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牧冰伸手摘下了花灑拿在手裡,然後打開了熱水,將熱水對準了白豆豆的胸前,白豆豆叫了一聲,他就在這熱水中,用手不斷地揉弄着她胸前的柔軟。
熱水和他的手,是雙重的刺激。
甜蜜的折磨。
在這一連串的動作中,他腰下的動作絲毫沒有減慢,仍然是有力而狂野地一次次進攻着她,從背後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到她的體內。
白豆豆喘息着,酥麻的感覺蔓延到四肢百骸。而熱水從花灑中噴出來,衝擊着胸前的柔軟,更帶來了異樣的感受。
水珠飛濺起來,有的落到了她的臉上。
雖然蒙着眼睛,但是水花飛到了臉上來,她也在下意識間猛地閉上了眼睛躲避水花。
忽然熱水停止了,白豆豆睜開眼睛,轉過頭來。
南牧冰從她的體內退出來,那種空虛的感覺頓時涌過來。
忽然,南牧冰將她翻過身來,白豆豆小聲驚叫了一聲,只見南牧冰雙手託着她的臀部,將她抱了起來,懸空頂在了玻璃上。
“南先生……”白豆豆嚇得用兩隻手抓住了他堅實寬厚的肩膀,因爲眼睛看不見,她只能摸索着。
心裡更是害怕。
南牧冰邪笑一聲,將她頂在玻璃上,同時拉起了她的兩條腿,將她的腿環在了自己的腰上,然後猛地一個用力挺進,灼熱再次籍着花灑下嘩啦啦的水流,順利地進入到她的體內。
白豆豆的手緊緊地攀着他的肩膀,南牧冰抱着她的腰肢,狂野地挺動着窄臀,用力進去,然後慢慢退出來,再用力進去,慢慢退出來。
白豆豆的牙齒用力咬着嘴脣,然後忍不住低頭在南牧冰的胸前咬了一口!
南牧冰笑一聲:“有敢咬我,你要受到懲罰,知道嗎?白豆豆?”
白豆豆顫慄地說:“什麼懲罰……”
南牧冰說:“這個!”
說着,一記用力地撞擊讓白豆豆貼着鋼化玻璃的脊背一滑,幾乎摔到地板上來,幸好有南牧冰牢牢地抓着她的腰,將她再次固定回牆壁上。
南牧冰一面抓着她的腰,一面大力地撞擊着她的腿間。白豆豆終於得以有機會伸手扯下領帶,領帶落到了南牧冰的腳步。
白豆豆看到南牧冰英俊而溼漉漉的臉對着她邪笑起來。
“有膽量反抗我了?嗯?看來你真的是需要好好地被懲罰!”
白豆豆驚喘一聲,南牧冰已經抱起她,往淋浴間外走出來。
就在南牧冰抱着她行走的過程中,兩人都沒有分開來,南牧冰一面走着,一面在她的體內不時地動作着,引來了白豆豆麪紅耳赤的悶哼聲,只有緊緊咬着嘴脣纔沒有發出驚喘聲。
南牧冰抱着白豆豆,將她放到了浴室洗手的流理臺上,這過程當中,他們還是緊密結合在一起的,須臾沒有離開過。
白豆豆的手撐在流理臺上,小小地顫慄了一下,臀下的大理石流理臺冷冰冰的,剛剛從溫暖冒着熱騰騰水汽的淋浴間出來,她覺得很冷。
但是她體內正在做壞事的卻又是灼熱無比。
冷熱交替,異樣的感覺,既奇怪又刺激。
白豆豆抓着流理臺邊緣的手用力地抓緊了。
南牧冰將她的腿環在腰間,然後低頭笑道:“懲罰要開始了。”
白豆豆小聲說:“南先生,拜託你輕一點……”
“那可不行。”南牧冰笑起來,然後抓着她的腰肢,用力地重重一撞!
白豆豆悶哼一聲,整個人幾乎被撞得滑到後面去,貼到了背後的鏡子上。
南牧冰將她撈回來,這回抓緊了她的腰,將她纖細的腿牢牢地纏在了腰上,然後再次開始狂野地動作起來。
半夜。
南牧冰別墅臥室的燈光還是亮着的。
偌大的歐式大牀上,南牧冰身下的白豆豆已經有些睜不開眼睛了,但是南牧冰還是沒有放過她,仍然在做着某種極其少兒不宜的事情。
他一邊用手大力地揉弄着她胸前的雪白柔軟,讓它們變得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粉色,又時而用掌心刷過去,令得那頂端的嬌嫩蓓蕾戰慄地挺立起來,在他的手心裡綻放。
他的指尖捏弄着她,那電流用過去一般的刺激感覺,讓眼睛都迷迷糊糊合上了的白豆豆又睜開了眼睛。
“南先生……拜託……”
她伸手抓着他結實有力的臂膀,幾乎是哀求了,“拜託,不要了……”
南牧冰的窄臀不斷地聳動着,他邪笑着:“最後一次。”
白豆豆無力地垂下手,乾脆閉上了眼睛。
天知道已經是多少次最後一次了……
當被累得沉沉睡去了的白豆豆再次醒過來時,不覺已是上午十點多了。
眼睛一睜開,她看到牆上的時鐘,就嚇了一跳。
“要遲到了!”
