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最想不通的是,爲什麼刺客不是被衛兵抓到,而是被你們兩人抓到呢?難道當時現場就你們兩個男人嗎?衛兵呢,衛兵在幹嘛去了衛兵不是用來保護你們這些國府大員的嗎?”美麗婦人十分好奇的對中年男子問道。
“要不我怎麼講說是丟人呢你提的是中央黨部門口的那次刺汪事件,那天大家都在集體照相,本來大家在外面等我那位結拜大哥出來照相的,後來他突然臨時有急事,說不來了,不和我們大家一起玩了。
即然他不和我們大家玩了,那我們大家就自已玩,於是大家就輪翻上陣開始合影照相,一時間燈光閃耀,笑聲一片,大家都開心的不得了,很快的大家就照完了相,就在大家正好要離開時候——“砰”的一下槍響了。
這一打槍不要緊,大家‘譁’的一下子全都散了,都嚇跑了。其實,你要說是別人跑了我也不生氣,畢竟大多數都是文人嗎有情可原,但最氣人的是連警察都跑了,什麼衛兵啊,更是跑得比兔子還快,影子你都見不到,你說我當時那個氣啊簡直就不打一處來。”中年男子笑着對美麗婦人的說道。
“不會吧警察、衛兵怎麼能跑呢?他們不是負責保護你們這些國府大員的嗎?他們要是跑了那你們豈不是要十分危險了嗎”美麗婦人十分吃驚的對中年男子問道。
“要不,我怎麼兒講那叫丟人呢最後,別人都跑光了的時候,我和張繼兩人才發現,空蕩蕩的場地上就剩上我們倆了,那真叫醜態百出啊怎麼辦,別人都跑了,我們總不能也跟着跑吧
你是瞭解我的,在這種情況下我肯定是不會跑的,後來還是我和張繼倆人抓住了那個槍手。但這還不是最爲丟人的地方,最爲丟人的地主還在後面。”中年男子笑着對美麗婦人的說道。
“天啊還有比這更爲丟人的地方?”美麗婦人十分吃驚的對中年男子問道。
“等我們兩人把那個槍手抓住了以後,警察和衛兵又都跑了回來,結果他們一回來,馬上就開始掰槍手的槍栓,可是無論他們怎麼掰都沒有掰開。我就說——算了吧現在人都抓住了,你還掰他的槍栓有什麼用,早的時候,你們都幹嘛去了。你說這氣不氣人”中年男子笑着對美麗婦人的說道。
“我想當時你一定是氣壞了”美麗婦人笑着對中年男子問道。
“不過很快——我又樂了”中年男子非常開心的笑着對美麗婦人的說道。
“不會吧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能樂得出來你這個人也真是的。”美麗婦人笑着對中年男子問道。
“正所謂忙裡偷閒,苦中作樂,人啊有得時候,你越不開心的時候,就得越給自已找點樂子,不然的話成天板着個驢臉,會變成糟老頭的”中年男子非常開心的笑着對美麗婦人的說道。
“說嘛接着說嘛別又賣官司了”美麗婦人笑着對中年男子問道。
“好吧既然然娘子吩咐,敢不從命”中年男子非常開心的笑着對美麗婦人的說道。
接着,他又無奈的對美麗婦人說道:
“既然槍手都抓住了,那警察就得清理現場啊抓同黨啊整出這麼大的動靜來,按常理講應該還有同黨纔是啊
結果很快就讓警察在廁所內找到一個人,只見這個傢伙還坐在廁所的地上,而且還尿了一褲襠的那個,就是黃黃的那種。
於是警察就問——你是幹什麼的?那人說——在解手,警察又問——解手怎麼坐在地止啊而且還尿了一褲檔那個?那人說——那都是嚇得警察又問——你是幹什麼的?那人說——我是國民政府的中央委員警察又問——姓名、證件?那人說——證件讓我給仍馬桶裡面去了。”
