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剎的手不知何時解開了她衣服的緞帶,如今都滑進了衣服裡,卻見她也只是身子微僵而已,並沒有其他的抗拒,他冰冷的脣在她溫暖的脣上烙下一個吻,吻又落在她的耳側。
明明是在做着情人之間的親密的事情,可他眼底沒有情動。
視線落在了她的耳墜上,他低聲問:“你是做好了被我睡的準備嗎?”
“如果被你睡了,你以後是否就能老老實實的睡在屋子裡了呢?”白酒躺平了也不動,她眼睛微亮,聲音裡有着玩味趣意,“說實話,我還挺好奇的,畢竟在溫暖的房間裡睡覺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可你卻不喜歡。”
葉剎擡頭盯着她的臉。
白酒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臉上,她揚起了脣角,笑容燦爛,動人的小臉美豔得過分,“葉剎,你敢試試嗎?”
他敢試試嗎?
也許他會忍不住在牀上失控的時候殺了她,噬咬她的血肉,也許他會從此發生改變,“改變”兩個字,是他計劃外的東西。
白酒感覺到了停留在腰間的手一緊,力氣大的讓她差點就喊了聲疼。
葉剎蒼白的面容似乎更冷了,他眸中晦暗不明,散發出了森森寒意,令人毛骨悚然。
他在考慮,考慮要不要就現在殺了這個膽大包天敢於挑釁自己的女人,然而就在不久之前,他才放出的話讓她膽大包天起來。
白酒面色淡定,她知道他在想什麼,可她也在試探,她在試探自己在葉剎面前,究竟能碰到他多深的底限。
空氣也似乎是停止流轉了好長一會兒時間。
葉剎忽然又笑了,病態的慘白膚色的臉,在昏黃的燭光裡顯得越發的陰冷,他黑色的眼裡恍如覆了層陰霾,可他脣角的淺笑又很是溫柔,低下頭吻住了她的脣,在以一種猛烈的姿態把她的口腔裡的空氣一掃乾淨後,他結束了這個吻。
“阿花,你就是饞我的身子,得到了我的身子你就不會寶貝我了,我纔不上你的當。”
留下這麼一句話,他從牀上下來,很快就不見了人影。
白酒慢悠悠的坐了起來,她看了眼刮進冷風的窗戶,一手撐着下頜,頗感無聊的“嘖”了一聲。
顯然,這一局是她贏了,堂堂臨州王,在此刻不過也是個落荒而逃的毛頭小子。
“女人果然是個麻煩的東西。”
郭行無語的看向了旁邊發出了有此感慨的老大。
葉剎目視前方,他幽幽說道:“明明怕蛇怕的要死,怎麼就不怕我了呢?”
這話聽起來,還似乎是透着不滿委屈。
“莫非是最近我待人太真誠,對人也太和善了,所以她就忘了我一根手指頭就能要了她的命了?”
郭行沒忍住,道:“有人敢得罪老大,老大你殺了她不就好了嗎?”
“不行。”葉剎板着臉,“我還沒有和她睡過的。”
郭行這回能猜到葉剎說的是誰了,他“嗐”了一聲,直接說道:“我還以爲老大你們早就把事情辦了呢,這事還不簡單,老大你多花點時間陪她,多哄着她,你可是堂堂臨州王,女人嘛,遲早都會對你死心塌地,你們睡覺還不是遲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