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老婆這兩個字,男人眉尖一簇,“去煮完紅糖水。”
季明指着自己的鼻子,難以置信,“我……我煮嗎?”
男人冷臉:“有意見?”
靠,他不應該有意見嗎?
他是軍醫,又不是火夫。
季明心裡默默的吐槽,言不由衷:“不不…那哪能啊…榮幸之至…榮幸之至!”
說完,他就夾着尾巴要溜,卻在擡腳的下一瞬被喊住,“等等。”
季明渾身一顫,小心的問,“爺,您還有吩咐?”
“讓你大姐季夏來。”
季夏是盛堡營女子偵察連的最高指揮官,是盛熙修的左膀右臂。
季明爲難:“爺……不太好吧…我大姐今天才休的假…明天是她父親的忌日…”
季明和季夏是同母異父的姐弟,兩人關係十分親厚。
盛熙修目光很冷:“你告訴她,老鳥出現了。”
季明正了正臉色,“是!”
……
慕照高燒,昏昏沉沉的。
醒了睡,睡了醒。
身上更是一會涼,又一會熱。
迷迷糊糊之中感覺有人托起她的後腰,然後就是往她嘴裡灌着苦苦的藥以及姜味很重的紅糖水。
大概是灌她喝藥的人,沒什麼經驗,一下子就猛浪,把她給徹底嗆醒了。
她睜開眼,入目的就是一張顛倒衆生的臉。
她難受的哼了一聲:“姦夫,你謀殺啊?你沒辦法讓我爽死,也不能這麼嗆死我吧。”
盛熙修發現這女人不能開口。
一開口就能把他氣的半死。
他沉着俊臉,“閉嘴!”
慕照抿抿小嘴,傲嬌的將腦袋撇開,裝死。
其實,也不是她裝死。
她這渾身因爲高燒而汗透,四肢更是綿軟無力,喘息都像是在浪費生命,彷彿真的要死了。
盛熙修長指撥開黏貼在她臉頰上的髮絲,“有沒有好點?”
慕照繼續挺屍,閉嘴閉眼。
“問你呢!”男人低沉着嗓音,難得溫柔的好聽,“說話。”
慕照撐開水霧霧的狐狸眼,滿臉都是羸弱:“不是你叫我閉嘴的。”
盛熙修感覺都沒辦法好好說話了,“現在可以說了。”
慕照鼻子重重的哼了一聲:“憑什麼你讓閉嘴就閉嘴,你讓說話就說話?憑你是姦夫啊?”
哎呀,那個氣啊!
氣的盛熙修肺疼。
他狠狠的掐了慕照一把腰,疼的慕照嗷了一聲。
他似笑非笑的看她,淡淡的:“知道這是哪嗎?”
慕照不安的瞪大眼睛,看了眼頭頂上方的四角牆壁,結巴着:“哪?”
盛熙修眯眼:“沒覺得熟悉麼?”
經男人這麼一提醒,慕照大腦就自動切割到某個片段,氣的都想厥過去。
她有氣無力的:“盛熙修…你還有沒有人性啊…有你這樣的姦夫嗎?人家姦夫哄清婦都是送包送車送大房子…再怎麼不濟,送個鮮花鬨哄女人也可以的…你吃霸王餐,白吃白喝也就算了…你怎麼又把我給抓回來了?”
盛熙修也不氣,掐着她的腰,很嫌棄的道:“身上太黏,臭死了。”
慕照的心情像嗶了狗。
靠,你大爺的。
嫌她黏,嫌她髒,嫌她臭……
老孃求着你抱着我,貼着我了?
PS:修爺遲疑:是哪個小王八蛋,說她走不動了,偏要她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