“我明白了,他是怕刺客殺他——知道他是中央委員,所以纔將證件給扔馬桶裡了”美麗婦人開心的打斷了中年男子的話。
“哎這就對噢”中年男子非常開心的笑着對美麗婦人的說道。
當貴州這個小別墅內的夫婦開始準備搬家的時候,陶平已經將王美鳳母子三人在延安頓好,踏上了新徵途。
原來是就在五天前,中共高層通過特殊渠道得了一份絕密的情報,就在八月初,日軍將有大約五千噸的軍用油料運往上海,並且就在上海的四號軍用碼頭存儲分發。
爲了配合國軍的正面戰場上的戰鬥,中共高層決定要派一股小部隊去炸掉日軍這五千噸的軍用油料。
而延安高層的大佬們想來思去,上海紅隊,是熟悉上海的情況,有四個準軍事人員,但他們就五個人三把短槍,要他們去執行定點清除任務——刺殺叛徒的行動還行,至於去攻擊四號軍用碼頭上這種日軍重兵把守油料倉庫,還真的有點懸這種純軍事作戰性質的任務還真的不是他們的專長。
上海地下黨吧那就更不靠譜了,他們大多的都是文職人員,而且他們還有更爲重要的任務要執行,而如果要是派其他的人去吧一時又找不出合適的人選來。
首先這個人必須絕對的可靠,其次這個人還要有相當強的軍事戰術素養,畢竟上海現在是敵後,不可能讓你帶上一個團或一個營的人大搖大擺的去炸油庫,最多帶上十個八個人去就不得了了,最後,也是最爲重要的一點,就是這個人必須非常熟悉上海情況,保證能把帶進去的隊伍再帶出來,畢竟這些執行任務的同志都是**的精英,不能就這麼白白的犧牲了。
最後延安高層的大佬們想來思去還是選擇了陶平,讓他帶着他的特別小隊去執行這一次任務,畢竟這個傢伙在上海作過那麼多的“大案子”,而且日軍的四號軍用碼頭,他也非常的熟悉,他不是在那兒炸過鬼子的運糧船嗎
就這樣,在告別了王美鳳娘仨,陶平帶着他精逃細選的七名隊員出發了,爲了掩人耳目,陶平等人更是化裝成了走私鹽的私鹽販子,而陶平那張招牌臉更是化的面目全非——現在怕就是讓陶平的老婆,王美鳳站在陶平的面前,他也認不出陶平的真面目來。
十幾天後,在上海的黃浦江的江面上出現了一艘裝滿了海鹽的木船,船頭上站着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漢子,一臉的刀疤,看上去樣子很兇,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早已消失了半個多月的陶平,他現在的身份是江陰好記鹽行的老闆好運來,目前正往上海的碼頭送貸,故地重遊,陶平不免感慨萬千。
“好老闆,我們馬上就要到上海的碼頭了,再過一個小時,我們就到貨場了。”中央社會部的幹事崔明義笑着對陶平這個冒牌的鹽行老闆說道。
“只可惜,這麼好的一大片地方竟然讓鬼子給佔領了”陶平無奈的對中央社會部的幹事崔明義說道。
上海日軍司令部內梅機關。
“報告少佐閣上,好消息,吳建民這個混蛋招了,我們連刑具都沒有上他一見到那些刑具之後,精神馬上就崩潰了,他說他願意同我們大日本皇軍合作,將延安共產軍在天津的地下組織全盤托出,但前提條件是我們必須保證他的人身安全。”日軍憲兵小隊的小隊長河原勁二用流利的漢語對日軍梅機關的機關長松本草川說道。
“有希、有希,好了幹活,你的,馬上的、送他的到陸軍醫院的療傷幹活,保護的加強的幹活,這一次,絕不能讓紅隊的得手的幹活,天津的馬上血流成河的幹活哈哈”日軍梅機關的機關長松本草川用他那半聲不熟中文高興的對日軍軍小隊長河原勁二說道。
“嗨”日軍憲兵小隊的小隊長河原勁二對日軍梅機關的機關長松本草川說道。
