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黑道新娘(二)

既然他們兩個人躲在這,面對不同的追殺,那麼外面也許有倆撥人在找人。伽妧出去時一身是血,肯定走不遠,若是他們其中一人被找到,那另一個也許也逃不了。

所以伽妧默默地收回了手,移步到與那男人對面的角落處坐下,便開始自己爲自己處理傷勢。

手術刀之類的東西伽妧當然是沒有的,前兩個世界是古代,藥草倒是有一大堆。

還好她身上有一些小口袋,她可以裝作從口袋裡掏出藥丸。可惜這具身體大多受的是槍傷,子彈在裡面留着,藥丸終究是不行的。

擡頭看了看對面那人,伽妧不敢拿出空間裡的匕首,咬了咬牙,趁着身體裡還有些‘迷煙’的作用在,自己伸手把傷口撕開,去尋找裡面的子彈。

疼痛讓她手都發顫,但她還是咬着牙,不敢吭出聲來。

對面的男人看着她的動作,目光卻越來越深邃。但此時的伽妧可顧不了那麼多,她想要活下去,她必須活下去,因爲她不想死,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終於,把最後一個子彈取出來,伽妧已經溼了,分不清是血還是汗。正想掏藥止血時,對面丟過來一樣東西,把伽妧驚得汗毛都豎起來。

定睛一看,是一個鐵質的打火機,不解的看着對面那人。

那人在黑暗中的眸子亮的嚇人,沉穩中帶着嘶啞的聲音響起:“消毒,會感染的。”

伽妧有些猶豫,畢竟剛纔的疼痛身體還留有感覺,這又用火燒,心有餘悸啊。

沉默了一陣,伽妧還是拿起了那個打火機,她想要活着,畢竟還不知道要在這個賭場待多久,短時間是找不到消毒用的工具。如果不及時處理,感染的後果也有她受的了。

還好她身上,不,她空間裡備的藥種類夠多,稍微減弱痛覺的藥還是有的。

譚少銘,你給我等着,這些痛,我會十倍還給你的。

伽妧第一次感覺到世界對她深深地惡意,有時候人倒黴起來喝涼水都塞牙啊。要是知道有這麼一天,伽妧一定會在空間裡備一些吃食。

你可以想象在一個昏暗的屋子裡,兩人相對無言,可房間裡卻響起了交響曲。

伽妧尷尬的摸了摸肚子,一扯嘴角,卻發現她沒什麼可說的,兩人又不熟。

吃力的撐着自己爬起來,朝對面瞄了一眼,這才貼着門聽了聽外面的動靜。

這裡雖然是地下賭場,可其他的服務還是有的,當然也少不了一些酒水吃食。

待出去後,伽妧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好看的眉不由皺起。

自己身上全是血跡,就算忽略血腥味,那服裝上的問題就足以讓她暴露。

別無他法之下,伽妧只好從空間裡拿出了一套玄黑色花蟒金線衣,這是她在做安誠公主時臨朝聽政時穿的,華麗是華麗點,但好歹是黑色的不是。

掏出匕首把衣服的下襬割去,勉強把自己套進去,這才躡手躡腳的行動。

七拐八彎的,伽妧好不容易找到類是廚房的地方,可該死的,裡面有人,還不止一個人。

懊惱的把自己藏在角落,想等他們走掉一點在行動。靜下來時,卻把裡面人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

“雪小姐,這些交給我們來做就好了。”

“不用,我想親自做給少銘吃。”

“雪小姐可真有心。”

裡面的人是有說有笑,可外面的人聽得卻驚濤駭浪。

童雪兒在這裡,那麼譚少銘一定也在這裡。呵,這麼快就想接手趙柏雅的勢力了。

既然他在這裡,那麼趙柏雅以前的手下也在這裡了,可是一天過去,依譚少銘的手段,怕是被他收去了一半。

以前的趙柏雅是多麼愛他,手中有多少勢力譚少銘一清二楚,等到把搖擺不定的人收服後,剩下的死忠黨就會踏上和趙柏雅一樣的命運了。

現在外面到處是在找她的人,有要殺她的,有要救她的,但是伽妧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去賭。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伽妧覺得當初選擇躲在這裡的決定沒有錯。

外面突然動靜很大,驚得廚房裡的人跑了出來。

“老李,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啊?”

聽到叫喚,一箇中年男子跑了進來,伽妧把呼吸放得更低了。

“雪小姐,也沒什麼事,只是在賭場東南處發現了一些血跡,當家的正派人查呢。”

“哦,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兩人都各自幹自己的事情去了,躲在暗處的伽妧心有餘悸。她收回剛纔那句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現在可真是最危險的地方了。

外面的動靜越來越大,只怕要找到當初她藏身的地方,也不知道那個人怎麼樣了。

哎,不管了,她自己都自身難保了。

小心翼翼的來到一條走廊,這裡不能呆了,她必須儘快離開。

“哎,在哪裡,來人啊,快......”

