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黑道新娘(三)

伽妧尋找東西的手一頓,回頭盯着沙發上悠然的人:“哼,如果你不想做男人就儘管試試看。”

譚少宗燦燦的閉了嘴,但臉上的笑容不減。

伽妧也不理他,轉頭做自己的事了。

傷口越發的疼痛了,儘管伽妧不吭出聲,盡力挺直腰背,可蒼白的臉還是出賣了她的現況。

雖然從地下賭場逃了出來,可他們還不是很安全。趙柏雅以前忠心的勢力並不在這個城市,想要聯繫的話可能會把自己暴露在譚少銘的眼皮子底下。

那隻能......伽妧一轉頭,朝譚少宗喊了一下:“吶,你有辦法聯繫到你的手下嗎?”

悠閒地人一攤手,一聳肩,好像正在被追殺的人不是他一樣,看得伽妧牙癢癢的。

關上房門不在理他,既然不敢去醫院,自己的傷只能自己處理。雖然沒有現代的技術,但伽妧的醫術也不差。

在賭場裡因爲有譚少宗在,伽妧不敢拿出空間裡的太多東西,現在關上房門可就不一樣了,她連忙處理起自己的傷口。

有些燒焦的在傷口表面,還有些還是泛起了濃水。服下藥後,她在傷口處撒上藥粉,再仔細縫合。做完這一切,伽妧已經滿頭大汗的攤在牀上。

這時敲門聲響起,伽妧咻的一下坐起身,警惕的看着房門。

面色不善的打開房門,就看見譚少宗站在房門前,一臉無辜的看着她。

“什麼事?”

“睡覺啊!”

伽妧不由瞪大眼睛,好像看見鬼一樣:“就沒有別的房間了?”

“就這間房有牀。”仍是一臉無辜,看得伽妧一股火氣自下而上冒了起來。

“好,那你睡這間。”深吸一口氣,伽妧爲他讓開一條道就準備去別的房間,哪知那人一擡手,又把她堵在房門口。

“你到底想幹嘛?”

“你是傷員,我很有盟友愛的,把牀讓給你一半怎麼樣?”如果不知道他是譚少宗,如果沒有看到他狠辣的身手,伽妧說不定只會把他當做無賴。可現在,他到底要幹什麼?

皺着眉,盯着他不說話,良久,她一把推開他,朝另一個房間走去。

“嘖嘖,好心沒好報啊!”說完他轉身回房間了。

這注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

夜風微涼,睡不着的伽妧只能在客廳裡靜靜的看着窗外遠方的天空。她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是個頭,也許有一天,她不想活了,那就真的結束了。

靜靜的夜裡,加上伽妧的聽覺本就靈敏,所以大門的聲響在伽妧看來就格外明顯。

有人撬門,危險。這是伽妧的第一反應,自然毒粉緊握在她手中。

沒有時間去叫譚少宗起來,伽妧第一時間靠近大門,身體緊貼在牆上,屏住呼吸等待着來人。

心裡數着拍子,一、二、三,一手把自己的口鼻捂着,一手把毒粉撒出去。

來人應聲倒地,伽妧立即拉遠與入侵者的距離。

藉着月光,可以辨認出是一箇中年男子,大概四十多歲,臉上有一條刀疤。

拿來對敵的藥伽妧重來不會手軟,所以那人沒幾分鐘就沒有了呼吸。

提起的心纔剛放下,身後一陣掌聲差點沒叫伽妧跳起來。

譚少宗邊走邊往地上瞥了一眼,臉上的笑容不減:“蠍子不愧爲蠍子,就算重傷也是有毒的。”

感覺到事情不對,伽妧迅速與他拉開距離。

“你什麼意思?”

他還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擡起手拍了兩下,一羣人應聲而入。

該死,伽妧放在身後的得手緊緊地拽着毒,不動聲色的移了一下位子,就算逃不了,同歸於盡她還是做得到的。

“譚少宗,你到底想幹什麼?”

