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了萬物*、*的氣息,血脈中的熱力要衝破血管的束縛狂噴而出,下身雄性的生命之柱在充血,昂然*,淹沒了身體的所有其它感覺。上樓去,只要蹬上竹樓,他就可以得到生命的體驗、*的魅惑,他就會得到少女美麗的豐乳、飽滿的小腹,還有那起伏的山谷、醉人的芳草,渴飲那清冽的甘泉,用他的活力呈現出他男人的偉岸,共浴愛河,盡情地*,共譜一曲孕育生命的讚歌……
然而他沒有走上竹樓,去領受少女體香的誘惑。他想到了自己是一名軍人,是一名前沿的哨兵,他用理智的滅火器撲滅了燃起在心頭的*。
他沒有將這件事向連隊報告,也沒有跟任何人說起。 只是請求連長讓他換一個哨位,而拒絕說出理由。他不想令少女純潔的慾念成爲別人的笑談。他怕有一天,理智的滅火器撲滅不了心中慾念的大火,經受不住竹樓的誘惑,而鑄下終身大錯。他儘量躲開同少女的接觸,但心裡真情地對少女的奉獻,充滿了敬意和深深的感激。
後來換了所,就再沒見到那位少女。至今還不知道她的姓名。
後來他就想,要是那次不是在邊防,自己的身上不是穿着軍裝,那麼自己一定會不顧一切地投入她的懷抱,領受她的豐乳,小腹和芳草地,用自己偉岸的雄性生命之柱,探尋她的生命之泉,在其中自由地暢遊,尋求極致的融合。他甚至看到了少女用處女鮮紅的初次血,畫出綻開的處女之花,和他的生命在她的子房中孕育中延續。
監子裡罪惡的污穢令嚴偉很噁心,但又不願獨做清高地制止。原始慾望的壓抑,涌動着慾念的浪潮,衝擊着禁錮的高牆。男人間的*、*,令監子裡污穢不堪。*散發出的怪怪的氙氣味,令得得不到女人的男人,性慾更爲高潮。許軍華隔天都讓崽崽鬼爬在他的胯間,用嘴吸住他的*進行吸吮,直到一股白色的液體激射而出時,他才享受着那種發泄後的快感。而崽崽鬼一邊替許軍華進行*、吮淫時,一邊自己也進行着*,毫不避諱,毫不知羞恥地展示着男人的蔭私。嚴偉感到自己若再在這裡呆下去,就會神經崩潰,會發瘋、發狂,會失去所有的理性,到時只怕是連一個人,也沒資格稱得上了。
伍連志則將監子裡唯一能看到的,看守所唯一的年青女警周素芬當成了意淫的對象。每次慾念難耐時,頭腦中就想到了周素芬的模樣,回憶起他偷看到的她的豐富的雙乳,想像着她的身體,她接納男人的沼澤,彷彿正摟抱着她裸露的身體,進入她的身體,嘴裡還唸叨着她的名字,正在她的領地裡漫遊,沐浴在慾海中盡情地*、*,而進行着*。當*噴射而出時,大叫着:“周素芬,我拾了你了。”
他的這一付醜態,要是讓周所長知道,不被氣得半死纔怪…….
