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班級裡有人欺負你嗎?”顧以深問道。
“有誰敢欺負我,不要命了嗎?”瀋水沫神氣的說道,眼中淡淡的憂傷。
好吧,她也就是表面風光,暗地風光。
總不能在唯一一個小弟面前丟臉吧。
雖然,這個小弟,好像從來都沒有服過她。
顧以深在一個超級大別墅門口停了下來。
瀋水沫下車,門口有八個傭人恭敬的等候着。
她一眼就看到了裡面超級大的游泳池,“這裡是誰家啊?”
顧以深把車鑰匙丟給管家,“你說呢?進去看看。”
瀋水沫狐疑,“不會是你的嗎?”
“不然呢?”顧以深走在前面,心情很好,腳踏清風。
“你爸爸媽媽對你可真好。”瀋水沫輕聲嘟嚷道。
“想什麼呢,是我自己買的。”顧以深走到了客廳。
瀋水沫受到了一百點的暴擊。
顧以深幼兒園後,所有的學習都在在皇宮裡。
她本來是陪讀的,實在是聽不懂。
他上課,她睡覺,混到了十四歲。
顧以深已經沒有老師教的了,就被送到m國學習。
她優哉遊哉的去讀了高中,跟着秦澤旭吃香的喝辣的,約好大學畢業就結婚。
沒想到,發展順風順水的時候她被她爸爸媽媽也丟到了m國自生自滅。
她來m國的時候,顧以深已經畢業了,並且以常年第一名的優異成績成爲學校裡的傳奇,還因爲幾次課題的轟動成功,破格獲得了博士學位。
同樣是人,小時候吃一樣的長大的,差別怎麼那麼大呢?
“顧以深,你這些年做什麼了,買什麼股票什麼的,帶帶我唄。”瀋水沫笑嘻嘻的說道。
顧以深在沙發上坐下,傭人立馬端過來了清茶。
他接過,“那你怎麼感謝我呢?”
瀋水沫跑到顧以深後面,給顧以深敲着肩膀,“顧小弟,帶帶老大唄。”
小弟,這個詞,他可真不喜歡。
顧以深握着她的手,深邃的看着他,幽暗的眼眸好像是旋渦,要把她給吸收了進去。
瀋水沫不自在。
他的手心溫度太大,好像菸蒂一樣。
特別是他的眼神,光影浮動的。
明明還是二十歲的少年,但她的心智,她覺得比她父親都老了。
她把手抽了出來,“可以了嗎?”
“極光,你可以買,記得,今晚上十二點拋。”顧以深喝了幾口茶。
瀋水沫立馬拿起手機,“一定漲嗎?”
“當然,會長2倍,不過,今晚十二點前一定要拋掉。”顧以深沉聲說道。
瀋水沫笑的明媚,“長了我請你吃飯,吃飯的地點我說的算。”
她買好後,手機響起來,是秦澤旭的來電顯示。
瀋水沫雀躍的接聽,“澤旭哥哥。”
“猜下我現在在哪裡?”秦澤旭寵溺的問道。
瀋水沫眼中亮晶晶的,明媚的問道:“不會在m國了吧?”
“機場,六個小時候到,不過到你那裡,你那應該是十二點了,別過來接我,女孩子太危險了。”秦澤旭關心的說道。
“你來我一定要接的,我可以住在學校外面的,我們要一個房間,呵呵。”瀋水沫眼中閃耀着精光。
太高興了,沒注意顧以深掃過來的眸色,好像要把她給千刀萬剮了一般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