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鬥男正要離開鬥神臺的時候,忽然,有一個聲音從觀衆臺的深處傳來,“摘下面具。??”
可是臺下的狂熱觀衆並沒有注意到這個人和她喊的話,鬥男當然也沒有聽清楚,即使聽清楚,他也不會摘下面具,因爲鬥男答應過環,這個狼面在出戰的時候由她爲鬥男完好的戴上,比賽結束後這副狼面同樣要由她親自爲鬥男摘下。
這是環對鬥男的一種深深的護佑,狼面就如同環,和自己心愛的人一同並肩作戰,並且保護着他。這樣含義的狼面,鬥男怎麼能輕易摘下?
鬥男正要下臺的時候,忽然一個人影快速穿過人羣,來到觀衆臺的邊緣,高高的躍起,翻過了那五米多高的保護屏障,來到了鬥神臺上。
“摘下面具。”她又大喊了一聲。
鬥男回過頭來,看着身後這位來歷不明的女人。只見她一身男裝打扮,黑色的馬靴,更準確是的說,是SOU高級戰鬥人員所配發的戰鬥黑靴,一身黑色皮製緊身衣,並且頭帶一頂黑色的皮製壓舌帽。
“我爲什麼要摘下面具?”鬥男說了起來,“好奇怪的人。”
全場一時間安靜了下來,彷彿整個鬥冢裡僅僅剩下他們兩個人,又彷彿這兩人在鬥神臺上演着一出安排好的劇目。
工作人員,準備上去問個究竟,可哈夫卻制止了他們,並且要他們靜觀其變。只見哈夫不時的看着臺下的觀衆,手裡不停的摸着自己的手杖,笑了起來,看來他好象又看到了鈔票再向自己招手了。
“摘下面具好嗎?”女人的語氣忽然軟了下來,並且緩步上前,伸手要去摘鬥男臉上的面具。
鬥男,退了兩步,說道,“這是我心上人給我戴上的,不是誰都可以隨便摘下來的。”
那個女人的手顫抖了一下,又重複了一遍,“心愛的人?誰是你心愛的人?那我又是誰?你可以不管我,但是你的妹妹呢,她呢,她還生死未明,你這個做哥哥的就不管了嗎?穆白。”女人忽然在臺上大喊了起來,聲音充滿了悲傷,“你難道把什麼都忘記了嗎?”
“我不認識你,更不認識你所說的什麼穆白,我是鬥男。”鬥男說着就要走下臺去。
“你就是穆白,聽你的聲音我就知道。你的聲音我一輩子都忘不了。”這個女人悲傷的喊着,“你到底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摘下面具,好嗎?”女人懇求道
“你這個女人好沒道理,我不認識你說的人,在糾纏下去,我可對你不客氣了。”鬥男回過頭來,通過臉上那副冰冷的面具看着眼前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
“我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但我要摘下你的面具,帶你離開這裡。”說完,只見她摘掉頭上的帽子,黑色的長髮從帽子裡鬆散了下來,並且額頭前的那一抹紅髮醒目的印進了鬥男的眼裡。原來她就是消失了的瑟琳娜,自穆白那晚消失後,瑟琳娜堅信着穆白還活着的信念也離開了他們原來住的地方,開始獨自尋找起穆白來。如今是聽到鬥冢這裡有一個綽號狼師的鬥者,她便篤定這人一定是穆白。可是,可是,她萬萬沒想到現在的穆白卻不知道爲什麼,變的完全不認識自己了。不過,不管穆白現在變得如何,她都要帶穆白離開這裡,因爲穆白還有着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而鬥男此時腦中卻不停的閃着一些陌生的畫面,頭再度劇烈疼了起來。鬥男隨即握拳衝了上去,“既然,你要這樣的糾纏,休怪我不客氣。”
