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李楓的話,我不禁咂舌:“她,她爲什麼鬧啊?她還有臉鬧?到底你家大哥和她有沒有什麼呢?”
話說出口我又很後悔,覺得自己太八卦。畢竟李楓是個大姑娘,這種問題她也不好回答我啊!
果然,電話那頭的李楓哇哇地叫開了:“朱靈,你到底是哪一國的?這個肯定是誣陷,是她一廂情願!我大哥會和她攪在一起嗎?”
她人一激動,話也說得快,噼裡啪啦好像爆竹一樣全都炸出來了:“那女人往前面一站,別提多狠了,她大概也知道我大哥是不會娶她的,完全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直接逼着問我大哥。說我大哥既然沒有和她在一起的心思,爲什麼當初還對她十分照顧,還經常和她聊天說話。總之,說得好像我大哥勾引她一樣……”
我一邊聽一邊“哦哦”地敷衍着,一邊在心裡反覆思量。
其實我倒覺得一個巴掌拍不響啊!也不知當初李宸是怎麼想的。不過要說他和那二夫人真的有什麼首尾我想也不可能,最多就是玩玩曖昧吧!
我一邊聽一邊問李楓:“那後來呢?祝曉蘭呢?”
李楓說道:“婚禮當天鬧出這種事情,祝曉蘭被她家人帶回去了!”
我嘆息道:“唉,那這樁婚事豈不是泡了湯?”
“沒有,我大哥追過去了,我大哥說一定要把祝曉蘭追回來!”
“是嗎,希望他可以心想事成。不過這個,畢竟還是要看祝曉蘭的心意吧,如果她喜歡你大哥的話,也許會被他的誠意打動,我覺得。祝家人肯定是要刁難刁難的,不過氣出了之後,肯定就不會阻攔他們了。”
李楓又說:“朱靈啊,你不要一口一個你大哥你大哥的,難道他不是你的大哥嗎?”
我輕笑道:“我可不姓李。”
李楓哼了一聲,在那一頭說道:“你彆嘴巴硬了,我都已經從周媽媽口裡知道了!你就是我爸爸的另一個女兒。”
我不禁暗暗在心中覺得好笑。總算李楓還知道不說出私生女這三個字。
她又說道:“你要是今天有空的話,今天過來玩玩吧,我奶奶最近還經常念起你了。她說想到你這麼多年都是被別人家養着,對不起你,也沒機會補償你。你要是有空就來看看我奶奶吧,她最近老多了!”
那樣一個堅強的老人也終於服老了嗎?看來二夫人和李宸的事情對她的打擊還是很大的啊!
李楓說了好多話,原本我也有意去看看李鬆——我那生身父親。於是就順水推舟的答應了。
出門的時候,金鉞從外面回來,聽說我要去李家,也要和我一起去。
他今天一大早就陪着他母親買了一些生活用品。準備等明天去監獄裡探望族長和金父的時候帶進去。
我想,反正李宸不在家。他去了也好,他又不是不認識李奶奶。
路上的時候,我問金鉞,上次李奶奶過壽他到底是去做什麼。
金鉞說,那時候潘家老大被韓烈捉進去了,金族的罌粟馬上就要成熟,到時候沒了銷路,他是找李奶奶把金族打通銷路的。
李奶奶的父親就是陳復甦。從前在解放前是湘南守備司令。當時軍餉是一筆很大的開支。李家之所以娶了李奶奶,就是當時的陳大小姐,多半就是因爲在軍餉方面立下的大功勞。
當時,李家的家主李沉舟和金族的老族長,聯合起來倒賣鴉片。因此,李鬆和金鉞的父親纔會在上海一起認識了竹笙,也就是我生母。
這些原本都是我從前的猜測,如今從金鉞的口中終於得到了證實。
李家之所以在辰州有這麼大的勢力,和李沉舟當年打下來的底子不無關係。
不過,金鉞說道:“其實我倒懷疑,出賣金族的就是李家。”
“爲什麼會有這種懷疑?”
