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敖的薄脣等不到他記憶完,就即刻朝子心的嘴脣印了上去……
冰冷無溫的薄脣像杯蓋落在了杯口上,迅速黏住了子心乾燥柔軟的粉脣,然後即可展開攻勢。
子心還沒有反應過來時,龍天敖的舌尖已經用力的撬開了她咬緊的牙關,迅速的滑進她那充滿清香甘甜的溫熱之地。
捉住她的舌尖,恍然間像是抓住了子心的靈魂,有那麼一瞬間,龍天敖本能的恍惚,他一定要禁錮這個女人的靈魂,要把她永遠的留在自己的身邊。
龍天敖的吻激烈而又霸道,粗糲的舌頭在子心溫熱的口腔裡和她的丁香小舌輾轉糾纏,溫熱溼潤的舌尖在她的每一寸清香甘甜的領土裡瘋狂的清掃着,搖旗吶喊,攻城略地。
此時此刻的龍天敖,像極了一個在沙漠里長途跋涉多日而不見一滴水的徒步者,而子心嘴裡甘甜清香的唾液就好似他剛剛找到的一汪清泉,讓他貪婪的不想離開,只想一直酣飲着……
吞嚥着甘甜的清泉,像是酣飲着芬芳醉人的美酒,讓龍天敖欲罷不能……
此刻,龍天敖忘記了對秦子心的恨,忘記了自己的本意,忘記了娶她時的初衷,忘記了......
迷醉在中清香甘甜的清泉裡一直貪婪的酣飲着,好似,他一放開,就會重新回到乾枯的沙漠一般。
結婚後,他隱忍着自己的身體對她的渴求,目的是隻想堅持自己最初的報復,讓她在龍園裡,一直守活寡守下去。
他以爲她會每天自怨自哀偷偷流淚,他以爲她會過得像古時候皇宮裡那些被打入冷宮的皇后,愈加的憔悴消瘦得不成人形,那麼,他的心就會得到前所未有的得意和高興。
剛結婚的那一個月,她的確很憔悴很消瘦,而且瘦得不成人形,他心裡暗喜,他成功了,這個女人,果然過着慘不忍睹的生活。
可是,自從知道她流產,他終於明白,她的憔悴消瘦不是因爲他的冷落而讓她過着自怨自哎的生活,而是因爲她懷孕了吃不下東西。
現在,她流產後一個多月,她不再是消瘦的身體,她的臉上已經恢復了正常的白希和略微泛起的紅暈,而且,貌似這守活寡的日子,她過得很滋潤。
他刻意的疏離和冷落,換來的卻是她如此舒適的生活,她所過的生活和他想象中她應該過的生活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秦子心過得這麼舒服這麼愜意,讓龍天敖非常的不甘心,也非常的惱怒不已。
憑什麼他整天在愛恨情仇中掙扎徘徊,而她卻可以雲淡風輕的過着無憂無慮的日子?
憑什麼,他如一隻裝在鐵籠裡的困獸煩躁不安的找不到生活的出口,而她卻如一隻無憂無慮的小魚在小河裡優哉遊哉的暢遊?
80天,和她結婚整整80天,接近三個月的日日夜夜。
他壓制着自己不去想她不去看她不去理她,任由自己的母親變着法子去折磨她,目的就是要讓她過這她堅持要做的龍少夫人的生活。
可是,爲什麼,逐漸迷失的,逐漸堅持不了初衷的,是他,而不是她?
現在,這個女人,就在他的懷裡,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而他是她光明正大的丈夫,他爲什麼要忍?爲什麼不能碰?
她原本就是他的女人不是嗎?
