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爭那有不死人的,只不過我沒有想到他會離我這麼近,來得這麼快,而且犧牲的是我最親的人,算了,不說這件事了,事以至此,無法挽回爲了其他同志的安全,說說你還發現了什麼有價值的情報吧”爲了能儘快的挽回更多不必要的損失,擦乾了眼角眼淚的段鵬段隊長很快的從弟弟犧牲的悲傷情緒中回恢復了過來,傷心的陳光明陳醫生說道。
“吳建民這個狗雜現在應該還沒有向日本人透露他所掌握的我黨地下組織的重要機密,現在他正利用他這個‘天津地下黨特派員’的名頭和日本人在談條件,今天我利用早上查房,爲他的傷口換藥的時候,偷聽了部份他與日本人談話的內容,這個狗日的和日軍特高科的特務們一直都把我當成是日本人,所以他們對我並沒有提防。
現在吳建民這個狗日的對於中央的在上海紅隊特別的忌憚,生怕我們會主動出手除掉他,他幾次要求日本人一定要加強他的保護措施,而且他給日本人開的價碼也很高,說什麼只要日本人能保證他的安全,他就一定能將天津的我黨地下組織一網打盡,並且這個狗日的還聲稱他知道我黨中央金庫的一些內幕,但前提條件是日本人必須把他安全的送往德國,而且他還開口要了一千兩的黃金和一萬美元的天價(備註當時國際上最爲先進的戰鬥機開價更十萬美元)。
我擔心會引起他們過多的懷疑,並沒有敢過多的多聽下去,不過我查房回來的時候,正好又碰到日本特高科的特務們正在從他的病房內離開。
日本的特高科的特務們似乎對於他的所謂情報特別的重視,但好像是又對他開的價碼過高特別的反感,我聽到他們讓吳建民這個混蛋安心養傷,至於吳建民提的那些條件,他們無權答慶,但他們會向上級請示的,會盡快給他答付,要他不要擔心。
此外,吳建民的右手整個已被日本人開花彈打爛了,雖然說右手是已經基本上廢了,但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現在有一個日軍的女特務,叫佐藤歡子的二十四小時的跟在他身邊貼身保護他,而且病房外邊現在至少有不下七個日軍的憲兵在二十四小時把守保衛,就是我們這些陸軍醫院內的醫生也要特別通行證才能進入爲他治傷,其也人根本無法靠近他的病房,顯然日本的軍方對於吳建民這個狗咋種特別的重視,對他的保衛級別很高,敵人的防衛很嚴密,我們如果要想除掉他,真得很難下手。”陳光明陳醫生非常忐忑的對段鵬段隊長說道。
“日軍女特務佐藤歡子,就是上半年成功策反國民政府中央委中李正翁的那個佐藤歡子。”段鵬非常吃驚的對陳光明問道。
“除了他,還能有誰?簡直就是一個不要臉的*子,說他是*子還是客氣的呢”陳光明用一種非常蔑視的語氣對段鵬說道。
“他們,他們還……”接着陳光明陳醫生非常不好意思的對段鵬段隊長說道,話着說着話到嘴邊陳光明又把話吞了下去。
“他們還幹什麼?”段鵬非常吃驚的對陳光明問道。
陳光明陳醫生紅着臉,穩定了一下情緒,非常不好意思的對段鵬段隊長說道:
“他們兩人還旁若無人的在病房裡幹那個,就是男人和女人幹得那種事,兩個人都脫得光光的,那個姓吳的狗日的手都傷成那樣了,還不忘讓那個日本的女特務光着屁股騎在他身上,你不知道,他們兩人的**經常搞得整個樓道里面都聽見,怪慘人的。我們科室的那些醫生護士們被他們整得都不敢向特護病區去了,可他們兩人還像是沒事人一樣,我現在簡直都懷疑他們還是不是人了。”
“咋種、畜牲放心吧,我們是不會讓這個狗叛徒活長的,這個狗日的簡直就是不知廉恥正所謂上天若叫人滅亡,必叫其先瘋狂很快我們就會叫他見閻王,絕不能讓他再這樣去害人了。”段鵬狠狠對陳光明問道。