金鉞說道:“當時,韓烈的確派人跟蹤我們,朱能也是跟蹤我們。可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調集那麼多人來圍剿我們金族,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辦到的事情。況且,他們之所以捉到潘老大,得到一些關於種植基地這種說法的資料,肯定是有心人提供他們的,金族的事情,就連潘老大也不是很清楚,韓烈等人又怎麼會了解得那麼清楚?”
“可是韓烈當時,也對李家很注意,甚至懷疑李家啊!”
金鉞哼了一聲說道:“只怕連韓烈都不知道,李家要想放出消息,不一定要找韓烈,多的是門道。況且,李家只怕也是藉此機會,把李楓調回來,當然,無論是韓烈還是李楓,都是李家手上的一枚棋子。”
知道李家突然有可能和金族的被毀有關,我不禁深深的厭惡起李家來了,這件事情,毫無疑問,李奶奶肯定是幕後的推手。
我問金鉞:“那壽宴那一次你見到李奶奶,她是怎麼答覆你的?”
“她沒有直接拒絕我,只說是考慮兩天,後來,我就見到你,就把這件事丟在腦後了。”
我突然惡意上來,說道:“好像她還不知道你就是小希的爸爸,走,那你就和我一起去吧。”
能給這老太太添點堵也是好的。
(∴o∴)…,我這樣對自己的奶奶是不是很不厚道啊!
管她了,我還記得,當時藍玉鳳找上門的那幾天,她對我的態度,我雖然做不到去報復她,但是也做不到大度的原諒她。
嗯嗯,我就是這麼小心眼啊!
出門之後,我們一起搭上了去辰州中心的汽車,車上人有點多,也沒有座位。我和金鉞一直站在上車的地方,好不容易進了鬧市區的第一站,車上的人也陸陸續續下了好多人。
我聽到後面有一個人喊着我的名字:“朱靈!”
聲音似驚還喜。
我立即回頭,愕然呆立,不覺立即看了一眼金鉞,連忙推了他一把:“你快下車!你知道在哪裡等我的。”
金鉞被我冷不防一推,也來不及多想,一下子就從即將合攏的車門裡跳了下去,惹得司機一陣大罵,罵他怎麼要起步關車門的時候才記得下車?是睡醒了嗎?
我這才尷尬地笑着看向後面的這人。
喊我名字的這人是李季。
他此時也是一臉的尷尬,從座位上站起來對我說道:“你坐吧。”
“不不不,還是你坐吧!”
我記得李季的雙手十指都廢了,他要是站着,只怕連扶手都不好扶吧。
李季卻堅持讓我坐:“哪有我坐着你站着的道理,你還是坐吧。”
“不不,你站着也不方便,我哪裡好意思坐啊!”
他看到我的目光落到他的手上,苦笑着說道:“沒事的,不至於我連站都不能站了。”
“不是,我……”
我的話沒說完,從前面立即走過來一個大媽,“噗”地一下子坐到了李季的座位上,還笑着對我們說道:“你們讓來讓去,空着這個位置多可惜,還不如讓我來坐了,也省得浪費。”
李季無奈地看了我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
我想着在車上,始終說話不方便,於是對他小聲說道:“要不,下一站我們就下車,找個地方說說話吧。”
他聽了連忙點頭,眼睛裡也帶了笑意。
等到汽車停站之後,我就和李季下了車,正好前面有一個街心公園。於是和他信步走到街心公園處坐了下來。小說最快更新到:爪機書屋。
他一坐下來,就直盯着我問:“剛纔,你爲什麼讓他下車?”
我不好意思地說道:“他,你們之前不是一直都在捉他嗎?我……我擔心……”
李季聽了淡淡一笑,對我說道:“你不用擔心,金族的族長以及承擔了所有的罪名,他沒事的。況且,就算想抓他,也要有超過他的能力啊,他不同於常人,有一雙翅膀可以飛翔,等閒人哪裡抓得住他呢?”