只聽一聲脆響,瑟琳娜的手裡多出了一把火紅長槍,火焰在槍身上微微的燃燒着,她不能叫替身,也不能發動末裔能者的第三形態,因爲這隻會引起更大的騷動,她僅僅取出自己的這柄怒戰長槍。
哈夫卻在後臺喊着,“快,快,快給鬥男準備武器,好戲要開始了。鈔票又要翻翻了。大屏幕快打字幕,說這是我們爲他們特意安排的劇情賽。”
忽然,大屏幕上打出了哈夫交代好的字幕,並且“颼颼”的幾聲響,四五件兵器從後臺扔了出來,落在鬥男的身旁。鬥男頭也不回的從空中攔下了一件兵器握在了手裡,隨即雙手將此兵器在自己的周身旋轉了起來,金光閃閃,氣勢逼人。
這時大家和瑟琳娜纔看清,原來他在空中接到了是一根紫金方棍,棍長兩米有餘,棱角分明,上還雕刻着彷彿線路一般得凹凸紋路。??武器,奇特而生猛。而經鬥男一番揮舞,將這根威猛的方棍耍的更是虎虎生風,威猛之至。
臺下的觀衆看着鬥男把這棍子使的虎虎生風,一時間又被激起了自己的雄性激素,亢奮了起來,齊聲大喊起了屬於鬥男,屬於這鬥士的戰歌。整個鬥神臺再次沸騰了起來,再次然起了龍爭虎鬥的殺騰氣息。在這樣的氛圍下,觀衆彷彿一下回到了古時的殺場。
瑟琳娜看着鬥男,悲傷的說着,“真的要打嗎?”
“那你現在離開。”鬥男重重的將紫金方棍往鬥神臺上一插,一股勁風貼着地面吹了起來,而那棍子竟然插進地面五寸之餘。
臺下觀衆傳來了一陣驚歎。
“即使我不開解末裔之力,單憑這柄‘怒戰’你都打不過我的,穆白。”瑟琳娜說着,輕輕的將長槍點到地上,伴着一股火紅氣體的輕瀉,瞬間,地板凹陷出一個坑來,並且大小的碎石隨着那樣的氣流再度向上懸浮,不到眨眼的工夫,碎石在氣流中化爲粉塵向上蒸騰而去。
臺下不在是驚歎,而是一片死樣的寂靜。因爲他們根本就沒有見過A級末裔能者的戰鬥是如何震撼的一副場面。而此時的瑟琳娜,也僅僅單是取出自己的武器。即使是這樣,臺下的那羣看客和在後臺的哈夫都已經是大開眼界了。
A等級之間的戰鬥場面,是何等的少見啊。儘管,鬥男是個失去了記憶而不知道發動力量的A級末裔能者。
鬥男看着瑟琳娜手中的武器釋放出不可意思的可怕力量,內心非但沒有懼怕,自己的身體反而有點躍躍欲試的衝動。似乎有一股力量在召喚着自己,雖然自己不知道那是什麼。
忽然,大屏幕上再度打出,“生死懸殊的較量!狼師VS怒戰紅塵”哈夫竟然順水推舟,將這個突發事件在一瞬間變成了自己再撈一筆的大好機會。
看到字幕,觀衆再一次高呼起了口號,期待鬥男和這個怒戰紅塵只見的精彩角鬥。
臺下的人潮在平息了片刻後,伴隨着字幕的打出,又狂熱了起來。鬥男,看到瑟琳娜手裡的“怒戰”在那裡不斷的釋放着熾熱的氣體,那把長槍簡直在燃燒,不過鬥男的心卻隨着那裡的火焰一點點的冉起了興奮的快感,並且自己的手早就迫不及待的在紫金長棍上摸索起來。
