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欣悅翻過身來,眨着圓圓的杏眼,“爲什麼要我辭去醫院的工作啊?”
肖誠服揉揉她的秀髮,“我要和君洛做些事,怕顧及不到你。”
“可是天天讓我呆在家裡,不是會悶死人了。”卓欣悅雖然也是一個惜命的,但是想到這麼年輕就在家裡蹲,心裡還是有點接受不了的。
“只是暫時的,等局勢穩定了,你就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肖誠服親親她的額頭。
爲了不讓他擔心,卓欣悅決定就在家,暫時當一個米蟲算了。
“悅,我帶你去看個地方。”肖誠服一把將她抱起。
哇,牀左側的屏風竟是一扇門,推開後有一個超大的池子,冒着嫋嫋熱氣。
“太奢侈了,這不是溫泉池嗎?”被放下來的卓欣悅跑到池邊,用手去撥拉水,暖暖的。原來這屋子是建在熱泉之上,難怪冬天裡也這麼暖和呢。
肖誠服走到牆邊,輕轉一個壁燈,池子上方的屋頂就向上拱起,露出月牙般的天空,可以看到星子。
“哇,難怪叫‘朧月院’呢?原來是指這個活動屋頂啊!”卓欣悅手指天空,興奮地跳着腳。
“我們何不趁此良辰美景,泡泉賞月?”肖誠服在她驚歎的時候,走到了她的身後,長臂環過來,就開始爲她寬衣。
“服~”在他的熱吻下,她不由呢喃一聲,向後仰起天鵝般修長的脖頸,任他的吻密佈其上。
他巧手除衣,很快將她如玉的嬌軀呈現在氤氳的水汽之中。
那細膩如玉的肌膚在手中滑動,讓他的呼吸不由急促起來,迅速除去自己的束縛,緊貼在她的身後。
愛勢早已昂起,蓄勢待發。
他將她扳過來,正面相對,看到雪峰紅梅的嬌豔,不由吸住那顫悠的花蕾,抱起她的俏臀,步入水中。
溫熱的水浮蕩起兩人。
他將她抵在池邊,將她的玉腳勾在自己的腰上,脣與左手輾轉在胸前的豐盈,右手則探到她的身下,撫摸起她的幽秘之處。
在他的撩撥下,她覺得身體裡涌起酥麻的感覺,不由玉臂纏住他的頸,身體向前挺起,不停地去摩挲在身下的手,嘴裡嚶嚀起來。
他與她在水中交融一體。
升上高空的月色從打開的屋頂裡傾瀉而下,爲兩人鍍上月華般的潔白。
第二天是週五,被寵愛了一夜的卓欣悅在肖誠服的三請四請之下才睜開眼,仍覺得渾身痠軟。她一口咬在他的胸前,直到有了一個暗紅的印子才鬆口,“哼,禽獸,真是慾求不滿喔。把人家累死了。”
“誰讓你這麼甜美?”肖誠服眉眼帶笑,在陽光下,格外的俊朗。
男色在前,讓她一下子有了力氣,抱住他的腦袋一陣狂吻。
兩隻玉兔就在他眼前晃動,一下子挑起他的興致,撲倒揉捏,一清早就立正的小弟弟又長驅而入,來了一次完美的晨間運動。
面色桃紅的她在他身下嫵媚綻放,春水蕩蕩,化了他的鐵骨,只餘柔情。
卿卿我我的兩人在牀上又旖旎很久,才戀戀不捨地起牀。
當卓欣悅挽住肖誠服的胳膊在院門口遇上了君洛時
,她嬌豔的臉,讓後者猛擠眼,“哎呀,春色無邊啊。”
肖誠服“叭”地親在她的左臉頰上,炫耀道,“小子,眼紅了吧。趕緊找人從了。”
她笑花了眼,看着君洛做出一副苦臉。
好心情一直持續到卓欣悅在醫院的洗手間聽到了那些閒言碎語爲止。
“知道莫政委自殺了嗎?”
“知道了。怎麼回事?”
“傻啊!你不看誰做了政委?”
“啊,不會是肖政委搞的鬼吧?莫政委不是一直待他不薄嗎?”
“權勢面前,算什麼。聽說是肖誠服私下收受醫藥公司的好處,被莫政委發現了。然後……”
聽到這裡,卓欣悅就忍不住了,推開門,衝到了洗手檯前,看到了是外科的兩名護士,不由火冒三丈地吼起來,“放屁!你們哪個眼睛看到肖誠服收好處了?”
那兩名護士一下子臉就嚇白了,不就躲在洗手間裡說說八卦嗎,怎麼就撞上新政委夫人了?這不是要丟了工作?
吼完了,卓欣悅才發現是自己太激動了,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而且對方都曾是一個科室的人。
看對方的表情,好像自己是個仗勢欺人的人,她不由嚥了下口水,緩和了口氣說,“不好意思,有點激動了。莫政委的事,一定會公告的。是誰說肖誠服收好處的?”
