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都不知道,至今以爲她嫁的人是碩,唯一知道的是,和她洞房的人,是我,這是我最近幾個月才告訴她的,因爲她太倔強,不肯從了我。”
總統閣下聽到這個話,氣得要吐血:“她倔強不肯從了你?她是你的嫂子你還要她從了你,我怎麼教育出你這樣的——”
話到嘴邊,不得不嚥下去,怪就怪自己不知道他是兒子,否則絕對不會教育成這樣恬不知恥,惡貫滿盈!此刻覺得惡貫滿盈四個字,非常適合兒子!簡直是胡鬧!
總統閣下踱步在病房裡來回的走,怒髮衝冠:“沒有拿到結婚證,所有人都知道你們是叔嫂,你現在跑出去昭告天下說她是你的妻子,你去看看誰會信你?別人只會覺得你爲了把嫂子變成妻子,撒了個彌天大謊!”
冷夜謹依舊跪着,但渾然天成的狂傲氣場,卻只漲不消。
“這件事我會尋找妥善的處理辦法,只要您和媽不爲難童璐,將她當兒媳婦真心疼愛,其他的事情由兒子自己解決,放心我從來不做非勝券在握十拿九穩的事情。”
總統閣下看他運籌帷幄的姿態,怒髮衝冠氣不打一處來:“你是不做非十拿九穩的事情,一件事調查出來,五個月後再告訴我!明知道身世,非等到訂婚宴的時候再公佈,殺得所有人措手不及,就你一個人淡定自若!”
“爸這件事我真不是故意的,也並非查出來後五個月再公佈,剛開始只是查到一些眉目,之後又秘密調查了兩個月,真正能夠確定下來自己的身世,差不多是七月份送聘禮到徐家的時候。”
這麼說,也不能讓總統閣下滿意!“知道了你還往徐家送聘禮,弄得人盡皆知!”
“這不是想成就另一斷姻緣,結果沒促成嗎?”
總統閣下橫眉冷對:“自己的姻緣弄得一塌糊塗,還想促成別人的姻緣,你和璐璐的事情暫住不許對外公佈,等想到合情合理的理由再公佈,你的混賬事說出來,我信,民衆可不會信!”
“行我知道,我掌管冷家還不到一年,還不能全部由我掌控,真輕易公佈的話,萬一家裡覺得她身份配不上我,架空我的權力給我施壓,阻止我們兩個人在一起反而弄巧成拙。我會等到適當的時機,一旦公佈就不容許任何人有異議,確保萬無一失。”
他做事,從不容許出現任何意外,向來要求一擊必勝。所以不是十拿九穩的事,不會貿然出擊,一旦出擊,就絕不容任何人指手畫腳,他的婚姻同樣如此!
總統夫人喟嘆一聲:“我進去和璐璐說一會兒話。”
冷夜謹興味道:“別,我還沒告訴過她,她當初嫁的人是我,你這麼進去只會嚇到她。嚇跑了,將來您可就沒孫子抱了。”
總統夫人瞠目瞪她:“你這個孩子,這種事竟然不告訴她?”
冷夜謹在父母面前毫不畏避自己的想法。
“我不想要一段捆綁的婚姻,女人,得是我自己追求征服來的,得是她心甘情願交付心的,而不是用一紙婚書鎖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