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國韜的命令下,八路軍第七兵團主力繼續對徐州發動猛烈進攻。?..崗村寧次已經決定死守徐州城,隨即下令各部隊堅決抵抗八路軍的進攻。
中日雙方几十萬大軍在徐州附近展開了殊死決戰,戰鬥進行的異常慘烈,第七兵團各部輪番上陣,發動持續不斷的猛攻,幾乎每天雙方都有上萬人的傷亡。此時的徐州已經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絞肉機,無情的吞噬着雙方士兵的生命。
然而此戰關係重大,甚至可以說直接關係到整場戰役的勝負,因此雙方誰都不可能輕易放棄。
經過五天的激烈戰鬥之後,徐州外圍的據點一個接一個的被八路軍成功拔除,小鬼子損失慘重,最後只剩下不足三萬殘兵敗將,躲到了徐州城內繼續負隅頑抗。
此時新四軍各部隊也集結了十幾萬大軍參戰,不但成功截斷了津浦鐵路,切斷了日軍的最後一條補給線,而且派出將近十萬兵力,會同第七兵團一起進攻徐州。
不僅如此,新四軍還發動了蘇北,皖北的數十萬羣衆,組成支前隊支援徐州,以保障前線幾十萬大軍的後勤保障,有利的支援了徐州戰役的順利進行。
八路軍第七兵團指揮部內,李國韜指着沙盤一臉嚴肅的說道:“如今徐州城的所有外圍據點已經全部被我軍拔除,此時的徐州城就是一座孤城,徐州之日軍損失慘重,只剩下幾萬殘兵敗將困守城內,以當前的形勢來看,拿下徐州城,全殲城內守軍,已經只是時間問題。八路軍總部指示我們,儘快拿下徐州城,主力部隊繼續南下,以儘快收復蘇北,皖北等全部失地。”
李國韜停頓了一下,接着說道:“然而經過連日征戰之後,部隊已經疲憊不堪,急需休整。經過前敵總指揮部研究決定,部隊暫時休整兩日,兩天之後對徐州城發動全線總攻,一舉拿下徐州城。”
李國韜看了一眼沙盤上標註的徐州城,接着說道:“然而徐州城只有這麼大點個地方,城內的日軍只剩下幾萬殘兵。咱們第七兵團加上新四軍一共有幾十萬大軍,這麼多兵力根本施展不開,留在徐州也只是白白的浪費兵力罷了。因此我決定,在對徐州發動進攻的同時,部隊主力直接南下,突破淮河,儘快收復長江以北的所有失地。”
馬振國皺着眉頭問道:“司令員準備留下那支部隊進攻徐州?”
李國韜皺着眉頭一臉嚴肅的說道:“留下一個縱隊主力足夠了。我打算留下第十七縱隊主力的五個步兵師,然後從裝甲師抽調一個坦克營協助攻城,其餘各部隊,包括新四軍主力全部南下,儘快收復長江以北的所有失地。”
馬振國點了點頭說道:“新四軍那邊有總部出面協調指揮,我們倒是不用操心。至於第七縱隊,以及裝甲師,教導師等部,我這就通知他們,暫時休整,兩天之後直接南下。”
“嗯!”李國韜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按照李國韜的命令,兩天之後,第七縱隊主力及裝甲師教導師等二十餘萬大軍會同新四軍各部,直接從徐州南下,進攻宿州,蚌阜等地。
於此同時李國韜親自指揮第十七縱隊主力十餘萬兵力對徐州城發動了全面總攻,日軍雖然損失慘重,但是此時這些小鬼子已經無路可退,只能拼死抵抗。徐州城的戰鬥進行的異常慘烈。
經過兩日激戰之後,八路軍主力部隊成功突破了徐州城城防工事,殺入了徐州城內,與殘存之日軍在徐州城內展開了慘烈的巷戰。
此時的小鬼子損失慘重,就像一頭奄奄一息的野獸一般,雖然垂死掙扎,但是已經無濟於事,經過一日之激戰,城內殘敵基本被肅清。
日軍一敗再敗,崗村寧次已經使盡了渾身解數,企圖挽回局面,但是最後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勞的。然而日本大本營方面卻不這麼認爲,而是將日軍在華北和徐州戰敗的責任全都推到了崗村寧次的身上,崗村寧次悲憤之中,深感絕望,徐州城破之後,崗村寧次剖腹自盡,以所謂的武士的方式,結束了自己罪惡的一生。
其實在此之前崗村寧次完全可以乘坐飛機逃離徐州,然而當時八路軍已經逐漸掌握了徐州的制空權,即便乘坐飛機逃離徐州,也是有一定的危險的。何況即便能夠逃回去,等到崗村寧次的也將是大本營的問責,照當時的情況來看,崗村寧次即便回去之後,也多半會被編入預備役,至此軍事生涯徹底結束,這絕對不是崗村寧次願意看到的結局,所以崗村寧次寧願選擇剖腹自盡,也沒有逃離徐州。
崗村寧次死後不久,八路軍便成功收復了徐州城。於此同時南下的八路軍和新四軍主力部隊,也順利收復了蘇州和蚌阜。
此時徐州日軍被一舉全殲,長江以北地區已經沒有日軍主力部隊了,八路軍和新四軍一路勢如破竹。隨後又拿下了淮南,合肥等地,六安等地。
日軍主力全都龜縮到了長江以南地區,希望能夠通過長江天險擋住八路軍的攻勢。在之後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內,八路軍和新四軍各部隊,又先後收復了長江以北滁州,揚州,泰州,南通等地。
於此同時山東的八路軍主力部隊,數十萬大軍在清除了山東境內的所有日僞勢力之後,也相繼南下。
八路軍和新四軍集中了上百萬大軍,飲馬長江北岸,並開始準備渡江作戰。
李國韜站在長江邊上的一座前沿觀察哨裡,舉着望遠鏡觀察着長江對岸,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道:“長江可以說是我中華民族的母親河,然而現在卻成了阻礙我們南下的一道天險,想要渡過長江絕非易事呀!”
李國韜話音剛落,一艘軍艦冒着黑煙緩緩的從上游開了過來,遠遠的就能看到上面掛着一面令人噁心的膏藥旗,一聲刺耳的汽笛聲響起,彷彿在向對岸的八路軍挑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