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種地方,來一場暢汗淋漓的大戰纔是最爽的,然而這身板……
風太大,嗖的一下把皇帝腦袋裡的旖旎全都吹跑了!
準確來說,把他這小身板也吹的打了兩個飄。
算了他還是什麼都不想了,緊緊抱着女人吧,免得被風吹跑到地上去……丟臉事小,摔死了就划不來了。
“陛下,您身子弱,不若我們回去吧。”
雖然他也知道自己這具身子弱,可是被言歌這麼說出來,他覺得很難堪,尤其是在這麼一個特別的晚上。
所以他立刻笑着說:“朕不冷,朕想和你一起看月亮。”
言歌:……
她都能感覺到他的身體一直在顫抖。
“陛下,君君冷。”她抱住他的腰:“太冷了,凍得難受。”
皇帝也冷的不行了,所以成功接住了言歌的這個臺階,兩個人一起順着梯子爬了下去。
這一次看星星實在不完美,不過皇帝心底還是挺滿足。
他越發覺得這女人心底有他了。
走到如今這一步,還真是太不容易了啊。
想到他和女人能看月亮,而楚國那位只能看影子,皇帝心頭越加歡喜。
下面候着的那些宮人太監們直到看到這兩位大佬腳落回在地面,這才偷偷的鬆了口氣。
因爲這次看月亮,皇帝着了涼,不過好在並沒有生病,只是這個新婚夜,言歌說什麼也不與皇帝行房事。
皇帝沒鬱郁,他心底還偷偷鬆了口氣。
雖然這身體不咋地,可這一世太爽了,他竟然把那傢伙diss掉了,他是真的想修身養性長命百歲,好能看着那傢伙吐血而亡。
雞崽嘖嘖嘖的嘆:“我就沒見過這麼寒磣的新婚夜,我已經從你這一晚上預料到了你日後守活寡的日子!”
言歌不搭話。
它搖頭晃腦的繼續說:“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這種柏拉圖式的愛,是一種什麼樣的奇妙感受?”
雞崽:“其實我比較能理解你,你這才忍多久,幾年幾十年而已,可我已經忍了萬把年了……”
言歌打斷它:“我還是可以給他戴綠帽子的,只要我想要,我完全不用忍,排着隊等我上的男人多的是,就那楚帝,還大能者呢,都等着我去臨幸,我完全不需要忍,想要就有。”
雞崽:……
本來想安慰這木頭的,現在看來,這傢伙就活該過這種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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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崽沉默了片刻後,還是沒能忍住,暴躁着又問言歌:你這次這麼傷大能者的心,你就不怕他繼續黑化?
這個問題,言歌也曾想過。
“怕啊。”她嘆了口氣:“但是我想賭一賭。”
雞崽:“賭什麼?你別說你想賭他不會黑化。”
言歌秉着多一個腦子多條思路的原則,就把自己的想法給雞崽分析了一下。
“之前接單的時候,就是說要幫這位大能者破情劫,但是具體什麼情劫咱們也不知道,情劫包含太多了,男女之情、親情、生死交情,友情、愛情、寵物情……”
“而且你也說過了,之前接單的那些系統全都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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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人車禍,今天沒心思碼字,就三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