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玉’和鐵虎正猶豫之間,忽然聽到一聲怒喝聲,一股勁風呼嘯而至,力道剛猛無比鐵虎和司馬‘玉’一下子被巨大的力量打退數步之外,而在同時兩名身穿黑‘色’武士服的長髮披肩的武者瞬間而至,黃琴微微跺了跺腳,喝道:還不快走!
鐵虎哪裡肯罷休,怒吼一聲衝了上去,一名矮個子武者獰笑一聲,那短小的手臂輕輕一拍,鐵虎還沒看清那矮小武者出招就被打飛數米外,蓬的一聲將後面的石壁撞出一個人型的印子,鐵虎噗的吐了一口血瞪大眼睛暗道;這傢伙難道是隱士家族人,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武聖境界!
就跟當初那個田中老鬼實力差不多。那矮小個子的武者喋喋怪笑嘰裡咕嚕說了幾句,他手掌虛空拍向鐵虎,司馬‘玉’的馬刀擋的一聲劈向那矮小個子的手臂,企圖讓那武者撤手,不料那矮小個子武者視若無睹,叮噹一聲脆響,刀卡擦一聲竟然斷裂開,而司馬‘玉’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打飛數米之外,一口鮮血噗的吐了出來,黃琴輕喝一聲將一掌那右側的高個子武者打退,飛身一躍,怒喝道:還不快走!
她話音剛落,手上忽然散發出一道白芒,嗤嗤嗤‘射’向那矮個子武者的三處要害,那矮個子武者輕咦一聲,連連倒退,忽然冒出一句中國話道:追魂錐,你是神州會的人!黃琴忽然輕喝一聲,身上散發出耀眼的光芒,一道道絢麗的光芒從渾身上下‘射’出來,那兩個武者見狀大驚慌忙連連倒退,當他們倒退一看之間,卻見地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暗器,讓兩名武者震驚的是,本是站立着四名男‘女’卻消失不見了,那矮小個子的武者低沉說道:
想不到連支那的神州會的高手也來了,我們還是儘快跟宗上彙報,我擔心神州會的人不止這一個高手,否則,我們得到千年雪蓮要‘花’費更多的力氣。那高大武者連連點頭說道:
本川君說的是,這次我們柳伊宗若是首先得到千年雪蓮,我們就可以壓制三大隱士宗派,這些支那人既然知道基地所在位置,那麼肯定對千年雪蓮的事情知道不少,若是我們搶在其他宗派之前得到確切消息,嘿嘿,千年雪蓮就是我們的了,本川君,但我有一個提議,那就暫且不能讓宗主知道。
那矮小個子眼眸微微一轉笑道;
哦,我們是好朋友,我當然知道你的想法,要是讓宗主知道,我們恐怕連點‘藥’渣也別想知道是不是。那高大武者點頭說道:支那人能夠從軍方戒備深嚴的地方進來,足見這裡有別的通道,我們還是跟着他們的蹤跡去,也許有什麼發現。那矮小個子武者嘿嘿一笑說道;
正合我的心意,此事也絕不可以讓軍方的人知道,要不然,這件事會引起軍方的人注意。
兩個隱士高手合計之下,便決定跟蹤司馬‘玉’等人的行蹤,只是在這廢棄的‘洞’窟裡找了半天卻始終沒有發現一絲線索,這讓兩個有着武聖境界的高手大爲震驚,他們卻不知道事實上,黃琴在這個廢棄的萬人坑做了手腳,也就是一種神州會極爲玄妙的陣法,讓人根本就看不到裡面的情況。而此刻,黃琴帶着鐵虎司馬‘玉’三人已經從廢棄的‘洞’窟的地下‘洞’口走了出去,鐵虎臉‘色’蒼白無比苦笑道:
‘奶’‘奶’的,這個矮個子鬼子怎麼這麼厲害,差點要‘交’代在哪鬼子手裡,我現在算明白師長讓我苦苦修煉的意思了,真的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啊。司馬‘玉’輕輕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皺眉說道:
是啊,琴姐,這兩個鬼子是什麼來頭,難道就是你口中所說的隱士家族,難怪你讓我們離開,不知道你有多大把握拿到千年雪蓮,總而言之,我們不能讓千年雪蓮落在鬼子手上。
