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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金鉞在看過金族族長和金父之後,又回到了山裡。
這座大山,對於我來說,儘管來了多次。又儘管和我有着這麼多的牽扯不清,可是在它面前,我依然感覺到它的深不可測。
上一次,我從他身邊逃離,和李季在一起的時候。金鉞在那時候已經有種不祥的預感,當時就找了一個隱蔽的位置埋下了大哥二哥的骸骨。
後來,他被藍玉鳳所救,藍玉鳳一直和他形影不離,而他也沒能找到合適的機會擺脫藍玉鳳。於是,大哥二哥的骨骸就一直埋在那個隱蔽的地方。
金鉞帶着我,很快就找到了那處山崖下的埋骨地。
擡頭眺望。上面一處懸崖向前突出。好像一個天然的蓋子,遮住了下面。找到這裡,他大概也花了一番功夫。
他拿出早已預備好的鋤頭挖了起來。我想到那時候,他身邊什麼工具都沒有,又是怎樣挖掘的呢?
";用石頭!";
他神情淡定,可是我卻能想象到他用石頭,是怎樣一點一點挖的洞。爲了擔心被野獸刨開。甚至還要特意把洞挖得更深一些,再深一些。
過不了一會兒,就聽到鋤頭碰到硬物的聲音。他小心地放下鋤頭,用雙手撥開浮土,不一會兒,兩個骨灰罈就露了出來。
將骨灰收拾好之後,金鉞就帶着我向金族的故居前行。
穿過那葫蘆形的山谷,來到那陡峭的山道上,從前發生的一幕幕再度浮現在眼前,我不由抓緊了金鉞的手,心跳好像瞬間加快。
明明頭頂上是大太陽,卻感覺昏昏沉沉,好像是黑夜一樣!
";哪裡不舒服?要不我揹着你?";
";不用!";我搖頭,爲顯心誠,我和金鉞都是步行,並沒有使用他的飛翔技能。
";歇息一下子就好了!";我安慰他。
他皺了皺眉頭。卻沒有說什麼。
看了看左右,他找了一處樹蔭下,扶着我到了那裡,讓我休息一下。
我的確感到心跳得很慌,也沒有多加推辭,閉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可是這個夢卻又是那麼的真實。我看到藍權在前面慢慢走着,我一直喊着他的名字,他卻始終不回頭看我。
我傷心極了,拼命的向前奔跑,卻怎麼也追不上他的腳步。
驟然醒來,我渾身都出了一身大汗!
睜開眼睛,卻看到金鉞和藍玉鳳雙雙面對而立。
藍玉鳳是什麼時候出來的?
此時,她一雙眼睛只是盯着金鉞,什麼也不說話。黑色的眼眸裡彷彿深不可測,看不出她在想什麼。
金鉞的目光也一直在身上,耳朵卻在聽着我的動靜。
";阿靈,你醒了?你往後退一點。";
藍玉鳳突然開口說話了:";魯拉,我不是來找你的。";
她指着我說道:";我是來找她的。";
金鉞瞪着她問道:";你找她幹嘛?";
藍玉鳳冷冷看了我一眼說道:";我不和你說,我只和她說。";
金鉞立即說道:";不行,我絕不會讓你接近她。";
藍玉鳳冷笑:";怎麼?這麼稀罕她?既然這樣,當初爲什麼還唆使我去抓她呢?";
金鉞臉立即漲得通紅,當即反駁道:";藍玉鳳,你不要想着挑撥離間。";
藍玉鳳不停冷笑:";是嗎?真那麼容易被挑撥開,那還說什麼情比金堅?你就這樣在乎她?我說一句話都不肯?";
";有什麼話當着我的面就說好了,反正我是不會讓你和她單獨在一起的。你心腸歹毒,誰知道你又要做出什麼害人的事情?";
藍玉鳳氣得胸脯不住起伏,說道:";害人?呵呵,還真是叫人心寒,我在你眼裡就這麼不堪嗎?";
金鉞閉嘴不言。
我看着他們兩人脣槍舌劍,你來我往,實在看不下去了,於是說道:";有什麼事,就當着他的面和我說吧。我和你本來就不認識,要不是他,這輩子我們都不會說上一句話的。";
藍玉鳳氣呼呼地說道:";你不後悔?這事情有關到我們苗族的禁忌,更是有關藍權,我絕對不能當着他的面說。";
