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正式開始,大廳裡喜氣洋洋,熱鬧非凡,客人們紛紛落座。
皇甫烈、秦少游幾個人人找了較爲僻靜的位置坐下。
很自然的先替於諾雪、於若緣兩姐妹拉開座椅,然後自己才和秦少游相繼落座。
心裡有甜甜的感覺在發酵,於諾雪含情脈脈地睨了就隔了她一個位置的皇甫烈,很開心地發現demon還是和以前一樣那麼體貼。
於若緣示威性地朝夏夜、皇甫遇母子笑了笑,那笑容有着勝利者對失敗者的嘲弄。
夏夜垂在腰側的雙手慢慢地握緊,粗線條的她生平第一次體味到什麼就吃醋。
皇甫遇生氣的坐到爹地和於諾雪中間的那個空位,他纔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成爲他的後媽!
給坐在身旁的皇甫遇剝了個龍蝦,皇甫烈擡起眼,“笨女人,怎麼不坐下?過來。”
習慣了以往每次只要自己出現,夏夜就會主動粘過來的皇甫烈,驚訝的發現這次笨女人竟然沒有發揮牛皮糖的特性,自己右邊的空位空了半天,都不見笨女人坐下來。
特地先請諾雪、若緣兩姐妹先坐下,然後和少遊面對面坐着,身旁的兩個位置空出,他都做得這麼明顯了,難道笨女人還不明白?
這回,輪到皇甫遇挑釁地瞅着於若緣,彷彿是在說,看吧,在爹地的心裡,還是媽咪最重要。
於若緣恨恨地瞪回去,於諾雪的臉則一下子刷白了起來。
她的demon,真的不要她了麼?不,她不相信。她相信,他只是在氣她當年不顧他的阻撓,非要嫁給森爾不可,對,沒錯,一定是這樣的。他現在故意表現的對他現任妻子這麼好,也是爲了表演給她看的!
皇甫烈等了半天,都不見夏夜落座,相反的,他的笨女人還有轉身離開的趨勢。趕緊推開座椅,站起身朝她走去,皇甫烈擔憂地覆上她的前額,“是身體不舒服嗎?上次的傷還沒好?”
也怪他大意,上次拜託孟獲、小王他們送笨女人和小遇回去之後,因爲忙於各種各樣的事,都忘了關心她上次被鬼宿門的人所打傷的傷勢都好了沒有。
“你的病還沒完全好。不宜太過激動。若雪,勸勸你姐姐吧。”
皇甫烈擡眸望着一旁的於若緣,眼神有些無奈,怎麼感覺現在的諾雪比以前要任性了許多呢?
“嘿嘿。我纔不要放你回去那個蠢女人的身邊!你就在這裡好好陪陪諾雪吧!我去給你們買吃的去!”
步伐輕快地帶上房門,於若緣留這一對昔日的情侶四目以對。
被於諾雪抱着動憚不得,皇甫烈只能苦笑地看着於若緣帶上房門,回過身,想要勸諾雪好好休息,才說了一個字,一張精緻的臉蛋就在自己的眼前放大,薄脣襲來兩片溫熱。
“諾……唔……”
“諾雪!”
皇甫烈面帶薄怒地推開於諾雪,語氣稍顯嚴厲。
“我們真的不能再回到過去了嗎?”
兩行清淚字於諾雪蒼白的臉頰上滑落,她淚眼朦朧地凝睇着皇甫烈,悽楚地問道。
“諾雪。”
皇甫烈扳正她的雙肩,直視她哀傷的眼神,儘可能委婉地道:“諾雪,我希望你能夠明白,有些事過去了就是過去了。所有的往事都是不可重溫的。路過的風景,愛過的戀人,時間不同,地點不同,感覺也不會一樣。你明白嗎?”
“我不明白。我什麼都明白。demon,如果是真心相愛的兩個人,不是應該不管時間、空間如何轉換,都應該矢志不渝的纔是嗎?爲什麼,爲什麼你要這麼殘忍的對我?!”
於諾雪拍打着皇甫烈的肩膀,泣不成聲。
“是。只是……”
皇甫烈猶豫着不知道要不要坦誠相告,當年自己之所以接受和諾雪的交往,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爲諾雪那時候的病情很不穩定,爲了怕刺激到她,加上那時候對情愛也沒有過多的雜念,所以也就順理成章的交往,這期間實在談不上有多少愛情的成分在裡面。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demon,你只要告訴我,你願意再重新和我在一起。和以前一樣,以前只要我生病你就什麼要求都肯答應我的啊,好不好?就再寵我一次?”
於諾雪仰起梨花帶雨的俏臉,可憐兮兮地望着皇甫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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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烈會狠心拒絕諾雪,去公園找夏夜。還是心軟地留了下來,傷夏夜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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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官爹地,上你的人是媽咪無彈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