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嚴伊拉着姜悅鸝的手。冷冷的看着她。
“嚴伊,我是你的妻子,你怎麼可以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姜悅鸝看着嚴伊的眼神,很是受傷。她當然可以感受到嚴伊的變化,她一直以爲嚴伊是愛自己的,只是現在嚴伊對她這麼冷淡,甚至幾天不見她,也不會打個電話給她。
“對不起!!悅鸝!”嚴伊的酒醒大半,看着面前的姜悅鸝。自己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嚴伊不在看姜悅鸝的臉,推開姜悅鸝,嚴伊徑直起身走進浴室,隨之水流的聲音,嚴伊的思緒也開始明朗起來。剛纔自己明明是個靳君在大排檔吃飯,怎麼轉眼之間卻回到了家裡?應該是自己喝醉了吧。是靳君送自己回來的嗎?
嚴伊就這麼離開。姜悅鸝看着眼裡盈滿了淚水。嚴伊的變化和冷淡她都有感覺,只是嚴伊爲什麼會忽然這樣?姜悅鸝忽然想到那個和嚴伊一起吃飯,並送他回來的女人,是因爲那個女人嗎?姜悅鸝的目光裡充滿了怨毒,一個乳臭未乾的女人居然妄想搶走她的丈夫。
嚴伊從浴室裡走出來之後,看到姜悅鸝已經先睡了,不想打擾她,嚴伊就去了客房休息了。
冼丹青經過幾天的修養,已經可以出院回家了,水墨鬆了一口氣,這次真的是有驚無險。
袁野也好了很多,只是依舊記不起她,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他平安無事就好了。
“你說你要會濱城了?”冼丹青驚訝的看着水墨。
水墨點點頭:“我這裡的工作已經結束了,我也該回去了。”
冼丹青臉色一變:“姚水墨,你走了來,來了走,你真的覺得這樣的遊戲很有意思嗎?”
水墨無語的看着冼丹青:“冼丹青,你又發什麼瘋,你覺得現在這樣有意思嗎?”
冼丹青冷哼一聲:“姚水墨,這句話應該我來問你,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撥我。如果你不在乎我,爲什麼還要擔心我的安危,還要跟嚴伊去找我,你既然在乎我,爲什麼又要走呢?難道這裡就沒有你的立足之地嗎?”
水墨一咬牙:“這裡確實沒有我的立足之地,要不然當時我也不能離開,我一個月的假期就要到了,我是一定要離開的。”
“你是不是還有其他事情?”冼丹青忽然問。
“我還能有什麼事?冼丹青,你不要無理取鬧了,沒事我先走了,你好好養傷。”水墨說。
看着水墨離開,冼丹青的憤怒無處發泄,就把病牀上的枕頭,被褥都扔的滿地都是。
“丹青,你這又是怎麼了?”嚴伊本來出去辦事了,接到冼丹青的電話便急忙趕到了弘揚會所。一進包廂,就看到包廂裡滿地的狼藉,空的酒瓶子更是滿地都是,有的酒瓶子被摔的粉碎,一看就是冼丹青摔的。嚴伊皺了皺眉頭,這傢伙又怎麼了,誰有惹怒他了,不過想都不用想,能惹怒冼丹青的人,也會有一個人了,就是姚水墨。
“你來的正好,趕緊過來陪我喝酒,現在袁野還在醫院裡,根本就不能陪我喝酒,我想來想去也之後你了,你沒事吧?沒事的話,就
陪我喝到天荒地老,我們不醉不歸。”冼丹青搖搖晃晃的來到嚴伊跟前,和嚴伊勾肩搭背,這樣子早就是醉的不分東西南北了,舌頭都大了,還要喝。
嚴伊心疼的看着喝醉的冼丹青,站都站不住,卻還在往肚子裡猛灌酒,原本就胃不好,還這麼灌酒,難道是不想活了嗎?嚴伊一把奪過冼丹青手裡的酒瓶子。
“丹青,你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先不要喝了,跟我說說。”
“嚴伊,嘿嘿——好兄弟,我們永遠都是好兄弟,是好兄弟就陪我喝一杯。”冼丹青跌坐在沙發上癡癡的看着嚴伊笑着。
“丹青,你叫我來就是爲了讓我看你發酒瘋的嗎?”嚴伊無奈的坐在沙發上看着冼丹青。冼丹青很久沒有喝過這麼多麼多酒。看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他聽說姚水墨要離開了,就是因爲這個嗎?姚水墨又不是沒有離開過。
“丹青,你到底怎麼了?你跟我說,我來幫你出出主意。”嚴伊奪過冼丹青手裡的酒杯說。
“嚴伊,你說我有什麼不好,姚水墨那個女人爲什麼要離開我 ?她甚至都不顧我現在還有傷在身,就要離開。”冼丹青紅着眼睛看着嚴伊。
“丹青,你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嚴伊無奈的奪過冼丹青手裡的酒杯說。
“嚴伊,你說我是在做夢嗎?當時我在鄉鎮醫院看到你和姚水墨一起出現的時候,我以爲她的心裡始終都是有我的,只是爲什麼?我現在沒事了,她依舊要這麼冷冰冰的態度對我呢?”冼丹青搖頭晃腦的說。
嚴伊皺着眉頭看着冼丹青:“這都是哪跟哪啊?丹青你說清楚一點。姚水墨怎麼了?”
