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之路、爭霸天下 祈雲四將
祈雲四將
“小狂兒,爲什麼大家都好像怪怪的?”雲玄天察覺到大家投注在身上那怪異的眼神,不禁伏耳在傾狂耳邊問道,不會是所有人都知道他被痛摔了一頓的事吧?
轉過頭,看着雲玄天那一頭霧水的樣子,傾狂實在忍不住地於大庭廣衆之中爆出一聲驚天大笑:“哈哈……”這隻狐狸,今天怎麼那麼遲鈍啊!不會是真的被她給摔笨了吧?
“小狂兒,你怎麼了?噝……”傾狂突如其來的大笑聲嚇壞了雲玄天,趕緊反手扶過緊張地問道,這一動,又扯動了臀部的傷,痛得他倒吸了一口氣,更引得所有人的側目。
“狐狸,你……你怎麼那麼可愛啊!哈哈……”傾狂一手搭在雲玄天的肩上,笑得肚子都疼了,不是她沒良心笑話他,而是他真的是太好玩了,她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
聽到傾狂說他可愛,雲玄天不禁滿心歡喜地紅了紅臉,還哪有心思去想大家的怪異之處。
兩人的互動更讓所有人堅信兩人之間有**,然而卻沒有人用鄙視的目光看着他們,反而覺得是自己太落伍了,像三皇子這樣的神人,豈是他們這些凡夫俗子能夠明白的了。
但是還是有人會不滿的,秦紹實在看不過,上前扶過雲玄天,道:“太子,時候不早了,我們該起程了。”轉眼狠瞪了傾狂一眼,這‘小子’存心讓他們太子顏面無存啊!
傾狂很是無辜地後退了一步,她冤枉啊,是大家想像力太過豐富,真的不關她的事嘛!
“嗯。”點了點頭,雲玄天對傾狂道:“小狂兒,後會有期。”雖然知道再過不久,他就能再見到她,但還是很捨不得,這種感覺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來得強烈。
傾狂還沒開口,一旁的月鈞楓已上前一步,對着傾狂拱了拱手道“傾狂皇子,再會。”向來溫潤的他這時顯得有點陰沉,他自己也不明白爲什麼向來自控的自己今天會這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只知道心中很憋得慌。
傾狂眼眸一轉,勾脣一笑道:“鈞楓哥哥,後會有期,這一次,鈞楓哥哥可一定要去龍麟國看我哦,不許再失言。”
聞言,月鈞楓展顏一笑,只覺得憋在心中的所有不舒服瞬間煙消雲散,如十年前般寵溺摸了摸她的頭,溫潤地笑着說道:“這一次,鈞楓哥哥絕不會再失言。”
一旁的雲玄天就有點不爽的,哼了哼一聲便往車轅走了過去,因爲他的臀部受了傷無法騎馬,傾狂細心地早就吩咐下人給他拉來一輛元皇室所專用的車轅。
“傾狂皇子,請。”鳳梓月如旁觀者般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終了然一笑,對着傾狂拱拱手道。
“請。”傾狂抱了抱拳回道,眼角還是忍不住瞥向行動笨拙的雲玄天,暗笑不已。
依以往慣例,今日是各國同時回國的日子,但由於此次聚會的劇變,天元皇朝已然消逝,傾狂身爲此次平叛的‘英雄’,又手持‘傳國玉璽’,自是還得留下來主持大局,處理後續事宜,其實其他三國也都明白,說白了,就是留下來解決將會阻礙將原天元皇朝所佔有的領土併入龍麟版圖的所有障礙,雖然他們都心知肚知,但聰明的他們更知道,這件事,他們誰也阻止不了,就如他們阻止不了龍麟國成爲天下之主一般,既然如此,那麼也無須做那飛蛾撲火的蠢事,還不如留點力氣回國加強軍備,以防一個不慎落得如燕韓兩國的下場。
三國隊伍同時開動,比起以前六國的盛景顯得有點有‘小氣’,百年來的端午聚會也就此落下的帷幕,從今以後他們‘朝貢’的將會是龍麟國。
趴在車轅裡,雲玄天透過車簾看着立於驛館門口意氣風發的傾狂,心中頓時填的滿滿的,桃花眼中盈滿了笑意,掀簾進來的秦紹一見到自家太子如此模樣,差點氣得摔簾而去,楚雲不幸啊!雲族不幸啊!