“不想幹什麼,你不是問我,我的人在哪嗎?現在我叫來了,不過你好像不是很友好。”

“是嗎?”伽妧同樣朝地上的人看了一眼,“我以爲是不聽話的小老鼠,所以用了老鼠藥。”

哼,叫人來用的着撬門嗎?要不是她剛好沒睡,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嗯,你可冤枉我了,正因爲客廳有老鼠,所以我叫你和我一起睡啊,可是你好像不怕老鼠。”又是那副無辜的樣子,叫伽妧看的冒火。

從以前趙柏雅的記憶看,伽妧才發現以前的趙柏雅一點也不瞭解她這個對手。整一個笑面虎,吃人了還叫人說謝謝。

“所以......”伽妧不在講下去,挑着眉,看着他。

“嗯,有他們在,我們可以繼續睡了,你是和他們一起睡呢,還是......”

“你.......”心裡窩火,但又不能發泄,伽妧恨恨的看了他一眼,向房間裡走去。

伽妧沒看見的是,在她走後,身後的人用一個凌厲的眼神讓那羣人把地上的人擡走,隨即轉頭又笑嘻嘻的回房了。

這是一個單人公寓,除了客廳,還有兩間房,可其中一間雜物堆得滿滿的,人都走不進去,就剩一個不大的臥房,而且牀並不是很大。

譚少宗走進來時就看見伽妧站在房間的一角,用冷冷的目光看着他。

他的笑容更大了:“雅雅,你是在等我嗎?”

趙柏雅能被作爲黑道新娘培養,其本身長得就不差,加上伽妧冷冽的氣勢,微微的勾脣一笑,更是叫人移不開眼。

“你不用試探了,如果我想爬上男人的牀,早在十年前就作爲黑道新娘給送出去了,現在的我是有毒的蠍子。譚少銘不顧十年之誼,要趕盡殺絕,我現在只想報仇,你不用多想。”

靜下來想了想,譚少宗做這麼多,無非就是怕她和譚少銘是假意反目,藉此打入他的內部或勾引他竊取機密。他也不想想,趙柏雅是什麼身份,做臥底哪裡會輪到她。

要是剛纔她答應和他一起睡,怕是會立馬被他解決掉,而在客廳那個人是譚少銘派來的多年臥底,可能已經被發現了,所以譚少宗見那人是真想殺她,纔沒有叫他的人解決她。

既然那名臥底想殺她,那麼譚少銘就已經知道她在譚少宗這裡。如果趙柏雅沒死,那他在沒殺了她之前,是不會那麼快動趙家的。

“呵呵,那就睡吧,明早要轉移了。”說完他隨意的躺了下去,卻給伽妧留了一個位置。

靠牆的伽妧深深地看着牀上的人,無言之下,她在手上握着藥,和衣躺了下去。自己的傷她很清楚,所以她不能任性。

在伽妧躺下來時,原本閉着眼的譚少宗微微的勾脣,卻沒有下一步動作。

伽妧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但她會珍惜呼吸的每一分鐘。

第二天,他們上了一輛黑色轎車,一路無言。他們要去哪,伽妧沒問,因爲她還沒有資本去過問。

沿途的風景很美,有山有海,遠遠地,她可以看見一棟海濱別墅遙遙的聳立在最高處。

羅馬式風格的大廳,黑衣人靠着沙發站了一圈,沙發的中間,譚少宗慵懶的坐在那,而對面伽妧筆直的坐在那,抿着脣,不言語。

他們中間的茶几上,擺着一張白紙和一根筆。

站在黑衣人最前面的中年男子一臉怒氣:“趙柏雅,你倒是寫不寫。”

伽妧並不去看他,目視前方,盯着譚少宗的眼睛,儘管心中忐忑,但她還是一臉坦然。

“我不會寫的,除非把我的手下找來,現在我們並不適合交易。”

“呵呵,現在你可在我們手上,命也由我們說的算。”中年男子狠辣的說。

伽妧眼睛都沒眨一下,只是專注的看着前方的人:“殺我一個人,還是得到譚少銘的地盤,哪個更有價值呢?”

“噗嗤”沙發上的人突然笑了起來,擡起頭笑眯眯的看着伽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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