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家司機老吳,一聽憲兵隊長井上突然問他,吳凡和何梅在哪裡做的炸彈,當時就嚇得渾身哆嗦着說道:“太君,您說的什麼,我真的不知道啊,求您放了我吧,我一個窮司機,吳家給我一口飯吃,我就很知足了,他們做的事我真的不知道啊太君。”
井上中佐桀桀的陰笑道:“老東西,看來不給你點厲害,你還真不肯說出實情,我的就叫你的知道,大日本皇軍憲兵隊刑具的厲害。”
他轉身對站在一邊的打手命令道:“你們的給我狠狠地教訓教訓這個老東西,我的不相信,他的骨頭能抗過我憲兵隊的刑具?”
兩個打手,把手中的皮鞭放進屋裡的水缸裡,浸透了水猛的撈出來,甩鞭抽在司機老吳的身上,一道鞭抽過後,老吳身上的裡外衣服,每一皮鞭抽下去,就像被刀切的一樣,出現窄窄的一條縫,皮鞭抽在肉上,肉體顯出帶血的鞭痕。
鞭痕慢慢的滲出鮮血,津染着身上的衣服。
兩個劊子手輪番抽打老吳,幾皮鞭下來,老吳渾身傷痕累累,本來逃命時用盡了力氣,現在又被小鬼子殘忍的抽了幾皮鞭,身心受到強烈的摧殘,實在忍受不住的低下頭,昏了過去。
井上中佐一揮手,兩個劊子手‘哈伊’的退到一邊,他喪盡天良的提起熱水壺,把壺嘴擡高,突然傾斜手中的壺,滾燙的熱水澆在老吳的頭上。
滾燙的開水順着老吳的頭往下流,流到了脖子。流到了傷口。老吳從昏迷中被燙醒。他淒厲的嚎叫着:”太君、太君,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你們這是要殺了我呀。”老吳喊叫着又昏了過去。
井上抓住老吳的頭髮,猛的往高裡擡起,揪的老吳又醒過來,他氣力不接的說道:“太君,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們要、要是不信就、就殺了我吧。”
“哈哈哈。你的良心大大的壞了,吳凡的要製造炸彈,他的要籌集材料,不會自己跑路的到處找對吧?你的給他開車,你的能不知道?我的奉勸你,快快的說出來,免得皮肉受苦,你的明白?”
老吳看着井上,實在無話可說,別說他知道的不多。就是都知道,也不會告訴這羣雜碎。他此時心裡清楚,今天他要是不把吳家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那他只有死路一條。
他從小就給吳家做工,是吳家老爺幫他娶妻,又資助他閨女上學,就連老爹有病過世,都是吳家一手幫着操持,後來送他學開車,學成回來一直伺候吳家老爺和大少爺。
老吳感恩吳家,是吳家這個遠房親戚給了他一個家,現在自己落在小鬼子手裡,哪怕是死也不會喪了良心把吳家的事說出來,哪怕都說了,小鬼子也不會放過他。
他想到這裡,一改先前的軟弱和萎縮,挺了挺身子擡起頭,瞪着仇恨的雙眼,面部表情冷色的看着站在面前的劊子手井上,輕‘嗤’了一聲,慢慢的閉上眼睛。
井上沒想到原來怕死求饒的老吳,突然變的強硬起來,他搖頭戲笑道:“哈哈哈,老東西,看來你是不受大刑是不會開口的,來人,老虎凳的伺候。”
幾個如狼似虎的劊子手,把渾身無力的老吳綁在老虎凳上,把一塊磚頭墊在被綁緊幹腿的下面,疼的老吳身子猛地顫慄,破口罵道:“王八蛋,來吧,老子今天就死在你們的手裡,我什麼都不知道,看你們能拿我怎麼樣。”
井上陰沉着臉命令道:“繼續,我的就不相信,他的這把老骨頭到底會有多硬。”
劊子手費了老大的勁,又在老吳被綁的腿下墊上了一塊磚頭。
老吳疼的咬破了嘴脣,瞪着大眼往上看,他憋足一口氣,不喊不罵也不掙扎,就那麼死扛着。