我聽了心裡暗暗高興,面上卻不露聲色地說道:“那看來,倒是我多心了,讓你看笑話了!”
“沒什麼的。不過,你還是打算和他在一起嗎?”
他突然提到這我倒是覺得有點尷尬,想起當初差點就要答應和他在一起了,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嘆息着說道:“你不用說了,我明白你的想法。”
他說了這話之後,一直沉默不語,我也跟着不說話。
良久,他才又說道:“不過,他那樣一個人,殺戮太重,難道你不怕他嗎?”
我結結巴巴地替金鉞分辨:“他,他現在好多了。他,他都改了。不會再隨便傷人的。”
李季點頭,淡笑着看着我:“嗯,那就好,但願如此。”
我看着他的笑容,雖然他沒有表現得很激動,可是神情總讓我覺得有種淡淡的憂傷。我看了心裡十分不忍,想了想又勸道:“你也該成個家了。你看,你現在既然不用出行任務,這樣也好,不用過那種緊張的日子。還是找個喜歡的女孩子早點安定下來吧。”
李季點頭:“我會的。你放心。”
無論我說什麼,他都是笑着點頭,讓我放心,一下子讓我不知說什麼纔好。
就在這個時候,金鉞的聲音突然在一旁響起:“好了,話都說完了,你也該和我一起去李家了吧!”
我擡頭,發現金鉞就站在不遠的一棵大槐樹下。表情不善地瞪着李季。
李季一看金鉞,也立即變得冷峻起來。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說到底,金鉞還是殺了他的幾個兄弟,和他也是生死搏鬥過,兩個人之間充滿了即將爆炸的火藥味。
我連忙對金鉞使着眼色,故意裝出生氣的樣子。說實在的,李季的雙手都慘了,而且本身戰鬥力就不及金鉞,要是兩人真的打起來,肯定是李季吃虧,那樣的話,我就會更歉疚了!
李季這時直起身子,慢慢站了起來,板着臉對金鉞說道:“怎麼,原來還是這麼霸道囂張?阿靈還說你改了,我看你根本就沒改。”
他轉身又深深看着我,對我說道:“阿靈,我看你還是要好好考慮考慮,如果將來還是和這個人在一起,最好也要看看他的表現,萬一他又故態復萌,讓你失望傷心怎麼辦?”
我嚇得滿頭大汗,李季的話明顯就是挑唆,換了從前的金鉞,早就掄起拳頭上前打起來了!
可是今天的金鉞真的讓我很驚訝!
他不但沒有發脾氣,反而還笑吟吟地說道:“你放心,我好不容易把阿靈哄回來,怎麼可能又對她不好呢?那樣的話,豈不是給了你機會呢?我是不會給你那種機會的。”
他走過來,拉起我的手就說道:“阿靈,快走吧,路上時間耽擱太久,讓李家的人等我們就不太好了!”
明明是他不想我和李季在一起說話,卻要藉着李家的名義,真是讓人啼笑皆非。
我抱歉地對李季點頭道別,直到走出很遠,募然回首,才發現,他依然站在原地看着我走遠。
直到看不到李季之後,金鉞纔開口埋怨我:“我說你爲什麼要把我推下車去了,搞半天你是遇到了老情人啊!”
我一聽“老情人”三個字就很生氣,立即說道:“你什麼意思?你要是不說清楚我就把這三個字變爲現實。”
金鉞立即嚇了一跳,馬上快速地打了自己一掌,然後討好地對我說道:“阿靈,你別多心,我就是嘴賤,我吃醋了,看着你和他在一起我就生氣。”
我也很生氣,於是數落他:“那以後我是不是和誰說話都要給你打報告經過你的批准呢?你剛纔還在他的面前說一定對我好,轉個面你就是這麼對待我的?”
“沒有,阿靈,我這不是和你道歉了嗎?你別生氣了,要不,你打我一下!”
