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張大嘴巴看着冼丹青,額!這到底是什麼人啊?
“冼丹青,你——你是不是有病啊?”水墨喊道。
“你給我閉嘴!”冼丹青看着水墨威脅道。
水墨縮了縮脖子,看着冼丹青陰冷的眼神,不再說話了。
“我們——我們要去哪裡?”半響之後,水墨嚥了口口水問。
“我找你自然是有事,沒事我找你幹嘛?”冼丹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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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無語的看着冼丹青,說了等於白說。
“這個人,你看看認不認識。”冼丹青把一張照片扔個水墨。
水墨奇怪的看着冼丹青扔過來的照片,看完之後,心中一驚,她驚訝的看着冼丹青:“這個——這個——你在哪裡拍到的?”
冼丹青冷笑一聲:“我哪有那個閒工夫拍照片,是傅瑾,她外出採風的時候,拍到的,我無意間看到的。”
水墨眼睛一瞪:“你去見傅瑾了?你的胳膊都這樣了還去見傅瑾了?”
冼丹青輕瞟了水墨一眼:“現在這個是重點嗎?你現在要跟我糾結我見傅瑾這件事情嗎?”
水墨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她重新看着照片上的人,雖然拍的有些模糊,而且髮型也不同了,可是真的有些像一個人——小於。
“只是——小於死的時候我在的,我親手把她的骨灰盒拿回來的,怎麼會?怎麼會?難道真的是人有相似嗎?”水墨不敢相信的說。
“是不是人有相似,你自己確定,你親眼看到小於死了嗎?還是親眼看到她活化了?”冼丹青淡淡的問。
水墨被冼丹青問住了,好像都沒有。
“你的意思是,這個真的是小於?”水墨的心撲通撲通,她太激動了,這也就是說,小於有可能還在人世。 可是這個真的有可能嗎?一個人真真切切的在她眼前沒有的,怎麼會因爲一張照片就能確定她還活着呢?如果小於還活着,她就算折壽十年也願意。
“是不是還得找到她人才能弄清楚。”冼丹青皺了皺眉頭。如果小於真的還活着,對於水墨來說應該是件好事,可是這背後的事情呢?爲什麼小於會死而復生,卻瞞着所有的人。是怎麼做到的?爲什麼要這麼做?小於對於他們來說有什麼用?只是水墨未必能想到這些。他只感覺裡面的水越來越深,如果深究下去,一定是他意想不到的結局。
“冼丹青,你能找到她嗎?或者,你帶我去見傅瑾,我去問問,不管是不是,我都要找到這個人。”水墨充滿希望的看着冼丹青。
“傅瑾出國了,可能要一段時間回來,到時候你再問吧。”冼丹青說。
水墨失望的看着冼丹青,看來也只有這樣了,水墨緊緊的握着冼丹青給她的那張照片,她有種預感,上面的那個人是小於,一定是小於。
第二天早上,楊依曉來到水墨下榻的酒店。
“您好,我是姚小姐的秘書,姚小姐有件東西忘記拿了,但是她沒有給我鑰匙,可能要麻煩你幫我開一下門了,我拿了東西就走。”楊依曉有些着急的看着前臺小姐。
前臺小姐也沒有多疑,就拿
着房卡和楊依曉一起上去了。
這個時候前臺小姐的對講機響了,讓她去前臺一趟。
“我先過去一趟,您拿了東西請把門帶上,謝謝。”前臺小姐說。
楊依曉點點頭:“好的。”
前臺小姐走後,楊依曉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東西,放在牀墊底下,然後陰狠的笑了笑:“姚水墨,你這次還不死?就算不死,也會丟掉半條命。”
放好東西,楊依曉就離開了水墨的酒店。在來酒店之前,她就去找了一個懂巫蠱之術的神婆,拿到了這個東西。她說只要在水墨的牀墊底下放上一天,水墨就會被黴運纏身,永世不能翻身。她原本是不相信這些鬼神術數的,可是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水墨拖着疲憊的身子回到酒店,哪裡能想到牀上被楊依曉動了手腳。只是幾天下來,她總覺得有一股很臭的味道,總是揮之不去,這個時候正是三伏天氣,這股臭味就更加明顯了,水墨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臭味從哪裡傳來的。
“我的那個房間,總是問道一股臭味,你們能找人幫我看看嗎?” 一天水墨回來的時候,來到前臺說。
前臺點點頭:“好的,姚小姐,我待會讓維修部的人上去看看。”
水墨點點頭:“謝謝。”
十幾分鍾之後,維修部的人就來了。他們也聞到一股惡臭的味道,幾經查看,才找到惡臭的來源,是在牀墊底下,等到幾個人把牀墊掀開的時候,都嚇了一跳,居然是一個已經生蛆的黑貓,已經被壓的血肉模糊,由於這幾天天氣炎熱,所以都已經腐爛了,自然也就臭了。
水墨當即被驚嚇的臉色慘白,她從來沒見過這種景象。一想到一隻死貓被自己壓在身下,而且又睡了這麼多天,水墨就感覺汗毛都豎起來了。
酒店知道這件事情之後,酒店的負責人就過來跟水墨道歉,病主動減免房費,承諾幫水墨換一個房間。
水墨的心還是顫抖的:“怎麼——怎麼會有這種事情?前幾天我根本就沒有聞到這個氣味。”負責人皺了皺眉頭:“姚小姐的意思是,這個東西是有人故意放上去的?”