“師傅?”雲玄天疑惑地看着跟着進來的秦紹,怎麼那樣子像是要吃人?莫不是怪他沒用被摔成這樣,想想也有可能,畢竟身爲師傅見自己的弟子被摔得無力還手,怎麼能不生氣呢?但沒辦法,人家是九階高手,再說,他也捨不得還手啊!
“哼,給。”秦紹沉着臉,冷哼了一聲,將手中的瓷瓶塞給雲玄天,便想出去,哼,眼不見爲淨。
“師傅,這是什麼?”雲玄天疑惑地拿着瓷瓶看了看,是給他治摔傷用的嗎?
聽得雲玄天這麼一問,秦紹難得紅了紅臉,吱唔地給他說明這藥的用處。
半響過後,緩緩向城門而去的楚雲國隊伍之中,爆發出一聲驚天的怒吼道:“莫、傾、狂……”吼聲中很有種惱羞成怒的意味。
還未散去的元都百姓還有其餘兩國的人馬全都對發出那一聲怒吼的方向投去同情和曖昧的目光。
目送着三國的離去,傾狂正想轉身回驛館,聽到這一聲怒吼聲,不禁很不給面子的大笑起來:“哈哈哈……”
這雲玄天還真是倒黴啊!十年前被她惡整了一頓,淪爲所有人的笑料,今日,因她的無心之失,再次成爲‘緋聞’主角,哈哈,活該,誰讓他這幾年總不讓她好過,總算出了口惡氣了。
高樓之上,青衣飄飄,凌傲塵緊握着手中的碧玉笛看着笑得開懷的傾狂,黑瞳微縮,說不明心中的憤怒是怎麼回事。
旁邊的江寒楓嘲諷不已地看着這一幕,嫌惡地啐了一口道:“真噁心。”
“閉嘴。”凌傲塵沉着聲,喝斥的話就這樣脫口而出,話一出口,連他自己都不禁嚇了一跳,他竟不能忍受別人對她說一句不是?是因爲她是他的知已,是他唯一的知音,是他的朋友,所以他纔不能忍受寒楓說她的不是?他在心中這樣問着自己,卻找不到答案。
江寒楓自是也嚇了一跳,不可置信地看着凌傲塵道:“你剛剛是在讓我閉嘴嗎?”這裡除了他們兩個就沒有別人,不是在讓他閉嘴,難道還是讓天上的小鳥閉嘴麼?就因爲他說一句莫傾狂的不是,他就這樣對他不假顏色。
“她是一國皇子,不是我們能議論得了的。”瞥開頭去,凌傲塵蹙了蹙眉,淡淡地說道,突然覺得很煩燥。
“一國皇子?哈,傲塵,你覺得我會相信這個最鱉的理由嗎?”江寒楓像是聽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般笑道,皇子?就是皇帝,他們也不看在眼裡,他要是會相信他喝斥他的原因只單單是因爲對方是什麼皇子,那麼他就是白癡。
“不管你信不信,就當是我不喜歡聽也行,總之,不要讓我再聽到這樣的話。”雖然他很不願意承認,但卻不可否認這是事實,是的,他不喜歡聽,覺得很剌耳,就如當日明鳳說子風的不是般,讓他很是生氣。
“這纔是真正的原因吧!傲塵,你不要告訴我,你剛剛的憤怒,是因爲吃那個雲玄天的醋。”江寒楓一語中地,說出了凌傲塵的心事。
吃醋?他吃雲玄天的醋,因爲莫傾狂?這怎麼可能,莫傾狂又不是子風,他吃他們的醋幹嘛?凌傲塵在心裡極力否認,心中卻有什麼在燥動着。
