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淵帶着衆人回到日月島,發現島上又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首先,人口激增。
由於遼東撤退,上面十萬精兵全部撤回到了日月島上,所以,現在整個日月島上面的人口已經將近二十萬。
其次,大量的現代化建築拔地而起,街上隨處可見自行車、琳琅滿目的商店、川流不息的行人,還有那一座座坐落在高山頂上的旋轉風力車。
這一切,都讓柳如是和卞玉京這兩個外來戶顯得無比震驚。
柳如是看着那高高聳立的大風車,問道:“這就是世人傳說的神車?比孫悟空的金箍棒還要重幾十倍?”
朱常淵笑了笑,說道:“沒有那麼奇妙,只是一個發電用的工具而已。”
從船上來到港口,拉娜和毓敏二人早就開着她們各自的迷你過來迎接了,雖然知道朱常淵並未死這個事實,可是看到他的那一刻,還是忍不住跑上去緊緊的抱住。
幾人分別上了車,朱常淵帶着柳如是和卞玉京坐在毓敏的車上,拉娜則是帶着陳圓圓和兩個丫環隨後。
島上的居民看到兩位夫人的車,自然是早早的都讓開了道了,二人的車技雖然不怎麼好,可是開起來依然是沒有任何安全問題。
“這是馬車麼?”卞玉京左看看又看看,好奇的看了又看,問道:“不對不對!”說完以後,她自己馬上就反口,生怕說錯了丟人似得,但是又忍不住猜測,問道:“兄長,這莫非就是世人口中的火車?”
柳如是也張大了嘴巴,
問道:“是火車麼?”
朱常淵被她倆問的有些無語,道:“這不是馬車,也不是火車,而是專門坐人載人用的小汽車,感覺怎麼樣?”
卞玉京道:“感覺很好啊,比馬車舒服多了,坐在這上面一點都感覺不到顛簸,就是這跑的沒有騎馬快!”
說完,又煞有介事的說道:“兄長,改日你教我騎馬吧,都說馬奔馳的時候,耳畔生風,可惜我自幼生長在江南,沒有機會學騎馬!”
她這兩句話,好像是深深的刺激到了前面開車的毓敏。
毓敏心道:什麼叫沒有馬車跑的快?什麼叫沒有騎馬跑的快?你想耳畔生風是吧,好,你別後悔。
“嗡嗡!”毓敏突然狠狠的踩下油門,小車就像是發了瘋的炮彈一樣一飛而起,唰的一下速度瞬間爆到了一百以上,同時,爲了讓兩位新人感覺一下耳畔生風,她還很無恥的將車子所有的玻璃全部放了下來。
“啊。。。”卞玉京嚇得尖叫,差點就把朱常淵的小夥伴都叫的擡頭。
柳如是也是一驚,可惜沒有想卞玉京那樣咋咋呼呼,只是緊緊的將手抵在副駕駛座位的後面,生怕一個不小心把自己甩出去一樣。
朱常淵看毓敏開車的技術實在是不敢恭維,趕緊縮了縮肩膀,說道:“好冷啊!”,果然,毓敏趕緊將車速降低,然後又把四邊的玻璃窗戶全部都提了上去。
不動聲色的讓毓敏將車子的速度降低下來,以緩解兩位女神的緊張心理,然後,自然是贏得了家人的青睞。柳如是花容微微一笑,看向朱常淵的時候少了幾分矜持和清高,多了幾分溫柔,卞玉京直接是投過去了一個感激嫵媚簡直讓人想要犯罪的眼神。
不得不說,這風塵女子真的將勾引男人練到了極致,一個眼神一句話,甚至是一個小小的動作,都能讓人產生想要犯罪的衝動。有的時候,雖然卞玉京心裡並不是真的想要勾引他,但是平日裡的習慣難以改變,表現出來往往讓男人趨之若鶩。
好在朱常淵不是禽獸,頭腦清晰,尚知道自己和她是認了幹兄妹的,所以,並沒有出格的想法,反倒是回過頭看到好整以暇的柳如是,讓他心中怦然不已。
回到自己的院子,哦不,應該是所,經過島上高層多次特意的改造,朱常淵的居所現在已經完全像一處小型的宮殿了。
雖然這個宮殿的規模不可能趕得上北京紫禁城的百分之一,不過,裡面的裝潢之奢華、做工之精細,又在京師紫禁城的百倍以上。
所以,卞玉京和柳如是以及第一次過來的陳圓圓看到之後,都讚美不絕。漂亮的衣服,溫暖舒適的居所,永遠是天底下所有女人最大的殺器。
朱常淵將柳如是、陳圓圓、拉娜和毓敏四人單獨喊道自己的房間,指了指拉娜和毓敏,對陳圓圓說道:“這兩位你都認識了,也相處了不少的時間,她們都是我的女人,生死攜闊,此生不留不棄,從今天開始,你也是!”