而瑟琳娜卻是一副愁容的站在那裡猶豫起來。
只聽“噌”的一聲,鬥男拔出了紫金棍,大喊道,“既然都亮了兵器,還猶豫什麼,認識也好,不認識也罷,讓我們用手上的傢伙說話。”鬥男說完,鬼鬼的一笑,猛衝了上來。
這一笑,也僅僅的藏在他的面具之下,誰又能看得到呢?不過,這卻是穆白特有的表情。他提紫金棍高高躍起,用盡力氣朝瑟琳娜狠狠的劈了下來。瑟琳娜卻沒有迎擊,而是接連向後快速退了幾步。紫金棍狠狠的抽到了地面,“啪…………”一聲脆響後,一道深兩寸有餘的裂痕伴着碎石的飛濺呈現在了地面上。
鬥男看了一眼,瑟琳娜,“不是要摘我的面具嗎?這會你在猶豫什麼,有本事就來自己取。”說完,鬥男,大力的掄起紫金棍進一步向瑟琳娜掃去。
紫金棍在空中橫掃過去,似乎劈開了空中的氣流,棍身上竟然生起了銀白色的霧氣。瑟琳娜見到這樣的情況,一時間又驚又喜,雖然她確定眼前這人就是穆白,但是看他在比賽時卻發現了一個難以相信的事實,他竟然失去了‘末裔之力’恢復到了她初見他的時候。但是現在那個平凡的紫金棍竟然生起了銀色的霧氣,瑟琳娜明白,這是穆白髮動力量的特徵。她不在猶豫,或許通過這樣的打鬥能夠喚醒那個真正的穆白。
“好,那我就全力摘下你的面具。”瑟琳娜說完,隨即上挑槍尖將“怒戰”向着掃來的紫金棍遞了過去。一棍一槍碰撞到了一起,只見,一道道的火花從當中噴了出來,煞是絢爛。瑟琳娜單手將“怒戰”挑起的同時迴轉身體,她硬是將紫金棍挑過自己的頭頂,貼着槍身迅猛的滑了出去。
鬥男卻在此刻猛的鬆手讓紫金棍脫手而出。只見,通紅的紫金棍狠狠的敲在前面的一根立柱後摔落在地。鬥男伸開手掌,看到自己的手心的皮肉被燙傷了一大片。心說,這女人的武器好厲害,他在看掉在那裡的紫金棍,早都被燒的變了形狀。
“怎麼樣,穆白,還要不要再鬥,是乖乖站在那裡讓我摘掉面具跟我回去呢,還是………”瑟琳娜站在那裡故意的挑釁着他,因爲她很清楚,越是這樣,穆白的戰意就越濃。或許他能在自己力量覺醒的時候,恢復到以前的穆白。
臺下的觀衆卻不斷的爲鬥男,吶喊着。
“哼,那有那麼容易,我到是忽然來了興致,今天不割下你額頭前那屢紅髮,我還不願就此罷休呢。”鬥男向瑟琳娜喊着。
瑟琳娜的表情一怔,忽然眼裡涌上了一股淚花,一股久違了情感立即涌上了她的心田,她和穆白只見的往事也隨即在腦子裡浮現起來。她對鬥男笑了起來,“好啊,再拿出你那不要命的本事來啊。”
“別急。”鬥男說着,退了幾步,又從地上隨手揀起了一把兵器。當鬥男拿起兵器的時候,不禁的扭下了腦袋,隨口說了一句,“狼威。”雖然他不知道自己說的狼威是意味什麼,但是他卻知道自己手裡的這件武器是一把一人多高的巨劍,分量着實不輕,但鬥男卻將它一手提了起來。
瑟琳娜這回到是迫不及待的挺着長槍直衝了過來,鬥男緊握大劍,回手將巨劍撩起。只聽見呼呼的風聲隨巨劍而生。“怒戰”就這麼用槍尖頂在了巨劍的劍身上。雖然鬥男用劍擋住了“怒戰”但是他同樣要面臨怒戰自身而釋放出來的高熱。一時間,巨劍在鬥男的面面又變的通紅起來。
