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洗澡,她的手不小心蹭了一下,也能讓她疼幾滴出生理鹽水來。l?樂文移動網平時她小心又小心,儘量不讓那裡被碰到
從去年開始,莫顏搓衣板似的小胸脯終於開始發育了,可是就算每天喝靈泉水,吃富含靈氣的瓜果蔬菜,也無法緩解那種尷尬的生理疼痛,甚至因爲身子被靈泉水徹底改良過,感官比常人更加敏感,疼感更是放大了好幾倍。
莫顏擡起頭,面色看起來是不太好,卻不像生病的樣子,她尷尬的笑了笑,含糊的說道:“沒什麼,就是這傢伙蹭的太用力,有些疼。”
柳汀蘭也嚇了一跳,見莫顏的額頭泌出了細細的汗珠,以爲她出了什麼事,焦急的問道:“顏顏,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被罵的小花停止了磨蹭,不明所以的看着似乎很難受的莫顏,人性化的狼眼裡,充滿了委屈和不解:顏顏這是真的嫌棄它了
“噝臥槽,疼死了”莫顏倒抽一口冷氣,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她左手捂住胸脯,右手用力的推着胸口毛腦袋:“走開,死小花,你快給我走開”
不等柳汀蘭附和,小花“嗷”的一聲撲上來,碩大的腦袋賣力的蹭着莫顏已經凸起來的胸口,嘴裡的討好聲變成了低低的乞求。
莫顏也坐起來,腳尖蹭了蹭小花的脖子,嫌棄的說道:“要不你把這貨帶回去養我可是受夠它了。”
“哈哈,這傢伙果然是個吃貨,不過,很可愛,弄的我都想尋一條小狗來養養呢”察覺到動靜,柳汀蘭坐起身,摸着小花的頭十分意動。
不遠處,小花上躥下跳着,一會兒追趕野雞野兔,一會兒在草間撲騰抓蝴蝶飛蟲,玩得不亦樂乎。沒多久,早上吃的滾圓的肚皮就癟了下來,它衝到山澗的水流,來回的撲騰了一會兒,就叼着兩條肥碩的大魚,樂顛顛的跑到莫顏面前,把魚扔在了地上,用溼漉漉的爪子扒拉着莫顏的鞋底,嘴裡發出討好的叫聲。
二人誰都沒有說話,靜靜地躺在草地上,看着白雲悠然的飄過,傾聽瀑布層層的激盪,鳥兒婉轉的鳴唱,不知不覺間,時間飛快的溜走了。
莫顏心裡一嘆,把滑到嘴邊的那句“你爹孃滿意了,那你呢”嚥了回去。她看到出好姐妹對這樁親事抱着無所謂的態度,只是爲了爹孃才強迫自己答應下來的,再問這種問題,不過是給她平添煩惱,還是不問的好。
柳汀蘭沒有想的太深,只是單純的以爲莫顏在擔心她以後過的不好,不禁無奈的說道:“道理誰都懂,只是門當戶對的人家,誰願意做上門女婿杜家的條件是差了些,好在杜公子是有上進心的,學文方面問題不大,要是他真出息了,想振興杜家也不是不可能就算以後成親了,我還是住我家,也苦不了,讓我爹孃滿意,這樣也不錯”
想了想,她委婉的提醒道:“兩個人成親其實就是兩家人結親,男子的品性是一方面,家庭也同樣重要,兩家的條件、環境、觀念若是相差太大,最容易產生矛盾了。”
莫顏不看好這樁親事,卻是不好跟柳汀蘭直說,畢竟這些只是她的個人之見,柳家人不一定能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就算那個杜公子一時能忍,可是時間久了心裡必然會有想法,如此一來,跟柳家產生矛盾是必然的,柳汀蘭善良大度,到時候夾在中間,只有數不清的煩惱,又哪裡有幸福可言
儘管那個杜公子是上門女婿,入了柳家就是柳家的人,但是他就真能自己吃香喝辣,眼睜睜的看着爹孃親人吃苦受罪柳家的條件雖然不錯,但是也不可能養着杜家上上下下十幾口人。
莫顏聽罷,臉色不太好,如果那個杜公子一直不中,難道就一直靠柳家養着而這樁親事一開始就摻雜的太多的利益關係,況且杜家家底薄,沒有田地不說,家裡就只靠媳婦女兒給人洗衣服掙銅板維繫生活,那幾個大老爺們兒卻是眼高手低的主兒,沒有一技之長又不肯下苦力,每日掙回的銀子還沒有女人們洗衣服掙的多,常年處在入不敷出的狀態,可以說,杜家就是個無底洞。
莫顏問出了自己的疑惑,柳汀蘭解釋道:“杜家三代同堂,杜老太爺和杜老太太尚在,只是纏綿病榻多年,花了不少銀錢治病,杜家本來就沒什麼銀錢,還要供杜公子讀書,不得不向錢莊借了銀錢,十多年下來,利滾利已經欠了上百兩之多。錢莊擔心錢收不回來,時常上門索要,卻始終要不回來,最後定下了期限,如果年內杜家不上銀錢,就去官府告了杜家。杜家被逼的沒辦法,也不知道從哪裡聽說我家要招上門女婿,就遣了媒婆上門問話,確定之後就說願意讓杜公子上門,條件是我家替他們還了一百多兩的債務,供杜公子進學,直到他高中爲止”
只是一個貧困的人家,全家人勒緊褲腰帶才勉強供出了一個讀書人,就算沒有能力繼續供下去,想來也不會讓最有出息的孩子做上門女婿吧畢竟考取了秀才的功名,官府每年會發放一定數額的補貼,真想更進一步,憑藉秀才的身份,能輕易的找份差事賺取銀兩繼續進學,不過就是耽擱幾年的時間,這不比做上門女婿好的多
莫顏對鳳凰男沒有偏見,也不是覺得“鳳凰男”不好,相反大多數“鳳凰男”很上進,知道自己要什麼就會想盡辦法爭取,這種人通常能取得一定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