監子裡這些天的變動比較大。張玉寶被宣教了一年六個月,瘦雞宣教了兩年,已經被送到了玉泉市勞動教養所。李山橋也被送到了監獄煤礦下井挖煤去了。高進的執行書也到了,要不了兩天也會送走。轉到了九監的簡如錦,牛檢替他擔了保,留所服刑,被安排同那個老頭一同發貨、收貨,驗收犯人們做的彩燈。伍連志也已經開了庭,他回來後就很高興地吹噓,開庭前,那個在法庭工作的嫂子告訴他彆着急,可能是判五、六年。他聽吩咐沒有亂講話,五、六年也只是坐三、四年,眨眨眼就過去了。他這樣子說。崽崽鬼判了一年的刑期只剩下個把月了,不可能再送到少管所去。到勞動監子做事,所裡又嫌他太少,做不了事,只好在監子裡死坐到他的刑期滿了後才放了,連提前一天釋放的假也不會有。
這天上午,從別的監子傳來話講,他們監子今天有人在外面提審聽到了講,秀湖縣衛校前兩天發生了一起學生之間打羣架,雙方都是從校外請來幾個朋友,參加了羣毆,動了刀子,將一個外縣的學生給捅死了。公安局抓了一、二十個參加鬥毆的學生、小青年,年齡都在十六至二十歲之間,很快就要送到看守所來了,基本上每個監子都會有一個新兵進來。許軍聽後很高興,說:“又有很久沒進新兵了,今天又有得人打了。”
消息果然不假。下午就送進來了七、八個學生,都送到了別的監子裡。到晚飯後又送進來幾個。班主任郭所長打開監門送進來一個十七、八歲,個子矮小、身材較單薄的小夥子。在送進來時給他踹了一腳,對嚴偉等人風趣地說:“給你們送個死卵來。這死卵叫蔣文采,其實並沒有文采。秀湖衛校的學生,有書不好好讀,要去打羣架,現在鬧出了人命。他娘爺鋤頭搶出幾個錢來,送去衛校讀書,不好好讀,要到看守所來讀。不要打他,今晚給牀被子給他蓋,明天就讓他送錢來,晚上安排他值班,要他學着做彩燈,搞衛生。好好地體驗一下,這個大學比外面的衛校不好讀。”
許軍華立即對班主任說:“郭所長你放心,一定照你的吩咐辦。只要他值班,做彩燈,不會打他的。”
郭所長走後,許軍華、伍連志便將蔣文采叫了過去,向他交待監子裡的規矩,讓他明天家裡人來看他時,要家裡送兩百塊錢來,否則,回來後吃餃子。
接着,大家問他發生在衛校的殺人案,蔣文采娓娓地道了出來。
秀湖衛校是一箇中等專業學校,主要專業是護理,兼有診療、藥理、檢驗等。招收的女生比例佔了百分之七、八十,是一個女性相對集中的地方,也是秀湖的一道風景線,是最能吸引男孩子的地方。社會上的青年也時常到學校去轉悠,希望在那裡能尋找刺激,或許能找到異性朋友。伍連志就說過,參與他的一幫哥們,到衛校去玩過幾次,邀請女學生出來吃飯、唱歌、逛夜總會。學校修建在縣城的城北,沒有一個附屬醫院,供學生們實習。衛校對於秀湖來說,可以講是一個最高層次,最高學歷的學校,是文化與知識的象徵。在這樣的地方,發生了命案, 一下子又抓了這麼多的人,當然引起全縣的關注。此時的縣城早已是沸沸揚揚,街頭巷尾到處在談論着這件事情。無不知,感興趣地打聽事情的始末,其中的過因,滿足好奇的心理。現監子裡進來個當事人,自然要追根究底,讓蔣文采道出裡面的真相來。
九十年代後,也許是由於西方性文化在我國佔有了市場,或許是物質生活的改善,少男少女們都趨向於早熟。少女們在十二、三歲便有了初潮,身材還未長高,胸脯卻一個勁地往外頂,象施了催長劑一樣茁壯成長。男孩在十三、四歲便有了*、*。一陣陣春潮在少男少女們的胸中涌動,渴望着探知異性的奧秘。尋求着幼稚的情感的付出和接納,嘗試初戀、初吻,某報曾報道過十二歲女孩懷孕的消息。學生的早戀已經成爲困擾學校、家長、社會的一道課題。何況衛校都是十六、至二十歲的半大小夥子和蓓蕾初綻的少女呢?儘管學校三申五令,在校學生不允許戀愛,但私下裡早就一對對、一雙雙的了。那些沒有男友或女友的同學,會成爲其他人的笑料。
