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開始了,這一次的戰爭那就是不死不休,只有一方倒下方纔能夠結束,這一點所有人的心裡都明白,也正是因爲大家都明白,所以都在瘋狂地向前衝鋒,在這個時候若是有人敢保存實力,混在人羣之中划水,那倒黴的絕對會是他自己,因爲在他們的後面還有着一羣更恐怖的蟲子,還有一點恐怖的蟲族首領的存在,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現在應該怎麼做。
亂!場面的確是很混亂,畢竟現在沒有人站出來主持大局,當然,就算是有人願意站出來主持大局,那也不會有人聽從,生命只有一次,而大家都有私心,這種情況之下誰都不願意把自己的生命交付在別人的手中,大家都想要自己把握自己的生命!
雖然心中有所鄙視,可是刑天也得隨着人羣而動,畢竟個人的力量在這個時候已經無法展現出來,你若是停下只會被人當成是阻擋給幹掉,至於那些被靈魂衝擊所擊倒的人,他們的死活早已經沒有人理會了,現實就是這麼殘酷無情,不會有人因友情什麼停留下來,還好刑天提前讓他部落的那幾人離開了,要不然在這種衝鋒之下,他們也都只有死路一條,因爲他們的實力太弱了,根本無法承受這樣的衝擊,只會倒在那衝鋒的路上。
壯觀!如此衆多強者瘋狂地衝鋒,不惜一切代價地衝鋒,這場面真得很壯觀,最重要的是在他們的身後還有着一批實力恐怖的甲蟲在追趕,而在他們前方更是有一大羣蟲族擋住了他們的去路,這真正的生死危機,前有強兵後有追兵,幾乎讓人看不到一點生機,在這種情況之下,任何人只要倒下,那等待他的只有死亡,沒有第二種選擇。
“不好,我們中計了,這蟲族不僅僅是爲發毀滅我們而來的,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動用這樣的手段,他們有着更恐怖的陰謀,我們上當了,它們血祭,用我們同伴的生命在血祭!”
突然之間,一道聲音響了起來,在那聲音之中充滿了恐懼與不安,而就在這聲音落下之時,一道道的血光從那後方程式起,照光了這片天地,而那血光在不斷地向前漫延着,很快便將所有人給籠罩起來,這是血祭的力量,蟲族的目的是想要血祭他們所有人。
“該死!怎麼會這樣,這是遠古祭祀大道的力量,這些蟲族竟然在向強者血祭,難道說它們是想要復活遠古的神靈,這不可能啊!”精通遠古大道的刑天一瞬間便明白了這血光的來源,明白了蟲族的用意只是這血祭的對象刑天卻弄錯了,蟲族並不是向遠古神靈血祭,而是在血祭它們的王,是在向蟲母血祭,以幫助蟲母完成最終的蛻變!
血祭的力量很快在這片天地之間凝聚成一個巨大的符文,而當這符文出現之時,刑天也好,那正在衝鋒的衆人也罷,都爲之震駭了,那符文有力量正在向他們的身體侵蝕着,正想要破開他們的防禦,抽走他們一身的血肉精血,抽走他們的靈魂。
“該死的,都大戰了這麼長的時間,爲何那些終極強者還沒有出現,他們究竟在幹什麼,爲什麼不前來救我們?”在如此沉重的壓力之下,一些人的心靈完全崩潰了,他們開始埋怨起那些終極強者,他們忘記了這是一個殘酷無情的世界,自己所能夠依靠的只有自身,把自己的性命寄託在別人的身上,那本身就是一種自殺行爲。
“怎麼辦,自己真得需要在這個時候站出來,真得需要動用那毀滅的本源之力嗎?那些終極強者真得對這裡的情況是一無所知嗎?”面對着如此的危機,刑天的傀儡分身心中也不由地爲之猶豫起來,要知道若是等血祭的力量完全成功,等那祭祀大道的本源之力出現之時,那就算是自己想要反抗也爲之晚矣,可是現在出手,刑天也有所不甘心,那會影響到自己的計劃,畢竟自己的目標並不是這些蟲族,這個時候暴露自身那可有些得不償失。
雖然說這場戰爭來得突然,也有些詭異,可是刑天真得不願意相信那些終極強者就這樣被一羣蟲族所算計了,真得不相信那些終極強者會沒有後手,那怕是這背後有着天地大道的推動,刑天也不願意相信在那所有的終極強者之中會沒有人發現這裡的情況,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這些人是棄子,是誘餌,若是如此的話,那後果真得不堪設想。
一瞬間,刑天想到了這一點,而就在這局勢不斷地惡化之時,就在那祭祀大道即將完成之際,一道恐怖的力量撕裂開了虛空,直接轟在了那血色的雲罩之上,擊在了那血祭大道所演化而成的符文之上,那些終極強者終於出手了,一切真得如刑天所想的那樣,這就是一個陰謀,自己這些人真得被那些終極強者當成了炮灰,當成了棄子。
恨!此時此刻,刑天心中對部落文明,對那玄雨、幽心二人有着無比的恨意,那怕是自己與部落文明之間已經是分道揚鑣,可是自己在關鍵時刻還想着部落文明的生靈,而這部落文明卻在關鍵時刻拋棄了自己,竟然沒有告訴自己這就是一個大陷阱,這樣的結果如何能不讓刑天爲之震怒,對部落文明,對那玄雨、幽心如何能沒有恨意。
“哈哈哈,可惡的蟲子,你們終於還是上當了,若是沒有你們的愚蠢,我們如何能夠藉機找到蟲母的存在,血祭的力量一出,你們的末日便要來臨了,受死吧!”一道瘋狂的怒聲在那虛空之中響起,一道道的攻擊撕裂開天地直接轟向了那些蟲族,無數的蟲族在這恐怖的攻擊之下所毀滅,而同樣也有無數的生靈殞落在這攻擊之下,這是無差別的殺戮,不僅僅只是針對蟲族,還針對着那些倒下的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