我淡淡說道:";既然不肯說,那我不聽就是了。我和他之間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如果是藍權的,他也早就知道,更沒必要隱瞞。";
藍玉鳳睜圓了眼睛,看了我好半晌,方纔心不甘情不願地說道:";好,我可以告訴你,反正,信不信由你。";
她看了我半晌,方纔說道:";藍權是不是已經死了!";
我淡淡說道:";他被你父親豢養的大蟒蛇咬了,你說他還能活下來嗎?";
藍玉鳳抿脣,眉尖蹙了蹙然後說道:";誰也沒有想到會這樣。我父親其實是不想傷害他的,他是我們苗族年輕一輩中有名的巫師,他死了,對我們苗族也是個損失。";
";可惜,他活不過來了!";
藍玉鳳突然怒了:";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冷血。藍權死了,我看你也沒有多難過,你還和金鉞在一起這麼親熱,你對得起藍權嗎?";
我輕蔑地看着她說道:";我對不對得起藍權是我和藍權的事情,你沒有過問的權利,連金鉞都你不計較,你還來我面前說這些話,不覺得無聊嗎?";
她被我一堵,立即張嘴又要說話,我立即又說道:";如果你只是爲了和我說這些話,那大可以回去了,我沒有時間和精力同你糾纏。從前的事情我看在藍權也是苗人的份上一筆勾銷,可是並不等於我們不記得。如果你執意想要爲難我,那你大可以放馬過來,我和金鉞也不懼你們。";
藍玉鳳再沒有想到我會說出這樣一番話。她咬着嘴脣臉漲得通紅地說道:";藍權的遺體呢?";
說到這,我的心裡有着淡淡的愧疚,當時,因爲我自己的處境,我也無法帶着藍權回到苗寨,人說落葉歸根,也不知道藍權心裡有沒有歸根的念頭。
望着天邊,我回答道:";在一個很安靜的地方,那裡應該不會有人打擾。離這裡很遠。你問這個做什麼?";
藍玉鳳皺眉說道:";藍權通曉我們苗族的很多禁術,這種禁術雖然不能給外人道,可是他死了之後,如果找到他的骸骨,和他通過巫師溝通,就不會被他帶到地下。你告訴我藍權在哪裡,我們從前的事情一筆勾銷,我也不會再來找你們了。";
我詫異地看着她說道:";你憑什麼以爲我會告訴你呢?你是憑什麼會認爲我就該告訴你?藍權是苗人沒錯,可是那些禁術是他自己花心思學到的,你想就這樣不勞而獲真是可笑啊!我不會告訴你的。";
而且,誰知道他們會怎麼對藍權啊!
我雖然不願意以殺止殺,卻也不願再見到藍玉鳳。
";你走吧!";
我又對金鉞說:";帶我離開這裡,我不想見到她。";
金鉞冷冷看了藍玉鳳一眼,然後抱着我立即向前走去。
藍玉鳳絕望地喊道:";魯拉,你幫幫我,看在我救了你的份上,幫幫我吧!難道你真的忍心看着我父女死嗎?";
我驚訝地回頭看着藍玉鳳,只見她兩眼蓄滿淚水,眼睛一直盯着我們。
金鉞腳步一頓,似乎有所遲疑。
藍玉鳳又連忙懇求道:";只要你救了我們,告訴我們藍權埋在哪裡,從前的一切都既往不咎。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幫幫我吧!——";
我張嘴想說什麼,可是金鉞的目光立即制止了我。
他朗聲對藍玉鳳說道:";對不起,我幫不了你們。況且,既然是禁術,肯定是不能讓人碰觸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藍玉鳳大叫一聲,充滿了絕望和悲憤,嗚嗚地哭了起來。
我不安地對金鉞說:";他們到底想做什麼?";
可是我真的不想把藍權的骸骨交給他們。
金鉞安慰我說:";放心,她拿我們沒辦法的。";
";我知道她拿我們沒辦法,要我說出藍權埋在哪裡我也肯定是不會說的。聽說苗疆很多邪術,萬一利用苗疆的屍體,那纔是千年不遇的旱魃啊!";
無意回首,我看到藍玉鳳依舊孤零零地站在山路上,背影越來越小!