看着凌傲塵緊皺着眉頭,不發一言,江寒楓只當他默認了,又是氣憤又是不安,扳過他的肩膀,直視着他的眼睛道:“傲塵,你要清醒點,別說她是個‘男子’,就算是女子,你也不能對她產生任何想法,更不能付出真心,因爲她是莫傾狂,聽清楚嗎?她是莫傾狂……”
莫、傾、狂!凌傲塵在心中重複着這三個字,一把甩開江寒楓的手,低沉着道:“你說的我都知道,不用你來提醒。”說着縱身一躍,瞬間在江寒楓的眼前消失了。
“傲塵……”江寒楓頹然地喊着一聲,憑他的功力無論如何是追不上他的,只能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這邊,傾狂轉身回到龍苑,葉影立即迎了上去道:“老大,剛傳來消息,祈雲四將已抵達城外,他們暗中都帶了不少兵馬,有的已經暗中潛入城中。”
“哦!”傾狂挑了挑眉,輕笑道:“看來他們是來者不善啊!”
“一定是有人透了風給他們,想利用他們對付老大。”葉影接道。
點了點下巴,傾狂邪肆一笑道:“呵,來得正好,不管是誰想對付我,這次,都幫了我一個大忙。”呵,省得她再費腦筋找藉口除去他們。
葉影一想,也明白過來,剛毅的嘴角輕輕地勾起,想對付老大,還差得遠呢!
三國大隊人馬剛出城,前來弔喪的祈雲四將便同時到達,威風凜凜地騎着高頭駿馬進城,直達皇宮。
“杜倫奉我國三皇子之命,前來迎接四位將軍。”皇宮門口,杜倫不卑不亢地立於四將面前道。
“哼,莫傾狂還真當自己是帝都的主人了,我們還需要你來迎接?”四將中端坐於棕色駿馬之上,一臉粗獷的將軍不屑地冷哼了一聲道。
“呵,我還以爲我們走錯路,跑到龍麟國去了呢!”另一個端坐於黑色駿馬上的白臉將軍嘲諷一笑道。
守在皇宮門口龍麟士兵一聽,紛紛跨前一步,眼露殺氣地瞪着他們,腰間的跨刀蠢蠢欲動,杜倫一擺手,阻止他們,跨前一步,微沉着聲道:“四位將軍請慎言。”雖則也恨得不出刀砍了他們,但是小不忍則亂大謀,他們可不能因一時氣壞了三皇子的大事,反正這幾個傢伙也活不了多久。
“慎言?哈哈……難道本將軍說的不是事實嗎?別以爲我們不在元都就不知道她莫傾狂耍的陰謀詭計,告訴你,她騙得了天下人,可騙不了我們,她根本就是狼子野心……”粗獷將軍大笑着冷聲道。
“三弟。”端坐於白色駿馬之上一直沉默不言的長鬍子將軍威嚴喝了一聲道,歷代祈雲四守將都是結拜兄弟,出聲的這一位便是四人的大哥。
粗獷將軍還想說什麼,一直沒說過話,端坐於黑白相間駿馬上的一位無須將軍拉了拉他的衣袍,示意他少言。
杜倫壓下心中騰起的殺意,一擺手道:“四位將軍請。”
馬蹄聲揚起,四人帶領隨行心腹縱馬進入皇宮,來到天元正殿,那裡正擺着元皇室一族的靈位,四人一進去便撲倒在靈樞之上,一陣痛哭流涕,幾欲昏厥,看得杜倫等人冷笑不已。
憑弔完元皇室一族,已是日落西山,四守將依舊暫住在他們以前在元都的留腳處——四將府。
