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機還在一遍又一遍的播放着新聞,主持人分別用了“慘絕人寰”和“喪心病狂”等幾個成語,凸顯殺人犯的囂張和惡劣。
“人不是我殺的。”張宇傑淡淡地說。
“我知道不是你。”女孩說:“人是我殺的。”
張宇傑眯起了眼睛,他看着面前這個猶如羔羊一般柔弱的女子,無論如何都不像是個能殺死二十多人的角色。
女孩知道他誤會了,解釋道:“我手下乾的。他們在你離開之後進去補刀,捅死了二十多個火焰幫的骨幹,廣東從此沒有這一號幫派了。”
張宇傑無奈地笑了笑,他又能說什麼呢?衝入化工廠的時候,他雖然像是殺神一樣橫衝直撞,雖然根本不在乎他們的生命,但還是處處手下留情,最多斬斷他們的手或腳。
畢竟他們罪不至死,而自己也不過是想保護自己和心愛的人,只要目的達到即可。
可根據新聞播報來看,廣東警方顯然將他一個人當作了唯一的兇手,並且準備全城通緝。只是新聞上還沒有公佈他的身份,而現在一個星期過去了,想必警方早就得到很多線索,沒準連雪姨的網吧都去過了吧?而剛纔女孩說“現在全城的警察都在抓捕你”也正好說明了這一點。
“我們不是故意這麼做的。”女孩看到張宇傑的眼神變幻,解釋道:“我們本來就已經部署好人手,準備在凌晨動手,一舉殲滅火焰幫。結果半路殺出來個你,一個人就把火焰幫總部給挑了,等你走了以後,我們的人才進去選擇性的殺了一些,以絕後患。”
“當然,畢竟我們不想橫生枝節,所以倖存的火焰幫成員並沒有看到我們,不幸看到我們的則全部殺死了。”女孩輕描淡寫地說着,彷彿殺幾個人對她來說實在小菜一碟。
“所以說,即便我跑去跟警方說那些人不是我殺的,也根本沒有用對不對?”張宇傑無奈地苦笑着,怎麼攤上這麼一檔子事啊。
“是的。”女孩直言不諱:“根據我們的線報,警方已經佈下天羅地網,只要你一出現,就必然會被抓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