黃琴微微搖頭說道:走,我先帶你們離開這裡,雖然我們的人在‘洞’口布下陣法,但要是懂得陣法的鬼子來,那就很容易被識破。黃琴說着,腳下沒有停頓,此刻可以感覺到這狹小的通道內冰冷的氣息,猶如冰窖裡一般,汪‘春’妮畢竟是沒有練過功的人,早已凍得牙齒直打架,就算是穿着略厚的棉衣都覺得冷顫聲道:
這,這是哪裡啊,好冷啊,在這麼下去,我就凍死了。鐵虎見狀嘿嘿冷笑道:凍死你活該,省的老子動手。
汪‘春’妮幽怨的看了鐵虎一眼撒嬌道:鐵虎兄弟,你就這麼對我麼,你可是當初很巴結我的,現在居然這麼對我,我好傷心額。
她語氣嬌媚無比,讓人有點憐惜無比,鐵虎看着汪‘春’泥顫顫發抖的樣子也不免覺得自己說話過頭了,嘆息一聲說道:好了好了,算俺錯了,你再忍忍吧。實在不行,你就穿我的破外衣吧。
司馬‘玉’看在眼裡冷哼一聲說道:鐵虎,別被這狐媚子給‘迷’‘惑’了,當初,她可是拼命勾搭你師長,現在又來這招。
汪‘春’妮小嘴都有點發白苦笑道:司馬‘玉’,你至於這麼說我麼,算了,我也不跟你鬥嘴了,反正,反正,我都快凍死了。黃琴看在眼裡輕輕嘆了口氣,忽然握住汪‘春’妮的手,一股暖和的氣息讓本是凍得發冷的汪‘春’妮感到好受一些,汪‘春’泥那雙明媚的眼睛浮現一絲‘精’神看着黃琴說道:謝謝你,黃政委。
黃琴淡淡一笑說道:好了,別說話,把手捂住小腹,就會好很多的。
汪‘春’妮半信半疑捂住小腹,這溫和的氣息在小腹處流轉起來,一時間寒意祛除,一時愣了一下看着黃琴,卻見黃琴微微一笑之間,顯得極爲溫和聖潔,雖然一身黑衣卻是顯得仙氣十足感覺暗道:這位黃政委難道是神仙。不知走了多少時間,終於看到眼前一片亮光,鐵虎愣了一下說道:這是去哪裡啊?
司馬‘玉’看着眼前的一切,一時失聲道:我的家!原來三人低頭望去,山崖下卻是一幢比較龐大無比的建築物,只是一片片雪將這龐大的建築物凝結成雪白小城池,鐵虎眨了眨眼睛說道;
姑‘奶’‘奶’,這,這是你家,沒想到,你的家居然這麼大?汪‘春’妮呆呆的看着山下的冰瑩‘色’的小城說道;
天哪,沒想到司馬‘玉’你家居然這麼大,看來你以前也是個千金大小姐,不然哪裡來的這麼大的房子。
黃琴也不免微微一怔看着司馬‘玉’說道;‘玉’兒,這是你家?也對,你以前說過,你家就在大興安嶺最爲遙遠的地方,走吧,我們的人就在你家裡歇息着,也許,是該讓你們見見面。
司馬‘玉’眼眸微微一紅低聲說道:若不是你帶我過來,我真的快要遺忘,我的家就在我的腳下。
黃琴輕輕嘆息一聲拍了拍司馬‘玉’的肩膀低聲說道:好了,不要傷心了,眼下,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是麼,‘玉’兒,千年雪蓮不是你們幾個人可以得到,必須得到更多人的幫助才行。司馬‘玉’心裡微微一喜說道;
琴姐,難道你可以請高人幫忙,對了,你的身手這麼好,該不會也是隱世家族的人吧。
鐵虎在旁連連點頭說道:對對對,政委,真看不出來,你居然有這麼好的身手,你可把我們都瞞了過去,尤其那麼多暗器發出來,實在是太厲害了。
司馬‘玉’想到黃琴那漫天暗器爆‘射’的樣子,忽然想到了什麼呆呆的看着黃琴說道:姐姐,難道,難道你會是四川唐‘門’一‘門’,張玄武曾經說過,四川唐‘門’有一‘門’絕技蓋世無雙,你不是唐‘門’的人還是什麼人?
黃琴噗嗤一聲笑道:什麼唐‘門’不唐‘門’,我學的很雜,可不僅僅是唐‘門’的絕學啊。
鐵虎皺着眉頭說道;也是啊,俺雖然不知道隱世家族是啥,但每個‘門’派都有每個‘門’派的絕招,你居然有那麼多絕學,肯定不是單一個‘門’派。黃琴看兩人一臉困‘惑’的樣子不免覺得好笑說道:
好了,別瞎猜了,至於我的身份,若是時機成熟我自然會給你們說的,傲天我已經叫人帶到這裡來了,也省得你們再去找他。司馬‘玉’聽了一時目瞪口呆說道:什麼,你,你把傲天也帶來了,這,這什麼時候的事情?
