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鈴聲在此時響了起來,皇甫烈起身走到一旁接起,是秦少游打來的電話,告訴他夏夜被他丟在公園,限他十分鐘內趕到,不然秦小爺他就不管沒什麼酒品的醉鬼了。
笨女人喝酒了嗎?
掛斷電話,皇甫烈眉峰微蹙回到牀頭,對於諾雪柔聲說道,“諾雪,有點事要先走。明天再來看你,好嗎?若緣回來的話幫我轉告一聲。你好好休息。”
“demon。你……明天真的會來嗎?”
露出一個俊雅的笑容,皇甫烈道,“當然。你好好休息。”
安撫地拍了拍於諾雪放在被單外頭的手,皇甫烈抓起椅子上的外套,形色略顯匆忙地的推門出去,在走廊上撞見買東西回來的於若緣。
“demon!”
於若緣氣憤地叫往電梯口疾步走去的皇甫烈,質問道,“你要把諾雪一個人丟在醫院嗎?”
“真的對不起,我還有些事。諾雪就拜託你照顧了。”
恰逢電梯到了,皇甫烈拍了下於若緣的肩膀,按下電梯的按鈕,疾步走進,電梯門合上,留下氣急敗壞的於若緣。
“可惡!”
轉身回到病房,於若緣把病房的門關得震天響,面容猙獰地對病牀上的於諾雪吼道:“於諾雪!你會不會太沒用了一些?一個男人都留不住?”
拔掉受傷的營養輸液,於諾雪嘴角扯開一個諷刺的笑靨,冷眼看着怒火沖天的妹妹,“我不知道對於一個從來都沒有贏過我的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什麼資格。”
“你!”
“與其跑到這裡對我大呼小叫,不如好好想想怎麼虜獲demon。
大力地戳着碟子裡的牛排,將近詛咒了一晚上的夏夜還在憤憤不平着。
“呵呵。這怎麼能怪他呢。現在的人大都追星,有個別狂熱的追星族也正常。這事怪不到明星頭上去吧?乖,不氣了。喝口紅酒!”
“不要!”
紅暈染上夏夜的小臉,憶起昨晚就是喝多了,纔會任皇甫烈予給予求,一晌貪歡。導致早上徹底睡過頭,加上堵車纔有的今天的一系列悲劇的夏夜,酒量淺的她說什麼也不肯再喝。
“就一點點?”
和夏夜相反,愛極了昨夜夏夜的嬌憨和嫵媚的皇甫烈,食指扣住她的下巴,壞心地想要誘哄她喝下。
“唔……不要啦!咳咳咳~混蛋!”
強行被灌下幾口紅酒的夏夜微地咳了起來,小臉漲得通紅。
沒想到親親老婆的酒量這麼淺,喝一點點都會嗆到。皇甫烈忙坐過去,輕拍着夏夜的背,幫她順順氣。
“老婆,你還好嗎?沒事吧?”
“哼!不好,一點也不好!”
紅脣高高撅起,似是在誘人一親芳澤。
皇甫烈的頭慢慢地低下,眼看就要偷香成功,眼前橫生出一隻屬於男性的大掌。
頭頂上方傳來有些微蘊的剋制男性嗓音:“這位先生,我奉勸你最好放開我的女朋友!”
對於突然伸出來的這雙手略感意外,皇甫烈擡眼看向來人。
來人穿一件清爽的淡藍色襯衫,下半身是休閒長褲,手腕上有戴一條別緻的手鍊,副寬大的黑色墨鏡遮住他的大半邊臉,打扮地很潮。
但是看得出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墨鏡下藏着的應該是一張極其出色的臉。
奇怪了,現在的都流行在室內也戴着墨鏡麼?他以爲只有亦揚那種我行我素的傢伙纔會不管何時何地,只要他願意就用墨鏡擋住他人窺視的目光。
皇甫烈摟着夏夜的腰身,俊眉輕揚,微笑着道“這位先生,我們認識嗎?”
“請這位先生放開我的女朋友。”
來人沒有回答皇甫烈的問題,墨鏡下的眼犀利地盯着皇甫烈放在夏夜肩上的手,堅持地把剛纔的話有重複的一遍。
從剛纔起,就覺得說話的人的聲音有點熟悉的夏夜緩緩地擡起頭,視線落在男人戴着墨鏡的臉時還有些許困惑,直到瞄到高大男人手腕上戴的手鍊,雀躍地跳離皇甫烈的懷抱,開心地奔到男人的懷裡,揚起紅彤彤的俏臉,驚喜地道:“炎!怎麼是你!我好想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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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毛今天留言這麼少啊?太傷心了鳥…。
明天就是月初,能否預約下票票奴?
軍官爹地,上你的人是媽咪無彈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