想到這裡,龍天敖的薄脣幾乎是帶着泄憤似的力度加大,他的這種強行霸道的吻法,激烈得好似要把秦子心整個人都吞進肚子裡去,就連最基本的呼吸都吝嗇的懶得給予她。
在這猛烈的激吻着子心的粉脣的同時,龍天敖的大手也並沒有閒着,迅速的探進秦子心白色短袖的體恤衫裡,大手用蠻力擠進那乳白色的小可愛裡,迅速的代替小可愛覆蓋在那香軟嬌嫩的雪峰上,即刻粗暴的*起來。
龍天敖的這蠻橫霸道的情/欲排山倒海向秦子心襲擊而來,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子心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而龍天敖那霸道強勢的狠吻,已經把子心逼得透不過氣來。
子心感覺自己好像是一隻原本在水裡暢遊的魚,猛然間被人撈起,然後狠狠的扔在了乾枯的沙灘上,沒有了水裡的空氣,已經憋悶得快要窒息了。
於是,子心的手使勁的,不停的推阻着龍天敖的身體,她拼命的掙扎着,像極了沙灘上垂死掙扎的魚,只想着快速的朝大海里跳去,只想回到自己原本自由呼吸的海水裡,去吸取原本屬於自己的養分。
而秦子心的掙扎和用力的牴觸,卻愈發的激發了龍天敖那強烈的佔有慾,同時也催化了他體內蠢蠢欲動的動物本能的雄性因子。
此時此刻,龍天敖只想把秦子心這個女人狠狠的壓在自己的身下,然後盡情的攻城略地,讓這個一直反抗掙扎的女人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不管是身體還是心裡。
只是,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懂得他的心他的情,居然在死命的反抗,甚至在用腳踢他的小腿,想讓他痛到放棄。
他不會放棄,都到這個份上了,還怎麼放棄?
心底深處有個聲音在不停的叫囂着,這個女人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的,快把她壓下來征服,只有征服了,她纔會乖乖的聽話,纔會乖乖的和你進行魚水之歡。
於是,牙齒輕輕的落在秦子心的脣瓣上輕輕的咬了一下,懲罰她的反抗掙扎和不專心,而龍天敖的表情,卻像極了被情/欲困了很久而不得釋放的雄獅,只想在這一瞬間傾情的發泄。
秦子心原本白希的臉因爲憤怒早就泛起了紅潮,而龍天敖的嘴堵住了她的呼吸通道讓她愈發的難受異常。
如果再不呼吸,她真的就要窒息到死去了,而她粉脣上的那冰涼的薄脣,卻明顯的沒有要移開的跡象。
秦子心的一雙手根本推不開龍天敖,她越是用力的掙扎,龍天敖就貼得越緊,她身上這件白色的體恤衫已經被他的大手撕裂,而裡面小可愛的掛鉤也被他拉扯開來,兩座白得勝雪的雪峰毫無保留的呈現在龍天敖的視線裡,雪峰上的倍蕾恍如暗夜裡的火種,吸引着人不停的前進……
即將窒息的子心終於落下自己的牙齒,狠狠的一口咬在龍天敖的舌尖上,彼此的口中瞬間有血腥味蔓延開來……
然而,輕微的疼痛,淡淡的血腥味,不僅沒有讓龍天敖的舌頭退讓出來,反而像是最強烈的媚藥催化劑,他愈發的沉迷不醒,在她嘴裡清掃的動作愈發的瘋狂起來。
經過唾液稀釋後的血液很淡,從彼此的嘴角邊溢出來,*的氣息越發的濃烈,龍天敖繼續沉迷在這近乎殘忍的血腥味的口腔裡不能自拔。
子心眼看就要暈了過去,終於狠下心來,牙齒重重的落下,用力的撕咬了一口,幾乎要把對方的舌頭給咬斷一截似的。
龍天敖終於痛得悶哼一聲停了下來,肆虐雪峰的手也鬆懈了一些,眼神裡有着不解的疑惑。
