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司馬玉走了過來緊張的說道:是不是傲天的事情?鐵虎也湊了過來,那黑衣人眉頭一皺遲疑看來司馬玉和鐵虎一眼,忽然又閉上嘴,黃琴淡淡一笑說道:好了,我們進去再說。
說着,數人往前面的建築物走去,卻見這建築物羣,裡面有二十多房間,在最中央的卻是一個非常龐大的大廳,上面牌匾寫着四海一家宏偉大字,字體渾厚大氣,顯然是位書法大家所提,司馬玉看着眼前的字跡不由得眼眶一熱,這裡的發生的一切都歷歷在目,關東軍肆意將自己父母殺死,血流滿地,父母怒睜的眼眸凝視着自己,是那麼的不甘心,鐵虎看着眼前的大廳對司馬玉笑道:
姑奶奶,沒想到你家這麼大,比起我鐵二伯的家還要大。其中一名黑衣人身體微微一震,目光忽然凝視着司馬玉低沉說道:你,你是司馬家的後人?
他目光顯得一絲驚喜和迷茫,司馬玉瞥了黑衣人一眼,輕輕擦去眼眸中的淚珠低聲說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黃琴看在眼裡眉頭微微一皺暗道:七號這是怎麼了,居然會問玉兒的家事,看來他應該認識司馬家的人,否則也不會問司馬家的事情了。
那黑衣人眼眸凝視着眼前的大廳怔怔發呆,另一名黑衣人轉身看了身材修長的黑衣人說道:
走了,七號。那七號輕輕點了點頭,隨後朝黃琴微微頷首,朝西面的房間走去說道:
我們的人已經加強戒備,他們現在很安全。黃琴纖手微微一搖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們辦事我很放心,六號,等會,你留下來,我有一件事要讓你去做。
那身材魁梧的黑衣人忙低沉說道:是!司馬玉和鐵虎相互看了一眼,目光都是驚詫和不解,要知道這眼前的兩個黑衣人身手都是武聖之境,對黃琴如此恭敬,足見黃琴身份不一般,司馬玉忽然想到剛進入黨組織,黃琴已經是職位相當高的高級幹部,就連一二九師長都對黃琴極爲尊重,心裡不免揣揣暗道:
看來琴姐應該是蘇聯派來的高層人物,否則這麼厲害的高手會甘願受她驅使?
而汪春妮對於黃琴身份並不是太敏感,她本身也不是對武術境界太感興趣,只是覺得黃琴應該是某個大人物,至於是什麼人她根本就不在意,她看着眼前的大房子,忽然想起自己的父母親還在地下魔窟一時悽苦的說道:
你們什麼時候救我爹孃,我不想我爹孃有什麼意外?司馬玉看着汪春妮一臉悽楚之色,也不免心生一絲憐憫低聲說道;
好了,別哭了,我們會想辦法的啊。
汪春妮也沒想到司馬玉會突然對自己態度溫和不少,愣了一下,她看着司馬玉低聲說道:你們真的肯原諒了我麼。司馬玉眉頭微微一皺說道:行了,別動不動流淚,我最討厭你這個樣子,你以爲我是傲天麼,會可憐麼哼。
司馬玉說着跟着前面的黑衣人快步走去,鐵虎朝汪春妮咧嘴一笑說道;走吧,你想在這裡堆雪人麼。
汪春妮微微一怔,看了看身上一攤攤雪,忽然感到一絲寒意,忍不住打了個噴嚏,轉身一看卻見身後在沒有其他人,一時感到一絲害怕暗道:司馬玉家死了這麼多人,冤鬼別追上我纔好。她慌忙抱着豐滿的胸口拔腿就跑,也不知道是心裡作用還是怎麼總感覺後面有人跟着自己,忽然感覺到肩膀上多了一隻手,一時嚇得魂飛魄散尖叫道;
救命啊,有鬼啊!忽然聽到一聲嬌脆的聲音傳來道:發什麼瘋,鬼叫什麼!咦,你是誰?怎麼鬼鬼祟祟的。
汪春妮呆了一呆忙轉身一看卻見身後站着一名身穿紅色棉襖的俏麗無比的少女,容貌極佳,汪春妮自詡美貌,也不免爲眼前的少女絕美的身姿而驚呆暗道:
這女孩子真漂亮,這身材容貌比我還要好,幾乎可以跟蔣琴比肩了,卻不知道是什麼人?汪春妮看了看四周,卻見左右無人納悶問道:你又是誰,這裡的主人又不是你,你憑什麼這麼跟我說話。那俏麗的少女看着眼前汪春妮的容貌也愣了一下暗道:這女人漂亮是漂亮,但好重的桃花種子,標準狐媚女人的類型,阿呦,我怎麼跟她瞎扯,我還要給傲天哥擦身子呢,那少女翻了翻白眼說道;不跟你說了,再見!
