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童鞋,你要是再不執迷不悔的話,你相不相信我會把你這模樣掛到太原城門口去示衆?”方海濤的聲音仍然很溫和,可不管聽到誰的耳裡都感覺一股巨寒。
“草”木村小野的話才一出口,屁股上已經捱了好幾下。
“再兇一個看看!”方海濤仍是很溫和的問道,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MB,宮崎一夫,你有種就打死我,要打不死我,一會我要煎你的皮拆你的骨!”木村小野咬牙切齒的道。
“喲,到這會還頑冥不靈呢!”方海濤淡淡地說了一句,手上的碟子一刻也不停,木村小野的屁股已經被打得紅轉青,青轉紫,紫轉淤了。
紫薔薇雖然對這個想強行佔有自己的噁心男人不感冒,但這會也不無擔心的湊上前來,低調的說:“宮崎君,差不多就算了。你趕緊走吧,一會兒他們的援兵來了,想走就來不及了!”剛剛方海濤毆打木村小野紫薔薇認爲沒多大事,憑自己的身份關係可以擺平,所以沒怎麼擔心,可現在升級到當衆打屁股侮辱帝國軍官,那性質就惡劣多了,自己不一定能搞掂,這才上前勸說。
“呵呵,薔薇別怕,天塌下來有我給你頂着!”方海濤一邊說,一邊打,當真是把木村小野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來教育了。
“你,哎!何必呢。”雖然被男人保護的感覺很爽,而且這男人還是宮崎一夫,可紫薔薇現在卻高興不起來,憂慮的嘆了口氣。
方海濤卻是笑笑,瞅了一眼站在一旁忐忑不安的紫薔薇:“薔薇,來,這個給你!”把碟子遞到紫薔薇手上。
“幹,幹嘛?”紫薔薇愣了愣,猶猶豫豫地接了過來。
“他不是欺負你了嗎?抽他啊!”方海濤甩了甩手腕,“我手有點酸了!”
“我抽他?”紫薔薇握着碟子哭笑不得。
“你別告訴我不敢吧?”方海濤疑惑地問。
“真不知該說你什麼好!”紫薔薇一副敗給你的表情。
“說個毛線,直接抽啊!”方海濤催促道。
紫薔薇心想如果自己也加入毆打侮辱木村小野,或許能幫宮崎君分擔一些罪責,起碼自己身後的那位不會看着自己上軍事法庭。想及此處銀牙一咬,猛地揚起碟子,可是落到木村小野那屁股上的時候,卻是那麼無力。
“靠,你丫沒吃飯呢?”方海濤怒其不爭的罵。
“你說對了,這廝猛灌我酒,飯菜我還真沒吃!”紫薔薇沒好氣地道。
“趕緊吃飯,中場休息完畢,我來抽他!”方海濤一把搶過碟子,繼續狠狠地就抽打了起來,邊抽還一邊解恨的罵道:“你TM的,讓你灌老子女人酒,不給她吃飯,老子削了你!”
“宮崎一夫,還有你紫薔薇,你們都給我記住,我絕不會放過你們的!”木村小野被抽得齜牙咧嘴,眼淚都冒出來了,可卻像是煮熟的鴨子,嘴巴一直那麼強硬。
“切,你乾脆像灰太狼那樣說你一定會回來的好了?”方海濤一邊抽一不屑的罵道。
帝國軍人欺負平民,大家見得多了,可是平民欺負帝國軍官,還欺負得這麼慘,任誰都是頭一次見。
木村小野的幾個難兄難弟呆若木雞地站在那裡,想上來救人又畏懼方海濤那神秘莫測的身手,可什麼都不做又顯得不夠義氣,其中一個就冷冷地道:“你就使勁糟折他吧,一會等咱們的人來了,你就知道死字怎麼寫了!”