伽妧就感覺一道黑影閃過,自己的身體就被拉向一處角落,蹲下掩好了。

驚魂未定之下,伽妧張嘴就咬上來人的手臂,只聽他悶哼一聲,伽妧這才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

燦燦的放下嘴,偷偷瞄了他一眼。伽妧剛纔還以爲有人要攻擊她呢。

等一下,怎麼是他。因爲在那個房間裡光線太暗,伽妧根本看不清男人的臉。現在這麼近距離的看,她才發現這個男人是譚少宗。

譚少宗是譚家的嫡子,也就是正牌老婆生的兒子,而譚少銘只不過是一個私生子。正因爲這樣,當年譚少銘纔會白手起家。當然就和譚少宗是死對頭。

這十年來,趙柏雅沒少幫譚少銘對付譚少宗,但轉個念頭一想,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趙柏雅在道上混的風生水起,人人都叫她毒蠍。爲什麼,不是因爲她喜歡用毒,而是因爲她處理事情起來比男人還手段老練。

“這裡不遠就有一個暗門,我們從那出去。”譚少宗低聲說道,拉回來伽妧的心思。

當即,她點了點頭,小心翼翼跟上了他的腳步。

艱難的逃出賭場,伽妧以爲他們就要各奔東西了,可是他卻扯上了伽妧的手臂:“跟我來。”

之後伽妧一愣一愣的看譚少宗敲掉一個不知名人家的房門,堂而皇之的走進去,還不忘回頭鄙視了一下伽妧:“你身上穿的是什麼?”

伽妧大囧,因爲形勢所迫套上的衣服還半掛在她身上,顯得不倫不類。

“等一下,我們合作吧。”伽妧吼出一句,把譚少宗邁出的腳步又喊回來。

“我們有什麼可合作的?”

“我們有共同的敵人,不是嗎?”

譚少宗隨意的走到沙發坐下,伽妧也支持不住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你也看到我這次的慘狀,我辛苦爲他打拼十年,換來的卻是他的追殺,你應該相信我的誠意吧。”

“你就不怕到頭來我像他一樣對你。”從頭到尾他都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伽妧很熟悉這個表情,這是在等着她自己送出最大的利益。

“只要最後你把他交個我,我手裡的地盤給你一半如何?”

“呵呵,我喜歡聰明人。”還有一句他沒有說,他欣賞她。

伽妧和他達成協議後,就迫不及待去臥室衣櫃裡找找有沒有能穿的衣服。,畢竟一身血跡是誰也不舒服。

洗完澡的譚少宗悠然的看伽妧東翻西找,時不時欣賞她因爲扯到傷口而抽氣的聲音。

“吶,要不要做我的黑道新娘?”

血色黑道新娘(二)高樓上的流星(二)血色黑道新娘(五)那片山谷(三)血色黑道新娘(六)高樓上的流星(一)高樓上的流星(三)那片山谷(四)那片山谷(五)血色黑道新娘(三)血色黑道新娘(五)血色黑道新娘(六)高樓上的流星(一)高樓上的流星(四)高樓上的流星(一)那片山谷(六)血色黑道新娘(五)高樓上的流星(二)血色黑道新娘(一)高樓上的流星(二)血色黑道新娘(二)那片山谷(三)那片山谷(二)血色黑道新娘(三)那片山谷(三)那片山谷(五)血色黑道新娘(二)高樓上的流星(五)那片山谷(二)那片山谷(五)那片山谷(二)高樓上的流星(四)那片山谷(二)那片山谷(四)高樓上的流星(一)高樓上的流星(四)那片山谷(五)血色黑道新娘(二)那片山谷(六)高樓上的流星(三)高樓上的流星(一)高樓上的流星(四)高樓上的流星(二)血色黑道新娘(二)高樓上的流星(一)高樓上的流星(三)那片山谷(三)高樓上的流星(二)血色黑道新娘(二)血色黑道新娘(六)小番外(譚少宗)高樓上的流星(五)高樓上的流星(五)高樓上的流星(三)那片山谷(四)血色黑道新娘(二)小番外(譚少宗)那片山谷(四)血色黑道新娘(四)血色黑道新娘(四)小番外(譚少宗)高樓上的流星(五)高樓上的流星(三)小番外(譚少宗)血色黑道新娘(一)高樓上的流星(四)高樓上的流星(四)高樓上的流星(二)那片山谷(二)血色黑道新娘(一)血色黑道新娘(三)血色黑道新娘(一)小番外(譚少宗)那片山谷(四)高樓上的流星(五)那片山谷(二)那片山谷(五)高樓上的流星(二)血色黑道新娘(一)高樓上的流星(五)血色黑道新娘(三)小番外(譚少宗)血色黑道新娘(二)小番外(譚少宗)血色黑道新娘(四)高樓上的流星(五)那片山谷(二)血色黑道新娘(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