“老段,我們現在必須先通知天津地下黨的同志,否則一旦吳建民這個混蛋開口的話,整個天津地下黨怕是要遭到非常嚴得的破壞。”陳光明非常擔心的對段鵬說道。
“看來,這一次,老天都在幫我們,老陳,這個你放心吧我們地下工作執行的都有嚴格組織紀律,上下級之間更是採取單線連繫爲主,防的就是姓吳的這樣叛徒出現,這個姓吳的王八蛋,根本上就不知道我們天津地下組織的核心機密,他只知道我們在天津地下黨的一號和二號領導人的聯絡方式、聯繫地點,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兩位同志是誰,更沒有見過他們兩人的面,所以說,現在就是讓這兩位同志來到他的面前,他也上絕對不會想到這兩位就是他們一直作夢都想抓的人。
而現在,這兩個人正在我們上海開會,人還在上海,我這去就去通知他們,所以說,這個混蛋應該還威脅不到我們天津的地下組織的安全。
不過,據我所知,這個混蛋還真曾今在我們中央金庫我外圍工作過一段時間,不過我不能肯定他知道我們中央金庫的多少秘密,我擔心他可能會利用此事爲價碼同日本人談判,如果真的是那樣,問題還真的不好說,所以說我們必須認真對待”段鵬堅定的對陳光明說道。
“這樣就好,那我先回去了下午是我的班,我得去盯住這個混蛋。”陳光明堅定的對段鵬說道。
“注意方法,更要注意保護自已,你現在是一個人孤身在敵營,要萬事小心,千萬不要衝動,記住了,你的任務是搞情報,不是執行刺殺任務,一定不要暴露自已。
你晚班的時候,我們的一個人會化裝成胳膊外傷的病人找你看病,他會使用我們以前的聯絡方法聯絡你,你要儘量的配合他,我們力爭最快的幹掉這個混蛋。”段鵬對陳光明說道。
“是,你也要注意安全,現在鬼子和漢奸的作探特別多,你千萬要小心”陳光明關切的對段鵬說道。
“我知道了”段鵬對陳光明說道。
說着兩個人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了大上海的小巷之中。
當段鵬啓用緊急呼叫向上級領導彙報了吳健民叛變的消息之後不到十分鐘的進間內,同樣的一份吳健民叛變的消息也從上海日軍憲兵司令部電臺中發出並被秘報給了延安,顯然,延安在日軍上海憲兵司令部還有其他的內線,於是接着下來就是就是津、瀘地區大量的人員物資開始進行轉移。
六個小時以後,上海英租界內。
陶平等人也在中央社會部的幹事崔明義引領下來到了中央紅隊位於上海的總部,上海英租界內的一家日本西藥店內的一個密室內。
“陶旅長你好,真的是非常高興能與你合作完成這一次任務”段鵬對陶平說道。
“我也非常高興能與大名頂頂的中央紅隊共同執行本次作戰任務,只是沒有想到我們會在這兒見面。”陶平笑着對段鵬說道。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嗎現在日軍已經佔領了整個上海,除了租界相對安全一些以外,其也的地方真的不太適合我們落腳。”段鵬笑着對陶平說道。
“段隊長,請恕我直言,如果我估計的沒有錯的話,說不定一年半載之後,就是英租界這個最後的避風港日本人可能也會下手的,所以說,你必須早做準備,以備不時之需。”陶平非常慎重的對段鵬段隊長說道。
“真的有這麼嚴重,難道是日本人真的要瘋了,他們敢對英美下手?”段鵬段隊長有些不敢相信的對陶平說道。
“先糾正你一個錯誤的觀點,不是日本人真的要瘋了,而是現在整個日本人已經徹徹底底的瘋了,而且還瘋的不輕,簡直就是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
