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喲!”
一大早,唐澤昊睜開眼嚇了一跳,太陽照進房間,所見之處破爛不堪,而他自己呢,則摟着個女子睡地上。
“難道見鬼了?”
有點發毛,他輕輕的推開美人,生怕這人是個厲鬼,那自己就完蛋了。
“怎麼啦?”
美人睜開眼,一臉迷茫,她也搞不清楚狀況。
“沒什麼,我怕弄醒你。”
唐澤昊假裝什麼都沒發現,免得被滅口,他是很厲害不假,但面對非人的玩意兒,就沒底氣了。
“哎,不對,你是誰,我在哪兒?”
美人一下子跳起來,發現自己一絲不掛,趕緊蜷縮到一旁,怕怕的看着他。
“你不知道?”
看人家不像是裝的,搞得唐澤昊莫名其妙。
“我知道什麼,醒來就看見你,我能知道什麼?”
“昨天晚上你很主動好不好?”
“我哪有,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你也太會裝了,你昨天晚上可不是這樣,難道你要趕我走?”
“我真不知道!”
“那你叫什麼,這總該知道了吧?”
“我叫代笛。”
“名字就記得,你真是選擇性失憶,好吧,不管你了,你假裝那我就不用負責了,咱們拜拜!”
唐澤昊本來就有點恐懼感,既然人家這樣說,那他何不將計就計,來一個走爲上策。
起身穿好衣服,一腳踹開門,他是逃一樣的跑出去,來到大門口看見有人,心裡才舒服些。
“咦,你真是膽大,這家人都死一窩了,你還敢留宿?”
一個路人豎起拇指,一臉震驚的看着他。
“裡面明明還有活人,你可別說鬼話。”
唐澤昊也覺得奇怪,但他昨天晚上真真切切的睡了一個美人,剛還和美人講話呢,因此路人的話他有必要反駁。
“吹牛,走,進去看看。”
路人好奇,畢竟大白天嘛,按照傳言,白天不可能見鬼,因此這傢伙打算進去看看。
“看看就看看。”
有個人陪着,唐澤昊自然要回去看一眼,不然心裡不踏實。
“你怎麼又來了?”
代笛弄了個破布遮住身體,還蹲那裡,她不知道何去何從。
“啊,鬼呀!”
路人看見代笛,尖叫一聲轉身就跑,這傢伙太急,摔了一跤,那是連滾帶爬的逃出去。
“哪有鬼?”
有人叫喊,代笛也怕,瑟瑟發抖。
“什麼情況啊?”
唐澤昊很懵,要說代笛是鬼,他不信,他又沒看見所謂的鬼,因此東張西望,想看看鬼長啥樣。
“那個,能不能給你外套我披一下。”
代笛怕怕,沒衣服穿可出不去,這個鬼地方讓她心慌,她想逃離這裡。
“行,起來吧,昨天晚上我又摸又啃,你還怕我看啊?”
想想彼此已經親熱過,唐澤昊把外套脫下來走過去給她披上。
“我叫唐澤昊,不管如何,希望你以後跟着我吧,不說安定生活,但我能保證你過得富足,跟我走吧?就當過去一切都是夢!”
想來想去想不通其中道理,但人家跟自己快活是真實的,唐澤昊決定負責。
“好吧,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代笛披上他給的外套,由於是長袍,完全不需要褲子也沒關係。
“來,摟着,讓我好好回味一下,何況你褲子都沒穿,要是風大就麻煩了。”
唐澤昊伸出手,把美人摟過來,心想哪怕是鬼,也認命了。
代笛不說話,任由他摟着,二人慢慢走了出去。
此時雖然是早上,但太陽老高,不曬,但是光線很強了。
“有影不怕光,是個人嘛!”
到了門口,看見代笛的影子,也沒見她懼怕太陽光,唐澤昊鬆了一口氣。
“你說什麼?”
代笛微微一笑,她是那麼美,笑起來非常好看。
“沒什麼,咱們先離開這兒。”
唐澤昊趕緊轉移話題了免得傷了美人的心。
“好,聽你的。”
代笛沒什麼意見,也沒想法,自然聽從他的安排。
要回去之前,唐澤昊先跑一趟趙家,得問問看門者的決定,他好安排一下後面的事。
“孽畜!”
看見唐澤昊返回,看門者先不理他,而是一頓操作,拳腳比劃拿出符紙,對着代笛使招。
看這丫有模有樣,唐澤昊靜靜的看着,只要不出刀槍,任其揮灑。
“你搞什麼?”
代笛莫名其妙,把符紙拿手裡看來看去,這東西她沒見過,不知道是啥。
“咦,居然不怕?”
拿不下她,看門者大驚,手一動,一柄小木劍使了出來。
“滾開!”
看這丫拿出兇器,唐澤昊出手了,一腳,就一腳把其踢飛。
“哎,我在幫你,別不識好歹!”
“幫你妹,老子不需要你幫,趕快回話,跟老子幹還是繼續跟老子對着幹?”
“她會害死你的,讓我先收了她再說。”
“害你妹,別跟老子裝神弄鬼,一句話,跟不跟老子幹?”
“她真會害死你,你這個人怎麼不聽勸?”
“我再說一遍,跟不跟?”
懶得再費口舌,唐澤昊拿出了槍,這傢伙還磨磨唧唧,那就對不起了。
“跟,我跟,要不跟你,我何必管你閒事?”
看門者一臉服氣的看着他,妥協了。
“跟就好,先呆着,有人會聯繫你,有需要和幫助儘管提,你們仍然住這兒,不過以後別招呼人,管他天王老子來了,不要鳥,有什麼事老子兜着,你們服從命令聽安排就好了。”
唐澤昊把槍一收話一說完就轉身走人,帶着個女人不方便,得把人送回去再作安排。
至於看門者有沒有話說,他懶得聽,這丫是臨時招攬的人,不需要什麼忠誠度,也不用知道名字,讓其成爲目標吸引住敵人就好了。
帶着代笛返回,他把美人背上,一邊走一邊聊,發現這人一問三不知,他是十分鬱悶,心裡也越發覺得這不是個乾淨的東西,可人揹着摸着真真切切,實在是讓他分辨不出其爲何物。
回到家,心裡有梗,他查看了一下之前的住所,也就是有地洞的那個地方,除了他的房間有地洞,別的房間都沒有,如此,他讓人把洞封了,把代笛一個人安排住這裡,仍然讓老二負責看守。
怕代笛一個人孤單,他把藍天幼的母親請過來陪伴,也相當於丫頭嘛,服侍代笛的生活起居。
搞定這些事,他累了,回自己的屋睡覺,衣服都脫了才注意有人,他鬱悶死了,重新把衣服穿上再趕人。
“起起,回你屋睡去。”
“我不,我就要跟你睡!”
“快點,咱們倆睡一起不亂套了嗎?”
“有什麼關係,咱們又不是親兄妹又沒有血緣關係,難道你嫌棄我?”
“有沒有血緣關係你說的不算,萬一有呢?”
“哪有萬一,我娘不是你媽,你爹不是爸,咱們一點關係沒有,就睡了吧!”
“不行,不能睡,快點起來,你再這樣,我以後不管你了。”
唐澤昊生氣了,他隱隱約約覺得,妹妹還是妹妹,不過是敵人使出的詭計,要真睡了,那就中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