他拿起我的手就要往他的臉上打去,我看着他的臉,之前他自己的一掌很重,臉上已經明顯地出了一個手印。我抽手瞪他:“一邊去,我才懶得打你了,你皮糙肉厚的,把我的手還打疼了!”
“那是你捨不得打!”
如今的金鉞讓我頭疼極了,雖說他的性子不像從前那麼擰,可是現在和我說話完全是嬉皮笑臉的,讓我很不適應。
我想,我這人是不是真的是賤骨頭啊!他這樣對我,我其實也知道,他是一時半會不知道怎麼對我我,只有討好我,或者在我面前扮低下,可是他卻沒有想到,我很不適應。
我無奈地對金鉞說道:“金鉞,其實你不要這樣,你這樣我很不習慣。”
他突然沉默了,垂下眼睛對我說道:“對不起,阿靈,我以爲你會喜歡。你要是不喜歡的話,那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算了,你還是不要變了,給點時間我適應吧,好嗎?”
要是我過多的挑剔,只怕他又會感到不安吧?昨天夜裡,我起來去衛生間,他半夜在牀上摸到身邊沒人,嚇得還出了一聲冷汗,我回去的時候,他呆呆地坐在牀上,看到我,兩眼通紅轉而又變成狂喜。他還在失去我的噩夢中沒有醒來,他的心裡一直在恐懼着擔心着我和他的重逢是一場美麗的夢!
想到這裡,對於從前的一切我也有了釋懷!
我柔聲對金鉞說道:“你也別擔心,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覺得你的轉變太大,你怎麼舒服怎麼來就是,我也相信你。”
聽我這樣一說,金鉞果然立即放鬆了,他於是又立即說道:“其實,我知道那個傢伙對你不懷好意。我也知道他想娶你。”
我不禁白了他一眼,笑道:“我就那麼好哄啊?幾句好話就能把我哄過去?”
金鉞立即又洋洋得意起來:“可不是那麼好哄!要不然我當初是怎麼哄過來的了?”
這人啊,真是不能給點好顏色,稍微給點好臉色他就又沾沾自喜了!
我們兩人這樣在路上鬧着說着,惹得路上的人不住地回頭看我,有的人還竊竊私語,說,看吧,那女人真狠,把那個男人的臉上打了一巴掌。
有的說,就是啊,看那男人身體也結實,不是那麼文弱,怎麼就任由女人打臉呢?看來這男人真是怕老婆!
還有人說,唉,如今的女人真是剽悍啊,都敢在大街上打男人了,這以後,叫我們怎麼敢找老婆啊!
我聽着這些閒言碎語,感到真是好笑,明明是這傢伙自己打的臉,怎麼這些人都覺得是我打的,難道我看起來就有那麼兇嗎?
我想大聲喊,喊不是我打的是他自己打的,可是轉而一想,人家肯定會說,如果是他自己打的,那也是我逼的啊!
想到這裡,我只有拉着金鉞趕快離開這裡,早點辦完事早點回家的好。
路上,我咬牙切?的在金鉞的耳邊說道:“以後,你就是要打自己,能不能回家打啊,大街上打,讓人家看着你臉上的巴掌印你不覺得丟人嗎?”
沒想到他的心理建設倒是做得很好,他裝出一付很無辜的樣子對我說道:“這有什麼丟人的?爲了讓自己老婆消氣,打自己一掌,我是標準的好男人!”
看着他現在這一付耍寶的樣子,我又覺得好笑。我想,金鉞的性格其實本來就是外向的吧,不然從前不會陰晴不定,大概是因爲一直有着金族的陰影壓在頭上,所以從前面上才一直都是鬱鬱寡歡的。
我和金鉞來到李家,上一次來到李家,雖然李宅十分安靜,可是傭人們訓練有素,李宅一片威嚴。這次來,不知道爲什麼,無形地就有種感覺,李家好像很荒涼了!
