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的確有很多錯。”言歌不是宿主,所以在接到王修鳴電話的時候,非常的心平氣和:“希望你能給我點時間,讓我理一理自己。”
電話那頭的王修鳴站在洗手間裡,水龍頭的水放的嘩嘩譁作響,他聲音則壓的有些低:“小言,對不起,我真的,真的愛過你,很愛很愛,我不知道我們怎麼會走到這一步……”
這是打了一棒又要給個甜棗,言歌打斷他:“太晚了,我要睡覺了,我接你的電話主要是想告訴你,不要這麼一次次的打我電話,催命一樣,讓我很厭煩,以後有時間了再聊,再見。”
話說完,不等那頭回應,已經把電話掛了。
長出了一口氣,扭頭見祁遠從洗手間裡出來,言歌神情平靜的指了指沙發上的被子枕頭:“被子和枕頭雖然有點女氣,不過都是沒用過的,你今晚湊合一下。”
祁遠順着言歌的目光瞧去,看到了沙發上粉色公主風的被子和枕頭,他垂頭,說:“謝謝,已經很好了。”
言歌也不再多言,朝臥室裡走去。
這一次大能者實在太弱小了,而且宿主的願望也很容易實現,她覺得自己這一趟會完成的很完美。
唯一讓她痛苦煩躁的,就是她的禿頭。
禿頭令她焦慮!
最可怕的是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要維持多久的禿頭。
以前有多期待她的本命法器,現在她就有多厭惡。
雞崽對這根木頭的這種“變/態”愛美方式實在理解無能,不過並不妨礙它做個知心好閨蜜安慰言歌:“你的本命法器要是能出來,以後在位面裡有個傍身之物也很不錯。”
言歌抿着脣一言不發的躺在牀上,一臉生無可戀。
雞崽縮了縮頭,例行公事的“安慰”完畢後,它扭頭一邊嗑瓜子,一邊繼續追劇去了,這個萬人迷系統空間完全就是它的最愛,它真想一輩子窩在這裡嗷。
第二天天剛亮,敲門聲就砰砰砰的響了起。
祁遠已經起牀,他有寄人籬下的覺悟,所以掐着點的醒來,悄無聲息的去廚房,本來想做個早餐,沒想到廚房裡除了泡麪和雞蛋別無他物。
他連發揮自己唯一特長的機會都沒有,只能默默的打了個蛋湯,又煎了個雞蛋餅,然後炒了個雞蛋菜。
都是雞蛋,雖然他自己看不膩,但是他真怕言歌會嫌棄。
當然,做飯之前,祁遠還把這個房子打量了一遍,市中心寸土寸金,雖然這個公寓不大,可他覺得這房子若是言歌名下的,那言歌應該算是名副其實的有錢人。
不過,也有可能是租的。
這女人說和他母親有點關係,算是他的小姨。
這種話,他其實一點都不信。
他在酒吧裡見慣了男男女女,多的是出來玩女人的,也多的出來找小白臉的寂寞少婦。
他雖然對言歌沒有印象,可他覺得,言歌有可能也去過酒吧,而且是那些少婦中的一員。
有可能早就覬覦他,用昨晚這個機會把他帶回家想來個豢養美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