繁星點點,明月皎潔,這樣的夜晚,只適合花前月下,實在不適合殺人放火,奈何有人就是看不懂天意。
四將府前院寬廣的練武場上,或着天元士兵服飾或着平民百姓的服飾,整整有一千人馬全都手持長槍,整齊地列於四將面前。
“兄弟們,莫傾狂使用詭計,害死皇上,害死皇室一族,奪取‘傳國玉璽’,欺騙了天下人,我們豈能讓她陰謀得逞,今晚,本將將帶領你們爲皇上報仇,殺了莫傾狂。”長鬍子將軍,舉起長刀,高聲一喊,目光閃過陰冷。
“爲皇上報仇,殺了莫傾狂……爲皇上報仇,殺了莫傾狂……”隨着長槍高高舉起又放下,沖天的聲音在寂靜的夜幕中顯得十分高昂。
“不知各位打算如何殺了本皇子呢?”帶着笑意的聲音不大,卻輕易地蓋過這千人的聲音,清晰地傳到每個人的耳朵裡。
四將一驚,擡頭望去,只見屋頂之上不知何時站了四人,最前方一人,白衣飄飄,嘴邊噙着狂肆的笑意,手中拿着玉骨扇,如果不是她出現的詭異,他們一定會大讚一聲:好一個丰神俊朗的絕世佳公子。
“莫傾狂?”無須將軍眯着眼,試探地問了一聲,心中不停地打着鼓,他們都知道莫傾狂武功蓋世,所以準備用突襲打個措手不及,但是現如果是她找上門來的,那麼他們就一點算勝也沒有了,畢竟對於她那樣的高手來說,千人算得了什麼。
‘啪’,摺扇一打開,傾**在身上搖了搖,嘖嘖地笑道:“連本皇子都不認識,各位就揚言要殺了我,未免太過可笑了吧!”
傾狂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都驚悚不已,本來還氣勢高昂地大喊‘殺了莫傾狂’的士兵不禁紛紛後退,整個隊伍全都亂了起來,四將不禁後退了一步。
“怎麼?剛剛不是還高喊着要殺了本皇子,爲你們天元皇帝報仇嗎?現在本皇子親自送上門來了,你們反倒怕了?”傾狂眉梢輕佻,神態悠閒得好似在談論今晚的月光有多美一般。
白臉將軍嚥了咽口水,跨前兩步,朝傾狂拱了拱手道:“莫皇子想必聽錯了,您爲我天元帝尊報仇,誅殺了叛賊,我等感恩還來不及,怎麼會揚言要殺您呢?”兩鬢冷汗悄然落下,要命了,怎麼會被她知道了呢,這下打死他們都不能承認,他們是來殺她的,不然的話,他們小命危矣!但是這樣說,有用嗎?不管有沒有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本皇子聽錯了?”傾狂一臉吃驚地訝然道,什麼叫睜着眼睛說瞎話,他們就是,真把她當弱智不成。
“是,您聽錯了。”四守將竟同時點了點頭,很是肯定道,雖然他們誰都沒見過她的手段,但從那繪聲繪色的傳言中,他們心中早已對她怕得要死,纔會聽‘那人’之言,先下手爲強,但是哪知竟會走漏了風聲。
“哦!”仿若相信般地‘哦’了一聲,四將同時慢慢地放下心來,然而他們的心還沒放到底,只聽得傾狂又笑着似是是自語般道:“難道本皇子未老先衰,產生幻聽了?”