我收回目光,自言自語地說道:";藍玉鳳爲什麼會知道這裡?";
金鉞沉聲說道:";金族雖然幽居深山,可是總有跡象可循,她有心,自然打聽得到。";
他停頓了一下,又說道:";藍玉鳳和藍大坤估計都活不長的,你放心。";狀女節亡。
我吃驚地問道:";你怎麼知道?";
金鉞不自然地避開我的目光說道:";我之前在藍家寨子的時候,就聽說過,大蟒蛇就是藍大坤的另一個魂。藍大坤豢養的大蟒蛇,也屬於禁術,大蟒蛇和藍大坤心靈相通。所以藍大坤才能在中毒之後依然可以指使蟒蛇襲擊我們。那條大蟒蛇雖然還有子女,可是它在靈魂上和藍大坤結了契約。藍大坤做夢也想不到大蟒蛇會死。大蟒蛇一死,藍大坤自然就活不長了!";
";藍玉鳳之所以想找到藍權的遺體,大概也是想通過禁術來救藍大坤一命吧。";
我沉默了半晌,說道:";救不了他,就算能救也不會救,當初我們在他的手上,他可沒有對我們以德報怨。況且我們不找他報仇就是好的了。";
金鉞應聲說道:";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他們的。";
聽了這話,我才稍稍放心。
他又說:";藍玉鳳只怕也活不長了,我剛纔細細看她的眼睛,眼睛裡有一條黑色的縱線,看來,同命蠱對她的傷害很大,還好,我倒是沒感覺身體有什麼異樣!";
對此,我只能說道:";善惡終有報!";
我和金鉞順利地到達了金族從前的地方,原本的住處早已經變化巨大,讓人都看不出來了。
因爲暴雨和山洪的原因,之前的房屋都已經被摧毀了許多,只有一些百年以上歷史的老房子還留着。
廢了好半天的勁,金鉞才找到了從前祠堂的位置,他把大哥二哥的骨灰都埋了,跪在地上,又說了好久的話,方纔起身和我返回。
走出山谷的時候,我問他:";還回來嗎?";
他搖頭說道:";不回來了!既然走出去了,就再也不回來了!";
是啊,夜郎國的一切已經早已經湮滅在歷史的塵煙中,既然走出了大山,就應該重新開始生活,而不是固守在山裡,不與外界接觸,過着隱居的生活。而人,是永遠都離不開人的。
在去了金族之後,我發現自己又有了身孕。
本來還想着去多吉扎寺探望小希,因爲有了孩子而不得不作罷!
十個月之後,我順利地生下了一個十分可愛的女兒,喜得金鉞跟什麼似得。想了好久,給這個女兒取名叫做金月!意思是好像月亮一般美麗的女孩!