“丹青,就算你喝死在這裡又能怎麼樣?有什麼不痛快,你就告訴姚水墨好了,你現在在這裡喝悶酒,她有怎麼會知道呢?”嚴伊苦口婆心的勸着冼丹青。
嚴伊把冼丹青送回家中,楊依曉打開門一看喝的爛醉的冼丹青,心中一驚:“這——這是怎麼了?”
嚴伊把冼丹青放到牀上:“喝多了,依曉,你給他換件乾淨的衣服吧。”
楊依曉點點頭:“我知道了,今天麻煩你了。”
嚴伊搖搖頭:“沒什麼。依曉,最近丹青心情不好,不要跟他硬碰硬。”
楊依曉點點頭:“我知道了。”
嚴伊不放心的看着已經睡着的冼丹青,這個丹青,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楊依曉那裡比不上姚水墨,雖然以前他們是夫妻,可是現在已經離婚了啊,以冼丹青的個性,沒有理由一直抓着不放啊。
冼丹青就連在睡夢中叫的也是水墨的名字,這讓楊依曉對水墨的怨恨又多了幾分。
水墨在蘇市的生活很單調,除了去醫院去看袁野其他時間都在酒店裡。
在醫生的允許下,袁野可以用輪椅推着出去曬太陽了。天天在病房裡待着,骨頭都睡散架了。
“袁野,你還記不記得,不久前,你出了車禍,我也是這麼推着你曬太陽的。”水墨笑看袁野。
袁野一點茫然,顯然是不記得了,他當然不記得了,他連
誰是姚水墨他都忘記了。
“沒關係的,袁野,你會想起來的,我一直對你這麼有信心。。”水墨寬慰袁野。
袁野看着水墨:“最近一段時間都沒有看到丹青了,我聽嚴伊說丹青出事了,現在他還好嗎?”
水墨一愣,然後點點頭:“其實——他還好,等過一段時間你的身體好點了,我帶你去見他。”
“既然你是丹青的老婆,難道他不介意你天天來看我嗎?”袁野就更奇怪了。
水墨的眸子暗了幾分,袁野,你當真一點都記不起我們之間的事情了嗎?你沒有忘記任何事,唯獨忘記了我!
“袁野,我跟丹青之間發生了很多事情,這些事情你都知道的,只是現在我卻不知道從何說起。”水墨無奈的說。
正說着,水墨的手機響了,水墨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誰了。
“喂,你在哪裡?”是冼丹青,聲音很不好。
“我在醫院,你有什麼事嗎?”水墨問。
“你在那等着,我去找你。”冼丹青說完掛斷了電話。
水墨有些奇怪的看着冼丹青掛斷的電話,胳膊上的傷還沒好,還來找她,真是一刻都不能消停。
“是丹青嗎?”袁野奇怪的問。
水墨點點頭:“他說馬上就到了。”
袁野點點頭。
果然十分鐘不到,冼丹青就出現在了水墨和袁野跟前。
“你——你想幹什麼?”水墨看着來勢洶洶的冼丹青,胳膊還被綁帶綁着,怎麼就不能消停一點呢。
“你跟我走。”冼丹青臉色鐵青的看着水墨。
“丹青,發生什麼事情了嗎?”袁野奇怪的看着劍拔弩張的兩個人,這是正常夫妻該有的狀態嗎?
“跟你沒關係。”冼丹青說話很衝。
水墨皺了皺眉頭,這是吃了火藥了嗎?不知道袁野還是個病號嗎?
“丹青,你一定要這麼說話嗎?沒人欠你什麼,我不去,你走吧。”水墨的火也上來了。
冼丹青看着水墨,這個女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
“水墨,我有些累了,想回去了,你跟丹青好好說。”袁野知道外人在這裡,他們有什麼事都不好說,只有他們走了,他們纔會好好談。
水墨點點頭:“那我推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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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野搖搖頭:“不用了,我可要自己回去,你們好好談談吧。”
水墨看着袁野離開。
“看完了嗎?你再捨不得會有什麼用,人家都不記得你了。”冼丹青陰陽怪氣的看着水墨說。
水墨憤怒的看着冼丹青:“你跟袁野是朋友,你怎麼能說出這些話?”
冼丹青看着水墨,懶得跟她計較:“我們可以走了嗎?”
“去哪裡? ”水墨奇怪的問。
冼丹青走出醫院,把水墨塞進車裡。
“你——你開車?你怎麼能開車?你的胳膊——”水墨驚慌失措的看着冼丹青,胳膊都斷了還怎麼開車。
冼丹青咒罵了一聲,然後把繃帶扔在地上:“我早就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