如果說是這個民族要是精神正常的話,他們就不會發動對我們中國的侵略戰爭了,還叫囂着要三個月滅亡中國,可現在三年都過去了,結果怎麼樣
所以說,對於瘋子,你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面對他,有的時候,你甚至不能把他們當人來看待,我只所以能在他們的追殺下能活到現在,就是因爲我一直沒有把他們當人來看待。
不過,你儘管放心吧他們是兔子的尾馬長不了,很快我們反攻的時候就會到來的,再堅持下一至兩年,他們就要開始完蛋了。”陶平非常開心的對段鵬段隊長說道。
“陶旅長講的非常有道理,我一定會記住的,有道是有備無患,看來我們是得有所準備了。”段鵬段隊長非常感激的對陶平說道。
簡單的寒暄之後,段鵬段隊長就將最近上海四號碼頭的情況向陶平作了一個詳細的介紹。
“看來,同志們對於四號碼頭的偵察是下了真功夫的。”陶平在聽完段鵬的彙報之後非常肯定的對段鵬說道。
“謝謝陶旅長對於我們前期工作的肯定,我們紅隊在接到中央上級領導的安排之後就開始着手了對於四號碼頭的偵察工作,現在已經開展了這半月了,這點情報不算什麼。”聽到了陶平的肯定後,段鵬段隊長非常高興的對陶平說道。
“對了,段隊長,你們能不能幫我找一些舊炮彈之內的爆炸物,當然如果是能找到炮就更好了。”陶平試探性的對段鵬段隊長說道。
“陶旅長,你要這個幹什麼啊定時炸蛋我們都已經爲你們準備好了,總共五枚,每枚上裝有一公斤的TNT炸藥,應該差不多夠用的了。”段鵬有些吃驚的對陶平說道。
“我們只有一次機會,必須保證一次成功,用定時炸彈去炸油罐的話過於危險,不能保證萬無一失,三個大油罐,每個油罐相距三百米,我們的人必須靠上去找到相應的合理位置安裝才管用,現在敵人對於這個油庫的保護的都這麼嚴密,要想讓我們的人混進去,再去裝炸蛋的話,真的是很困難,而這樣的話,很容易造成失手,而一旦我們失手的話,不但人員傷亡不可避免,下次要是想要再動手的話就會更加的困難。
而如果用炮擊的方式,則相對簡單的多了,只要找準了位置就保證能有三發炮彈分別擊中這三個油罐,而所有的問題就可以迎刃而解了。”陶平笑着對段鵬段隊長說道。
sp;“哎呀專家就是專家啊陶旅長,聽你這麼一說,我心中這塊大石頭總算是可以落地了,不瞞您講,這些天來,我也正爲如何把我們的人混進去安炸彈發仇呢?聽你這麼一說,對於炸油庫這件事,我算是放心了。”段鵬非常開心的對陶平說道。
“那炮彈的事?”陶平笑着對段鵬問道。
“這個事啊那更好辦,其實,我們之前準備的那五枚定時炸彈上的炸藥就是我們一個同志冒着生命危險從以前國軍丟棄在上海炮彈中拆卸下來的。
我說陶旅長,你是不知道啊國軍敗走上海的時候,很多的軍用物資直接就都扔在那兒了,那可都是好東西啊這些人簡直就太敗家了,至於你要炮彈嗎我這麼多的是,我們這兒艦炮的炮彈多的是,總數有四十多枚,管足”段鵬非常開心的對陶平說道,說着說着,突然臉上又出現了一絲絲的擔憂。
“段隊長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嗎?”陶平對段鵬說道。
“雖說這炮彈我們有,但就是炮嗎?還真是一個大問題,我們這兒還真的沒有,有彈沒炮的話怎麼用?而且艦炮那麼大口徑的一個大傢伙,這個東西以我們現在的條件根本不可能搞到,不像小口徑炮彈那麼容易搞到,黑市裡面多的是”段鵬非常擔心的對陶平說道。
“誰說沒有大炮就不能放炮的啊”陶平突然一臉神秘的地段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