瀋水沫躺在牀上,咬着水筆,拿着計算機,吧嗒吧嗒的算着這個月用了的錢,銀行卡里還剩下的錢。
這些年,歲月如梭,物價飛漲。
她過去的那點積蓄,不僅讓她當不成老大了,還總是算計着下個月的生活費。
老大也爲三鬥米折腰,越想心裡越不爽。
她不算了,算不清楚,把計算機砸在牀上,順着梯子爬下來。
“瀋水沫去哪裡啊?”宿友問道。
“賺錢。”瀋水沫丟下兩個字,出門。
“窮逼多作怪。”來自l國的舍友薩琳鄙夷道。
瀋水沫擰起了眉頭。
她爸是排名全球前五十的富豪沈墨宸,她媽的魏國國際的董事長水淼淼,也在全球前一百大企業排名榜單上。
她家裡的錢比l國一國的錢都多。
她窮?
好吧,那是她爸爸媽媽的,不是她的。
她十七歲那邊,被爸爸媽媽丟到了m國讀書,說是完成學業,並且獲得優等生的稱號,就可以回國接手魏國國際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如今,三年過去了,她一直在成爲富人的路上奮鬥着,雖然看起來不太可能成功。
不成功的時候,她就想想顧以深。
顧以深好歹是a國的殿下。
他媽還是m國的公主。
外婆是m國的老皇后。
他爸一個人的錢就比她全家還多。
他十四歲那邊就被丟到了m國獨立學習,還是隱藏身份,附帶身無分文的那種。
想想他那麼悲催,她心裡瞬間就舒服了。
瀋水沫一蹦一跳的走到顧以深的公寓門口,敲門。
顧以深打開門,向光而立,五官俊美的過分,風姿卓越。
一身淺藍色的昂貴西裝把他的身材勾勒的肩寬腰窄的又矜貴無比。
勾起了嘴角,瀲灩無雙,只是,眼底有她看不懂的深意。
“你今天要吃什麼,老大給你做,老規矩,一百美元。”瀋水沫比了一個1.
顧以深敲了一下她的額頭,“大,你哪裡大?只剩一個老麼?”
瀋水沫挺起了胸膛,“哪裡不大?”
顧以深視線下移,看到她洶涌的某處,眼神波影浮動,“勉強。”
“切。”瀋水沫很不客氣的嗤之以鼻,“到底要吃什麼?”
“你猜。”顧以深朝着前面走。
瀋水沫在他的屁股後面跟着,“你的大腦溝壑那麼奇葩,我怎麼知道你要吃什麼。”
顧以深拉來法拉利的車門,下頷瞟向車上,“帶你去一個地方。”
“說好了你請啊,上次請你吃飯用掉了我一個月的生活費,我吃了一個月的泡麪,現在聞到泡麪的味道,我都要吐了。”瀋水沫防備的說道,上了他的車子,自己給自己戴上了安全帶。
顧以深笑容瀲灩,“還要做老大麼?”
瀋水沫想痛哭。
她現在連顧以深這麼一個小弟都養不起。
“我懷念你幼兒的時光,打不過我,用的錢也不多,一個棒棒糖就開心了。”瀋水沫感嘆道。
“也不知道是誰,只要一個棒棒糖就開心了。”顧以深斜睨着她,眸中星光點點,星光中閃過一道異樣的精光。
他要的,可不僅是打過她。
他要的,絕對超乎她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