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這些混蛋竟然拿我們當誘餌,把我們當炮灰,難怪在這隊伍之中沒有多少強者,這是他們早就算計好的,這就是想要借刀殺人,一舉滅了我們這些小勢力還有散修,這諸多大勢力真是該死,在那重天世界之中他們算計我們,到了這裡他們依然算計我們,他們這是在把我們往絕路上逼!我們與這些混蛋拼了!”面對着如此殘酷的結果,一些倖存下來的強者爲之瘋狂起來,他們妄想要與那些出手的終極強者同歸於盡。
可笑!不得不說這些人的想法,真得是太可笑了,以他們的力量根本做不到這一點,冒然行動只會讓自己死得更快。可惜已經失去了理智的這些人根本沒有看清這一點,一個個正可笑地準備着與那些終極強者同歸於盡,卻沒有想到在那終極強者的攻擊之下一個個都落得一個身死魂消的下場,他們的死讓這片天地中的死寂氣息變得更加恐怖,彷彿是正個死亡沙漠都在這一場瘋狂的殺戮之中爲之震盪,濃郁的死氣開始瀰漫起來。
“死亡大道的本源,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在這裡會出現這死亡大道的本源,難道說天地大道不僅僅是想挑起戰爭,更是想將那死亡沙漠之中的遠古強者給喚醒?它這麼做又是爲了什麼,這麼做對它又有什麼好處?”刑天心中的疑惑是越來越多,這遠古戰場世界的變化讓他已經有些迷惑了,一切都彷彿是成了一個大迷團,讓他看不迷前路,不知道那天地大道想要幹什麼,不知道蟲族想要幹什麼,同樣也不知道那些死亡沙漠之中的遠古神魔又是怎麼想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詭異,那麼讓人難以捉摸。
天地大劫之中,天道莫測,大道莫測,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在這大劫之中,沒有人能夠了解這天地大勢,沒有人能夠掌握這天地大勢,刑天看不清這局勢,不明白各方的想法與用意,也屬正常,若是刑天能夠看得清局勢,那就有假了,若是有人能夠看透這天地大勢,這絕對不是好事,而是一個天大的陷阱在等着你跳進去。可惜,現在刑天也是當局者迷,沒有想到這一點,心中不免有所不安,也不免有所擔憂。
死亡!不知道有多少蟲族,也不知道有多少散修與小勢力的生靈死在了這場瘋狂的大戰之中,只不過可笑的是這一切都是那些終極強者所造成的,借刀殺人的手段這些終極強者玩得真得很不錯,而這樣的情況讓刑天的心中也更加是冰冷。
人不爲己、天誅地滅,什麼大局,什麼一切都要爲大局着想,那都是假的,只有自身戰力那纔是真的,沒有強大的力量,那就沒有資格擁有自己的想法,只能夠成爲強者的傀儡,只能夠成爲強者手中的炮灰,只有自身強大方纔能夠掌握自己的命運,在大劫之中那怕是同袍都不可靠,正所謂靠山山倒,靠人人走,想要活命,只能夠靠自己。
“該死的混蛋,你們竟然敢如此暗算我蟲族,真得以爲我蟲族是好欺負的不成!”那頭巨大的蟲族首領怒了,一道瘋狂的吼聲自它的口中而來,如此的驚變讓刑天爲之震驚,要知道刑天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可以開口說話的蟲族,這讓刑天對蟲族更加疑惑。
“無知,你們這些無知的螻蟻,若是你們好好地待着,那還有生機,可你們千不該萬不該在我們進入重天世界之時跳出來,並妄想要毀滅我們的根基,這就是不可容忍的事情!”一道冷酷的聲音自那虛空之中傳來,在這聲音之中充滿了無盡的殺意。
“該死,你們會後悔的!就算是你們找到了這裡,那也不是我們蟲族的對手!”面對着如此險惡的危機時,這頭蟲族首領惡狠狠的向那虛空之中看了一眼,怒聲吼道,它怕了,在這一刻這頭蟲族首領怕了,因爲它感受到了數百股不遜色於它自身的氣息,這意味着對方有數百位媲美它一樣的強大存在,若是在這個時候與這麼多強大的存大開戰,那怕是這裡是蟲族的主場,也不可能有任何成功的機會,至於這血祭也只能放棄。
蟲族大軍雖然是悍不畏死,可是做爲蟲族首領,則是無比的狡猾,而刑天眼前這頭蟲族首領則不例外,在看到局勢對它不利時,這頭蟲族首領毫不猶豫,直接轉身就走,迅速地回到了地下,不再與那隔着虛空殺來的那些強者對抗,因爲那是不可能有勝利的機會,非要不知死活地與之開戰,結果只會白白丟掉自己的性命。
“想逃?已經太遲了!我們佈下這樣的大局,犧牲這麼多的手下,難道會給你這無知的蟲子逃跑的機會嗎?受死吧,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你了!”一聲冷笑之中,在那虛空之中則是一道恐怖的光芒破空而來,轉眼間就到達了這頭蟲族首領的上方。
這是一道神通所凝聚而成的利箭,在這利箭之上散發着讓人恐懼的氣息,那恐怖的氣息所帶來強大的壓力,讓那些還倖存下來的蟲子都爲之恐懼不安,一個個都爲之顫抖起來,而那些倖存的散修與小勢力中人生靈,他們的心神也同樣被這股恐怖的力量所影響了,只不過對於這些生靈來說,它們都有眷我盡的怨氣,在怨恨着那些終極強者,因爲現在自己所面對的一切危機都是這些混蛋造成的,若不是他們的無恥算計,自己也不會落得如此的下場。
恨歸恨,可是這些生靈都明白一個道理,在這天地之間一切皆都是強者爲尊,沒有足夠強大的力量,也只能夠暗自忍下心中的這口惡氣,誰讓那些混蛋已經站據了主動的優勢,在這個時候沒有任何人能夠反抗他們,反抗者只有死路一條,沒有第二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