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澤昊在客廳打了個盹,看門者的酒菜就上來了,還外加兩個美人,食色皆有,看得他流口水。
“太君請,她倆作陪,希望你喝高興了。”
看門者推了兩個女人一把,笑着自個兒退走,根本不用他打發。
“你們倆過來,左右各坐一個,陪老子吃吃喝喝。”
唐澤昊看了兩個美人一眼,直接命令式的發話,如有不從,那就是要死人的後果。
“太君!”
看他一臉殺氣,兩個女人哪敢不從,一左一右摟過去,而且主動用胸去揉他胳膊。
“這纔像話,來,別光顧着賣豆腐,吃吃喝喝,陪我聊聊天。”
唐澤昊高興了,右手一動,把右邊的女人摟過來,強行灌酒。
“啊。”
美女不拒絕,張口接下,一口悶。
“不錯,你也來。”
灌了右邊的,豈能放過左邊的,唐澤昊拿起酒壺,想一壺給左邊美人喝下去。
“太君別急嘛!”
身爲一個弱女子哪能喝一壺,左邊的女人連忙拒絕,不過她怕唐澤昊生氣,拒絕歸拒絕,還是迎合上去,張口含着壺嘴。
“我倒是不急,怕你倆急啊,說說吧,你們是什麼人?”
唐澤昊放開了兩個美人,笑眯眯的看着她倆,這倆丫子掩飾得很好,差點都矇混過關了。
“什麼意思?”
兩美人一臉茫然,相互看了一眼,都表示不理解他的話意。
“別裝了,再裝就沒意思了,坦白講,你們是什麼人?”
唐澤昊動手了,先把兩個女人制服,免得陰溝裡翻船。
“太君!”
門外的看門者聽見動靜,開門進來瞧瞧,看見兩個美女被縛,他摸了摸腰間,猶豫一下還是沒有動。
“嘿嘿,想清楚了,跟我作對就是死路一條,反之相安無事,如果你們認爲能對付我,那儘管試試!”
唐澤昊放開兩個女人,面對微笑的盯着看門者,這傢伙之前能避開鬼子的射擊,足見其非一般人。
“太君,我們怎麼敢跟你作對?”
看門者把手舉起來,蹲了下去,以此來表明自己的態度。
“這可說不好,也許你們身不由己受人差遣,那種情況死路一條也只能衝,不是嗎?”
“太君誤會了,我們只是想混口飯吃,有點身不由己,但我們仍是自由身,並沒有受人管,在趙家不過圖一時安寧,默默偷生。”
“真沒有主子?”
“真沒有!”
“既然沒有,跟我混怎麼樣?”
“跟你混?”
“對,跟我混,吃香的喝辣的,過你們想要的生活。”
“你知道我們想要什麼生活?”
“我不知道,但是你們跟了我,總比在趙家呆着好。”
遇見有能力的人,唐澤昊自然想招攬,不管這幾人的話是真是假,能利用一時半會也有賺頭。
他現在還不知道幕後黑手,讓自己人上陣送死不捨得,那麼隨便招幾個陌路相逢的人打前鋒探路,無疑是最佳手段。
“跟着你有什麼好?”
眼看自己有兩人被他拿下,看門者知道自己一人反抗多餘,倒不如聽聽他的提議再做決定。
瞧着看門者有意,唐澤昊笑道:“跟着我,你們不用再這麼怕事,你們可以高調的活着,可以拉隊伍,可以發財致富,可以打一片天下,看你們能力,如果你們有足夠的能力,那成爲一方軍閥勢力也有可能,只要你們敢幹,槍支彈藥我出,要多少有多少,前提是我看見人,就有武器,當然啦,我會先給你們個連的裝備,只要你們有發展,我就無償補給。”
沒必要拐彎抹角,唐澤昊直接把能做的直講出來,信不信或是願不願意,就看這傢伙的眼光了。
“你是什麼人?”
聽了他的話,看門者的臉色變了,這傢伙也算是見多識廣,不管是鬼子軍官還是國民軍的軍官,其就沒有遇見一個敢這樣開口的人,今天遇見他,算是頭一次聽見這種大話。
“別管我是什麼人,你就只管點頭辦事,好處少不了你,你也別說什麼隱居之類的事,想做隱士,你們就不會跑趙家來了,更不會賣力討好我們這些人,不是嗎?”
唐澤昊淡淡一笑,心想要是能收了這人,那以後在這個縣城就有自己的力量,到那時要真有點什麼事,何愁無人可用?
“你真有那麼大本事?”
看門者心動了,但其有點懷疑,懷疑他是次之,主要是懷疑自己的運氣也太好了,好得有點不真實。
“廢話,跟你說了半天當我吹牛呢?”
唐澤昊不高興了,要不是想忽悠這傢伙替自己賣命,他二話不說馬上走人,才懶得跟這丫廢話浪費時間。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請千萬別誤會!”
看門者急了,說話都不太利索,生怕得罪他。
“好了,你好好考慮一下,不,應該是你們自己商量一下,我沒時間跟你們耗,一個晚上考慮,想好了回答我。”
這幾人不是一般人,跟這呆着心裡不踏實,唐澤昊決定離開,隨便再找戶人家住下,等這幾人答應入夥再作安排。
要說他對付這三人那是綽綽有餘,可問題是他得睡覺啊,雖然他的警覺性很高,可人一旦睡着了,再警覺也是最弱的時候,很容易被敵人襲擊,倒時哪怕能擊退敵人,自己也有可能掛彩,他當然不願意那樣,那麼只有離開,纔是最佳選擇。
離開趙家,唐澤昊隨便找了戶人家,用錢開路,輕易入住,吃好喝好,人家還用女兒招待他。
“哎,你父母也太那個了吧?”
“你可別嫌棄,不是誰來了都有這個機會,我爸媽明天要走了,以後你我留守常住。”
“你爸媽要去哪?”
“逃難啊,還能去哪?”
“烽煙四起,能逃到哪裡呢?”
“山裡啊,逃到山裡就好了。”
“那你爲什麼不逃?”
“我逃不了,不然能便宜你?”
“這話說的,我佔你多大便宜了,你長得漂亮,我也不差,何況我還掏錢了,咱們就像是交易好不好?”
唐澤昊感到委屈,真委屈,出錢出力不討好,還擔風險,要逃難的人,那自然是惹禍了,在這個戰亂年代,一般人惹禍,惹的不是扛槍的又會是什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