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秘書放下電話,依然妖嬈非常地看着王臻,巧笑倩兮。
王臻坐着沒動,面無表情地盯着她看。女秘書便又走過來,一雙無骨小手在他肩上揉起來。王臻伸出手臂攬住她的腰,女秘書小小驚訝了一下,便很順從地倒在王臻懷裡。走廊裡傳來腳步聲,林剃剛什麼時候走路能優雅一些?
王臻腰部稍一使力,女秘書的上半身便被壓在下面,背部接觸到了冷硬的辦公桌,這個姿勢……好像有點過分……
“王總,這……”她依然陶醉在自己的職責中,面對俊美的老闆,雖然覺得不妥但沒有絲毫反抗,只是臉上浮上一片紅暈,看起來很是嬌美。忽然襯衣的扣子被拉開,行爲之粗魯完全跟上午將她拉下車的動作如出一轍。
女秘書臉紅了紅,低聲叫了一聲,“王總,這還是公司……門還沒關……”裙子便被掀了起來,裡面唯一的最後一件衣服也被強硬地拉下了一半。
“關門做什麼?”王臻邪惡地說。
不好,他怎麼這樣就要來真的?而且這樣粗陋直白?秘書小姐有點摸不着頭腦,看着王臻實施在她身上的行爲,不難推斷如果不拒絕,接下來的行爲是更加粗暴而難堪的,而且他的眼中沒有一絲,卻是滿滿的挑釁和玩笑。
一個女人可以在任何時候被征服,但前提必須是她的魅力征服了對方,而現在這個情景。完全讓人錯愕,這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老闆。
秘書小姐在短暫地迷茫過後,迅速使自己鎮靜下來,就算是他不按常理出牌,但至少這個行爲便說明了他已經接受了她。那麼……還有什麼不同?
王臻饒有興趣地經歷了她一瞬間的反抗。卻遇到了後面更大力度的配合。一時間也有些配合這位秘書的敬業程度。
此時,林剃剛出現在了門口。手裡的報表啪嗒一聲掉在地上。隨之就悔得腸子都青了,只罵自己榆木腦袋。經營好幾天,終於盼到了這麼美好地場景,怎麼偏偏讓自己給這麼魯莽地給撞上了?豬也豬也!
林剃剛要退出去,卻被叫住了。“進來了爲什麼還要走?”
林剃剛愣在了原地,只好陪起笑臉對王臻說:“王總。那個,那個我呆會兒再來……”
“叫你來,就是爲了看這個,這不是你想要地結果嗎?”王臻從女秘書身上起來,將領帶好整以暇地推上去,整齊地就跟什麼事都沒有生過一樣。林剃剛連着四仰八叉躺在辦公桌上的女秘書都昏迷了,瞪着大眼睛看着王臻,不能確信他說出來地話是一個正常老闆泡小蜜時說的話。“起來吧,你不是我喜歡地類型。”王臻淡淡地說了一句。便走到酒櫃邊。倒了一杯香檳,坐在高腳椅上慢慢啜飲。
女秘書狼狽不堪地起來。抓着被撕壞的襯衣領子,一邊胡亂穿好裙子和底褲,滿臉委屈看着林剃剛。
“還不快出去?”林剃剛比她更充滿了挫敗感,小聲呵斥了一句,女秘書帶着殺死人的目光小步跑了出去,在走廊上一路啜泣跑遠了。
林剃剛低着頭不敢說話,跟犯了天大的錯誤一般站在門口。王臻足足有五分鐘沒有說話,直到把那一杯金黃色的液體喝完,咯噠一聲把杯子放在桌上,出清脆地響聲,林剃剛纔果敢地擡起頭來。
“王總,對不起,這事情是我的錯!”林剃剛嘴裡承認錯誤,心裡鬱悶了千百萬遍,這才叫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被老闆羞辱了不說,自己的前途也八成成問題了。可是……可是,這老闆也太刻薄了吧,哪有這樣羞辱人的?
王臻並沒有接他的話茬,只是笑笑,說了另一件事,“林剃剛,從今天開始,你負責跟楚氏動力接洽,用一切手段,我每天、每時、每刻都要得到最新的消息,包括楚懼何今天的午餐吃了什麼都要彙報給我。”
“是……!”林剃剛在短暫的短路之後,還算清醒地接受了這個任務。
“在盛大公司有靠得住的人嗎?”
“嗯?”林剃剛略微想了一下,便點頭,“有,而且我可以叫他對您絕對忠誠。”
王臻點點頭,“對你絕對忠誠就可以了,我不會虧待他。”
林剃剛是聰明人,聯繫目前公司做出地決策和王臻地處境,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應該幹什麼了。他心裡劃過一絲欣慰:王臻還是信任他的;不過在這欣慰之中又摻雜着深深地鬱悶,突然泛起一句話:天威難測……也許這句不很恰當的成語放在這裡最能描述他此刻的感覺了。
“王總,我這就去工作。”林剃剛老老實實地要退出去。
王臻應允了,不過等他走到門口,才聽見王臻在後面不着任何感情的話,“以後不要想那種主意,好好替我辦事是你的第一職責。”
林剃剛剛準備一疊聲稱是表決心,又聽見王臻的聲音,這一次有一些不同,帶着些微感情,卻顯得很深很遙遠,“我心裡的人,誰都代替不了。”
林剃剛覺得嗓子有點苦,幾乎忘了表決心,一溜煙地從老闆辦公室裡溜出來,走到樓梯轉角大口喘粗氣。
嚇死人了!
