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各位的評論和支持。感動。
但是在長評前要加題目才能做爲精華。連城這麼設置的,我也沒辦法。
請繼續看下去吧。如果覺得好的話。
看見面色如常的臉,用手捂住嘴,是玉蟾。
我踉蹌後退幾步,扶着一棵樹彎下腰,乾嘔起來。
嘔了半天吐不出來,眼淚倒憋出來了。
“我保證一個字也傳不出去。”
怪不得他這麼說,的確一個字也傳不出去了。
我喘平了氣,轉過身沒理會不知所措的兩個衛兵,上了轎子走了。
可是讓我厭惡自己的是,除去心中的恐懼,相反心底倒輕鬆起來。
另一想,我怕人,焉知他不怕?
一個守身如玉的朝中重臣,他的名譽不比我更重要?
夜裡竟又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齊鳳翔就派人來送信,送信的竟是管家鴻祥。
我忙讓他坐了,鴻祥只是站着,不卑不亢。
“這麼早又做什麼?”
外公不耐。
我打開看了,對外公道:“想必是我說了要見衛大哥一面,他安排了讓我去呢。”
信上當然不能明寫,只是暗語隱晦,我悟出來一些。
鴻祥跟外公行了禮又對我道:“顏公子,我家少爺說了,下朝就接你去。”
我跟他說道:“我知道了,老人家先坐會兒歇歇。”
鴻祥得了信笑道:“小人不打擾府上了,家裡還有事呢。”告了罪,也沒要賞錢就走了。
“你拿些銀子去,多少錢咱們出了打點。那裡不比尋常處,都張了嘴吃人呢。”
外公叫老管家裴正平拿來銀票,“這是共是一百金,只怕還不夠。你先拿了。一次半遭的不行,得慢慢的疏通。”
我揣在懷裡。衛紫英有多少錢也沒有用,他的人一概不讓見。上次沙鋒就跟我說過,希望我暗裡把人買通了好成事。只是齊鳳翔耳目衆多,哪那麼容易?看的又緊,多說一句話也不行。不知他怎麼樣了?
眼見天漸漸涼了,他穿的衣服還是那幾件,誰送給他?
到了午後於志遠帶人來接我,我帶了吉慶去,吉慶見我臉色不好,坐在車上一直閉上嘴不說話。倒是於志遠跟我談笑,“昨天我有幸見到貴府的西席,好個才學,果然是裴老相爺看中的人,尋常人家也留不住。”
“是麼?在哪裡見的?”
“淮王的賀宴上,談吐風雅,在座的都佩服不得了。在下一介武夫,向來敬佩有真學識的才子學士。”
“於大人真是自謙得很,誰不知道於大人是武狀元出身,天子親賜的官職。文武雙全,你當年和同殿的文科探花共做試題,將他也比了下去,難道是假的?”
於志遠一楞,不知怎麼說,呵呵笑了起來。
到了齊府墨玉和管家迎我,墨玉陪我到書房,“顏公子,你眼圈兒怎麼黑了?昨晚沒睡好覺?”
吉慶道:“你先管好自己再說,我家公子是叫你家相爺氣的。”
墨玉朝他作鬼臉道:“那麼大聲做什麼?你欺負我小不成?”
拽着我道:“顏公子,他嚇着我啦,你管管他。”
我看他骨溜溜的眼睛,這孩子還怕別人欺負了,吉慶嘴巴這麼靈巧,也常常討不了好。
笑着拉他,“我怎麼管他好呢?等我回去拿大嘴巴子扇他,替你出氣。”
墨玉見好就收,忙道:“我玩笑呢。相爺臨走叫我拿內府才做的點心給顏公子吃,我這就去拿。”
走到櫃子邊捧出一個三層五彩鈿花提盒來,打開放在我面前,“顏公子慢慢吃着等我家相爺罷。”
我取出一個給他,他忙謝了,接過卻給吉慶,吉慶倒不好意思了。
我看了心裡暗歎,齊鳳翔教出的人真不一樣。就這份胸懷,面上決看不出記恨誰來。
一邊吃着糕點一邊跟他打趣,正說着,外面有了聲音,墨玉跳起來,“相爺回來了,顏公子你先坐着。”
跑了出去。我坐着對吉慶道:“你學着點兒,只嘴上佔便宜有什麼用?”
吉慶臉紅起來,“跟他學什麼?你看他小,背後鬼着呢。他的心眼子,耍起壞來,少爺你怕還不行呢。”
我笑起來,“你倒是什麼都明白。”
“少爺也明白,怎麼就犯糊塗呢?”
“誰犯糊塗了?”齊鳳翔走進來朝我笑道。
吉慶立刻噤聲,齊鳳翔走到我面前坐了。
“今天這麼早。”
他笑着拿了茶,沒打蓋子先對我說道:“早些回來不好麼?省得你等急了背地裡不知怎麼罵我呢。”
喝了一口放下,“好吃麼?我也嚐嚐。”
我取了一個鵝油玫瑰卷欲遞給他,他笑看我道:“就你手裡的那塊就好,我也吃不多兒。”
當着墨玉和吉慶,我覺得窘,他笑看從我手裡輕輕拿了,放在嘴裡,慢慢吃了。
我臉上一紅,他看着我只笑,最後道:“果然回味無窮。”
見他笑若春花,我倒不好意思起來。
過了會他叫墨玉和吉慶出去,只說有話與我談。
待二人走了,他一把握住我雙手,彎下身低聲問道,“我想你呢,你可想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