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口,一名身材嬌小但卻充斥着青春活力的美貌少女正百無聊賴的玩着手機。
“嘿,美女,上車一起玩不?”寧爭將桑塔納開到了沐晚鳶身前調笑道。
沐晚鳶本想開口斥責寧爭一頓居然讓她等了這麼久,可是當視線掃到車裡還有人後就收住了差點就要脫口而出的髒話了。
拉開車門,她略顯粗暴的關上了車門,以此來流露自己的不滿。
“莫斯利安,聽說你愛喝,特意去買的。”寧爭獻殷勤的將一瓶酸奶遞給了沐晚鳶。
今天的沐晚鳶穿了一身粉紅色連衣裙,在配合上她白皙如雪的肌膚,精緻的宛如一個洋娃娃,看着很招人喜歡。
寧爭在彎身靠過去的時候,視線不可避免的就看到了展露在空氣中的一小截纖細小腿。白裡透紅,極爲粉嫩,很具誘惑力。眼睛在瞬間就發直了,再難移開了。
沐晚鳶一把奪下莫斯利安酸奶,一巴掌毫不客氣的就拍在了寧爭腦袋上。
寧爭尷尬的摸了摸頭,故作憨厚的笑了笑,道;“先開車去接我兩個發小,然後我們就朝玫瑰山莊出發了。”
“哦,下午就回來的呀?”沐晚鳶拆開了莫斯利安,將吸管插入其中吸吮了起來。
嘶!
那一吸聲,頓時讓寧爭下身一緊,胡思亂想了起來。要是被那小嘴吸一下,那感覺該是多麼回味無窮!
“咳咳。”寧爭乾咳了幾聲後道;“嗯,燒烤完就回來。”
“那行,出發吧。”沐晚鳶踢着小腿喝着莫斯利安,心情顯得還不錯。
“哥,這是嫂子吧,嫂子好。”一直在後座的柳永遲疑了一下還是喊出了聲。
沐晚鳶吸着吸着忽然咬住了,臉頰微微有紅暈泛起,不由得加快了吸吮速度,可也沒有開口反駁。
“嘿嘿。”寧爭也沒有多解釋,笑了笑就開車了。
柳永雖然感到有些奇怪,可也沒有多問。
等到紅旗村村口時,朱厭和宋向江早就等着了。
宋向江畢竟早就見過沐晚鳶了,所以直接就拉門上車了。但朱厭是第一次見到沐晚鳶,於是他就傻不拉幾的走到了沐晚鳶車窗外面使勁的眨着眼睛看了起來。
沐晚鳶也被朱厭的行爲有點整懵了,這是要上她的副駕駛座位置的節奏嗎?她拉下了車窗,笑魘如花的對着朱厭問道;“你要坐這裡嗎?”
“呼!”朱厭在看到沐晚鳶的長相後當即倒吸了一口冷氣,臉上流露出了一股震驚,緊接着嘴角使勁的抽了抽,抽完後還張大了嘴巴。
沐晚鳶愣住了,這是一副什麼表情?頭一次有男的見到她是如此過激的反應?難道說,是她長得太醜嚇到對面了?
她的一顆玻璃心頓時受到了重創,嘟起了嘴巴,顯得極度委屈。
“我的媽呀,禽獸,禽獸,禽獸啊!”朱厭捶胸頓足的在原地像只猴子一樣撲騰了起來。
沐晚鳶呼吸一滯,隨即扭頭鼓着腮幫子,臉色漲紅的惡狠狠道;“寧爭,我長得怎麼就跟禽獸一樣了。今天這事你不跟我說清楚,我就閹了你。”
“媳婦,你別急,今天我要是不弄死他,我都沒臉見你。”寧爭也被朱厭那句話氣到了,用力的拉開車門,怒氣衝衝的就跑向朱厭。
“你麻痹的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是不是,我媳婦長這麼漂亮,你踏馬纔是禽獸。你過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朱厭完全無視寧爭的威脅,輕輕鬆鬆的就一把將寧爭推倒在地了,隨後半個腦袋趴向了車窗上。
沐晚鳶被朱厭的行爲嚇到了,撅着嘴巴雙手抱胸異常緊張的往後靠。
“弟妹,那啥,你還有什麼姐妹嗎?不管是姐姐還是妹妹都行,只要有你這麼漂亮的就行了,那個要不給我介紹一下唄。”朱厭清了清嗓子靦腆着說道。
沐晚鳶眨了眨眼睛,感覺腦子有點混亂了,稍微沉思了一下後終於明白朱厭的意思了。
“你剛纔罵的禽獸是罵寧爭吧?”
“必須的,就弟妹長得花容月貌的,我怎麼捨得罵你。就是想着弟妹還未成年,寧爭這個禽獸就對你下手了,我這不是爲你抱不平麼。”朱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宋向江在一旁插嘴道;“你剛纔不是說要小嫂子給你介紹她妹妹麼,你的禽獸程度不比爭子差。五十步笑百步,半斤對八兩。”
“滾滾滾,不說話你會死啊?弟妹,那啥,你有沒有姐姐妹妹的呀?”朱厭屏着呼吸緊張的問道。
“我家就我一個。”沐晚鳶被朱厭熾熱的目光看的有些發毛,小心翼翼的回了句。
朱厭臉上表情頓時支離破碎,咬着嘴脣,惆悵道;“弟妹,那你還有什麼堂姐表姐麼?堂妹表妹也行。要求不高,長得比你稍微差點就行。”
沐晚鳶有些爲難道;“我堂姐表姐有的結婚了、有的有男朋友了,單身的目前還真沒有。至於堂妹,一個在美國,一個在黑龍江也有男朋友了。”
朱厭睜大了眼睛,滿滿的失望從裡瀰漫而出,不甘心的問道;“就沒有一個在新縣嗎?”
沐晚鳶猶豫了一下,吞吞吐吐道;“是有一個在新縣,就是……。”
“就她了,弟妹,你問下她現在有空沒一起去燒烤啊。”朱厭欣喜若狂的說道。
沐晚鳶稍微偏移了一下視線,因爲她接下來的話將擊垮朱厭的心理,她有些不忍心看到朱厭即將肝腸寸斷的畫面,輕聲道;“她今年六歲,你真的要的話,我可以帶她出來燒烤。”
“哈哈哈哈,六歲,哈哈哈哈,爭子怎麼說在養個四年就可以結婚了。你這個起碼還要養十四年,厲害了,容我肆意的笑上一會,哎呀,停不下來了,笑死我了。”宋向江無比誇張的大笑了起來。
養!
沐晚鳶被宋向江這個字刺激到了,磨了磨銀牙,在心裡給宋向江拉入了黑名單。
可笑宋向江還渾然不知自己已經被一個小女孩記恨上了,今後會發生何等悲劇無從預料。
朱厭如遭雷擊般呆愣在了原地,那表情,怎是一個痛字可形容。
“狗日的,推我是吧,我打不過你,我就不信你還能追上我。”寧爭心懷怨恨的上車發動起了桑塔納,火冒三丈的開走了。
四五秒後,在風中凌亂的朱厭反應過來後大喊着追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