“木村君,你忍耐一下,渡邊君已經去叫人,我們的人馬上就到,他得意不了多久了!”一人高聲的嘲這邊被摁得死死的木村小野喊。
“嘿嘿~~~”木村小野聽了這話就笑了起來,笑容極爲的猙獰與殘忍。
這種笑聲方海濤聽了沒多大感覺,因爲這種笑聲與他從前在荒山露宿時聽到的那些野獸咆哮聲相比可差得遠了去了。
“宮崎君,你犯不着跟他們一般見識,趁現在快點走吧好不好?這些兵油子不好惹的!”松本雄一悄悄來到方海濤身旁扯了扯他的衣袖低聲道。
“
松本老闆別擔心,以前我沒來也就罷了,現在我來了,誰也別想再欺負紫薔薇!”方海濤今天還真打算豁出去了,一點避諱都沒有。
“真是不知死活!老子是怕惹屎上身!”松本雄一此時心裡開始對方海濤誹腹不已。
“等着吧,一會他要是還能這麼器張,我就叫他爺!”木村小野的那幾個難兄難弟信心倒是挺足。
“這幾位童鞋,我只能告訴你們,這聲爺你們是叫定了!”方海濤冷笑一聲,淡定的道:“我倒是想見識見識你們能找來什麼樣的幫手。”
說曹操,曹操馬上就到了,走廊處響起了密集的嗒嗒聲,那是軍靴踩踏地面的聲響,包廂瞬間涌進了幾十個凶神惡煞的兵痞。
“我草TNN的,是誰欺負我兄弟,麻老個B的,老子今天不讓他橫着出去,我流川風三個字就倒過來寫。”一個衣衫不整露出一大鏃胸毛的男人威風凜凜地走了進來,開口滿嘴噴糞。
物以類聚,人以羣分,不用猜,這些人肯定是木村小野的援兵了。
“流川君,就是他,他欺負木村中佐!”跟在流川風身邊的禿頂男對方海濤指指點點的道。
流川風擡眼看去,只見一個年輕男人站在一張矮桌旁,木村小野露着屁股被摁在那裡,那男人還在使勁地抽打着白花花的屁股。
“MB啊!”看清包廂的情景,流川風當即暴跳如雷地怒喝,“你這個兔宰子敢這樣整我兄弟,我看你是想找死了!”
不用吩咐,流川風那班手下已經嘩啦啦地把方海濤圍了個結實。
被這麼多凶神惡煞滿臉酒氣拿着刀棒的大漢圍着,方海濤臉上竟然帶着失望的表情,他原本以爲援兵怎麼說也得上百人,誰知道竟只來了幾十個人!
這麼點人,對他來說,真的很不夠看啊。所以他還是沒事人似的站在那兒,一手仍摁在木村小野的背上。
“王八蛋,趕緊放開他!”流川風指着方海濤大喝,然而人家卻理也不理,狂怒之下,他就撲上來對着方海濤就是一拳。
以牙還牙,那是方海濤最喜歡做的事情,既然你傻不拉幾的要掄拳頭,那就比比誰的拳頭硬,當下五緊一緊,毫不猶豫地反拳相擊!
“轟!”地悶響聲起,兩個拳頭砸到了一起,中間夾雜着輕微的骨頭斷裂之響。
流川風想和煉體術練到巔峰境界的方海濤比拳頭硬,那肯定是以卵擊石,這是這毫無疑問的。
一拳下來,流川風就表情痛苦的捂着那隻手,一班兵痞見自己的頭兒受傷,自然個個如狼似虎地揮舞着刀棒朝方海濤撲去。
“嘭冷”一聲響,一個碟子被打成了碎片,一道白光飛掠而過,其中一塊最鋒利的碎片就頂在流川風的頸部大動脈上,握着這塊碎片的人不是方海濤又是誰,然而誰都沒有看清他是怎麼動作的。
“誰都別動!”方海濤冷喝道。
沒有人敢動,只有流川風,他下意識的想要後退,然而那塊抵在他頸部大動肪的鋒利碎片卻如影隨形的緊頂着他。
“你很不乖喲!”方海濤嬉笑着,手中的碎片驀地一緊,流川風就感覺頸脖一陣刺痛,一條溼溼的**就從頸脖間流了下去。
流川風不用去看都知道,那是血,是他自己的血,照疼痛與流血的情況來看,這是警告,如果自己再學不乖,接着來恐怕就不是警告了,這一點從方海濤眼中的殘酷與冷漠就能看出來了。
“別動,全都別動!”流川風是個天生的大嗓門,可是這會兒他的語氣卻出奇的溫柔緩慢,彷彿怕聲音稍大,自己的頸動脈就會被割破似的。
“這位想必就是木村小野叫來的幫手了吧,嘿嘿,你不錯,最少比他識趣多了!”方海濤談笑風聲的指着被打得屁股開花奄奄一息的木村小野對流川風說道。
流川風能說什麼,難道他能說謝謝你的誇獎嗎?他只能怒眼圓睜的瞪着他。
“不過嘛,儘管你是他明白事理那麼一丁點,可也是半斤八兩的貨,才找這麼點人出來做架樑,也太看不起
我了吧!”方海濤冷笑,握着碎片的手奇穩無比,緊緊頂着流川風的頸部。
倒是那流川風臉色開始鐵青了,喉間的隱痛使他連口水都不敢吞,“你想,怎樣?”