有時候有些人,太與衆不同了,是極其難伺候的;你的如意算盤稍有差池,便會反過來死得很慘!猛然被人從後面摟住了。
“哎呀呀!謀財害命,劫財劫色啊!”何小籮大聲嚷嚷起來。
“好了好了。我的小姑奶奶,別叫了。鄰居人還以爲我在打老婆呢。”肖亦澄在她身後,分明是一臉開心地說。
“哼哼,知道就好,一物降一物。”何小籮不無得意得說。
肖亦澄笑了笑。鬆開了攬着她腰部的手。問:“小籮,你在看什麼。看得這麼入神?我都不好意思打攪你了。”說着伸手過來撥開何小蘿手裡地報紙,王臻的大幅照片映入眼底。
肖亦澄的眉頭皺了起來。“你在看這傢伙?”
何小蘿剛纔確實是在看王臻的照片,但心裡是在想楚氏動力的事情。可是某些傢伙好像華麗麗地吃醋了,便把報紙丟到他面前,笑着說:“好了啦,都不問問我在想什麼。亂吃飛醋!”
“我吃飛醋?”這話明顯讓某人不滿意,某人英雄得前無古人後無來,怎麼會幼稚到吃醋呢?所以肖亦澄一把將何小蘿摟回來,壓在牀上,也不管報紙上地那個傢伙還是究竟說了什麼,霸道地吻立刻覆蓋了下去。
“唔……唔……”何小蘿使了吃奶的勁,才把他推開,點着某人十分不高興地腦門兒說:“跟你說正事呢,肖大少。你快看看……”
“不看!”肖亦澄滿臉羞惱。“那個我不關心,不就是因爲盛大公司輸給了我?怎麼。作爲盛大集團的設計師,心裡不高興?”
何小蘿急着說:“不是不是這個事情!”
“老婆,我可和你說,這樣不好。古人言親疏親疏嘛,總該有個親有個疏纔是。你雖然是盛大地人,可是再親也總不能親過和你老公我吧。是不是?”
何小籮放棄了把他拉到正事上的打算,看他無賴的樣子,就是故意的。便繼續無限制的白眼:“哼!你得了吧,我可沒承認過你是我老公!”
“我不是?”肖亦澄就像被大棍子打了一下一樣,跳起來就抓何小蘿,結果被她輕盈地閃開了,於是更加生氣,好看地臉上都是怒色,兩頰飛上的紅暈讓他本來帥氣的臉竟然顯得俊美而嫵媚。
“就不是!”何小蘿逃到遠遠的地方,雙手叉腰大笑着,無良地說:“陪人家睡了幾次就說要做人家老公,太沒有職業精神了吧!想得倒美!”
這是什麼話?這下把肖亦澄可真的氣壞了,“你個殘忍的小丫頭,我看你你不嫁給我,還嫁給誰?”說着就去抓何小蘿。
何小蘿一面嘻嘻哈哈地笑着,一面在沙上亂跑,不過饒是練過空手道,又是短跑冠軍,但玩起真格的,還不是大少爺的對手,沒出一會兒,就被肖亦澄抓住了。
“放開放開啦,這次不算,你犯規的!”何小蘿上身動不了,兩條腿在後面亂晃。
“我犯規?那我就再犯一個給你瞧瞧!”某人翻身上來,將她完全壓在身下,連兩隻小腳丫都動彈不得了。
這下何小蘿只剩了一張嘴還自由着,就大喊:“不算不算,你乘人之危,重來一次……唔?”還沒有說完,柔軟地嘴脣就被堵住了。
好一個霸王強上勾,何小蘿掙扎了幾下,便也就慢慢屈服了。伸手環過肖亦澄地脖子,心裡蕩過無限甜蜜。他吃醋了,因爲王臻的照片而亂吃飛醋,這個時候他就像個被搶走了玩具地孩子一樣。她摸着他柔軟的短,輕輕蹭他的耳朵,在他耳邊吹氣如蘭,“討厭的男人,就知道色誘我……”嘴巴又被堵住了。
半晌,他才擡起頭來,眼中滿是受傷的神光,“你過誓只愛我一個人,心裡只有我一個。”
何小蘿溫柔地摟着他,眨眨眼睛問:“誰說我心裡有過別人了?本來還想今天慶祝我們肖大少,依靠自己的力量,打敗了肖氏國際和盛大集團,成功奪得了這才競標。”肖亦澄眼中劃過一絲興奮,“真的?”他隨即就滿腦子壞主意地往下壓了壓身子,將何小蘿摟得更緊,無良地問:“但是怎麼慶祝呢?嗯?”
何小籮警覺地叫:“我是說我請客吃大餐,我沒說這個……我……”
肖亦澄笑着說:“我也是想你請客吃大餐啊,你想到哪裡去了?老婆大人?”
何小蘿的臉紅成了大蘋果,捶打着他的肩膀和胸膛,“你個超級色狼大壞蛋!”
“可是我又改變了主意!”他說着捏住那兩隻小粉拳,霸道的吻勢又落了下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