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沉思着說:“我就想着,大能者的情劫,可能不是什麼單一的情劫,說不定是這傢伙六根不淨,所以天道想讓他了卻七情六慾。”
雞崽有些聽懂了:“所以呢?既然要幫他了卻,你就該先讓他圓滿啊,只有他圓滿了,他纔不會惦記。”
“不是圓滿。”言歌說:“天道在他的身份安排上,一直都是有各種不圓滿,就如這一次,他雖然官位高升,卻也對自己的青梅竹馬求而不得,我賭天道不是要他圓滿,是想用這種磋磨的方式讓他學會放棄。”
雞崽:“聽你這麼一說,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它不等言歌接話,冷哼了一聲又說:“可是我覺得天道這樣做了卻沒成功,說明你該反其道而行,你怎麼順應天道了?”
言歌笑着說:“所以我在賭,賭之前那些任務者一定是想給大能者圓滿,所以失敗了。賭我順應天道,許就能圓滿。”
雞崽:……
這一次,它是真覺得言歌的話有了那麼點道理。
不過,不挑刺它還是不甘心:“萬一你賭錯了呢,到時候你掛也就掛了,最起碼你睡了那麼多男人,連天道寵兒也睡了,作爲一棵野生的樹,你這也算是個樹生贏家,可你瞅瞅我,我還什麼都沒開始呢,你說說我要是掛了我得多冤。”
言歌嘆了口氣,安慰它:“那你最近多用用你的五姑娘,別老嚎着唱歌了,珍惜點你的時間。”
雞崽憤憤:“滾!”
言歌:“好,麻溜兒的滾了我。”
雞崽:……
要是有一天它解放了,一定第一時間把這棵樹的兇器折的一點都不剩。
大臣們本來以爲有言歌這麼一位懂內行的皇后,皇帝肯定不會被霍霍的成爲了美人不早朝的昏君。
而且在這位皇后的調教下,說不定一改往日陋習,比方總和大臣們耍賴這種事兒。
結果……
皇帝大婚後的第二日沒早朝,第三日沒早朝,第四日沒早朝……
大臣們:……
他們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分分鐘鍾想去皇后的鳳儀宮算賬去。
好在,第五日皇帝終於上朝了。
然而,皇帝身體抱恙,所以雖然皇帝上朝,但和大臣們商議政務的是坐在皇帝下首的皇后。
皇后怎麼能上朝?
大臣們心情很微妙。
他們第一時間就下跪不起,想要把皇后請回鳳儀宮去。
然而,皇帝一句話堵了他們:“若不朕再給皇后一個攝政王的名頭?也好名正言順?”
大臣們沉默了。
他們一個個都憋着一口鬱氣,還沒等發泄呢,皇帝要清理後宮的聖旨又讓他們炸裂。
後宮的宮人多少都有定製,三年選一回秀,三年又放一批人。
結果現在,皇帝直接下旨,砍了後宮三分之二的宮人。
這怎麼能行?
砍那麼多宮人,後宮怎麼運行?以後皇帝再納人,難不成還真要自帶嫁妝自帶奴婢不成。
他們的女兒還沒進宮呢,他們就開始心疼女兒的未來了……
皇帝纔不管大臣們的抗議:你們要覺得不行,那養這些宮人的銀子就從你們的奉例里扣,想養幾個你們自己認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