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韓月等人的房間中。
蓮和月已安全帶回了檔案袋,韓月正小心地拆開袋裡的信封。
信封上並沒有什麼陷阱,裡面只有一封信和一個紅色的卡片。
韓月拿起信,信是用非常標準而美觀的英文手寫體寫的。好在韓月的各種外語都不錯,她邊譯邊讀:
“親愛的邁爾先生,您能受邀參加我的宴會,令我感到十分榮幸。這張卡片是宴會的通行證,請您務必收好。有此卡片,您還可以帶上一些親朋好友來赴宴。希望您能於本月15日前往拉斯維加斯,享受本次盛宴。——‘地獄使者’”
“看來這是封邀請函,”服務員率先發表意見,“結尾居然正大光明地寫上了自己的身份,有點可疑啊。”
韓月又反覆看了幾遍信,道:“我倒是覺得沒什麼,他在簽署合同時也用的是這個名字。你們有什麼看法嗎?”說完,她看向蓮和月。
但蓮正捂着微紅的臉不斷喃喃自語,月苦笑道:“韓姐在問我們呢。”一邊向韓月抱歉。
韓月嘆了口氣,剛要開口,這時,門突然被調酒師打開,他還揹着意識不清的江河。
衆人大驚失色,尤其是蓮,微紅的臉一下變得蒼白。
作爲隊長,韓月臨危不亂,讓蓮和月負責治療江河,服務員去聯絡飛機,自己則向調酒師打探情報。
蓮的異能是治療外傷,江河的傷口奇蹟般迅速癒合,但他還未清醒。
這讓蓮驚慌失措,她的異能本就不經常使用,用時多半是治療一些中型傷口。江河這種情況,她也是第一次遇到。
“怎……怎麼辦……啊?”蓮的臉上已不見平時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驚慌。畢竟是自己的意中人身受重傷。
月也沒有辦法,輕輕搖頭。
蓮急得快哭了出來,這時占卜師卻突然開口:“外傷治好了嗎?”
蓮和月驚訝地看着占卜師,異口同聲道:“你居然會主動說話。”
“我在問你們外傷治好了嗎!”占卜師似乎有些生氣,嚇的蓮和月慌忙點頭。
占卜師看了她們一眼,又看了看江河,道:“讓組長給我個房間,我來處理他的內傷。”
蓮和月急忙去做了,兩分鐘後,韓月已新開了一間雙人房。占卜師讓調酒師幫忙把江河搬了進去,自己進去後鎖上了房門。
蓮問道:“韓姐,他怎麼主動幫忙了?”
韓月道:“他雖然不願意與人接觸,但還是十分友好的,特別是對自己的戰友。”
房間內,占卜師佈下了一個法陣,他坐在法陣外,不斷地低聲詠唱。
半小時後,詠唱終於結束了。法陣周圍涌現出無數綠色的熒光,看上去就像是夜晚森林中的螢火蟲一樣。
占卜師低聲道:“請治癒這個少年吧。”
隨着他的話語,熒光竟爭相涌入江河的身體,不斷修補他受損的內臟。所有熒光涌入後,江河的身體已完好如初。
占卜師起身,想離開房間,卻吐出一口鮮血。他一邊苦笑一邊自言自語:“看來已經不能再這麼用了。”說着,又蹲下去擦拭地上的血跡。
當他再一次起身後,發現江河正坐在牀上,面色沉重的看着自己。
“你都看到了?”
“嗯。抱歉,還有謝謝。”
“沒什麼。”占卜師說完,直接走出了房間。
“真是個奇怪的人。”江河活動了下身子,走出房間。
他剛一出門,蓮就撲到了他的懷裡。
突然有女孩子撲進懷裡,弄得江河有些害羞。他低頭看向蓮,卻發現蓮正不斷抽泣。
江河把蓮稍微推開,看着她的雙眼,道:“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蓮也凝視着江河,但她很快臉就漲得通紅,跑回了月的身邊。
江河臉色一變,要知道,他已有心上人。但如何去拒絕一個花季少女,這對江河來說確實是個問題。
“以後大概不會再見了吧……”江河這麼想着,將這件事放在一邊。他走到韓月身邊,向她詢問信封裡的東西。
韓月道:“是一封信和一張卡片,似乎關係到進入會場。”
江河道:“這就沒問題了吧,那麼我們何時出發?”
韓月道:“現在。”
服務員回來後,一行人有登上了前往拉斯維加斯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