李楓早已經和李鬆、李奶奶說了我要來的事情。早早地就坐在客廳裡等着我了。
可當他們看到金鉞的時候,都吃了一驚!
李楓倒還好,臉上十分鎮定。倒是李奶奶,好像明顯地嚇到了一樣。
也許李鬆和李柏都猜到一點大概的事情,所以對於金鉞,他們倒是十分鎮定。不過李奶奶的反應倒是可以讓人清楚的覺得,她真的是老了!
從她渾濁的眼神就已經可以看出,她的精神氣已經衰落了!
金鉞什麼都沒說,只是在一旁陪着我,李楓卻是毫不掩飾,直接當着衆人的面就和我說:“朱靈,你膽子真大,還是和他在一起啊!”
她好奇地問金鉞:“你不恨朱靈嗎?不怪她嗎?”
金鉞笑着反問她:“爲什麼要恨朱靈?爲什麼要怪她?”
李楓說道:“她使你們金族離開了時代居住的地方,使金族的族長等人都坐了牢。”
金鉞沉聲說道:“金族之所以離開世居之地,是因爲山洪暴發,山體崩塌。金族的族長等人之所以坐牢,是因爲種植罌粟,販賣毒品。阿靈從沒有真正地殺過一個人,也沒有用心思去害一個人。我爲什麼要怪阿靈呢?之前,是我自己想不開,將失去親人的悲痛發泄在阿靈身上,是我的不好。如今我已經想通了,我更加不會繼續那些無謂的恨了。我只想和阿靈好好的過日子,我想,你們大概也都希望看到我們這樣吧!”
李楓做了個鬼臉,對他說道:“你口?真好。”
她又轉而對李鬆李柏說道:“爸爸,二叔,你們讓我問的我問了,你們也都聽到了。現在你們應該可以放心了吧!”
李鬆臉上露出尷尬之色,笑着對李楓說道:“你這孩子。”
他轉而對我充滿歉意的說道:“阿靈,對不起,因爲我,從小楓口裡也知道了一些事情。實在是擔心不下你,所以纔多此一問的。你不要介意。”
我搖搖頭,心裡只覺得有一種暖意慢慢地侵蝕着內心,心裡居然一軟,看着李鬆頭上的白髮,脫口而出:“您,您也要多保重身體。”
李鬆眼睛一亮,接着一喜,立即又點頭說道:“好好好,我一定會保重身體的,你放心。”狀匠找扛。
李楓在一旁聽得抿嘴一笑,故意對李鬆撒嬌:“爸爸啊,您看您,眼睛裡就只有朱靈了!”
李鬆笑着說道:“別怪爸爸,她這麼多年來,一直不在爸爸身邊,爸爸自然要多疼疼她啊!”
李楓大方地走近我身邊,摟着我的肩膀對他說道:“爸爸放心,我是做姐姐的,要是以後,這傢伙再欺負朱靈,我肯定會替朱靈狠狠修理他的。”
說着,她朝金鉞揮了一下拳頭。一嫁大叔桃花開
金鉞看了,嘿嘿笑道:“放心,你的拳頭我不敢領教!”
李鬆笑着,故意指責李楓:“你這丫頭,別添亂。我看,經過了這麼多事情,金鉞只會更加對阿靈好,不會不好的,你們說是不是。”
我笑着看金鉞,沒想到金鉞倒是點頭,很嚴肅說道:“是的,今天在這裡,大家都可以見證,我以後一定好好待阿靈。再也不會做糊塗事了!”
……
走出李家,我輕輕拉了一下金鉞說道:“其實你犯不着在他們面前那樣說的,我心裡知道就夠了!”
金鉞卻停下腳步,面對我說道:“阿靈,到底他們是你的親人,我的確不喜歡他們,可是我也想讓他們知道,你沒有找錯人!”
我百感交集地抱着金鉞,天邊一片晚霞瑰麗之極,此時我的心裡,也有種劫後重生的喜悅感!百鍍一下“來自陰間的鬼夫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