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擦——”一陣聲響,攀巖索搭好了,用力試了試,沒問題。侯玉又做了一個行動的手勢,侯家兒郎們攀巖如飛,沒有幾秒就攀上了三丈高的牆壁。
這比特戰隊的成績好多了,皆因侯家寨的兒郎們經常習武。
“哧啦——”自然是把上面的崗哨割喉了,然後附着身子進入了城門樓子裡。
今天是大和鎮的慶功天,都去廣場上喝酒去了,這裡人少,幾個站崗的正無精打采的在門口晃悠,裡面也沒有幾個人了。
“殺——”一個手勢,一把利刃。侯家寨的兒郎第一會爲族長作戰,自然是盡心盡力了。
哐噹一聲踹開門,裡面的鬼子還沒有反應過來。侯玉手中的利刃就劃過了前面二人的脖頸,接着後面幾人衝進來,在空中一陣翻身,躍過了障礙,找到了個自的目標,然後一刀封喉。
“下——”上面已經收拾完了,拉着繩索幾乎是飛躍而下,讓跟上來的幾個特戰隊員大開眼界,人家不用一點一點的下,而是直接拉着繩索往下飛。
“什麼人?”(日語)小鬼子還算靈敏,擡頭舉槍向上,但是被灌吼而過的飛刀定在了地上。
旁邊的幾個傢伙想要有動靜,但是還不夠二十個下來的人一壺喝。
任誰也沒有想到,剛剛纔把拓跋昊楠抓來幾個小時,救援就來了。廣場上,拓跋昊楠邊,此刻的日軍正大吃大喝,絲毫不知危險已經來臨。
“吱呀——”城門開啓,一陣馬蹄聲由遠而近,鬼面衛與特戰隊員個個都是精英,人人都是英雄。手端衝鋒槍,從大和鎮的正門衝了進來。
“噔!噔!噔——”擺在廣場上的東西一陣顫動,最熟悉騎兵的拓跋沒想到淑貞真的把信送到了,而起來的人不止二十騎。不知道是誰來救自己了。
“怎麼回事?”(日語)山口一木大聲的問道。
“有敵襲——”(日語)站在街角的幾個傢伙看的真切,剛喊完,就被箭射而死。
“快防禦,守住天狼!”(日語)山口一木的話語還沒有說完,鬼面衛和特戰隊已經騎馬衝了進來。這兩支部隊是所有日軍最頭疼的兩支部隊,沒想到竟然一下子忽然出現在了這裡,鬼子頓時慌了。
“突!突!突——”二百多挺衝鋒槍對着還沒來得及找到掩體的日軍一陣掃射,桌椅板凳,鍋碗瓢盆都被打的亂飛,桌下的人也是一羣羣的被掃射,躲到兩邊的日軍因爲手頭沒有武器,而放武器的房間又被鬼面衛守住,一時成了靶子。
“還我將軍!”嘎子當先一騎奔了出來,手上的衝鋒槍在胸前幾乎成了一個不停運轉的機器,左右還有兩把,也不換子彈,只換槍。
“將軍在哪裡?”巴特大吼一聲,手中狼牙棒俯身一揮,幾個鬼子被帶起來往後飛去,一換手,一棒下去,幾個鬼子的腦瓜就像西瓜一般,迸裂來開,紅白之物亂飛。
“將軍好色被困,我來救你!”金先文郎口無遮攔,手中混金棍左右一揮,打的鬼子根本盡不了身,直往人多的地方衝。
“將軍愛美人不愛兄弟,我還救你!”銀先文郎比自己哥哥還猛,手中鑲銀棍使得出神入話,覺得在馬上打不過癮,跳下戰馬,往人多的地方跑去,一摟就是一羣鬼子。
“將軍丟下兄弟們去泡妞不夠意思,不過我也救你!”銅先文郎見哥哥下馬作戰,他是步將,也飛也似的下馬,手中熟銅棍一撈就是一片。
“你個忘恩負義的傢伙,哥哥們救你,我也救你!”鐵先文郎隨口而出,生鐵棍當頭就給了鬼子一下,這一下腦漿迸濺的可遠了,直濺到了山口一木一臉,山口一木驚呼一聲,俯下身,受隨從的掩護,悄悄的從廣場一邊退走。