井上搖了搖頭的罵道:”老混蛋,我的還沒見過這麼有骨頭的老傢伙,給我再墊磚頭。
兩個劊子手使盡了渾身的力氣,也沒有再往老吳腿下墊進去一塊磚頭,累的他們牛喘,還是沒有辦法。
井上這個喪心病狂殺人魔鬼,操起一根鐵棍,找到幾塊磚作支點,撬住老吳的腳脖子,猛的一使勁大喊道:”快墊磚頭,混蛋,快快的。”
這混蛋用力過猛,只聽一聲清脆的‘咔’的一聲,老吳的小腿被撬斷,劇烈的疼痛,刺激的老吳再也憋不住那口氣,淒厲的嘶喊出半聲,昏死過去。
谷畑一郎中佐一直站在一邊,看井上嚴刑拷打老吳,此時聽井上歇斯底里的嚎叫;“混蛋,涼水潑醒老東西,我的還有更厲害的刑具,今天的都用在這老東西的身上,看他能堅持多久,我的一定要撬開他的嘴。”
幾個混蛋對着老吳澆頭一瓢涼水,老吳從死神那裡迴轉回來,他沒有一點求生的慾望,只求一死,只有自己死了,這些小鬼子找不到證據,才能放過吳家老爺和大少爺,就連何梅小姐都能脫離危險。
他輕笑了笑,悽慘的笑帶出兩滴眼淚,他這生沒有機會再伺候吳家父子,也照顧不了家人,他此時的心情,一心求死,早死少遭罪,早死誰都太平了。
井上沒想到這個吳家做下人的老頭,骨頭會這麼硬,他對幾個劊子手吼道:“把這個老東西解開繩子,重新綁在木樁上,我的要親自動手,一定要撬開他的嘴,說出吳家和大島梅子,所幹的一切破壞大日本帝國大東亞新秩序的活動。”
老吳的膝下被井上這混蛋用鐵棍撬斷,被擡下老虎凳,兩腳失去骨頭的鏈接,軟塌塌的拖拉在地上,幾個劊子手手忙腳亂的招呼了好一陣子,才把不能站立的老吳,緊緊地綁在柱子上。
井上拿出他最拿手的審訊工具,就是電鑽打眼,他要在快速運轉的鑽頭上下死手。
這混蛋撕開老吳肩膀上的衣服,把鑽頭靠近老吳的肩膀,突然按動開關,電鑽頭的疾速運轉,貼近老吳的皮膚形成風的漩渦,刺激的老吳緊張的閉上眼。
喪心病狂的井上厲聲喝問道:“老東西,你的說不說?你的不說,這個鑽頭就要鑽進你的肉裡,快快的說——。”
‘啊’的一聲慘叫,當快速旋轉的鑽頭鑽入老吳肩膀的一剎那,血肉飛濺,老吳忍痛不過,發出悽慘的嚎叫,在黎明前的黑夜,傳出審訊室,聲震沉睡在屋檐下的麻雀,撲棱棱的飛起,轉了一圈又飛回自己的暖窩。
老吳一次一次的昏死過去,這種非人的折磨生不如死,每次等他甦醒過來,那種剜心的痛,實在難以忍受,他想把自己所知道吳家的事情都說出來,來換回自己痛快的死。
這種涌上心頭的求死解脫,強迫他說出自己所知道的一切。老吳睜開佈滿血絲的眼,看到站在眼前獰笑的井上中佐,他的心在顫抖,想說出一切的念頭立即打消。
他知道一旦自己受刑不過,出賣了吳家父子,那等待吳家父子的結果就是上斷頭臺,老吳不想這麼做,也不能這麼做,更是不忍心這麼做。
老吳橫下心來,他要以自己的不屈,來換取吳家父子和何梅小姐的安全。想到此,他堅強的瞪圓雙眼,想激怒井上這個混蛋,一怒之下,快速地要了他的命,解脫非人的折磨。
井上每鑽一次,老吳都會昏死過去,這個沒有人性的雜碎,卻象在取樂,毫無人性可言,每當老吳搖頭說‘不知道’,他會變本加厲,再一次把旋轉的鑽頭,鑽進老吳的肉體。
老吳醒過來,這生不如死的折磨,他不想再忍受,滿含着嘴裡的血水,突然拿出最大的力氣,脫口噴向井上,一口濃濃的血水全罩在井上的頭臉,此時的井上,滿臉血漬斑斑,就像一個受傷的野獸,他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水,暴怒的手持電鑽,對準老吳的額頭,猛的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