過有什麼關係,如果一個戒指換你的一個吻,我也不會破產的……反正南家別的沒有,錢是有的是……”
真真的大財主啊南牧冰……
白豆豆剛一頭黑線地擡起頭,卻被南牧冰再次撲倒了。
“別的不說,什麼表示都沒有,那就先再交流交流吧……”南牧冰用手包住了她胸前的柔軟,惡劣地各種揉弄着,還低下頭在那頂端咬了一口。
白豆豆驚喘一聲,然後用力地推擋他,但是那點力氣在南牧冰面前真的是完全不夠看的。
“我看你是又要接受懲罰了,白豆豆……”
隨着這句話,落下來的又是他的薄脣。
只不過這回落下來的地點更加羞人。
白豆豆小小地驚叫了一聲,伸手抵在他的胸前。
“南先生,你,你昨天晚上不是……”
“昨天晚上是昨天晚上,我現在又想要了……”南牧冰挑高了一邊眉毛,手上邪肆地挑弄着她胸前的柔軟,另一隻手非常邪惡地伸到了她的腿間。
白豆豆驚叫一聲,夾緊了雙腿。
南牧冰的手指刁鑽無比,硬是鑽了進去。
與此同時,他的膝蓋再次頂進來,強硬無比地將她兩條纖細的腿分開來,想要併攏也併攏不了了。
“南先生……”白豆豆滿臉通紅。
“閉嘴……”南牧冰低下頭,“白豆豆,你真的要接受懲罰了。”
“南……唔……”
大牀又開始搖晃起來。
被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滑到了牀腳的地毯上。
南牧冰的手段真的是有的是。
他平息事件,比如說像這樣讓白豆豆這樣幾乎是走到絕境的事件,簡直是分分鐘能處理掉。
對他來說,真是太輕而易舉了。
此時此刻,某城中村入口處的外面,一輛xx新聞頻道的採訪車正停在那裡,一個記者舉着話筒小跑着跟在兩個女孩子後面,窮追不捨地追問着:“請問你們對自己白天在蛋糕店上班,晚上出去援交的事情有什麼話要說嗎?”
兩個穿着蛋糕店的女孩子一邊用包包舉起來擋着臉,一邊邁動着腳步,拼命地想要閃躲鏡頭往前跑。
“滾開,滾開,我們沒什麼話說!”
記者看了一眼自己手上拿着的照片,然後又詫異地說:“是你們沒錯啊,根據線報,警方曾經抓過十幾個援交的女孩子,其中兩個好像就是你們啊……”
“神經病,我們是正經人,你再胡說別怪我告你們……”
一個女孩子回頭叫道:“我們那是談戀愛,談朋友,不是援交,你閉上嘴!”
“是嗎?”記者舉起話筒,“那爲什麼那個富二代從來沒有承認自己有女朋友呢?而且爲什麼你們兩個一起跟一個男人談戀愛呢……”
“我們又沒有收他的錢!他說談戀愛的!誰知道他人面獸心!你還傷口撒鹽!”另一個女孩子憤憤不平地脫口而出,立即就被旁邊的那個女孩子給捂住了嘴。
“哦,原來是這樣啊……”記者眼前一亮,舉着話筒就追了上去,“可以多說點嘛,就是說你們沒有收錢跟一個男人ooxx是嗎?”
兩個穿着蛋糕店制服的女孩子羞憤滿面,飛快地跑走了,記者跟在後面追。
畫面真是溫馨又感人。
而另一個記者正在鏡頭前做着開場白:“這一期的節目主題是,少女的追星和懷春夢……心理學家建議家長應該多多關心處於青春叛逆期的孩子……”
巴拉巴拉。
而另一邊。
湯亮對着化驗單嚎叫了一聲:“什麼?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他面無人色地跑出醫院,早已等候在那裡的記者追了上來,跟着說:“這位先生,根據線報,您是在夜總會專門伺候富婆的,請問您能回答我們幾個問題,帶我們揭開這一邊緣地帶的奧秘嗎?我們很有誠意……”
湯亮又是嚎叫一聲,抱着頭往另一邊跑去。
記者跟在屁股後頭追。
也是又溫馨又感人。
南牧冰的辦公室。
南牧冰坐在黑色的牛皮椅子上,椅子轉動着,他臉上帶着一絲嘲弄地拿着手機,聽那邊說話。
聽了電話那邊的帶着笑意的話以後,他笑了一笑。
掛了電話,他自言自語地笑道:“這才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呢!”
說着,將電話放回原位,雙手環胸地笑了起來。
笑得很冷。他說過,敢動他的女人的,他會讓他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麼寫,讓他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白豆豆,她的他的,只有他可以對她怎樣,別人都不可以!
南牧冰摸了摸下巴,靠在椅背上勾起了一邊嘴角。
十足的惡魔。
然而這一切,白豆豆全都毫不知情。
她正在趕往寧莫離的醫院路上。
到了醫院,她往那最昂貴、最高級的病房走去。
寧莫離幫了她這麼大的忙,但是卻自始至終都沒有露過面。
她想當面感謝他,可是卻始終都找不到他的人。
不過,他這麼淡漠的人,要是強行去找他,對他來說只會是騷擾和煩惱吧。
白豆豆想想,又決定識相地不要去招寧少的煩,只能有機會好好感謝他了。不過這麼大的恩惠,也不知道該怎麼謝了。
白豆豆走到病房裡,白護汝正半躺在病牀上。
那氣色竟然看起來好多了,臉上有了光澤,還變得紅紅的,蠟黃的氣息都沒有了。
白豆豆看了真是又驚又喜,她跑過去,叫道:“老爹!”
聲音裡充滿了欣喜。
白護汝一看到她,連忙撐起身子坐起來,那動作也分明有精神多了。
“豆豆你來了。”他高興地說,“來,這邊坐。”
白豆豆根本不懂得那麼多,只以爲這是大大的好事,連忙跑過去:“老爹。”
白護汝高興地摸着她的頭髮,看了又看,然後滿足地嘆息道:“哎,豆豆你氣色好多了啊。”
白豆豆連連點頭:“老爹你也是啊。”
“因爲老爹知道你的事情解決了,所以高興啊。”老爹笑眯眯地說,“而且你有了歸宿,有那樣好的一個男朋友,老爹要高興壞了!”
白豆豆臉一紅,低了頭,老爹正要說話,忽然聽到一句非常有禮貌的:“不好意思,請問,這裡是白護汝先生的病房嗎?”
白豆豆和老爹都是一愣,轉過頭來,只見一個穿着休閒服,女助理打扮的青年女子站在那裡,微笑着看着他們。
“啊,你好,我是。”白護汝小心翼翼地開口。
女助理頓時鬆了一口氣,卻是轉頭對病房外面說了句:“明珠姐,沒錯了。”
說着,後退了一步。
這明珠兩個字一出口,白豆豆和老爹頓時都不由得要疑心是自己聽錯了!
那樣遙遠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
女助理退開,一個優雅而端莊的身影出現,她圍着披肩站在那裡,優雅的身影微微地顫抖着,看着病房裡坐着的白護汝,竟然也像是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