鬥男咬呀握着巨劍,這回他可不能鬆手,因爲只要一鬆手,巨劍連同自己一起都要被瑟琳娜手中的怒戰烤成焦碳。
他,忙邁出一步,迴轉身體,回手稍微把巨劍一側,並且貼前發力。硬是讓怒戰在一瞬間蹭着劍身直刺自己。瞬間,鬥男感覺一股強烈的熱氣直逼自己。他努力的將頭伸向右側,硬是將怒戰讓了過去,蹭着脖子向後刺去。但是,怒戰的釋放的高熱那可不是開玩笑的,能夠讓紫金棍變形的溫度,那對於一般人的皮肉來說,簡直比燒一張宣紙還輕而易舉。
鬥男同樣明白這個道理,就在自己讓開怒戰的同時,他瞬間爆發,讓自己的身體和巨劍以一個超呼想象的速度,向着瑟琳娜猛衝而去。
伴隨着一股皮肉焦灼的氣味,巨劍也成功的向瑟琳娜劈了過去。瑟琳娜看到鬥男以這種超出自己預料的高速向自己襲來,既驚惶又高興。只見她,急忙撤步,向後高高躍起,一瞬間竟然撤到了鬥神臺的最邊上。鬥男,不得不驚歎,好快的移動速度,這那裡是常人所及的地步。但是他也沒有發現,自己剛纔的進攻速度也超出了常人的範疇,甚至和剛纔瑟琳娜後退的速度持平。但是,由於怒戰的釋放出的高熱的溫度實在是太高了,自己脖子的一側皮肉也被燒焦大片,火辣辣的疼痛刺激着鬥男。
看來碰上了相當強大的對手,鬥男這麼想着,一時間有些焦急。
瑟琳娜也站在那裡搖頭,心說,叫你發揮力量,沒叫你這麼不要命的死拼啊。看到鬥男脖子上的燒傷,瑟琳娜的心疼了起來。
冷靜,死鬥不是辦法,要用心,一定行,鬥男努力的回想着剛纔的交手的細節,一點一點的回想起來。忽然,他好象抓住了什麼,用手輕輕的撫摸起手裡這把大劍。
瑟琳娜看着穆白站在那裡行動有些異常,並且覺得那股熟悉的力量即將要回到穆白的身上。只見瑟琳娜挑起“怒戰”,並且逐漸開放起自己的力量來,一時間,怒戰身上的火焰燃燒的更烈了,而且那隱隱的氣體也逐漸化爲有形的火焰,噴涌起來。
整個鬥冢裡的氣流逐漸的紊亂,並且氣壓也在逐漸的加大,有些觀衆甚至出現呼吸困難,甚至休克。而瑟琳娜的身上更是閃爍着火光,並且火光隨之凝聚,最後溶解成紅色的燃甲。一朵絢麗的血紅玫瑰在瑟琳娜的嘴角間飄忽不定的閃爍着。
忽然,只間瑟琳娜提着手裡的“怒戰”高高躍起,衝着鬥男,一槍揮了下來。
第三狀態,末裔能者,血玫瑰………這些本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詞彙再次從鬥男的嘴裡逐一的說了出來。
只見,他的灰白長髮此時象脫繮的野馬,泛着銀色的光芒在身後舞動起來,那柄巨劍也被賦予了同樣的光芒,在那裡閃耀着。狼面後的鬥男再次戴上了自己那副真正屬於自己的狼面。
“穆……”鬥男小聲說了一半,忽然停了下來。鬥男擡頭只見洶涌的火光撲向自己。他,單手將巨劍頂在身前,猛的一躍,向着火光上的瑟琳娜直直的衝去。
撲向鬥男的那裡是火光,那是燃燒着的氣流。真正的“怒戰”每次揮出都產生這樣的氣流。看來瑟琳娜確實發動了第三狀態,只見氣流洶涌的拍在了巨劍和鬥男的身上,一聲巨響,震得整個鬥冢都在顫抖。
但是鬥男卻一揮手裡的巨劍,伴隨着銀色流光的閃耀,從爆炸中衝了出來,直逼瑟琳娜,並且帶着責備的語氣大喊道,“你要幹什麼?你要毀了這裡嗎?”