“回去再收拾你!”三個哥哥沒想到這傢伙這麼直接,罵了一聲,嚇得鐵先文郎從馬上摔了下來。
五人一進敵營,裡面配槍的人也沒了辦法,混站起來,鬼子們被五人追打的滿廣場的跑。只恨爹孃沒有多給他們生幾條腿,跑得慢的,棍棒就上去了。
日軍後面與旁邊都有軍營,現在也聞訊整裝上陣了。
“封住四面路口!”白月娥在馬上一揮手中的短劍,兩邊的人馬分開,將四面路口封了結結實實。衝鋒槍的威力都快趕上輕機槍了,強大的自動火力不是鬼子可以抵擋的。
“將軍在那裡!”嘎子首先看到了廣場上被鬼子圍起來的囚車,自已一看,裡面正是他的將軍。
“救將軍——”一陣吶喊,巴特和四先文郎首先往這邊衝來,兩邊的鬼子見這幾位爺爺來了,趕緊讓路,跑得慢了,都被棍棒敲死了。後面的特戰隊員和一部分侯家兒郎在旁邊給火力掩護,壓制躲在廣場臺階下的鬼子。
拓跋昊楠正被十幾個鬼子拉着,要往廣場上的高臺下面拉,高臺有一米多高,旁邊只有一個斜面。眼看就要下斜面了。
“呔,放開將軍!”巴特一棒把一半的鬼子打下了高臺。擡着囚車的四個人一聲喊叫,扔下囚車就往臺下跑去,還沒有站穩,就被奔上來四先文郎一人一下結果了性命。
“嘩啦——”鬼子放開了囚車,囚車沒有準星,眼看就要從旁邊的斷階上掉下去了,這要是下去,拓跋不死都不可能。
“將軍小心!”巴特力頂千斤,先是伸手撈了一把,覺得雖沒有千斤,也有八百,趕緊順勢跳下高臺,以背扛住了十幾個人才能擺弄的動的鐵鑄囚車。
“活的不行,死的也可以!”(日語)山口一木和晉親王很幸運的逃出了危險區,大喝了一聲,所有的槍支往這邊瞄來。
“火力壓制!”白月娥急了,大喊了一聲後,趕緊拍馬往這邊來,淑貞緊隨其後。
“啪——”子彈在高臺周圍亂飛,幸虧鬼子不是槍法很好,要不然肯定完蛋。
“啊——”忽然巴特痛呼了一聲,左腳跪了下去。只見膝蓋下邊正往外冒着血,看來被打了一槍。他這一倒,把拓跋昊楠紮在了另一邊上的鐵錐裡,忍不住也慘叫了一聲。
“四位兄弟,現在不爲將軍去刑,更待何時!”巴特幾乎是用嗓子喊出來的,一邊喊一邊顫抖着受傷的腿,站了起來。
“啊——”四兄弟驚醒,趕緊一人一面拉住了囚車的四面,一起用力,四人皆是力拔千斤的奇人。
“轟——”先是鐵錐一點點的從拓跋的肉裡拔出,血水也跟着疾射了出來,剛纔被寒冬已經凝固的血液也再次沸騰。最後一聲巨響,爆炸開來,一輛絕世囚車,在制好還沒有幾個小時,在困鎖了戰狼爺爺之後,被徹底的毀掉了。
四面鐵柵欄飛濺開來,四先文郎也被帶的飛到了臺下。
拓跋昊楠重見天日,把脖子用力的扭了一下,感覺到琵琶骨上的疼痛,雙手一把抓住了上面的鐵鏈。
“嗷——”一聲高嗷,拓跋昊楠雙手一起用力,忍住撕心裂肺的疼痛,一把將****肩裡的兩條鐵鏈撕了出來。上面的血絲沾滿了鐵鏈的鏈縫。血水自然少不了,只是流下了兩個對穿的窟窿眼。
可謂是:打碎玉籠飛綵鳳,頓開金鎖走蛟龍。
廣場上一時靜了下來,幾乎連射擊都忘記了。任誰也沒有想到,這個人根本不是人,受刑三日,拖行五十里,鐵刺囚車,但是依然能站起來,而且站的這麼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