“我想怎樣?呵呵~~”方海濤笑了起來,彷彿聽了一個很可笑的笑話一樣。
“流川風?草,這名字誰給你起的,真侮辱了灌籃高手動漫,那可是我的偶像。我覺得叫你大傻好一點,我好心好意的幫你教育你這個不成器的兄弟,你不感激我不單隻,反而帶着這麼大班人衝進來!”方海濤說着頓了頓,眼神突地一寒如兩把刀子般狠狠的剜着流川風,一字一頓的道:“大傻哥,應該是我問你想怎麼樣纔對吧?”
打蛇打七寸,擒賊先擒王,流川風一夥雖然人多勢衆,然而一上來就被方海濤掐住了脖子,所以人再多也是白搭。
“MB的,你有膽量就今天一塊兒把我們全做了,否則我一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過謀殺帝國軍官這罪名你擔得起嗎!”流川風眼裡散發出陣陣兇殘殺意,到現在也不忘威脅恐嚇。
“喲,我好害怕!”方海濤渾身一顫,但任誰都能看出他是裝的,果然,他僅僅是不屑地看了流川風一眼,這就回頭對還呆立在一旁的紫薔薇道:“薔薇,你怎麼偷懶了呢?繼續抽他啊!”
都這個時候了,還抽?松本雄一等人都傻眼了。
“還抽?”紫薔薇翻了翻白眼,很是無愛的瞥了方海濤一眼。
“薔薇,你知道小公牛追小母牛怎麼解釋嗎?”方海濤笑着問。
“怎麼解?”紫薔薇想不明白這會怎麼又跟小母牛搭上了,愣愣地問。
“得牛B處就牛B!”方海濤振地有聲的回答,不知怎麼地,今天自己的狀態很不對頭,衝動易怒不說,還好像有一把邪火在胸膛亂躥,急着發泄出來,完全不是平時冷靜剋制的自己。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已然下不來臺,所以他決定豁出去了,反正打也打了、羞辱也羞辱了,不差這麼幾下。
精解!旁觀的松本雄一等人在心裡齊贊。
“行,你夠牛!”紫薔薇向古楓豎起大拇指。
“這算什麼!”方海濤淡淡一笑,碎片一扔,五指大開,一把掐住了流川風,一轉一帶,把他整個人都摁到了桌上!
“嘶啦!”一聲響,流川風也和木村小野一樣,褲子也被撕了,露出了同樣白的臀部。
“這兩個二貨都沒什麼教養,不管教實在難成器,薔薇,你有多大力就抽多大力,抽壞了我負責!”方海濤沉聲道。
全場再次集體石化。
流川風那班手下見頭兒被摁倒了,樣子雖然不堪,但沒有那碎片的威脅應該不會再有生命危險了,醒過神來之後以爲機會終於來了,紛紛揮着刀棒朝方海濤撲了過來。
他們一動,方海濤也跟着動,身形詭異到鬼魅似的,衝在最前面的一個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手中的長刀已經被搶走了,然後就聽到一連串的慘叫及“叮叮噹噹”刀棒落地的聲音,他的那些同伴全都捂着血流如柱的手腕驚恐地看着那個囂張到了極點,但身手卻恐怖到變態程度的年輕人。
這班受傷的人沒鬧明白自己怎麼受的傷,可是站在一旁的“觀衆”卻瞧得一清二楚,方海濤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奪過了刀,然後詭異地旋身飛縱,兩個跨步,長刀在半空出拉出一道白色的弧線,再停下來的時候,那班蠢蠢欲動的大漢的手已經被劃傷了,而他手裡那把長刀也鮮血淋淋地正在滴血!
方海濤扔了刀,拍了拍手,“我早就說過了,你們這點人,真的不夠看,誰要不怕死,可以繼續上來!”
沒有人再敢上來,一個也沒有。
誰也想不到事情會發展到如此讓人哭笑不得的程度,特別是木村小野那夥對流川風寄託了厚望的二貨,瞧見那碟子一下一下的抽到兩個屁股上,他們那個心寒啊,就像是心臟被放到了冰箱裡急凍似的
“喲,這裡演得是哪一齣呢?”一個略顯玩世不恭的聲音從門外響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