“嘻嘻,不是您幻聽,而是他們不知死活,竟把咱們當白癡耍了。”童陽笑嘻嘻地雙手環胸,斜睨着四將道。
‘啪’摺扇一收,傾狂邪謔一笑道:“既然他們不知死活,那咱們就教教他們,什麼叫做‘死’。”
話音剛落,四周狂風驟起,吹得場中衆人東倒西歪,難以站穩,四將將手中的大刀**地上,才能勉強站得住,她竟能呼風喚雨?聽說她很厲害是一回事,親身所見又是一回事,心中的恐懼已是不斷地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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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皇子,請……請不會誤會……我們……我們絕不敢耍您,是誤會……”無須將軍高聲地衝着傾狂喊道。
“誤會?呵呵……你們是說本皇子誤會你們耍了我,還是說你們暗中將這麼多人馬帶進城意圖擊殺本皇子是誤會?”墨發飛揚而起,傾狂似笑非笑地看着卑顏曲膝的四人,心中陣陣冷笑:這就是號稱天元最爲勇猛的祈雲四將,哼,幾個膽小鬼,天元皇朝等到今時今日才亡國,還真是奇蹟!
“都……都誤會……”四人顫抖着同聲道,心裡暗暗悔恨不已,他們不該聽信‘那人’的話,更不該野心太大,妄想除掉莫傾狂後,可占城爲王。
“嘻嘻……不管是不是誤會,從你們踏進了元都的那一刻起,閻王就已經在向你們招手了。”童陽習慣性地撫着撫腰間的雙刃,笑嘻嘻道。
聞言,四人一懼,白臉將軍帶着哭腔,不停地求饒道:“莫皇子……求你別殺我們……只要你放了我們,我們一定……一定將祈雲四洲雙手奉上……從今往後……誓死追隨……求您別殺我們……”
“哼,沒用的東西。”傅璣不屑地冷哼一聲。
“嘖嘖……真是愚不可及,殺了你們,祈雲四洲便是我家皇子的囊中之物,還用得着你們親手奉上嗎?愚蠢的東西,到現在還真的以爲派人通知你們來是爲了給元氏那羣廢物送終,哼,那是送你們上路的催命符。”童陽搖了搖頭,嘖嘖地冷笑了聲,對付這羣愚蠢的東西,實在用不着聖尊親自出馬,他一個人就夠了。
“你……”童陽都說得這麼明白了,如果四人還想不清楚是怎麼回事的話,那他們就真的是蠢到可以自己去撞牆了。
“莫傾狂,你……你別想得太好……如果我們死在元都……天下人都會知道是你乾的……到時候……”長鬍子將軍依舊在做着垂死掙扎,以爲憑此便可說動傾狂入放了他們,可惜他只不過又說句愚蠢的廢話。
“跟這麼愚蠢的人說話簡直就是污辱本皇子的智商。”傾狂邪笑着打斷長鬍子的話,就算天下人都知道是她乾的又怎樣,如今各國都已是心知肚明,在沒有必勝把握之下,誰也不會蠢到這時候來惹她,再說,他們暗中帶着這麼多兵馬進城,完全就給送來了個光明正大除去他們的機會,她又豈會怕天下人知道。
玉骨扇一轉,又道:“你們下去送這羣蠢貨回老家。”
話音未落,下面已經開始血肉橫飛,陣陣慘叫聲驚起,這羣天元士兵根本就是一羣廢物中的廢物,經不起童陽三兩下便已橫躺滿地了。
“影,你怎麼不跟着下去?”傾狂歪頭,奇怪地看着依舊直立於她身後的葉影笑問道。
“有童陽和傅璣兩人就夠了。”葉影一手按劍,剛毅的脣邊輕扯開一個笑意道,而他只要陪在她身邊就好,不管將會發生什麼事,他都要第一時間陪在她的身邊。
輕揚紅脣,傾狂展開一個溫心的笑容,他總是最能明白她。
俯視着下面的血塊翻飛,傾狂閃着精芒的眼眸掃過繁星點點的夜空,對付這羣廢物,確實用不着他們全部一起來,童陽和傅璣隨便哪一個都行,但是自知道有人將‘真相’透給四將的那一刻起,她心中就開始涌上不安,總覺得今晚不會那麼簡單。
正在此時,陰寒的冷風撲面而來,帶着詭異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