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號首長說道：“戰鬥機，可以給，發動機也可以給。甚至日後的各種特權，都可以給。但前提只有一個，那就是凡人科技能夠有足夠與之匹敵的實力！”
“首長，這樣會後患無窮的。”錢老連忙反對道：“凡人科技是一個純粹的私企，而且是難以掌控的私企！如果我們不加以限制，這樣放寬權利，將會導致不可挽回的損失！”
一號首長搖搖頭：“老錢，你想錯了。如果凡人科技真要從這些方面發展，即便我們不給他們提供機會、平臺，其他的國家也會給，甚至做的更佳徹底。這是我們阻止不了，也改變不了，更是不需要阻止的！”
“你的意思是，只要凡人科技有足夠的能力，即便真的成爲軍工企業，或者軍火巨頭，我們都不加以限制？”
一號首長沒有直接表態，而是意味深長地說道：“我們的體制，穩健、有序，但有時候又有些太過保守，有些太過墨守成規。你們想過沒有，爲何美國會有那麼多的私營軍工企業，名列全球前茅。而我們華夏，即便是有着國家不遺餘力地支持，依舊水平有限？”
“這方面，軍方進行過完備的研究。誠然，底蘊、技術方面的差距，難以彌補。更主要的是，有些領域，就需要衆人拾柴火焰高，就需要打破常規，絕對創新！”李老深有感觸：
“全球30大軍工企業排行，美國企業達到15家佔了一半。俄羅斯軍工企業佔據4席，其他歐洲國家的防務企業佔據10席。以色列elbitsystems公司成爲榜單中唯一來自歐美之外的公司，而我們華夏則無任何企業上榜！”
李老很是無奈地說道：“現實很殘酷，但就是這般。即便華夏的軍工企業，有着政府不遺餘力地支持，財政、技術、人力、物力等等的全面傾斜，依舊水平有限，尚不及那些歐美的私營企業，甚至連以色列都比不了！”
看着李老悵然若失的樣子，孫老忍不住點頭：
“有些話，或許很刺耳，但很實在。國企在創新能力，在發展速度，在關鍵決策，在整體反應速度方面，都很是問題，遠遠不如私企來的實在。就像中興和華爲，兩者本來齊頭並進，甚至中興更強一些。但現在，作爲國企的中興，和作爲私企的華爲，孰強孰弱，一目瞭然，甚至可以說，根本不一個級別。國企完敗！”
鄭老表示同意：“不錯，國企有着國家的大力支持，有更多的資源，更多的保障，也有更多的退路。卻忘記了更多的責任，相反卻更加任性。而私企，沒有多少依靠，生死有命，什麼都要靠自己，相反卻更加的積極進取，往往具有更高的危機意識，和更高的效率，容易取得更大的成就！這方面，我們不得不承認。”
一號首長點點頭：“既然這樣，凡人科技有心，有實力，我們放開限制，讓他們放手去做又如何？甚至，如果凡人科技能夠成爲洛克希德·馬丁公司，那樣的全球第一軍火巨頭，我們依舊可以大力地支持。只是路要一步步走，事情也要慢慢地來。如今，借歐美這次契機，以及王凡提出的要求，可以算是一個很不錯的開始！”
“那我們該給他什麼樣的戰鬥機？”李老忍不住問道：“殲—7，還是殲10？”
其他人全部稍稍正坐，等候一號首長的答覆。
要知道，殲-7和殲-10，可是迥然不同的兩代戰機，執行着不同的任務，擔負着不同的使命。
一號首搖搖頭，平靜地說道：“不是殲—7，也不是殲—10。”
“難不成是更爲落伍的殲-5，殲-6！”李老問道，有些失望。
要知道，王凡的話說的很明顯，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如果給凡人科技的只是殲-5這樣級別的存在，那麼能夠獲得的，也不過一架比較先進的落後戰機罷了，沒多大意義。
一號首長接着搖頭，道：“殲-20！”
“什麼！”李老大吃一驚，其他人同樣有些坐不住。
要知道，對於華夏的戰鬥機了，華夏方面控制的很是嚴苛，就連殲-10都不會對外出售，更何況殲-20這樣的存在。
那可是當之無愧的國家機密，如今竟然要給凡人科技，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
一號首長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我們選擇信任凡人科技，給他們殲-20又如何，只希望王凡不要讓我失望！”
“另外，你們以爲，以王凡的能耐，如果他真的對殲-20感興趣，你覺得我們又能阻擋的了麼？”
聞言，一屋子人又是一陣沉默。
是啊，憑藉王凡超強的網絡水平，如果真想要獲取殲-20的各種機密數據，可能有難度，但不可能做不到，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好了，這事就這樣。老李，你負責，有序穩健地推進，千萬不要急功近利，這事與其他事情不同！”一號首長叮囑道。
“我明白。”李老保證道，心中不是一般的欣喜。
要知道，殲-20可是第四代戰機，本身性能就不是一般的強大。
更主要的是，殲-20尚未徹底研發完畢，也沒有量產，還存在一些瑕疵。
如果王凡真的能夠將殲—20，完成最後的研發，並投入量產，那麼華夏的空軍實力，必然會瞬間暴漲！
實現從落後到領先的變遷。
當然，如果王凡給力，將殲-20完善成最爲強大的第四代戰機，那麼華夏方面，完全有能力和美國在空中一較雌雄，甚至碾壓對方！
不過，戰機與其他不同，需要漫長的時間，否則，華夏的殲-20，也不會一次次試飛，但依舊沒有量產！
…………
回到屋子，李老喜不自禁，顧不上睡覺，連忙拿出手機，要將這一好消息，告訴王凡。
但電話裡卻傳來“對方已關機”的聲音。
李老忍不住搖頭，心中暗歎：越來越看不清王凡了，連這樣的事，對他而言，似乎都成了不算太大的小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