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少昊哥哥,瓔珞總是連累於你,讓你爲瓔珞操心。”瓔珞默默的低下了頭。
“傻丫頭。”少昊摸了摸瓔珞的頭,心道:“是不是隻有在爲你心中的那個人奔忙的時候,你才能夠多和少昊哥哥親近一點?”
“事不宜遲,我們這便動身吧。”少昊哥哥拿出了兩個包裹,裡面裝了些許吃食和幾件物事。便要一同與瓔珞動身。
瓔珞覺得終究有些不妥。
“可是,少昊哥哥,你是帝釋,你不需要早朝了嗎?還有很多的政事等着你要去處理呢?”瓔珞不知道少昊爲何走得那麼痛快。
帝釋不是每天都有很多重要的事情需要忙嗎?
“沒有那麼多的可是,這幾日的政事,我已經交代完了,放心吧,瓔珞。”少昊溫暖的目光笑望着瓔珞。
瓔珞舒心微笑,回望着她,她想起了他忙碌了一整天到底所爲何事了,原來少昊哥哥已經籌備好了一切,妥善的安排好了這幾日,天宮中的事物。
瓔珞與少昊剛剛要準備動身,這個時候,芝草來到了南天門。
“芝草,你怎麼來了?可是又什麼要緊的事情??”瓔珞擔心的望着芝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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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草一臉匆忙,衝着瓔珞點了點頭。
芝草望着少昊,躬身行禮,“芝草拜見帝釋。”
“免禮。”少昊以帝釋之尊,風采卓然,即便是普通的衣飾,也掩蓋不了他的風姿和霸氣的王者之風。
“娘娘,幽宵殿那邊傳來了消息,說今晚冥帝他......”芝草有些遲疑,擡眼望了望少昊。
“但說無妨。”瓔珞安慰芝草道。
瓔珞知道少昊哥哥是不會因爲言語而遷怒旁人的。
他的性情,瓔珞瞭解。
芝草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今晚冥帝他要傳娘娘侍寢。”
“什麼?!”瓔珞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
冥帝這是抽了哪門子的瘋了,竟然說出了侍寢的鬼話。
少昊此刻的臉色的確很是難看。
他本來溫潤如玉的臉龐此刻竟然鐵青。
芝草自知失言,低頭不敢作聲。
瓔珞望了望少昊,又望了望芝草,竟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如何是好。
少昊的情緒稍有緩和,他對瓔珞說道“瓔珞,你先回地府中去吧,見機行事,拿着這個,危及的時候或許能夠用得到。”說着,對着瓔珞眨着眼睛一笑。
瓔珞望着手中的物事,原來是蜂尾針。
瓔珞和少昊小的時候在一起玩的時候,經常會用它來攻擊阻攔他們的侍衛或者小妖。
這針並不能夠置人於死地,也不能夠壞人家的道行,只不過能夠讓人法力在很短的時間內消失,而且被此針扎到的人會痛的像是被巨峰蟄了一般,痛癢難忍。
瓔珞接過了針,笑着收到了懷中,對着少昊哥哥說道:“二哥哥這是要讓瓔珞謀殺親夫嗎?”瓔珞的笑眼中滿是調皮。
少昊一愣,隨即溫柔微笑,“怎麼會,只是會痛上一會而罷了。”
“知道了啦,少昊哥哥,可是你能夠等等我嗎?明日我們再一起去尋那招魂引和合神散好嗎?”瓔珞很是怕耽擱了少
昊的事務,畢竟少昊已經身爲帝釋,不必她們這等悠閒。
少昊搖了搖頭,對着瓔珞說道:“瓔珞,事不宜遲,你先回到地府之中去,我會帶着幾名親信,同我一同前去。事成之後,少昊哥哥便會立刻去地府之中尋你。”
少昊的眼神望着瓔珞有着不捨的依戀,如果瓔珞能夠一直被自己這樣望着,也是好的。
“可是,少昊哥哥,你自己前去,瓔珞又怎麼能夠放心?”瓔珞斷然拒絕了少昊。
“帶着你這個小丫頭去,我纔不放心。二哥哥會帶着戰神離鑑和花神牡丹前去,這下你可放心?”少昊對瓔珞含笑說道。
“好吧,那少昊哥哥一定答應瓔珞,不可勉力而爲之,少昊哥哥同司殷一樣,在瓔珞的心目中都是最爲重要的人,你們任何一個人有事,瓔珞都不會好過的。”瓔珞眼神楚楚,一番言語卻讓少昊心中爲之一暖。
“瓔珞,真的是這樣嗎?我在你的心中,也如此重要嗎?”少昊點了點頭,瀟灑這笑道:“莫說只是區區兩件物事,便是這九重天上的月亮,只要瓔珞喜歡,二哥哥也能夠爲你摘下。”
少昊的風姿已經遠不同於昔日,瓔珞覺得少昊哥哥的周身,蘊含着強大的氣場,沉默而狂卷,深沉而內斂,卻讓人感到無比的強大。
“不許擅自離開地宮,知道了嗎?如果少昊哥哥見你不在地宮,那麼這兩樣物事的功效可便摸不準了。”少昊擔心瓔珞回來尋自己。
瓔珞的脾性他最爲了解。
瓔珞一愣,本來想着一躲過這個司殷臨時的召喚,便要再次遁地逃出地宮,去尋找少昊哥哥,此刻見少昊哥哥竟然如此說,那麼自己也只能夠在地宮之中,耐心的等候着少昊了。
“知道了啦,少昊哥哥。”瓔珞有些不情願。
“乖。”少昊依舊當瓔珞是小孩子。
芝草同瓔珞一同回到了地府。
臨別之前,少昊望着瓔珞的背影好久好久。
芝草回眸望了一眼少昊,見他依舊凝望着瓔珞,轉身跟隨着瓔珞的腳步,離開了天宮。
回到鳳鸞殿中,四鬼使和木若早在等候。
木若爲瓔珞送來了冥帝爲她準備的衣衫,在瓔珞的寢宮中,木若想要幫瓔珞換上。
瓔珞生氣的將衣衫扔在了牀上。
這衣衫竟然如此的暴露,而且全部都是輕紗,朦朦朧朧。
木若勸着,爲瓔珞將衣衫穿着在了身上。
瓔珞的肌膚充滿了彈力,膚質細膩的吹彈可破。
木若一不小心,滴落了幾滴鼻血。
瓔珞大囧,“木若,你......”