說着,完全是反射性地掀起被子要爬出被窩。
然而全身又酸又疼,像是被碾過去了一遍的慘狀讓她清醒了一下。
接着,她想起來了,她已經辭職了。
雖然不是她願意的,但是她確實是跟老闆辭職了。
三級片電影公司,老是在拍着各種ooxx場景的影棚,還有面噁心善的導演,八卦又熱心的保安……
全都告別了!
“呀……”她又重新摔回到被窩裡,卻一下子壓到了一條手臂上。
嚇了一跳,她轉過頭,卻只見南牧冰撐着手肘,挑高了一邊眉毛,英俊無比的臉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而他的另一隻手……被她壓着了!
白豆豆嚇得彈起來,連說:“對不起,對不起!”
小心地將他的手放回到被子裡,她戰戰兢兢地看着南牧冰:“對不起,南先生。”
南牧冰挑了挑眉,忽然說:“我很生氣,你知道嗎?白豆豆。”
白豆豆本來想跪坐起來,但是想到自己身上什麼衣服都沒有穿,她又連忙縮回到被窩裡,只敢將咕嚕嚕轉動着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南牧冰。
南牧冰看到她這副活寶樣,忍了又忍纔沒有先笑場出來。
他沉着臉,說:“你知道我爲什麼生氣嗎?”
白豆豆想了想,怯怯地說:“對不起,我壓到您的手了。”
南牧冰伸出手來,戳了她的鼻子一下。
白豆豆捂着鼻子,眨巴眨巴眼睛,只聽南牧冰說:“竟然只顧着別的事,連我就睡在你身邊的事情都忘了。難道我還不應該生氣嗎?”
白豆豆呆了一下,然後吃吃地說:“對不起……”
南牧冰放下撐着的手肘,猛然翻身覆了過來,壓在了白豆豆的身上。
白豆豆的臉紅透了,因爲他古銅色的肌膚緊貼着她的身子,結實的胸肌壓在了她胸前的柔軟上,兩人貼得太緊了。
“看來是我昨天晚上不該太早放過你,才讓你一大早就忽略了我的存在。”
南牧冰說着,伸手掐着她的臉頰,挑着眉邪笑道:“白豆豆你說是不是?”
白豆豆將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南牧冰低頭在她的頸子上咬了一口,白豆豆小小地驚叫了一聲,然後可憐巴巴地看着他:“南先生,我知道錯了,請饒了我吧。”
“還知道示弱懷柔政策了呢!”南牧冰笑起來,這一笑,剛剛裝着的嚇唬她的臉色也繃不住了,一下笑起來。
還是沒有從她身上下來,他抱着她,在她的胸前亂啃了兩下,然後擡起頭,聲音有些沙啞地說:“昨天看到我在新聞發佈會上說什麼了嗎?”
白豆豆的臉一下子紅了,她輕輕地點了點頭。
南牧冰看着她,用手捏着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擡起來:“所以呢?”
“所以?”白豆豆傻乎乎地睜着眼睛,“所以什麼?”
南牧冰差點噴飯:“白豆豆,你這呆鳥,所以你就沒有什麼一點表示嗎?”
白豆豆吃吃地說:“表示……”
“對啊,你不覺得你應該很感動嗎?”
“感動……”白豆豆又吃吃地說,真真的是一隻呆鳥。
南牧冰又戳了她的鼻子一下,又好笑又好氣:“所以你的表示就是變成一臺復讀機來跟我說話嗎?”
白豆豆終於回過神來,但是也沒有聰明到哪裡去,一下子變得更是結結巴巴地:“南先生,難道你昨天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嗎?”
南牧冰用手扶了一下額頭:“那要不然呢?”
“難道……你不是爲了幫我解決這個困境……才故意這麼說的嗎?”白豆豆小心翼翼地說。
南牧冰用手扶着額頭,呻吟了一聲。
“如果我不是知道世界上真的有你這樣笨的呆鳥,簡直要懷疑你是故意的了。”南牧冰放下手,用手又戳了她的鼻子一下,咬牙切齒地,“白豆豆!你是真的天生少一根筋,還是腦袋就是比別人少一點功能啊?難道你看不出來,我是在跟你、告、白、嗎!”
白豆豆的眼睛睜得溜圓溜圓的。
她看着南牧冰,傻了。
過了很久,她才結結巴巴地說:“真的嗎?”
南牧冰低頭在她的嘴脣上親了一下:“世界上真有你這麼笨的人!我至於爲了幫你把自己也搭進去嗎?!嗯?”
白豆豆看着他,漸漸地,眼圈紅了。
南牧冰萬萬沒想到她是這樣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