陳圓圓小臉紅撲撲的,稍微扭捏了一下,然後鼓足了勇氣,說道:“王爺對臣妾,兩年來守之以禮,沒有半分逾矩之處,臣妾感激不已。妾今日幡然悔悟,願做王爺面前一個丫頭,報王爺大恩。”
“你我之間無需言恩情。”朱常淵將陳圓圓拉倒自己身邊,微微一笑,壞壞的說道:“做丫頭也可以啊,不過要通房丫頭,不然看得見吃不到,我可不要。”
“咦!”毓敏看着朱常淵,不屑一嗤,說道:“王爺現在怎的越來越無恥,聖家之訓在你這裡全然無用。”
朱常淵黑着臉,道:“放肆。”
柳如是心中卻微微一驚,暗道這朱常淵的女人也忒大膽,怎麼敢這麼與他說話。
不過,轉念一想,心中釋然,是了是了,應該是這位大名鼎鼎的延明王,平日了不怎麼有架子,這些習慣應該都是他給慣出來的了。
看着陳圓圓紅的透透的臉,朱常淵哈哈大笑,又偏過頭來,看着柳如是,問道:“我見青山多嫵媚,青山見我應如是。柳姑娘風華絕代,身在污泥卻潔身自愛,令朱某人佩服不已。然如今天下將亂,我怕天下雖大,恐無姑娘繼續安枕之所,你若是不嫌棄,就住在我日月島如何,也給圓圓和拉娜她們做個姐妹。”
柳如是聽了朱常淵的話,臉色微微一紅,暗道這位大明延明王果然是和剛剛他夫人說的一樣,極不要臉,這纔剛剛上島,就迫不及待的讓我做他夫人。
也不怪柳如是會這麼想,朱常淵說讓她和陳圓圓、拉娜、毓敏做個姐妹,不就是想要把她收了的想法麼?
不過,柳如是也是識大體之人,當下不在忸怩,說道:“如是在秦淮河的時候就已經死了,王爺救我第二次,如是從今後,此心此身,都付與王爺了。”說完,本是皎潔如玉的臉上,卻現出了兩朵紅潮。
朱常淵是什麼人?
平時表現的正人君子,一旦吃肉,那就是斯文禽獸。
所以,當天晚上,兩位風華絕代的美人,就深深的體會到了什麼叫索取無度,什麼叫禽獸,什麼叫蹂躪。
朱常淵吃飽喝醉,哈哈大笑。
“世人風華絕代,果然誠不欺我!”朱常淵閉着眼,享受着這一刻的安寧,腦海中還在回味剛剛和陳圓圓、柳如是大戰時讓人熱血噴張的畫面。
怪不得後世吳三桂爲了陳圓圓衝冠一怒!
陳圓圓就像是一朵嬌豔的玫瑰,滿身芳香,肥潤飽滿,暢欲其中,可謂如魚得水,讓人酣暢淋漓流連忘返。特別是交歡時她身上那一股濃重深沉充滿誘惑的氣息,讓朱常淵沉醉不已。
柳如是則不同,如果說陳圓圓時一朵嬌豔的玫瑰,柳如是則是一朵清荷,一片幽蘭。如小溪流水,細膩溫柔,如春風化雨,潤物細無聲,那種想要嘶聲沸騰,卻又嬌羞的將語言深埋在嗓子裡,想要徹底釋放卻又放不開的矜持,給朱常淵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雖然沒有大開大合的攻守,可是哪怕一個動作,一個指尖劃過,都讓朱常淵身似觸電,顫抖莫名。
朱常淵心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暗道:如果身上沒有這個的系統任務,那特麼該是多好啊,不用擔心幾年以後完不成任務的後果,整日裡和這些女人廝混,也是挺好的。
秋日早上的陽光,清麗明亮,晨露微溼,化而爲霜。
海風從南面的海面吹來,帶着些許的腥味還有秋日獨有的清冷,吹人骨寒。
朱常淵迎着海風曉陽,U看書將右衽的外衫微微拉開,衣衫頓時獵獵隨風,冷風從正面清洗他的身體,直面他的靈魂,把他沉醉在溫柔鄉中的意識吹到十萬八千里外。
“呼!”他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重新調整了一下精神,開始思索。
現在的大明王朝可謂危在旦夕之間,他該如何做?是火上澆油的推一把,還是任其發展而後自己坐收漁利?
現在整個日月島上士兵就有十幾萬人,這些人什麼都不幹光在島上吃飯也不是個事,總的給他們安排點事做吧?
可是,士兵除了打仗又能幹麼?
“看起來,是發動一場戰爭的時候了!”朱常淵眼睛迷離的望着前方波濤洶涌的海面,突然想起自己還有個女人遺失海外,思索了好一會,暗道:難道現在就先拿扶桑國開開刀?
我們會第一時間修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