木若嚇得跪在了地面之上,對瓔珞說道:“娘娘,您的身材和美麗,真的連女子都禁不住誘惑,實在是太迷人了。”木若本就老實,這一番老實話說得瓔珞哭笑不得。
木若感嘆這又看了瓔珞幾眼,雖然沒有慾望,但是卻滿是欣賞。
“娘娘,您可比以前要豐滿了很多呢。”木若又補了一句。
“放肆,木若,你......”瓔珞用手指狠狠的撮了木若的腦門一下。
“娘娘恕罪,木若失言了。”木若慶幸沒有將鼻血,滴在了冥帝賜給的衣
服上面,不然這可是大罪過了。
“下去吧,你一天想點正經事好不好?”瓔珞瞪了木若一眼。
木若嘻嘻一笑,端着托盤,退了下去。
瓔珞望着這一身裝扮,自己都有些害羞,心中也確實泛着驚豔的震撼的感覺。
只見鏡中以爲膚若凝脂,榮光明豔的勝過女仙的美女,秋波流盼,望之爲之神奪的美人,卻不是自己是誰。
頭上梳的墮馬擊,襯托着她的嫌隙的腰肢,美麗白膩的頸項,光輝流轉見更加覺得他嫵媚多姿,明豔照人。
而且這輕質的紗衣,更加顯得自己性感怡人。
這麼穿着,瓔珞終究很是不適應,冥帝的用意,便看這件衣衫便已經透露無疑。
瓔珞臉上一陣羞紅,怎麼冥帝的分靈竟然這般貪色。
“娘娘,幽宵殿的內侍已經過來傳喚了。”是芝草的聲音。
“哦。知道了。”瓔珞披了一件披風便跟隨着侍者向着幽宵殿走去。
瓔珞的心中,是很不願意再次踏入幽宵殿的。
他的司殷不知道究竟在其中寵幸過多少女子。
而自己,今夜,也是他無數中的一個人嗎?
瓔珞的思緒很是凌亂,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待會會如何面對司殷。
進入了幽宵殿中,瓔珞將披風裹得緊緊的,自己可不想讓司殷看到自己誘惑人心的一面。
司殷的眼,深沉如海,望着瓔珞遲疑的腳步,心中更氣。
“難道她就這麼不願意和自己親近嗎?爲什麼她總是和別的妃嬪不一樣。但是她卻能夠如此牽引着自己的心?”司殷望着瓔珞,她竟然就在門口,便停止住了腳步。
侍女們關門的聲音,也嚇了她一跳。
司殷有些好笑,堂堂的珞妃,此刻竟然膽怯的像個小孩子一樣。
“瓔珞,過來坐。”司殷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
此刻司殷正好坐在牀緣邊。
“哦。不不,不用了,我坐椅子便好。”瓔珞覺得室內有些昏暗,便摸索着坐在了一張椅子之上。
看不清司殷的臉上的表情,不過瓔珞覺得他的氣場深沉,一定不會好看到哪裡去。
“珞妃,你怕朕?”司殷的聲音幽幽的響起。
“哦。不,帝君高大威猛,哦,不,帝君帝王霸氣,瓔......瓔珞敬畏有加,敬畏有加。”瓔珞膽顫着回答說道。
“朕的珞妃,什麼時候,變成了小結巴?”司殷語氣嘲諷,帶着輕笑。
“啊?”瓔珞捂住了嘴巴。
難道自己竟然緊張的,這般結巴上了。
“你不過來,那麼朕只好過去了。”說着,瓔珞覺得忽然肩頸處一涼。
原來身上的披風已經不知道何時,被冥帝給掀了去。
“啊!”瓔珞捂着肩膀,叫道。
忽然瓔珞覺得身子一輕,已經來到了冥帝的懷抱之中。
這個司殷爲什麼總是這麼霸道,而且出手總是出乎人的意料。
緊接着,瓔珞便覺得自己的身體跌入了溫暖而柔滑的錦被之中。
“冥帝!你寵愛妃嬪,都是用扔的嗎?!”
......
(本章完)