這兩個護士算跟卓欣悅相處得不錯的,聽到她道歉,想到前不久肖誠服夫婦還請大家吃飯的事,有點訕訕。其中一個胖胖的就說,“我們也是聽別的科室的人說的。隨便說說。你不知道醫院裡私下還有說的更難聽的。”
“還有什麼?”卓欣悅不由追問,不過一天的功夫,謠言就四起了?
胖護士吞吞吐吐地說,“有人說鄭爲民被抓走,是因爲肖政委嫉妒。”
“嫉妒?”卓欣悅眼睛瞪得像銅鈴,“爲什麼?”
像擠牙膏似的,胖護士又說,“說肖政委以前看中了莫楚楚,但是被拒絕了,所以對莫楚楚喜歡的鄭爲民進行打擊報復。”
太有想象力了,卓欣悅太佩服造謠者了。爲了給不明真相的羣衆撥開迷霧,她好言好語地問,“那你們覺得肖誠服對莫楚楚像是有意思的人嗎?”
兩個護士互相看了一眼,齊齊搖了搖頭。
卓欣悅走到兩人面前,一左一右地勾住她們的肩,“所以,我們要有自己的分辨力。肖誠服的人品別人不知道,你們跟他一個科室還不瞭解?有些人就喜歡亂造遙,我們不能什麼都聽信啊。”
兩個護士有點羞愧地點點頭。
“謝謝你們告訴我。我不會說是從你們嘴裡聽到的。”卓欣悅決定還是採取懷柔政策比較好。
三個人一起走出了洗手間。
與她們分別後,卓欣悅就衝去肖誠服的辦公室。
“悅,你回來了?手續都辦好了?”肖誠服擡起頭來,一看到她臉色不好,接着就問,“怎麼了?受氣了?”
“沒有。誠,你聽到醫院裡傳開的謠言嗎?”卓欣悅跑到他辦公桌前,撐在桌子上,一臉的焦急。
肖誠服衝她招招手,拍拍自己的大腿,“來,
坐這,慢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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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欣悅也不推脫,一屁股就坐在他的大腿上,把在洗手間裡聽到的謠傳都說了。
“這麼快就造出謠言來了,對方的出手不慢啊。”肖誠服鎮定地用手指叩擊桌面。
卓欣悅看他不慌不忙的樣子,好奇地問,“你有主意了?”
“嗯。”肖誠服輕捋她的頭髮。
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她也放下心來。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一接,不由興奮地跳了起來,“愛米!你回來了?!”不小心膝蓋撞到辦公桌的桌角,嗖嗖倒抽冷氣。
肖誠服拉過她,給她揉被撞到的地方,聽她嘰嘰喳喳地講電話,像個小黃鶯。
掛上電話,她一臉喜色地說,“愛米要回來了,因爲尼泊爾回來的航班少,所以她轉了好幾次機,現在Y市,馬上要登機了,只要兩個小時就到了。我要去接機。”
“好,好,好。”肖誠服像哄小孩子一樣,順着她,“你等一下,我打個電話找人陪你去接機。”
“你不去啊?”她有點失望。
肖誠服摟她在身上坐下,“過會我要召開院內大會,要公佈莫政委的所作所爲,還要宣佈人事調動,所以……”
看他有點爲難,她摟住他的脖子,親一口,“沒事,我自己能搞定。你忙正事要緊。”
“我找個人陪你去。”她的善解人意,讓他心裡暖暖的,下定了決心要雷厲風行,儘快將要佈置的事情辦完,好多些時間陪她。雖然他將介入鬥爭激烈的權位之爭中,但是他有信心可以掌握住大局。
“找誰啊?”她看他撥出了“厲明”的電話,一拍手,“我怎麼沒想到呢?他一定想死愛米了。不過,他不是特種部隊的,不能隨便出入軍營的嗎?”
他朝她笑笑,先講起了電話。
掛斷電話後,他摟住她的腰,將頭埋在她胸前,“厲明將成爲你的貼身保鏢,怎麼樣?”
“什麼?我又不是什麼國家領導人,怎麼能讓特種部隊的團長親自保護啊?”卓欣悅不可置信地摸着小腦袋。
肖誠服摟緊了她,“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比什麼領導人都重要,怎麼不能讓大炮來保護你了?”
“你是一個普通的軍醫嗎?權力到底有多大?都能調得動特種部隊?厲明可是中校呢。”她相當的好奇。
“那又怎麼樣?”他好笑地看着她一臉的驚訝。
她扭着身子,撅起嘴,“是不是不能說?你太不把我當自己人了,怕我泄密嗎?”
“哪有?我的悅怎麼會泄密呢?”他哄着她,湊在她耳朵邊,輕輕地說,“我可以調動南方軍區的所有部隊。滿意了嗎?”
天啊,這是真的嗎?她轉過頭,看到他一臉的鄭重,不得不相信,自己的老公是個在軍界舉足輕重的人物。難怪君洛來找他。
只是這世上權勢越大,意味着在揹負的責任越大。作爲軍人當政的X國,軍委主席也就是海陸空三軍的總司令,掌管全國的軍事力量,就像古時高高在上的君主。
再不懂政治的她也知道換屆之爭,就像古代的皇位之爭,稍有差池,將會血流成海吧。那他會安全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