“上海的——延安共產軍紅隊,他的瞭解?”日軍梅機關的機關長松本草川繼續用他那半聲不熟中文高興的對日軍憲後小隊長河原勁二說道。
“報告少佐閣下,這個我問過他,他的說他不清楚的幹活,只知道有這麼一隻隊伍存在的幹活,他的是負責延安共產軍的天津站的情報的幹活,他的交通員段飛的應該清楚紅隊的情況可惜他的已經咬舌自盡的幹活”日軍憲兵小隊的小隊長河原勁二用流利的漢語對日軍梅機關的機關長松本草川說道。
“八嘎這怎麼可能這個混蛋說謊的幹活,難道他的手下比他更清楚紅隊的情況這簡直就是胡說八道”日軍梅機關的機關長松本草川繼續用他那半聲不熟中文,結結巴巴對日軍憲後小隊長河原勁二說道。
“報告少佐閣下,這個吳建民的應該沒有說謊的幹活,他的那個交通員段飛的以前就曾是上海紅隊的槍手的幹活,他們都是單線聯繫的幹活。”日軍憲兵小隊的小隊長河原勁二用流利的漢語對日軍梅機關的機關長松本草川說道。
“八嘎支那人狡猾、狡猾的”松本草川少佐狠狠的對河原勁二小隊長說道。
“這個傢伙是個色鬼的幹活,讓歡子小姐的好好陪陪他,二十四小時保護幹活,等天津的戶山少佐來把人押走的時候,我們就輕鬆了的幹活”松本草川少佐狠狠的對河原勁二小隊長說道。
“嗨”河原勁二小隊長對松本草川少佐說道。
上海一個廢棄的老祠堂裡,上海地下黨安插在日軍陸軍醫院內的內線——外科醫生陳光明正焦急的等着他的領導——上海紅隊的隊長段鵬的到來,三十分鐘以後,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老陳,究竟出什麼大事了,你要啓動緊急連絡方式”上海紅隊的隊長段鵬非常警惕的對陳光明陳醫生說道。
“老陳,不好了,出大事了,天津地下黨的特別專員吳建民叛變了現在日本人正在組織陸軍醫院內的日籍外科專家們在給他治槍傷呢”陳光明陳醫生非常焦急的對段鵬段隊長說道。
“你能肯定那個人就是吳健民嗎別忘了,你都有兩年時間都沒有見過他了”段鵬段隊長非常慎重的對陳光明陳醫生說道。
“絕對錯不了,這小子就是
化成灰我都能認識他,你可別忘了當年是我親自主刀將他的那一根斷肋給取出來的,不過現在想起來幸好是你當初警惕性高,讓我一直都戴着口罩與他見面,不然的話,我怕是也給他認出來了。”陳光明陳醫生非常焦急的對段鵬段隊長說道。
“你還聽到了什麼消息?”段鵬段隊長非常警惕的對陳光明陳醫生說道。
“對了,他們還送來了一個我們咬舌自盡的同志進行搶救,但沒有搶救過來,我聽吳健民那個咋種管他叫段飛據說是他的報務員。”段鵬段隊長非常警惕的對陳光明陳醫生說道。
“你聽清楚了?”段鵬段隊長非常慎重的對陳光明陳醫生說道。
“絕對錯不了,就是叫段飛,和隊長您的名字就差一個字所以,我記得非常的清楚”陳光明陳醫生非常焦急的對段鵬段隊長說道。
在確定了段飛已經自殺犧牲以後,段鵬段隊長黯然淚下。
“段隊長,你認識我們犧牲的這位段飛同志”陳光明陳醫生不解的對段鵬段隊長說道。
許久之後,擦乾了眼淚的段鵬段隊長才無奈的說道:
“那是我親弟弟,目前他是負責天津地下黨的無線電通訊工作,敵人一定要想從他的口中套出我華北地下黨的無線電通訊密碼,所以段飛才自殺取義,保全我華北地下黨的最大秘密”
“對——對不起,段隊長,我不知道那位犧牲的同志是您的弟弟”陳光明陳醫生非常忐忑的對段鵬段隊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