子心趁他悶哼疑惑的瞬間,抓住機會迅速的推開他的身體,然後兩步跑到沙發邊,用手扶着沙發的扶手,不停的,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
從來沒有想到過,空氣的味道,原來是如此的美好,美好得讓她貪婪。
秦子心喘着粗氣,幾秒鐘後,才擡起手輕輕的拍着胸口,這才覺得有些涼。
迅速的低下頭,她的衣服一截被龍天敖撕裂,而胸前的一大片*也都毫無遮攔的呈現在空氣中,那雪白嬌嫩的雪峰上,更是印着男人清晰的五指山,一大片青紫。
子心倒吸一口冷氣,狠狠的瞪了那眼神裡含着*笑容的龍天敖一眼。
迅速的轉身跑進衣帽間,拉開衣櫃,快速的拿出一件新的小可愛和一件襯衫穿上,一邊穿衣服一邊擡起頭來,卻發現龍天敖已經追到了衣帽間。
子心快速的扣着襯衣的扣住,冰冷的目光帶着憤怒的盯着龍天敖,眼神裡滿滿的都是控訴。
龍天敖的臉上帶着*的笑容,舌尖伸出來,慢慢的捲去嘴角邊那淡淡的血跡,眼眸暗紅着,眼底的情/潮並沒有褪去,舉手投足間盡顯成熟男人的魅力,十分勾人心魂。
“你怎麼這麼的——不經摺騰?”龍天敖的低沉暗啞的聲音帶着三分邪魅七分挑/逗,雖然是責怪的語氣,卻明顯的帶着*溺,顯示着此刻他的心情大好。
四年前訂婚之前,接吻是他和她之間最能表達對彼此愛意的一種,幾乎每次見面或者分手,都要吻得昏天黑地吻得日月無光。
那時,他總是沉迷於她的甘甜溫熱的小嘴裡不能自拔,總是吻到最好就把她緊緊的按在自己的懷裡,然後是千萬遍的低語:“子心,我們什麼時候結婚?你什麼時候才能完全的給我?”
現在,他們已經結婚,可是,這個女人,卻明顯的不願意給他,而且,連和他接吻都不樂意,四年多過去了,她現在笨拙得接個吻都不懂得換氣了。
然而,正是這一點,卻證明她在這方面依然青澀,依然經驗不足。
而這一切,也無聲的向他說明,這四年多,她沒有過別的任何男人,而他,是她唯一的啓蒙老師,是唯一碰觸過她的男人。
子心迅速的把衣服釦子扣好,擡起頭來,本能的把衣櫃門拉開一扇,攔住龍天敖繼續擠過來的危險,然後冷冷的說,“子心向來寡慾清心,自然比不上龍少的身經百戰,是不是,讓龍少很失望?”
很失望?
龍天敖輕笑了一下,他怎麼會失望?
他滿身滿心的都是喜悅,她的清心寡慾,她的不經摺騰,都讓他那近似*的虛榮心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男人,任何一個時代的男人,心底的大男人主義其實一直殘存,雖然現在這個時代人云亦云的說着開放,甚至有些女人還大言不慚的說現在不是男人睡女人而是女人睡男人的時代。
可是,男人的大男人主義其實一直都根深蒂固的殘存在思想裡,而他們最喜歡的莫過於自己的女人經驗不足,不經摺騰。
這場大灰狼撲捉羔羊的遊戲,子心想要停止,而龍天敖顯然很有繼續的味道,於是,他的手用力的推着這扇衣櫃門,完全想要擠過去再次把秦子心拉進懷裡。
男人和女人天生力氣懸殊的對比,秦子心的手終於撐不住,不得不一下子把手鬆開,然後轉身快速的朝臥室的方向跑去。
龍天敖的力氣用得很大,秦子心這猛的一鬆手,他的身子幾乎是本能的朝前傾斜,一個踉蹌,差點讓他摔了個狗吃屎。
只是,龍天敖的身手一向不凡,他迅速的穩住自己的身子,然後快速的追到臥室,一下子堵住了正朝起居室外邊跑的秦子心。
秦子心慌亂了起來,轉身又朝陽臺上跑去。
只是,剛跑到落地窗口,還沒有來得及把落地窗拉開,龍天敖已經從後面抓住了她。
秦子心的身體,再一次跌落到龍天敖的懷裡.......