現在的金鉞越來越像個普通人,我們也儘量使自己好像普通人一樣,只是可惜,我們的小月在很小的時候,也顯出了和常人不一樣的天賦。
因爲她那雙時隱時現的翅膀,我下了狠心,和金鉞商量之後,帶着一歲多的她一起到雪山上去找丹增,希望他能有辦法將她的翅膀封印。
我們找了好幾座雪山,終於找到了丹增,說明來意之後,丹增沉吟道:";你想讓她過得好像普通人一樣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因爲她是你們的子女,與生俱來就是不一樣的。";
他摸着小月的頭,正色對我說道:";要想讓她不受傷害,你只是注意外界是沒用的。最重要的還是要加強她自己的能力。如果力量足夠強大,那麼她又怎麼會受到傷害呢?";
";我可以幫你們封印她,但是不能封印一輩子,該來的始終都會來,就像命運一樣,冥冥中早已經註定了!";
丹增一番話,我和金鉞不禁對望。丹增又說道:";你們來得也正好,我大約也是這兩日要飛昇坐化了,等我走後,你們幫我帶句話給多吉扎寺的主持吧。如果想封印這孩子的話,你們也可以考慮考慮。臨走前,我也可以幫你們完成這個心願。";
我和金鉞商量了很久,又考慮了很久,終於還是拒絕了丹增:";算了!既然你說一切是無可避免的,我們的確沒有必要封印小月,要來的始終都會來。倒不如,將我們畢生所學傳授給小月,讓她成爲強者,纔是最好的辦法。";
丹增聽了,露出笑容,緩緩點頭說道:";你們能想通,自然是好的。";
雪山上只有雪洞,丹增平日裡就住在雪洞裡。雪洞裡雖然不能點火取暖,卻也還是很暖和。加上我和金鉞體質特殊,倒也不是很怕冷。小月大概也遺傳了我們的體質,一直安靜的睡着,不哭不鬧。
第二日醒來,丹增果然已經坐化!
他整個人就好像一顆明珠一樣,發出柔和悅眼的珍珠色光華,最後,在一圈光暈中,整個人突然消失,只剩下一堆衣服褪在地上。空中隱隱傳來丹增的聲音,他對我說道:";回去後,記得告訴住持,白鶴降落的地方就可以找到下一代聖僧!";
看着丹增消失,我的心裡也悵然若失,一片茫然。
金鉞雖然不明白我怎麼會認識丹增,卻也沒有多問。他到現在依然沒有記起從前的事情。我想,就這樣渾渾噩噩也好。閻摩是閻摩,和乾達珀的一切都已經過去了,現在的我是朱靈,也只想和金鉞在一起。
我和金鉞將丹增的衣服送回了多吉扎寺,住持得知丹增已經坐化昇天,口裡連聲說着佛號,恭敬地向着雪山的方向磕頭行禮。
我將丹增的話告訴給住持,住持不禁喃喃說道:";白鶴降落的地方,這多吉扎寺門前日日有白鶴降落,可是下一代聖僧到底是誰呢?";
我心裡只是想,不管是誰,只要不是我的小希就好,我提出要探望小希,住持立即讓人去請來小希和我相見。
小希已經三歲多了,三歲多的小希卻讓我驚訝之極。
他穿着灰色的僧袍,一臉的稚氣,可是神情卻十分沉定老練。
我百感交集地看着小希,向他伸出雙手。我想,小希一定會撲入我的懷裡不停喊着媽媽。
可是,小希卻只是走到離我一兩步遠的地方,對我鞠了個躬,雖然叫了我一聲媽媽,卻讓我有種疏遠的感覺。
我失望地看着小希,不覺伸手拉他,強行將他拉入壞裡說道:";小希,媽媽好想你,你不想媽媽嗎?";
小希看着我,十分天真的說道:";小希也想媽媽啊,媽媽爲什麼要這麼說呢?";
";可是你都不抱着媽媽啊!";
他低頭羞澀的笑了一下,擡頭看了眼金鉞,又看了眼小月,說道:";小希也想抱媽媽,可是,小希覺得,如果小希抱了媽媽,媽媽就會更捨不得小希,下次,當媽媽離開小希的時候,就會更難過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嘩嘩地流了出來,我抱着小希說道:";小希,我的孩子,你從生下來就多災多難,現在媽媽又一直沒有照顧你,你想不想回去,想回去的話媽媽拼了一切也要送你回去。";
