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瓔珞瞪大了眼睛望着冥帝。
“珞妃,你已經爲朕穿瞭如此美麗的衣衫,而且我們現在是如此這般的姿勢,你說能幹什麼呢?”冥帝的眼中含着笑意,笑望着模樣可愛至極的瓔珞。
瓔珞又羞又急,這個冥帝從來都不按套路出牌。
冥帝的目光在瓔珞臉上轉來轉去,瓔珞看着蹊蹺,實則冥帝對瓔珞的喜愛已經欲罷不能。
她讓他如此流連忘返,如此理智全無。
本來冥帝想要禁足瓔珞,既是對她的保護,上次的事情冥帝知道是錦妃搞得鬼,如果不是讓瓔珞禁足鳳鸞殿,恐怕依舊會有危險。
可是瓔珞不明白司殷的保護之意,知道是他昏聵,被錦妃魅惑了雙眼,心中略微有着嗔怪之意。
不過瓔珞只想早日能夠找到司殷的真神,其餘的也沒有再多的顧及。
此刻司殷的呼吸變得濃重,他雖然妖姬媚妾衆多,可是隻有司殷自己知道,自己雖然表面寵愛,可是卻不會真正的去碰她們。
她們每到關鍵時刻便會被司殷弄暈,一宿醒來,只會道是春夢一場,各種恩愛。
而真相只有司殷自己知道。
他根本不屑去碰她們。
而瓔珞不同,這次,司殷的面上的皮膚變成了粉紅色,竟然比瓔珞還要進入狀況。
瓔珞望着他頸邊的皮膚下,噴張的血脈,紅色的臉龐,彷彿要把瓔珞整個吞掉。
“別怕,瓔珞,朕會好好的寵愛你的。只有你才能夠令朕如此着迷......”冥帝的呼吸就在耳邊,瓔珞聽着冥帝的述說,不似情話,盛似情話。
瓔珞心想冥帝這樣的話語不知道對多少人說過,而這張大牀,是自己這一輩子都討厭的地方。
“我要解手!”瓔珞望着冥帝飛落而下的吻,大聲喊道。
“什麼?”冥帝一愣。
“我要解手,臣妾尿急。”瓔珞整理了一下被冥帝弄歪了的衣衫,自己的小香肩竟然不經意間露了出來。
“好。”冥帝修長的身軀,從瓔珞的身上移開,坐在牀邊,望着瓔珞躡手躡腳的下地。
她好像很怕自己。
可是冥帝卻眼中含笑,即便她在耍着小詭計,都是那麼的可愛。
不過,冥帝一點也不擔心她會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瓔珞心中不滿,這個冥帝也太直接了。
屋子依舊昏暗,瓔珞的身影卻挪到了門邊。
“珞妃,在那邊。”冥帝隨手點燃了燭火。
瓔珞的聲音有些顫抖,“是,知道了。”轉而,瓔珞又慢慢的向着旁邊挪了過去。
沒想到,自己穿着的衣裙美是美了點,可是卻太特麼長了,竟然一不小心,被裙子給絆倒了。
“慘了!”瓔珞身子傾倒的瞬間在想“真是出身未捷,身先死了。”卻沒有想到,恰好跌倒了一個堅實的懷抱之中。
冥帝的眼神緊緊的凝望着瓔珞,一晃神間,瓔珞呢喃着:“司殷......”
冥帝一把將瓔珞抱起,再次放回了牀上去。
瓔珞嬌軀一顫,她知道自己是太過想念司殷了,而他不是他!
冥帝顯然對瓔珞很
是迷戀,他在慢慢的解開瓔珞的衣衫。
“不要。”瓔珞掙扎。
冥帝遏制住了瓔珞的雙臂,雨點般的吻落在瓔珞的臉上,頸項之間。
他柔聲道:“瓔珞,朕喜歡你。”
他的眼裡瓔珞如此的玉潔冰清,一股健康的幽香隱隱的傳入了冥帝的鼻內,讓他忍不住流連。
“司殷,你真的喜歡我嗎?”瓔珞睜大了眼睛,她用手攬住了司殷的脖頸。
雪白的藕臂,絕色的容顏,讓司殷欲罷不能。
“當然,朕只愛你一人。”司殷的眼神有些迷離。
第一次他會對一個女子如此的着迷,如此的愛戀,彷彿亙古比時空的存在仍舊要長久,他便覺得她已經存在於自己的生命之中。
可是,司殷卻沒有想到,當他想要更近一步的時候,瓔珞問了自己這樣的問題。
“如果瓔珞做錯了什麼事情,你也不會怪瓔珞麼?”瓔珞向着司殷問道。
司殷見瓔珞眼神楚楚,俏臉微紅,一雙眼睛彷彿會訴說動人的情話,撲所迷離,嬌俏多姿。
他只是點頭,帶着濃重的鼻音,對着瓔珞的臉頰一吻,輕聲說道:“當然,無論你做錯了什麼,朕都會原諒你的。因爲真喜歡你,真心愛你。”說着,冥帝向再吻一吻瓔珞鎖骨邊,那一顆鮮紅的硃砂痣。
可是這個時候,冥帝覺得後頸一痛,便昏了過去。
瓔珞將他的身子方好,細心的褪去了他的鞋襪,然後替他蓋好了被子。
如果冥帝就是司殷的話,那麼瓔珞該會多麼的享受這樣的情話,可是他終究不是他。
眼前熟睡着的冥帝,只是司殷的一副軀體,和一點分靈守候的軀體罷了。
“司殷,你究竟在哪裡?”瓔珞的心中更增了一份苦楚。
她再次披好了披風,躡手躡腳的吹熄了蠟燭,準備遁地離去。
瓔珞知道,人在情慾最爲旺盛的時候,也是意志最爲薄弱的時刻。
她趁着司殷迷離的時刻,對他下了手,這樣司殷便只是暫時的昏了過去。
他不想用蜂尾針去對待司殷。
即便片刻後他醒來會怨怪自己,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瓔珞遁地離去,守在門口的侍女們,早就已經被司殷潛走了。
瓔珞離去以後,司殷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沒有想到他的珞妃,依舊是不願意和自己親近的。
她的美好她的瞧瞧,她的低垂羞赧,她的欲語還休,都讓她難以忘記,不斷的索饒在自己腦海之中。
本以爲初時的遠離,能夠讓自己不去在乎她,不去被她吸引,可是爲何終究到了如斯難以自拔的地步。
她的單純,她的美好,她的靈巧,她的多智,她在地宮之中與妖姬的爭鬥中,始終不忘初心,她的手段雖然高明卻不似那麼不近人情。
她......
