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顏聞言,知道如果不拿出點依仗,別說韓叔叔不會放任她一個人留在這裡,就是魯師傅他們,也會想盡辦法把她帶走,真到那個時候,她可是一點掙脫的機會都沒有,哪怕
韓之蘊見她心意已決,還是不肯死心:“除非你能說出脫險的辦法,不然韓叔叔就是綁,也要把你綁回去。;樂;文;小說?l”
儘管韓叔叔對小花的輕視讓她心裡有些不舒服,但是她知道不是每個人都能理解她和三獸之間的感情,況且他是出於對自己的關心纔會再三勸說,她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不會爲此對他有了芥蒂。
“韓叔叔,我有辦法脫困纔敢留在這裡,您就放心的帶我爹下山吧,我保證在你們回到家之前,就能趕上來。”莫顏看着一臉急色的韓之蘊,眼裡的堅定不容動搖。
如果不是莫顏表現的一直很穩重,一點也不像那些被嬌慣的任性妄爲的姑娘家,在她敢在這個時候說出留下的話來,韓之蘊早就破口罵娘了,哪裡還會如此耐心的勸說
韓之蘊額角暴跳的瞪着莫顏,氣急敗壞的說道:“顏丫頭,小花對你再重要,也不過是條畜生,根本不值得你爲它冒險等你爹醒來若看不到你,我要如何跟你爹交代”
看着不遠處已經掛了彩的三獸,莫顏固執的搖了搖頭:“韓叔叔,魯舅舅,您們不用再勸了,我不可能拋下小花自己走掉您們放心,我有辦法躲避那頭猛獸,不會讓自己有事的。”
“顏丫頭,你韓叔叔說的沒錯,這裡太危險了,你不能留在這裡,就算你擔心小花,也不能把自己的安危不當回事。”魯師傅也跟着勸,顯然不太理解莫顏的做法。
那頭黃金獸就不說了,另外的一狼一虎也不是好惹的,要是它們突然不打了,轉頭對付起顏丫頭和小花來,她們決計逃不了。
韓之蘊一聽,皺着眉頭呵斥道:“不行,絕對不行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家,如何能留在這裡太危險了”
相比黃金獸的遊刃有餘,三獸明顯很吃力,就算暫時沒有落下風,也支撐不了多久。它們跟隨自己這麼久,是她最忠誠的夥伴,也是她的親人,她不可能拋下它們,不管它們的死活。
莫顏聞言,看着勉力對付那頭猛獸的三獸,搖了搖頭說道:“韓叔叔,你們先帶我爹下山去請大夫,我要留在這裡等小花。”
韓之蘊見狀,對莫顏說道:“顏丫頭,趁那頭黃金獸被拖住,我們趕緊下山吧,不然等它擺脫了小花和那一狼一虎,我們就危險了。”
處理好父親的傷口,確定不會再流血後,莫顏長長的鬆了口氣,接着把剩下的靈泉水和三七粉交給另外幾個受了輕傷的人後,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任由豆大的汗珠沿着臉頰一滴滴滑落。
見莫顏如此鎮定的給自己的父親處理血淋淋的傷口,眼裡只有擔心沒有害怕,韓之蘊的眼裡閃過一抹激賞,只是看着不遠處吼聲震天,纏打在一起的四獸,眼裡劃過一抹深深地擔憂。
誰都知道莫清澤的品性,既然能捨身就別人,不可能又去追究別人的錯。況且,發生這種事誰也不想,真要怪誰,也只能怪他們運氣不好,遇到了不好惹的黃金獸。
其他人也跟着勸了幾句,那人這才壓下滿心的愧疚,沒有繼續說下去。
見那人還想再說什麼,魯師傅站出來制止了:“現在救治莫先生要緊,其他的事,等回去後再說。”
莫顏一顆心全放在了父親的身上,暫時不想追究誰對誰錯,現在聽這人不停地自責着,不由得無奈:“如果你真覺得過意不去,等會兒送我爹下山,就多出些力吧等我爹醒了,如果想要追究你的過錯,你再認錯補償也不遲”
那人聞言,激動地說道:“不,怪我,如果不是我要帶其他人過來這邊打獵,就不會惹怒那頭猛獸,它就不會竄出來攻擊人,連累到莫先生,都是我的錯”
莫顏雖然心疼父親受了大罪,但是不會遷怒無辜的人,便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我爹救你是出於道義,換作別人他也會這麼做,你就不要自責了,況且這是意外,不能怪你”
“莫姑娘,如果不是我,莫先生就不會受傷,我這條命是莫先生給的,以後就是當牛做馬,也要報答莫先生的救命之恩”被救的那人毫髮無傷,他感激的看着昏迷之中的莫清澤,一臉愧疚的對莫顏說道。
黃金獸最先攻擊的是魯師傅的朋友,當時莫清澤正好在他的身旁,先一步反應過來,把他撲在了地上,結果自己被黃金獸咬了個正着。
黃金獸身上的血跡還沒有幹,顯然這傷是剛添上的,極有可能是跟其他猛獸相鬥打敗了,纔不得不逃到玉華山的外圍。黃金獸打了敗仗,脾氣正是暴烈的時候,結果又被人羣驚擾,以爲自己的安危受到了威脅,便先下手爲強,主動向莫清澤等人發起了攻擊。
人一多,山裡的獵物再次四散逃命,不知怎的就驚擾了在此養傷的黃金獸。沒錯,黃金獸在向人羣發起攻擊前,就已經受傷了。
原來莫清澤和柳先生一直打不到獵物,便組隊到了另一個人少的山頭尋找獵物。兩人打算獵只野雞或野兔回去,不至於空手而歸,只是獵物還沒打着,其他人就往這邊過來了。
在給莫清澤處理傷口的過程中,莫顏從韓之蘊他們那裡知道了父親被咬傷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