姐,你可真是神通廣大啊,居然知道我們的行蹤。
汪‘春’妮茫然的看着黃琴說道;
她簡直是個神仙,除了神仙,誰能夠把你們的行蹤‘弄’的這麼清楚。黃琴心裡一陣好笑暗道:我神州復興會勢力遍及全國,雖然因爲日本人入侵損失不少,但根骨還在,不過,日本十個隱世家族都已經聚集大興安嶺,光靠黑龍江省會高手恐怕還不行,看來我得請其他家族高手出手才行,只是,其他家族會不會出手未可知,除非用神州令才行,但是這麼一來,當年的約定就會破除。黃琴腦海裡忽然閃現義父神‘色’極爲凝重說道:
孩子,神州令不到外不得已絕不可以使用,你應該知道隱世家族之所以不理世間糾紛,主要是神州令約束,一旦隱士家族干涉世俗之事,事情不可收拾,你要慎重啊。
司馬‘玉’見黃琴神‘色’忽然變得‘陰’沉不免困‘惑’問道:
琴姐,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啊,我們得儘快找到千年雪蓮,對了你有多大把握拿到千年雪蓮啊?
黃琴輕輕嘆息一聲說道:說起來容易,實際卻很難,要知道千年雪蓮我們都沒見到過,有的也只是憑空想象,就算我們找到千年雪蓮確切位置,但也要面對日本隱世家族高手,還有那些關東軍。
司馬‘玉’和鐵虎聽了心裡一驚齊聲說道:那隱士高手有多少人?黃琴微微搖頭說道;
十個大小家族人數不少百餘人,其中武聖級別高手有二十多人。
鐵虎聽了一時失聲道:什麼,二十多個,我的媽這麼多,一個武聖高手就那麼厲害,還二十多個,鬼子隱士高手居然這麼多,看來我得努力練功才行,不然,人家一個武聖高手就可以把我打的趴下。司馬‘玉’聽了一時嘆息道:是啊,我現在剛到破風巔峰,跟武聖高手還差太多,琴姐,有沒有速成之法,讓我們進入武聖境界。黃琴美眸浮現一絲笑意低聲說道:你這丫頭想什麼呢,這世上哪裡有速成之法,這件事我會安排的,這段時間,你們好好陪着傲天吧,倒是,汪小姐,需要你的配合。
汪‘春’妮咬着嘴‘脣’說道:你要我怎麼配合就說吧。
黃琴看着漫天雪‘花’說道;我們回去再說。司馬‘玉’想到南浩此刻還在地下基地不由低聲說道:琴姐,我們還有一個同伴還在裡面,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你可不可以讓人接應他過來。
黃琴微微一怔說道:你是說那個抗聯的人?司馬‘玉’心裡大爲驚訝但還是點頭說道:
是的,姐姐,你連這個也知道。事實上司馬‘玉’也是剛剛纔知道南浩是抗聯的人,否則是不會跟趙隊長在一起的,只是沒有得到南浩的證實罷了,而黃琴還沒跟南浩接觸,便知道南浩的身份,這讓司馬‘玉’大爲震驚和不解,一直以爲自己對黃琴很熟悉,只是沒想到她身上的秘密實在太多了。
司馬‘玉’幾乎懷疑眼前這位黃琴是假的,可是她的說話口氣完全一模一樣,不太可能是假的,四人從山坡上滑行而下,到了眼前建築物外,忽然聽到一聲輕喝聲道:什麼人?
兩道人影忽然從天而降,速度之快,讓鐵虎大爲震驚暗道;好快的速度!
司馬‘玉’不由握住腰間馬刀,一雙眼眸寒光閃爍,卻見前面出現兩個身穿黑衣‘蒙’面男子,只有兩雙‘精’光閃爍的眼眸,二人看到黃琴之時,忙做了個奇怪的手勢,黃琴只是輕輕頷首說道:這是我的朋友不要有什麼顧慮。
那身材偏瘦的黑衣‘蒙’麪人低沉說道:是,三位請!
另一名黑衣人低聲對黃琴說了兩句,黃琴沉‘吟’一會點了點頭說道:此事,等會再說,他的現在情況怎麼樣?那黑衣人神‘色’略顯一絲驚詫之‘色’忙點頭說道:那位兄弟,依舊昏‘迷’不醒,不過,聽那位姑娘說,他出現奇怪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