聽到我說這話,金鉞皺起眉頭不贊成:";阿靈,你不要憑着你一時衝動就捨不得孩子。既然小希留在這裡是爲了他好,你爲什麼要帶走小希呢?";
我垂淚不語,被金鉞抱在身上的小月對我咿咿呀呀地伸出雙手要我抱。大概是看到我在哭泣,她也感到不安,扁了扁嘴巴,哼哼卿卿的。
小希眼睛一亮,問我:";媽媽,這是我妹妹嗎?叫什麼名字?";
";叫小月。";
我回頭看着陪在一旁的桑傑和住持,問道:";我實在是很想念小希,可不可以帶小希回去?";
住持悲憫地看着我說道:";小希與佛門有緣,你雖然是他的母親,起意是爲了他好,可是回不回去,還是要看小希的意願。";
桑傑這時也不安地勸說我道:";你忘了?丹增大師也說過,小希殺孽太重,恐以後有血光之災,留在這裡,可以以佛門祥氣化解他的戾氣,你何必非要拉他回去呢?";
我心裡難受極了,對住持說道:";他還這麼小,留他在這裡,我知道是爲了他好,可是我始終是捨不得。他若是無父無母的孩子,不知道也就算了。可是他有爸爸有媽媽,又不是家裡養不起,這樣放他在這裡,我的心裡實在是難受。他是我的孩子,留他在這裡三年已經是我的極限,如果再留七年,我只怕到那時間,他已經心裡沒有我這個當媽媽的了。你們就當我自私也好,我是不願意我的孩子忘了我的。我一定要帶他回去。";
我說了好多,又十分堅持。最後,他們無法,只得讓我帶走小希。
小希對於要和我回去的事情雖然意外,到底是孩子,也沒有表示反對。離開多吉扎寺的那一天,清晨,微風徐徐吹來,一衆僧人連同住持都給小希送行。
我抱着小月,和金鉞並排站在一起,笑吟吟看着小希一一和大家道別。
無可否認,我的小希的確是出類拔萃的孩子,既有禮貌,應答得體。
從天邊,慢慢飛來一羣白鶴,旋轉着繞在了小希的周圍,揮舞着翅膀翩翩起舞。
我的心立即如遭重擊,丹增的話再一次在我心裡響起:白鶴降落的地方就是一代聖僧,可是眼前這樣!
我早已經將丹增的話告訴了住持,此時住持也是一臉震驚地看着小希。我立即上前,面如寒霜,開口威脅住持道:";我的孩子才三歲,我是絕對不會將他留在這裡的。他和常人有着不同,經過這麼三年,我想您也可以知道。實話和您說,他的父親也不是凡人。如果您今天真的強行要留下孩子,說不得我也只有和你們撕破臉了。";
住持聽了我的話十分詫異,良久,他定了定神低聲對我說道:";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我不強求,若他真的和佛門有緣,當會回來。";
他擺明了態度不與我爭奪小希,我雖然詫異,卻也不敢完全放心。我招呼着金鉞,趕緊帶着小希離開了這裡,一路上,直到回家我才放心。
最開始的幾個月內,我時時擔心會有僧人過來搶走小希,後來,一切證明了我是亂想。就這樣,小希一直平安無事!
對於小希和小月,也許在他們成長的路上不會一帆風順,可是,只要做父母的盡到了自己的責任,孩子們就算遇到困難,對於他們自己何嘗不是一種成長?
在這段時間裡,我們都有了很大的變化,我和金鉞安定了下來,開了一個養花種植基地。專養一些珍稀花種植物。日子就這樣平淡地生活着。
我們的故事已經講完,剩下來的全都是生活中的柴米油鹽。也許前面的路上還有着各種困難,可是,兩個人有了信任,所有的困難也就都不用害怕了!
從前的金鉞和我,恰恰缺乏的就是信任,所以纔會產生那麼多的誤會和波折磨難。
愛的基石就是信任。如果缺乏了信任,那就是建在沙灘上的城堡,只需要一個小小的浪花,就可以將它摧毀!
所以,如果你愛上一個人,就要信他,不要疑他。如果有一天開始懷疑了,這愛也就不會純粹了,也就會伴隨着痛苦而來了!
請信你愛的人,莫疑莫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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