衛校二年級護理三班十七歲的唐娜,以其勻稱的身材、姣好的面容成爲了學校的校花,自然引來一羣男生和社會青年的大獻殷勤,希望奪取芳心,成爲自己的女友。唐娜收到各式堆滿華麗詞藻、情意綿綿的求愛信早已超過了三位數。在衆多的求愛者中,二年級藥理班的曾野成了幸運的寵兒,擔負起了護花使者的使命。從此,他倆出雙入對,形影不離,羨剎了多少敗下陣來的追求者,惹來多少失敗者嫉妒的目光。
可是近來管野卻發覺唐娜變得不冷不熱,對他的邀約,總以各種理由進行搪塞,推三阻四。在一起時的談話也變得生疏、冷漠,沒有了以往的熱情。曾野已感到不對勁了,自己的地位恐怕不保,便暗暗地進行訪察。在一次曾野邀約唐娜,唐娜以沒有時間拒絕後,卻與另一個外縣的同學季坤一同走進了一家餐廳的雅座單間。季坤的父親是外縣國土局的局長,母親是那個縣醫院的主任醫師。在他們的那個縣是很有勢力的。季坤能保證到唐娜畢業後,分配到那個縣醫院就業,是不會有半點問題的。在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探知到季坤就是奪走唐娜的情敵後,曾野便邀約了徐志、李雪竹、蔣文采等幾位玩得好的同學,將季坤約到了校外的一個草坪中進行論理,要奪回自己的女友。
當曾野幾人到達約會地點時,見季坤也帶了三、四個人一同去了。季坤對曾野提出的還回唐娜的要求,根本不予理睬。雙方由爭吵到動了手,曾野根本不是高大的季坤的對手,被打得鼻青臉腫,失敗而返。
曾野女朋友沒要回來,還捱了一頓臭扁,心裡怎麼也無法平衡。心想你一個外地佬,在我們秀湖的地面上還這麼橫,不把你給擺平了,這口氣咽不下去。便找到了校外的幾個朋友賴輝、何文光等,訴說着被季坤搶走女朋友,還捱了打的委屈,請求賴輝、何文光帶幾個人幫他出口氣,替他奪回唐娜。賴輝很豪氣地答應了,曾野選了個星期日,將季坤再次約出來談判。
談判地點約在離學校兩里路外的一個小樹林中。曾野、賴超、何文光、李雪林、徐志、蔣文采另外帶了四、五個人。季坤那邊有何強、張偉華等八、九個人。他們瞞着了唐娜,所以唐娜沒有事。
那天是一個陰天,太陽僅在早上露了一下腔,就躲了回去,不願再來管閒事。天灰濛濛的,但也沒有要下雨的跡象。季坤首先開了口:“曾野,又約我們出來幹啥?上次還不服氣是吧!哎喲!又在校外約了幾個人來,怪不得膽子比以前大多了。”
曾野毫不理會他陰陽怪氣的譏諷,理直氣壯地說:“季坤,唐娜最先是跟着我。今天約你出來只問你一句話,你還是不還?”
季坤故作不懂:“你要我還什麼?我欠了你的錢,借了你的東西?哦!你是說唐娜吧!唐娜是人,又不是東西,怎麼樣還?她願意跟誰好是她的事,她不願意跟你好,也是她的事,證明你沒這個本事。你有什麼值得她跟你的?就算我願意,她不跟你,我有啥辦法?”
曾野氣憤地道:“她本來對我很好,要不是你的出現,她怎麼會捨棄我?我跟你講,我不管你老子是什麼局長,老媽又是什麼主任,如何有勢力。但這是在秀湖,不是在你們的那塊地皮上,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你這麼蠻橫,奪人所愛,你他媽的簡直不是東西,你還是不還?”
“還又怎樣?不還又怎樣?”季坤冷冷地問。
“不還就要你的好看。”曾野壓不住怒火衝上去動了手,被季坤抓住他的手摔在一旁。
賴輝走過去攔在了曾野的面前,對季坤說:“兄弟,有話好說,先不要動手,我們是在場面上混的,要講場面上的道義,按理說,曾野同唐娜既沒有訂婚,也沒有結婚,她是有權離開他的,你也可以跟她交朋友的。”
季坤對曾野白了一眼,一指賴輝道:“你看這位兄弟,講人還是句人話,唐娜現在是自由的,她願意選擇誰,就選擇誰。她要是跟着我,自己又要回到你那裡,我也沒有話講,哪像你認爲是在你們縣,就要強佔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