“我沒有,我只是………”瑟琳娜有點委屈的說着,可是話還未將話說完,只見鬥男手裡的巨劍向着自己劈了過來。或許是因爲鬥男真的生氣了,或許是他的力量一下恢復過來,無法控制,總是,鬥男的這一劍魄力十足,威力震天,只見銀光一閃,瞬間將瑟琳娜的火光吞食之後,那道銀光徹底的劈在了瑟琳娜的身上。
瑟琳娜連人帶槍,向着鬥冢的頂部砸了過去,“嘭”的一聲巨響,鬥冢那幾米的厚古老石壁頓時被擊穿。瑟琳娜就這麼飛了出去。但鬥男卻看得清楚,那一剎那,瑟琳娜卻露出了笑容。頓時一道陽光從外面照射了進來,照射在穆白銀白的頭髮上。他,靜靜的仰望着外面的天空,輕聲了說了一句,“對不起。”
再場的所有清醒着的人無不張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們從未見過的戰鬥場面。一時間都傻了眼,此時的哈夫更是心中狂喜,這何止是一棵搖錢樹,這簡直就是一個守護神級的人物。此時的他顧不上多想,只是讓工作人員,繼續打上字幕,說戰鬥在精心的安排下順利的謝幕了,謝謝大家捧場。將這突如起來的一切,全部歸到自己的身上,真是不虧他的綽號,貪婪哈夫。
鬥男走下鬥神臺看着樂的已經合不攏嘴的哈夫向他說道,“錢賺了不少了吧?”
“這個自然,可我也沒有虧待你哦。”哈夫走過來笑嘻嘻的看着鬥男,“真是沒想到啊,你這麼厲害。剛纔打的精彩極了。”
“我的人氣如何?超過血玉環了吧?老實告訴我。”
“呵呵,這個嘛,可以說是持平吧,因爲她可是有着自己獨特的賣點啊,你們兩個人可真是天生的絕配,男的,驍勇善戰,英俊瀟灑,女的,妖豔撩人,魔性十足,更是一朵來自地獄的死亡之花。”哈夫邊說邊讚歎着。
鬥男忽然沒有說話,靜靜的看着哈夫得意的樣子。哈夫也憑着他商人的嗅覺聞出點了什麼,忽然開口道,“怎麼?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只要是我能滿足你的,一定滿足你和環。”說完,哈夫笑眯眯的看着鬥男,手裡不停的摸着手杖。
“取消環比賽後的脫衣部分,比賽完就讓她下場。”鬥男看着哈夫說了起來。
“你在開玩笑吧?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你知道她脫掉身上的護甲,完全呈現出那美麗的曲線,那絢爛的血紋時是多麼的誘人嗎?能創造出多少鈔票嗎?”說完,哈夫竟然一時間沉醉起來,而後露出了一股委瑣的表情,“告訴你吧,要不是金大人囑咐我,讓你和她住在一起,你以爲你會有這樣的機會?他可是我的寶貝,要不是怕她動手殺了我,她早就在我的牀上了。讓你玩?便宜你了,混蛋。”哈夫竟然忽然生氣,大罵起來。看來他真的是在嫉妒鬥男和血玉環在一張牀上同眠共枕。
“那就是說你不同意了?”鬥男問着
“是啊。”哈夫說完,狠狠的瞪了一眼鬥男,走開了。哈夫到是一點都不懼怕鬥男對他怎麼樣,因爲他很清楚現在他離不開血玉環,而血玉環絕對不會離開自己。雖然說不上爲什麼會這樣,但是事實卻一次次的證明了這一點,血玉環是不可能離開自己的。
這一點不僅僅哈夫明白,鬥男也很清楚,即使哈夫對血玉環作出那樣的行爲,她都可以靜靜的忍耐,甚至是習慣。這是鬥男唯一想不通的。但無論怎麼樣,他都會要血玉環重新找到自己,重新得到人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