秦子心的掙扎只是徒勞,龍天敖雙手穿過她的腋窩迅速的拉扯掉她襯衣胸前的扣子,一下子鑽進去,用力的按在那兩座雪峰上,猛力的*起來。
而他的冰冷的薄脣,不再是隻停留在她的那已經被他吻得溼潤紅腫的粉脣上,而是沿着脣瓣一路朝下,舔過她的下頜,滑過她嫩白的脖子……
子心的身體幾乎是本能的一陣顫慄,龍天敖顯然是情場老手,對於秦子心身體這一明星的反應,一下子就感受到了,他的嘴角朝兩邊揚了一下,邪魅的笑了起來。
他就不相信,他今晚還控制不了她,還征服不了她。
這個女人,她早就應該是自己的女人了,她16歲那晚,如果不是他心疼她,那時,她就應該在自己是身下承歡了。
在這場狼要吃羊的情事裡,秦子心顯然不是龍天敖的對手。
面對龍天敖的挑/逗和碰觸,秦子心的身體除了背叛她的意志有了本能的反應,更多的是讓她自己手足無措,她的雙手慌亂的揮舞着,着急的她只想要逃離龍天敖的控制,可是卻不知道要怎麼才逃脫得了。
白希嬌嫩的臉上,開始的紅潮還沒有完全的褪盡,現在隨着龍天敖這邪魅的挑/逗,再一次排山倒海的涌上來,而身體最深處傳來一股從未有過的難耐的騷動和燥熱,子心咬緊牙關強忍着。
此時的龍天敖,已經如最優雅的食客,不,如最優雅的狼族,看着自己懷裡僵硬的身體慢慢變得柔軟的女人,恍如餓狼看着最鮮嫩最最可口的羊羔,他準備好好的享受今晚這頓大餐。
“好香啊,”龍天敖的頭壓在子心嬌嫩的肩膀上,子心的襯衣釦子已經被他完全的扯掉,他一把拉扯掉她剛穿上的小可愛,再次肆虐的*着她的雪峰。
“心兒,你怎麼這麼香?”龍天敖的鼻子在她的脖子間嗅着,然後薄脣在子心的香肩上輕輕的咬了一口,帶着狼性的象徵在子心白嫩的肩膀上烙下屬於他狼族的牙印。
秦子心感覺到肩膀上傳來的痛,她咬緊牙關,身體不停的扭來扭去,卻始終都避不開這股灼熱的氣息。
“龍少說笑了,從昨晚忙到現在,又是下跪又是在廚房忙得熱火朝天,出了一身的臭汗,這剛回來都還沒有來得及洗澡,一身臭死了,哪裡來的香味?”
秦子心用全部的毅力強壓下自己身體的騷動,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冷漠疏離。
“是嗎?”龍天敖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表情有些困惑,她好像說的是事實,她是真的還沒有洗澡呢。
又把頭埋在子心的脖子間深深的嗅着:“這明明很香啊?哪裡有臭汗的味道?”
“我說的……”
秦子心這話剛說三個字,龍天敖已經沒有心情聽她囉嗦了,張開嘴,把她嬌嫩的耳垂含着嘴裡,而他的牙齒頗具色/情般的撕咬着。
秦子心氣得要想拿把匕首殺人,可是,放眼望去,她面對的只是厚重的落地窗簾,哪裡有匕首的影子?
她不甘心就這麼被龍天敖欺負,於是用力的把龍天敖那正*她雪峰的手一下子拉起來,猛地低下頭,張開嘴,一下子猛力的咬在龍天敖的手臂上,力道之大,幾乎用盡了秦子心全部的力氣。
龍天敖吃痛的放開子心的耳朵,另外一隻手猛力的捏着子心嘴巴的兩頰,用力,強行的把子心的嘴給掐開,這才解救了自己的手臂。
龍天敖看着自己手臂上這個圓圓的,紅紅的,帶着憤恨的,像是烙印般的,屬於秦子心的印跡,再看看那一臉憤怒到咬牙切齒幾乎要把他給撕咬了一般的秦子心。
手臂,緩緩的擡起,送到自己的嘴邊,薄脣,輕輕的落下,在這個帶血的牙印上,用力的親吻了一下。
這個動作,完全是狼吃羊前吃開胃菜一般,魅惑蠱惑挑/逗......
