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跑到酒吧門口,看到了靠在門旁、換回了便服的調酒師。
江河忙問:“什麼情況?跟丟了嗎?”
“不,”調酒師看着江河,“他們根本沒打算逃。”
“什麼?”話音剛落,江河就看見不遠處的路燈下,站着包間中的兩名神秘男子。
江河將藏在衣服右袖中的匕首拔出,準備迎戰時,調酒師拉住了他。
“你想在這裡動手嗎?”
江河看了下四周,在確認沒人後收起了匕首,道:“你們是什麼人?”
那兩人同時一笑,異口同聲道:“你心裡已有答案。”他們的容貌雖不同,但神態和聲音竟完全一致。
江河咬緊牙,道:“那你們還敢不逃?”
“沒有必要,今晚就是你們的死期。”說着,那兩人同時擡手,空氣中浮現出古怪的咒文。
江河道:“這是什麼?”
調酒師靠近江河,低聲道:“似乎是某種咒術,從施咒時間和這兩人實力來看,應該是避免人注意的吧。”
“說得沒錯,這是‘驅人’用的咒術。雖然我們不能用別的咒術,但是足夠解決你們了。”說着,兩人就衝了上來。
江河又急忙掏出匕首,迎擊襲擊者;調酒師卻站在原地,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對手。
江河已和敵人纏鬥,他不斷地迴避、格擋、反擊,動作如行雲流水。任憑對手的攻勢多麼犀利,都沒法對江河構成威脅。
調酒師在拳砸在他臉上之前揮了下手,那人便飛了回去。
江河自然也注意到了這點,他大吃一驚,一邊調整自己的動作一邊問道:“那是什麼?”
調酒師道:“我的異能,能將我面前的事物推出去。”
“那就足夠了!你先壓制住他,我解決掉這個就過去。”江河的攻勢更急,但對手能將大部分攻擊擋住,剩下的都不能造成致命傷。
江河退了幾步,將匕首正握,又衝了上去。刀光一閃,數點寒光竟同時點在敵人的身上。
又一刀,劃過敵人的頸動脈。但與此同時,江河的側腹受到重擊,直接飛了出去。
江河倒在地上,咳出兩口鮮血。那人竟還沒倒下,他的血噴涌而出,卻不能阻止他前進的腳步。
江河掙扎着,勉強站了起來。
他雖不認識面前的敵人,但他尊重他。他寧願站着被殺,也不願躺着看這樣的人倒下。
血還在噴涌,他的腳步也逐漸放緩。最後,他終於睜着眼睛倒在了血泊中。
江河走上前,用手合上了逝世之人的雙眼。
調酒師不斷髮動着異能,現在已將他的對手推到了一個牆角。在這個位置,江河只要能衝上去就能輕易解決對手。
江河也已解決了一人,正在向這個敵人靠近。
“你自己能解決嗎?”
江河捂着受傷的側腹,道:“再壓制他一會,等我靠近。”說着,沿着牆向敵人前進。
在江河接近時,調酒師撤銷了壓制,敵人猛地衝向靠近的江河。
雙方的狀態都不是很好,只需一擊,便可決定勝負。
江河的匕首,只劃過敵人的臉頰。
敵人的拳,擊中了江河的胸口,把他又一次擊倒在地。
調酒師沒有說話,他一步一步向敵人走去。敵人也注意到了調酒師,迅速衝了過來。
調酒師再一次揮手,敵人直接被衝到了身後10米的牆上,在牆上留下了一個凹陷。
敵人想起身,卻動彈不得。
調酒師眯起雙眼,喝道:“死吧!”另一隻手放在敵人的心口,輕輕一按,用異能沖斷了心脈。
調酒師急匆匆的跑到江河身邊,問道:“你還好嗎?”
江河沒有回答,只是不斷地喘息。
“這可糟了。”調酒師背起江河,向酒店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