冥帝重新倒在了自己的榻上。
他眼望着上空,心道:“瓔珞,如何我才能夠得到你的心。爲何有時候我會覺得你是愛着我的?而有時候,你卻對我如此的疏離呢?”
沒想到冥帝無所不能,今日今時,卻真真的爲了瓔珞失眠了。
瓔
珞披着斗篷,遁地回到了自己的鳳鸞殿中。
嚇了芝草和木若一跳。
而她本來已經梳好了的髮髻,此刻也凌亂不堪。
“帝君可有對你用強?”芝草不放心的檢查瓔珞渾身上下。
一看之下,除了遁地功夫不濟,沾了一堆的泥土以外,還沒有別的傷痕。
瓔珞搖了搖頭,轉身進屋。
今日的行爲,一定會惹怒冥帝。
不過逃過這一夜,便是一夜。
她實在不能夠和現在的司殷親近,只盼望着少昊哥哥,能夠快些來找自己。
第二日,鳳鸞殿的禁足令,以外的被解除了。
這讓瓔珞很是意外,她原本以爲司殷會派人拿着大板子,將自己拉到冥王殿前去打她二十大板呢。
可是,並沒有。
瓔珞鬆了一口氣,這樣也好,沒有表面上的洶涌,那麼暗流涌動就暗流涌動吧。
好不容易解除了禁足令,瓔珞給芝草和木若放了一天的假,讓她們二人可以隨意溜達一天,而不用再伺候自己。
自己也難得清閒的坐在庭院裡面看着天書。
看着天書上面的功法,瓔珞覺得自己的功法進境得非常的神速。
竟然不用苦修苦練而能夠達到這樣的程度,瓔珞深感司殷的用心良苦。
他總是在爲自己討着最好的東西,他也總是知道自己是他唯一的而且最最好吃懶做的徒兒,他爲了他鋪好了一切的路,準備好了一切的東西,爲他扛了一切她需要承受的東西。
如果沒日沒夜的思念都需要在等待中度過,那麼她會將思念都化爲想念,想念他每一個微笑,想念他的眉眼,想念他的好,他的一切一切。
不知不覺中,瓔珞竟然在院子中睡着了。
夢中,她感受到了司殷的親近,他笑望着自己,用手輕輕的撫摸自己的臉。
醒來的時候,卻發覺是一片樹葉落下,正正好好的落在了自己的臉龐。
錦秀宮中,曉雲向着綠湖稟告鳳鸞殿解除禁足令的消息。
綠湖恨恨的“哼!”了一聲,“果然好手段,冥帝一次召見,便能夠破除禁足令。還真是本事。”綠湖扯着手中的帕子,腦中翻涌這的氣血再一次不能夠平息。
不過這些日子,她魔性雖然日深,可是卻在一次發作中,讓她找到了能夠剋制變身的法子。
那便是將自己的一滴血喝下,自己變身成魔的時間,便會推遲。
綠湖很是欣喜這個法子的發現,這讓她不必在擔心侍奉冥帝的時候,不知何時便會露了餡。
而這也更加的讓她有恃無恐,她可以極盡魅惑之能事,好好的討冥帝的歡心了。
而且,一個一個計謀在綠湖的腦中不斷的浮現,綠湖在想,自己要好好的收拾一下瓔珞了。
不然她會悶出病來的。
能夠讓瓔珞痛苦,纔是她最大的快樂,看着她被自己摧殘,她才能夠找到歸屬感。
“哈哈......哈哈......”綠湖的笑聲飄蕩在錦秀宮中,讓曉雲的每一根毛孔都張開來,每一根汗毛都立了起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