子心看着龍天敖這個動作,心裡大驚,即刻轉身,剛要跑開,卻再次跌落進某條勢必要得到她的餓狼懷裡。
圓潤嬌嫩的耳垂再次落入狼口,被用力的,帶着懲罰的撕咬着。
秦子心的身體這一次明顯的顫慄起來,整個身體都像是着了火一般熊熊的燃燒着......
“龍少,請你放手,趕緊放手,否則,我不知道下面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子心憤怒的大吼着,雙手握緊成拳頭,用力的抵擋在龍天敖和她的胸口之間,像是要抵擋着兩顆心之間的靠近。
只是,秦子心這明明威脅的聲音,可是從她的嘴裡發出來,居然帶着輕微的顫抖,而傳入龍天敖的耳朵裡,卻已經變成了另外一種味道。
欲拒還迎,這是龍天敖給秦子心這句話下的定義,所以,他愈發的把她控制得更緊更牢。
秦子心的身體越來越熱,渾身上下,雪白的肌膚上紅疹氾濫開來,她像一隻被下了蠱毒的小羊羔,一不小心闖進了大灰狼的牢籠裡,東奔西竄,就是怎麼都逃不出來。
“秦子心,難道你忘記了,你是我的妻子,是你堅持要嫁給我的,現在,我想要你,你就應該隨時盡妻子的責任和義務。”
龍天敖對於懷裡的女人一直在反抗在牴觸非常的不滿,於是特別的強調‘妻子’兩個字,想用這兩個字來提醒子心,他現在的所作所爲非常合理性。
秦子心身上散發出來的體香,就像是龍園裡丁香花的清涼,帶給人靜心的魅力,龍天敖的頭舒服的埋在子心的香肩上,沒有要撤離開來的意思。
子心聽了龍天敖的話,心中本能的一顫,龍天敖怎麼有臉提起‘妻子’兩個字?
他難道忘記了,新婚夜裡,他帶着他心愛的女人江雪雁到她的房間裡來是怎麼羞辱她的嗎?
那時,他怎麼就沒有想到她是他的‘妻子’?
她不知道龍天敖現在是用什麼樣的心情來面對她,也不願意去想他話裡‘妻子’兩個字的真正含義。
龍天敖最近一個月突如其來的轉變,是他真心誠意的回心轉意還是他又想玩弄貓捉老鼠的遊戲?以此讓她以後更難堪,留給他以後羞辱她的機會和口實?
心死的她,不想去分辨龍天敖的種種行爲,也不願意去猜測他的用心,更加不願意去探究他此時的行爲和言語。
有些東西,碰不到,更,戀不得......
“龍少難道忘記了,子心其實並不是你的‘妻子’,而是‘殘花敗柳’,新婚夜裡,你曾親口說過的,你只是負責娶我。”子心冷冷的提醒頭還埋在她肩膀上的男人。
龍天敖本能的一怔,埋在她香肩的頭慢慢的擡起來,用憤怒到幾乎可以殺人的眼神看着懷裡的女人。
她一定要在這樣一個你儂我儂,這樣一個美好得讓人忘記所以的紛擾的時刻,提起他們之間的心結嗎?
秦子心在龍天敖怔住的瞬間,用盡全部的力氣推開他的身體,然後本能的朝起居室外邊跑去,心裡只想着離他越遠越好。
沒有回頭,也不願意去看龍天敖眼神裡那足以灼傷人心骨的眼神。
那些原本就不該屬於自己的溫柔,她不傻,她知道不能沉溺,更,不能留戀。
如果留戀,那隻會是讓自己日後徒增傷感和難堪,而她,不想要傷感和難堪......
龍天敖沒有再一次追上去,只是看着那走出臥室門口的背影,嬌柔的背脊,如此挺立,也如此堅韌。
原本染上暗紅情/欲的眼眸因爲子心的逃離瞬間變得晦澀起來,他第一次發現,他和秦子心之間的距離,遠比他想象的還要遙遠,甚至有些,遙不可及……
沒有了她的存在,房間裡的空氣也變得悽清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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