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嘭的一聲後腦勺不知道撞到什麼,火冒金星的徹底昏死過去。
……
斷翼的私人飛機上,慕籬被冷水潑醒。
她臉上掛着水,卻不見半點落拓,一張臉冷豔的叫人過目不忘。
她擡了擡頭,看着面前如高嶺之花的英俊男人,眸底掠過故意乍現出來的驚慌。
她蒼白着臉色,保持緘默。
盛熙修冷睨着她:“Z國種子號特工,代號鬼魅。”
慕籬眼底閃震驚,片刻後是極致的冷靜:“不懂你在說什麼。”
盛熙修冷哼,帽檐下的眸子清冷的眯着:“沒關係,盛堡營有個地方會告訴你,我在說什麼。”
頓了頓,他冷淡的吩咐身後的江繞:“押下去,交給霍梟。”
慕籬心口一蟄,身子冷硬的僵了幾分。
但凡是軍政圈裡混的,誰人不知霍梟。
那是審判界裡的活閻王,殺人不沾血的冷麪魔獸。
落在他的手上,就算不死也是半條命。
慕籬有點怕了…
她怕扛得住審訊守住A計劃,卻扛不住死亡的逼近,那樣就再也見不到慕念孝。
所以,她要在氣絕之前,想辦法逃!
……
*
後半夜,盛堡營。
儘管在回去的路上車上開着暖氣,慕照還是病了。
高燒四十度,持續不下。
軍醫季明從密閉的審訊室出來,對立在門外的冷峻男人行了軍禮,然後擠眉弄眼的道,“爺,如風的妞不錯啊,長的真俊,你喜歡的話,搶過來做小嫂子得了。”
“你也覺得不錯?”
季明對上男人殺人的眼刀,摸着鼻尖,結巴着:“啊…還有誰說了嗎?”
盛熙修面無表情,“滇西的野戰部隊最近缺個軍醫,我看你挺合適。”
季明莫名其妙的想哭。
靠,他到底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了?
他不過就是很誠實的開了句玩笑而已,這也有錯?
“不是,爺…”
那個地方就算給他一打貌美如花的仙女兒,他也不要去。
“爺…爺,開個玩笑嚒,別當真。說正事。”季明看了看主子的臉色,忙狗腿子的道,“那個吊水已經打上了,按照慕千金這個高燒程度,還是送醫院吧。”
“這麼嚴重?”男人眉頭微凝,似是不悅,“一個高燒都治不了,要你有什麼用?”
行醫的人被質疑醫術不行,就好比質疑男人陽委早謝那麼打臉。
季明不爽了,委屈的道:“爺,這也不能怪我啊。每個人體質不一樣,慕千金在冷水裡泡過,冷風吹過,何況現在還來大姨媽,女孩子每個月都要死上那麼幾天,您不知道不代表我不清楚啊。”
盛熙修反應遲鈍,“大姨媽?”
季明看着男人一臉的純真,想笑憋住,訕訕的解釋,“就是女人例假。”
盛童鞋是個勤奮的好學生,不明白的問,“例假,爲什麼要死上幾天?”
作爲一名合格的軍醫,季明十分稱職給主子科普了一下何謂痛經以及痛經帶來的併發症。
一分鐘後,盛熙修聽完就有這種感受——做女人真痛苦,以後要好好疼老婆。
想到老婆這兩個字,男人眉尖一簇,“去煮碗紅糖水。”
PS:修爺:爺,可是個暖男……暖心暖肺的那種~票票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