水墨點點頭:“這完全有可能。”除了惡意報復,她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
“前幾天有一個女人,說是姚小姐的助手,要爲姚小姐拿點東西,我就沒多問什麼。”前臺小姐忽然想起來了就說。
水墨皺了皺眉頭,她的助手?她從來就沒有什麼助手。
“調監控出來。”負責人當機立斷的說。
當水墨看到楊依曉的身影的時候,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姚小姐,要報警嗎?”負責人看着水墨問。
水墨搖搖頭:“不用了,這個人我認識,這件事就這樣吧,幫我換個房間就算了,我會自己去找她的,麻煩了。”
負責人雖然奇怪,倒也沒問什麼。
下午水墨來到醫院,一直心不在焉。袁野有些奇怪的看着她:“怎麼了?你有心事?”
水墨看着袁野,以前有什麼心事,還可以敢袁野說,只是現在的袁野已經不記得她了,就算說了,袁
野沒有什麼好的辦法解決。
“我沒事,只是最近太累了。袁野,你現在也恢復的很好,我想——我也是時候回去了。”水墨把削好的水果遞給袁野。
袁野意外的看着水墨:“你要走了?”
水墨點點頭:“袁野,你媽媽說的對,你現在應該跟她回美國,不管你記不記得我,我們都是好朋友,如果有一天你記得我了,一定要告訴我。”
袁野點點頭:“我一直認爲,我丟掉了一些什麼東西,只是我一直抓不住,也想不起來,我想那些東西的主人應該就是你吧。水墨,對不起。”
水墨搖搖頭,笑了笑:“你沒有對不起我,說不定這纔是最好的。袁野,你覺得對不起我就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體,我希望你以後都健健康康的。”
袁野有些動容的看着水墨:“既然以前的事情我不記得了,那麼我們就從現在開始認識,說不定我們依舊可以成爲很好的朋友。”
水墨點點頭。
這個時候嚴伊忽然出現了。
“嚴伊,你這小子好久沒來看我了。”袁野笑着看着正站在門口的嚴伊。
“我是怕打擾你們了。”嚴伊把鮮花找了個瓶子放進去。
水墨站起來:“袁野,我還有事先走了。”
袁野點點頭。
水墨走後,嚴伊看着袁野:“袁野,你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和姚水墨的事情嗎?”
袁野搖搖頭:“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
嚴伊看着袁野沒有說話,說不定這樣纔是最好的。
“你之前說丹青受傷了,他現在沒事了吧?”袁野問道。
嚴伊點點頭:“沒什麼事了,你也知道他最近公司事情很多,不過他跟我說了,有時間會過來看你。”
袁野點點頭:“等我好了,我們再一起出去喝酒,在醫院裡躺的骨頭都生鏽了。”
嚴伊笑了笑:“我多想也這麼躺幾天啊。”
“怎麼了?最近很忙嗎?”袁野奇怪的問。
嚴伊搖搖頭:“倒也不是。袁野,我最近和悅鸝出了些事情,不知道爲什麼,沒結婚的時候,我總是覺得悅鸝千般好,現在結婚了,悅鸝給我的感覺就有些不一樣了。雖然之前你們也都提醒過我,那個時候我爲什麼就沒有聽進去呢?”
袁野皺了皺眉頭:“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是姜悅鸝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嗎?”
嚴伊搖搖頭:“這到沒有,我只是覺得很多感覺都不一樣了。”
袁野不再說話了,畢竟這都是人家的家事,自己也不能多說什麼。
“嚴伊,我可能要回美國了。”袁野忽然說。
嚴伊更奇怪了:“怎麼這麼突然?”
袁野點點頭:“我媽希望我能回去,他們年紀也大了,身邊不能沒人照顧,那邊的生意也需要人來打理。”
嚴伊點點頭:“這樣也好。袁野,到了那邊重頭開始。”
袁野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只是有些捨不得你和丹青,還有,我有些記憶落在這裡了,我希望能找回來再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