說着,她嗖的一聲消失在汪春妮面前,嚇得汪春妮渾身一顫尖叫一聲道:鬼啊!
這時聽到一聲低沉叫喝聲傳來道:誰叫你亂走的,還不快點跟我來!
眼前不知何時多了那黑衣人,汪春妮看清楚眼前的黑衣人便認出就是那個六號,慌忙跑到六號面前驚呼道:這位大哥,我,我剛纔看到一個女鬼,嚇死人了,這女鬼長得很漂亮。六號眉頭一皺說道:女鬼,你胡說什麼,這裡都是我們的人,哪裡來的女鬼,你應該是遇到那位蓮花姑娘了。汪春妮滿臉困惑之色說道:
蓮花?真的不是鬼麼?
六號聽了哈哈大笑三聲說道;好了,不要疑神疑鬼的,走吧,別讓他們等你了。
汪春妮這才匆匆跟着六號朝前面不遠的弄道走去,先前汪春妮嚇得六神無主,竟然沒有看到這條弄道,直奔這邊的客房過來。當汪春妮走到前面並不算太大的房間之時,卻見裡面站滿了人,其中包括司馬玉黃琴等人,其餘都是身穿黑衣蒙面人,人數約有三十餘人,黃琴看了一眼汪春妮,微微一笑說道:你自便。
司馬玉朝汪春妮看了一眼說道:隨便坐吧。黃琴輕輕咳了一聲說道:
六號,你們的人到齊了吧。六號低沉說道:是,都已經到齊了,只等你一句話。
黃琴低沉說道:我們一部分的人已經潛入鬼子軍隊裡,但是鬼子的隱士高手也委實不少,因此,我決定暫且不行動,等調集足夠高手過來再做打算,六號,你設法聯繫在朝鮮的隱士家族,最好是武聖級別的高手過來,至少要二段以上的高手。六號心裡微微一凜忙說道:您是說讓高麗分舵的高手過來?只怕,他們未必會來。
黃琴低沉說道;不來也得來,你就說是我說的,相信他們不敢不來。六號皺着眉頭沉思一會抱拳說道:
是,我這就出發,只是這幫弟兄怎麼辦?黃琴看了六號身後的黑衣人說道:你都帶走,沿途必定會遇到鬼子的人馬,記住,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能暴露自己真正的實力。六號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是!
六號說完對身後的三十名黑衣人做了個手勢,本是一羣人忽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又如做夢一樣,司馬玉看的是目瞪口呆暗道:天哪竟然全都是武聖級別的高手,看樣子,我們兩個算是修爲最低的了,也難怪琴姐阻止我們進去,若是遇到真正的高手,我們可真的死路一條。黃琴此刻對七號說道:
七號,這位汪小姐的父母被日軍關在地下秘庫,這件事交給你,十八號到時候會接應你的,鐵虎,把你的金牙給七號吧。鐵虎愣了一下說道:什麼金牙?
司馬玉也不免愣了一下,暗道:難道這十八號就是漱玉姐所說的內應,我們黨內的人竟然跟這些人也有着密切關係,這是怎麼樣的勢力?而且琴姐還是這個勢力的領頭人,這個勢力究竟是敵還是友?
司馬玉一時想的頭大無比,恍惚間,忽然聽到感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司馬玉轉身一看瞪了鐵虎一眼說道:做什麼,拍我肩膀!鐵虎一臉茫然之色看着司馬玉說道:你,你是說我麼?司馬玉怒視鐵虎一眼低沉說道:
等會在找你算賬,居然敢佔我便宜!我可是你嫂子!鐵虎聽了一頭霧水苦笑道:
你,你在說什麼啊,俺,你沒看到俺在喝茶麼。司馬玉低頭一看,果然看到鐵虎左手正端着熱氣騰騰的杯子,而他的右手根本就不存在,是不可能碰自己的肩膀,一時困惑的自言自語說道:難道是我的錯覺?
黃琴見鐵虎和司馬玉說些不着邊際的話,皺眉說道:鐵虎,我跟你說聽到沒有,把金牙拿過來給七號,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些。鐵虎忙將杯子放在地上,朝司馬玉苦笑一聲說道;真的不是我,莫非你跟我一樣有了幻覺麼。司馬玉聽了臉色微微一變,看了看四周,正要說話,卻見,坐在角落裡的汪春妮俏臉發白,抱着身子顫顫發抖,微微一怔暗道:這是怎麼回事?她想到這裡走到汪春妮跟前問道:怎麼了,看你臉都白了。
汪春妮看了看四周低聲說道;你,你剛纔是不是也被人碰了一下,我,我剛纔在路上好像被人跟蹤,司馬玉,會不會是你們家裡人啊。
司馬玉聽了瞪了汪春妮一眼說道:少胡扯,這個世界上哪裡的鬼,我這麼多年連一次親人的鬼魂都沒看到過,不過,先前的確有點奇怪,也許是有人裝神弄鬼也不一定。
七號聽了忽然哈哈一笑,將金牙放在衣服了非常蒼老的聲音笑道:
鬼,怎麼可能有鬼,我和這幫弟兄在這裡呆了將近一個月連個鬼影都沒看到過,你們兩個別瞎猜了,也許,只是風在吹的緣故,尤其在冬天這聲音的確很古怪。
他說話間目光凝視着司馬玉,心裡一顫暗道:太像了,太像了,簡直跟雲兒一模一樣。司馬玉見七號目光炯炯看着自己,心裡大爲惱怒暗道:這老傢伙看我做什麼,一定是大色狼!
她並不理會七號,只是看着上面的房頂上一隻大大的洞口發呆暗道:這個洞好像是我爹挖的吧,只是房屋還在,我爹孃卻已經不在了。司馬玉想到這裡鼻子微微一酸,眼眶也不免紅了。黃琴柳眉微微一皺說道:
什麼鬼不鬼的,到底是什麼事情?七號聽了哈哈一笑說道;
其實屬下要說的也是這件事,蓮花小姐說那位兄弟有的時候會動一動,好像醒了一樣,可是我們叫他卻沒有反應,一個小姑娘走到他身邊的時候,他的手好像會去抓那小姑娘的手,你說這是不是很奇怪。司馬玉聽了微微一怔說道:你說的小姑娘是不是顧小婉?
七號微微頷首說道:這女孩子資質非凡,將來不可限量。黃琴微微一怔笑道:能夠得到你的讚許那也極爲少見,我倒是要見見這小女孩子到底是怎麼樣一個人。七號輕咳一聲說道:
還有,就是有個人要見您。黃琴微微一怔說道;找我?什麼人?七號神色略顯一絲沉重低聲說道:
他明天就要來了,你見了就知道了。黃琴滿臉困惑之色但見七號並不言明,當下也不再多說什麼,對司馬玉微微一笑說道:走吧,我們看看他怎麼樣了。七號沉吟一會說道:七號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
黃琴微微一笑說道:你是想那昏迷不醒的人的身份是不是?七號看了司馬玉一眼輕咳一聲說道:
七號不敢,不過,能夠得到您的重視,此人非一般人,就情報司的人都不肯說出他的身份,足見此人身份不簡單。黃琴輕嘆一聲說道;你應該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吧,這是我的原則,你若有疑問可以問玉兒。七號聽了深深地看着司馬玉一眼,一雙眼眸微微一錘低聲說道:是!
鐵蓮花紅着臉正溫柔的給靠在浴桶裡的劉傲天擦着背,雖然劉傲天穿着短褲,但是給一個男人擦背這種事情,還真的是難爲她了,一旁的美女偷偷看着鐵蓮花的暈紅的俏臉感到一絲好笑暗道:
這個支那女孩子臉皮真夠薄的,就擦一下身子而已,這麼羞澀,這個支那男人是她的男人麼?鐵蓮花輕輕將毛巾擦着劉傲天胸膛淡淡的污濁,一股股酸臭的讓她忍不住摸了摸鼻子低聲說道:
阿天哥,瞧瞧你,這麼久不洗澡。身子都臭了,本來給你洗澡的事情應該是你的妻子來做的,不過,現在倒好是我這個黃花大閨女給你洗,這讓我以後怎麼嫁人呢,要是你知道了會不會娶我呢。
說着,她輕輕的捏了劉傲天的堅挺的鼻子,嗤嗤一笑,水光盪漾之下,嬌媚無比,一旁在給劉傲天加水的美女看的眼睛一時直了暗道:這個支那姑娘真的好漂亮,這個男人豔福不淺啊,每次用嘴去給他餵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